始于冰火的骑砍之旅 第6章

詹姆道：“不是我找你，是我们亲爱的姐姐找你。咱们这就过去吧，要是等的久了，她可是要生气的。”

“瑟曦生气不是正常的事情吗？我又不是你。”

詹姆道：“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以后可就不管你的事情了。”

“别啊！”提里昂嬉皮笑脸地道：“只是开个玩笑。嘿，詹姆，你不会是当真了吧？我们这就过去。”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看正在对着草垛劈砍的顾璐，心道：这家伙，真的是来自于夷地吗？

明月山脉的山峦渐渐消失在了视野中，北上的队伍告别了咬人湾的海岸线，很快就到了颈泽。所谓的颈泽，是一块由湿地和沼泽覆盖的辽阔地带。这里是维斯特洛南北大陆的分界线，也是北地的门户。

想要从陆路进攻北境，颈泽是唯一的通道。建立在颈泽中的卡林湾地形异常险要，想要攻破这里，非得做好用人命来填的准备。不过史塔克家族已经放弃了卡林湾的防御设施，任由城堡在几百年的时光中化作了废墟。

但是想要从颈泽进攻北境依旧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因为居住在颈泽中的“沼泽居民”是史塔克家族的盟友。双方守望相助已经有了很长的时间，统治着颈泽的黎德家族虽然正面战斗力不怎么样，因为他们没有坚固的铁甲和战马，但是他们熟悉颈泽的地理环境，能够在沼泽中来去自如，靠着偷袭和游击就能将敌人给耗死。

传说那些沼泽居民的手脚上都长着蹼，能够像鱼一样的在水里面移动。而黎德家族的主城灰水望是一座在沼泽中不断移动的城堡，有史以来，先民，安达尔人，铁民，还有所有想要征服灰水望的军队，根本就找不到灰水望在哪里。

除了沼泽居民自己之外，甚至连学城训练的渡鸦都找不到灰水望的城堡。所以，灰水望是维斯特洛大陆上非常少见的没有学士，也没有武器师父的城堡。

顾璐以前知道一些关于颈泽的事情，但是等他亲自进入到了一望无垠的沼泽之中，才发现还是小瞧了颈泽的危险。

第十八章神明

远处如同薄纱一般的雾气中，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或许是青蛙，蜥蜴之类的东西，但是没人愿意离开大道去探寻究竟。所有人都知道，离开了大道，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进沼泽里面去。

这里没有险峻的山峰，也没有坚固的城池，有的只是会将人吞下去的危险沼泽。此外，那些沼泽居民的传说也会让人紧张，顾璐周围所有的士兵和骑士都有些紧张，他们仔细地注视着周围，生怕长着蹼的恶魔会突然从雾气之中冲出来。

即便是詹姆*兰尼斯特这样的强大骑士也不例外。他的手按在剑柄上，一刻也没有离开。在进入颈泽之后，“猎狗”桑铎本就阴沉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冷峻，脾气也暴躁了许多。虽然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

乔佛里平常的时候都是趾高气昂的，这时候闭上了他的嘴巴，老老实实的跟在队伍里面，甚至是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小恶魔”提里昂依旧是嬉笑怒骂，无所顾忌，显得很是快活的样子。

“提里昂大人，不得不说，你的表现真是让我惊讶。”顾璐压低了声音，说道：“在这样的地方，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提里昂的脸上浮现出笑容，“看看这个鬼地方，我怎么可能不害怕？但是我知道害怕也没用，所以就只好不害怕了。再说，前面有这么多的伟大骑士。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如果他们都对付不了，加上一个侏儒又有什么用？”

“嘿嘿，大人你真是想的开。”

好在沼泽居民是史塔克家族的封臣，史塔克又是铁王座的封臣，所以并没有沼泽怪物来袭击他们。在辽阔的颈泽中提心吊胆地前行了两天，就见到了已经被废弃的卡林湾。城堡虽然已经被废弃，但是险要的地理环境还在。

