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兮破地
都走到临冬城了，好歹也要先去看看绝境长城才行啊。于是.........他什么都没选。
恩，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离开是不会离开的，好歹要达成一些目标才行啊，要不就是白来了一趟。恩，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房间里面，提里昂的声音传了出来，“......王后有两个弟弟，一个高大英俊，另外一个却是有一根神奇的造物，七神毕竟是仁慈的.......”
身穿白袍的詹姆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提里昂在里面？”
“是的，大人。”
詹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史塔克家晚上要宴请我们，你也要出席。”
提里昂用布料裹住自己的身体，“我都说了要先干个爽才行，这一路可是把我憋坏了。”
“我知道，”詹姆朝着外面道：“都进来，好好的服侍他。”
几个花枝招展的少女欢快地奔了进来，她们都知道兰尼斯特向来是非常有钱的，而提里昂又是大名在外，有名的花钱如流水，这些女孩子怎么会不喜欢呢？哪怕是个侏儒，只要肯花钱，那在这里就是大爷。
当然，要是詹姆*兰尼斯特愿意跟她们上床的话，就算不收钱也愿意啊。不过詹姆这个人是一根筋，从来不对其他女人假以辞色。
等到女孩子们都进去了之后，詹姆走了出来，并且关上了房门。“卡尔，等提里昂玩够了之后，带他去城里面。”他看了看顾璐叫上的泥土，补充道：“出席宴会之前，把你们身上弄干净，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明白了。”
詹姆帅气地跃上马背，顾璐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却在想着要是干掉了“弑君者”能够得到多少经验值。“骑马与砍杀——潘德的预言”里面，最强大的恶魔巨力战士被干掉之后能有735点经验，詹姆大概没有恶魔巨力战士那么强，大约能给个五六百经验值？
他琢磨了一会，随即就醒悟过来；其他的先不说，自己可是未必......不，是一定还打不过弑君者。单打独斗都不能赢，边上还有那么多士兵和骑士.......而且自己还没做好杀人的准备啊！
顾璐知道自己迟早是会改变心态的，因此也不着急。反正时间是站在他这一边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只会变得越来越强，不需要急于去改变自己。这个世界有的是恶党，自然会帮着他做出选择。
第二十二章守夜人
临冬城是史塔克家族的大本营，经营了成千上万年，可谓是根深蒂固。但是除了城堡看上去很有气势之外，城中并没有值得称道的地方。这里和君临一样杂乱，却远不及君临的繁华。不过这或许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没有那么多的人口聚集，临冬城并没有跳蚤