这座石头要塞挡在国王大道的中央，两边也有陆地，只是没人知道一脚踩在草地上会有什么后果。除了那些沼泽居民，没有人能够长久地生活在这里。其他人只想快点离开这里，顾璐却在仔细地打量周围的环境。虽然这座城堡已经被废弃，但是城墙还在。在没有龙的情况下，一旦南北开战，只要往这里放上一百人，就能让数万大军束手无策。

无论是南方大军北上，还是北境的士兵南下，这里都是必经之地。除此之外，就只有通过海运的方式，将兵力投放至敌对方的地盘上。黎德家族是史塔克家族的封臣，在巨龙已经消失了时代里面，北境王国只要选择固守，几乎就已经处于了不败之地。

南方的军队很难对北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北方的军队可以随时从颈泽中冲出来。如果艾德*史塔克不去君临，根本就没有人能对史塔克家造成威胁。即便是砸锅卖铁积攒了三千重步兵的波顿家族也不行。在艾德*史塔克还活着的前提下，波顿家族只会是史塔克的忠实臣民。

队伍在卡林湾的废墟中休息了一个晚上，或许是这里的城墙给了人们以安全感，从詹姆*兰尼斯特这样的骑士到最下面的士兵，都是放松了不少。

说到底，人类已经在地面上生活了成千上万年，结实的地面才是我们所熟悉和喜欢的。咦，这里已经不是地球了，维斯特洛这边的历史更加的久远。有的学士说有十万年，也有的说有五十万年。

地球上的国家里面，就属中国人最喜欢记载历史。像是什么匈奴，突厥，鲜卑，柔然之类的草原民族，居然还要靠中国的历史记载来证明他们存在过。就算是这样，中国现在可考的信史也不过就是五千多年罢了。

这边可倒好，一来就给拉到十万年，五十万年去了。即便只是十万年，对于人类这样寿命不过百的种族来说，那也是多么的漫长啊。这牛逼吹的，啧啧，顾璐倒是对学城的那帮子家伙很是佩服。不管怎么说，那些带着项链的学士们在拯救知识这一方面还是做出了一些贡献的，虽然一万年前的事情就已经听着像是神话故事了。

在卡林湾休息了一晚上之后，队伍讯速地离开了这片让人不安的沼泽地带，正式踏上了北方的领土。气候陡然变得凉爽起来，在君临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夏天，但是等过了颈泽，气候立刻就变成了秋天。

空气中不再是那么的燥热，树木也开始变得稀疏。一切都在表明，这里已经是和南方不同的世界。南方是火焰，是七神占据主导，北方就是寒冰。在这里经常能见到其他地方已经不多见的鱼梁木。那些刻在树干上的人脸像是在流着血泪，让第一次见到这样情况的顾璐觉得非常渗人。

“很吓人是不是？”提里昂也是第一次来北方，“北方人信仰旧神，这些东西，鱼梁木，流着血泪的人脸，据说旧神就在这些东西里面。”

顾璐本来是无产阶级的接班人，后来虽然变成了韭菜，还是相信马斯列毛的那一套，对于神仙妖魔鬼怪之类的东西是绝对不信的。但是到了这里，他已经不再是个无神论者。在一个有魔法，有巨龙的世界里面，再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神明，似乎是太过狂妄了一些。

唯物主义的精髓就是要承认事实，既然这个世界有超自然的力量，那么就不能睁着眼睛去否认那些东西。顾璐将视线从鱼梁木上收了回来，问道：“你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吗？”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提里昂道：“小时候我经常向神明祈祷，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长大，变得像是正常人一样。至于结果嘛，你看到了，我依旧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化。所以，就算神是存在的，也不会是我们所想象的那种样子。如果神真的存在，那它一定是残暴的，喜欢杀戮和纷争的。你呢？你相信神吗？”

“我嘛，大约是相信有神明存在的。不然的话，我怎么会站在这里呢？”

“哦，你是信仰七神，旧神，还是什么别的神？我听说厄索斯那边有人相信他们的神是一头黑山羊或者是一头白色的牛之类的，哈哈哈，你说这可不可笑？”

第十九章站桩

神明嘛，什么形象都是有的。黑山羊和白牛这样的一看就知道是原始的图腾崇拜，顾璐还知道更多奇怪的神明，比如说“飞天意面”之类的。

“我只是知道可能有神存在，但是却还不明白自己到底该信哪一个。”顾璐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对了，我听人说西边就是先民荒冢，大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神明，宗教，这并不是顾璐熟悉的，但他也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可以随便讨论的，搞不好要被绑在柱子上被烧死。提里昂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荒冢？倒是有些意思。但是那里既没有美酒，也没有美女，只有一个可怜的寡妇，我可不愿意去北境的荒野上吹风。”

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院子里面的泥土被人和马匹踩的稀烂。国王大道也是一样，到处都是烂泥和水坑。士兵们踩在烂地中行军，身上很快就被打湿，腿上裹满了泥浆，脚步变得沉重起来。幸运的是，他们已经离开了颈泽。要是在沼泽地待碰上雨天，那就真的是太糟糕了。

北方除了气候和信仰和南方不尽相同之外，人口的密度也大不一样。这里有的是广袤的领土，有大片大片的丘陵和森林，北境一国的土地就有整个南方那么大，但人口却是七国中最少的那一个。

国王大道两旁很少见到繁华的城镇，偶尔碰到一个旅馆，也是孤零零的样子，看上去很是萧索。每当这个时候，劳勃国王就会带着王室成员住进去，如果老板恰好有一个还算是年轻的女儿，就会被胖国王上下其手，先这样，然后那样。

灯光下的旅馆里面，传来女人和男人欢好的声音。外面守护着的骑士和士兵们却是充耳不闻，他们早就不知道见识过多少次了。国王陛下只是荒淫而已，比起那些残暴的君主和领主，已经算得上是个好人。

詹姆站在瑟曦的身后，用力地握紧了拳头，低声道：“这是对兰尼斯特家族的羞辱！”

瑟曦头发的颜色和詹姆的一样，都是灿烂的金色，就像是真正的是狮子一般。她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国王羞辱兰尼斯特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能怎么办？拔剑刺死他？劳勃经常喝的大醉，你只要.........”

“住口！”詹姆低吼道：“我是御林铁卫，不能拔剑杀自己的国王。”

瑟曦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吗？”

詹姆的脸色越发难看，“我不希望你再提起这件事，永远不要！”说罢，他转身走出了房间。昏暗的天空中，偶尔有几点雨丝飘落，大地上响起了各种昆虫和小动物的声音。马匹挤在一起啃食着草料，士兵们躲在屋檐下，或是钻进了帐篷里面避雨。

抬头向外望去，只见院子外面，一个人影正举着剑对着草垛用力地劈砍。詹姆冷哼一声，骂道：“疯子！”他举步走进泥浆翻涌的烂地，走到了顾璐的身前。些许的雨滴落到了他的身上，污泥玷污了白袍。雨水是阴冷的，但是他的内心只会更加的阴冷。

顾璐收起长剑，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詹姆爵士，您有什么吩咐吗？”

詹姆*兰尼斯特身高一米九几，虽然比不上“猎狗”桑铎，也是相当的高大魁梧。他站在顾璐的面前，低头盯着对方的眼睛，随即有些困惑起来，面前的这家伙似乎变高了一些？他沉默了片刻，“提里昂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好的。”

提里昂正坐在树下的帐篷里面看书，见到詹姆走了过来，吩咐道：“卡尔，去给我亲爱的老哥倒杯葡萄酒。好了，詹姆..........”

“卡尔，离远点，不叫你就不要过来。”詹姆侧过头来对顾璐道：“去房子里面多待会。”

看来这两兄弟有话要说，顾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向着旅店走去。

御前执法官伊林爵士守后厨的入口处，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进出的每一个人。伊林*派恩是西境派恩家族的成员，在泰温担任“国王之手”的时候，他是泰温的侍卫队长。由于有人告密说他声称“泰温大人才是七国的真正统治者”而被国王拔了舌头，他形容憔悴，神情冷酷，满脸麻子，没有胡须，两眼深邃，面颊凹陷。虽然并不老，头发却没剩几根。他硬皮衣外罩上铁灰色的锁子甲，虽式样平凡，毫无装饰，却历尽沧桑，看得出岁月的痕迹。在他右肩之后，可以见到一把脏污的皮革剑柄，大概是他的双手巨剑太长，没法佩在腰间。

劳勃国王迎娶瑟曦王后之后，将伊林爵士任命为御前执法官，作为给泰温公爵的礼物，以补偿他为兰尼斯特家族效命而丢失的舌头。伊林*派恩是一名非常称职的刽子手，干净利索，一击收工，从未让处决陷入难堪境地。

北上的队伍里面，伊林*派恩不是武艺最好的，但肯定是最令人害怕的那一个。即便是桑铎*克里冈这样的人，在面对他的时候，也会觉得心里发凉。顾璐进门之后，就见到了伊林爵士冰冷的眼神。那不像是在看活人，更像是在打量一块猪肉或者是牛肉。

顾璐忍住了拔剑的冲动，在脸上露出微笑，注视了伊林爵士两秒钟，然后自觉地往房子的角落边上走去。厨房里面传来“吭哧吭哧”的声响，夹杂着女人男人兴奋的叫声。他在角落里面站直了身体，挺直了胸膛，让自己的呼吸尽量变得平缓。

在他原本所处的那个世界里面，站桩是练习拳法的一个重要手段。顾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军队里面是有站军姿这一项的，姑且练着吧。也没有什么混元，太极之类的称呼，不过是仔细地感受着身体中的每一点变化罢了。

眼帘垂下，周围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自身的时间像是变得缓慢起来。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你，对，就是你，过来陪我喝一杯。”

第二十章威胁

顾璐循声望去，就见到美艳不可方物的瑟曦王后正在楼梯上冲着他说话。

“我？”顾璐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王后陛下您是在叫我吗？”

瑟曦美丽的脸蛋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对，就是你，过来。”

顾璐心中直犯嘀咕，他这两个月来都是在跟最底层的士兵打交道，尽量不跟骑士们往来，离王子公主们远远的，就是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底层的士兵好糊弄过去，有地位的人不高兴了那是真要杀人的。他还想跟着去看北方的绝境长城呢。

但是有的时候，你不想去找麻烦，麻烦却是会过来找你。瑟曦在众目睽睽之下叫他上楼，他也不能不上去。在上楼的时候，顾璐心中转过了好些个念头，一会是“林冲擅闯白虎堂”，一回事“潘金莲初会大官人”。

啊呸呸呸！顾璐在心中大叫：咱家只可能是武松，怎么可能会是西门庆？

他走到二楼，离瑟曦还远的时候就停了下来。“过来，”瑟曦右手的酒杯轻轻地晃荡，指着边上的椅子，说道：“坐这里。”

“陛下的面前，哪里有我的位置。”顾璐才不愿意坐过去呢，要是瑟曦说自己对她动手动脚怎么办？如果真出现了这种事情，劳勃肯定会叫人砍了他的脑袋。他可打不过这么多的骑士和士兵。实际上，光是桑铎*克里冈这一个，他就不是对手。

“这是命令。”

好吧，顾璐只能坐在了椅子上面。在这样近的距离上，顾璐能将对方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瑟曦是七国闻名的美人，即便是已经生育了好几个孩子，依然有着惊人的美貌。美女的养成是需要成本的，维持需要更多的成本。瑟曦是泰温公爵的女儿，后来又当了王后，一直都是养尊处优，所以才能在上了年纪后依旧保持着身材和美貌。

可是不管怎么样的华丽服饰，珠宝，都不能掩盖韶华逝去的事实，瑟曦虽然美丽依旧，但是皮肤已经不像是少女那样紧致而富有光泽。自古名将美人，都是不许人间现白头的。

因为是双胞胎，瑟曦的容貌和詹姆很相似，他们有着相同的发色，也同样都是异常的骄傲。区别是詹姆的骄傲稍微收敛一些，瑟曦的骄傲则是完全显露在外。

“我不知道小恶魔是从什么地方找到你的，但是我想，能被他待在身边的人，跟他一样，都是邪恶的。”瑟曦的脸上泛起笑容，艳光四射，说出的话却是恶毒的，“是的，他是一只邪恶的小魔猴。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你的脑袋也一样保不住，会跟小恶魔那令人恶心的头颅挂在一起。”

望着顾璐惊讶的表情，瑟曦脸上的笑意更甚，“但是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些帮助，那种事情或许不会发生。”

顾璐将眼神从对方颤抖的山峰上挪开，问道：“陛下是王后，又是兰尼斯特家的人，可以用的人很多。我又能帮到您什么呢？”

或许是喝多了，瑟曦显得越发的娇艳，她慵懒地道：“我要你把小恶魔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我，特别是那些违反法律，亵渎神明的事情。”

“这........”

“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兰尼斯特，而兰尼斯特从来都是有债必偿！”

这时候，厨房里面一阵高亢的叫声传出，瑟曦厌恶地往那边看了一眼，说道：“行了，下去吧，国王等下就要出来了。记住我的话，否则你不但得不到金子，还会失去你的脑袋。”

顾璐从二楼下来，回到了角落的阴影中。他看着大胖子国王劳勃走了出来，看着瑟曦从容自如地换上了另外的表情，心中感慨：王后的计谋也太直白了，这样直接的威逼利诱真的会有效果吗？

他思索了一会，觉得瑟曦这样的手段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如果自己真的只是提里昂的侍从，面对王后的威胁利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又能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在对方伸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自己的情况下，即便是不答应，难道又能有什么用吗？

瑟曦的行为虽然有些过于直接和简单，却有着很好的效果。正常情况下，能轻松地得到她想要的。但是.......顾璐想起了原著中的波德瑞克，那样的人，终究还是少数吧？

楼上响起了国王豪迈的笑声，“该死的，快给我拿酒来！”

在干完女人之后，劳勃立刻又大吃大喝起来。据说他在年轻的时候，是七国闻名的美男子，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不过中年油腻男人也是不尽相同的，劳勃这样的男人，即便油腻了，依旧是有着无穷的魅力。在很多人的心中，国王的魅力甚于高大英俊的詹姆*兰尼斯特。

在旅馆里面站了好一会，詹姆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身上有一些污泥和水渍，却依旧骄傲耀眼的就像是一头真正的狮子。顾璐睁开眼来，朝对方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

此后的十多天里，天气都很晴朗。路面被晒干，队伍的行进速度加快了许多。在越过了先民荒冢后，又穿过了山峦之间的狭窄道路，漫长的旅途终于到了终点，北境王国的首府——临冬城，已经出现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上。

“WELL，终于要到了！”提里昂骑在马背上，显得有些滑稽，“要不是为了去看看长城，我肯定早就转头回君临了。北境的女人是够劲，但还是君临的女人干起来更爽。”

詹姆也落在了队伍的后面，他骑着马走在提里昂的边上，说道：“艾德公爵带着家人在城里迎接国王，你是跟我一起过去，还是........”

“我当然是要先把临冬城的女人干个爽！”提里昂抱怨道：“路上碰到的女人都被国王睡了，现在我可要抢在国王的前头！”

“如果你一直这样口无遮拦，迟早有一天会因此而死。”

“是吗？如果真的要死？我希望是喝够了美酒，然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詹姆摇摇头，“会有那么一天的。”说罢，他加快了速度，赶到了队伍的前方。

至于顾璐，还有那群苦逼的步兵，根本就不会有人多看他们一眼。

第二十一章心态

传说史塔克家族统治北境已经有了几千年，上万年甚至更久的历史，在英雄纪元的时候，史塔克家族就占据了临冬城，先后击败了众多的挑战者，最终获得了北境的王冠。直到“征服者”伊耿带着三条龙到来之前，史塔克都是北境无可争议的王者。

“一万年太久.......”，顾璐望着临冬城高耸的城墙，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不真实了，一万多年甚至更长的封建时代，就算是有魔法，巨人，龙，易形者这些东西，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隔壁的厄索斯大陆还有政权更迭，政体变换，维斯特洛的政治结构稳定的非常之不真实。

不知不觉，在这里已经待了三个多月，但他还是不能融入其中。落后的生产力，高傲的贵族，骄横的骑士，凶残的士兵和愚昧贫苦的百姓，所有的这一切，都不能让顾璐有丝毫的认同感。

像瑟曦和提里昂之间的恩怨情仇，他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现如今唯一令他觉得有趣的，就是变得更强。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他已经升到了六级，力量值达到了22点，能够轻松地车翻乔伊，罗斯，钱德勒那样杂兵中的任何一个。要是有一身的好装备，便是对上正规的骑士也有一搏之力。

这已经算是较强的战斗力，一般的雇佣兵，各国的主力部队，还不到这个水平。再继续往上，就是那种从小训练的骑士和武士，角斗士之类的，他们的战斗力远超从农民和奴隶中征召来的士兵。至于“魔山”，“猎狗”这种，除了从小苦练之外，还有先天的因素，他们的实力已经接近了这个世界的顶峰，就不是一般的骑士所能比拟了。

顾璐估摸着，现在他还不是“猎狗”的对手，但只要再升三四级，等力量加到25之后也就差不多。就算技巧上还有些差距，但是力量方面不会再落於下风。问题是，随着等级的提升，升级所需要的经验值越来越多，光靠每天训练和格斗练习得到的经验值可是不够的。

“难道非得要杀人才能变强吗？”

房间里面提里昂正将一名少女干的娇喘连连，顾璐则是在门外陷入到了沉思。

“没办法，杀人，或者指挥大军打仗才是快速变强的正确方法。骑马与砍杀不就是这个主题吗？在格斗训练中，将罗斯打败只能得到30多的经验值，但如果是将对方打的完全失去战斗力，甚至于.....杀死，拿得到的经验值就会增加许多。”

“可是，杀人总是不好的吧？生长在和平时代的自己，能够狠下心来杀人吗？”

他对这个世界没有认同和归属感，但是那些人都是活生生的，下手把他们砍死？还是有点下不了手啊。别说杀人了，就连杀鸡他都没做过。小时候倒是看过杀猪，但那只是看看而已。就算是杀猪的屠夫，也不是人人都能干的，至少得有一颗大心脏才行。

不过这还不是最紧急的事情，现在最急迫的是另外一件事。

在视线的右上方，倒计时已经变成了“00:00:01:37”，再过一分钟，一百天的时间就会走完。时间结束了会怎么样？直接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什么别的？

欢场房间里面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顾璐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直到倒计时变成了“00:00:0000”。随后，弹出新的页面：

【你在本世界的冒险已经有一百天，是否选择离开？是/否】

To be or not to be，这是一个问题。是选择离开，还是选择留下？顾璐有些犹豫。但是随即就做出了决定，来了这个世界，没有看到龙，也没有看到一百多米高的长城，就着了么离开了岂不是什么收获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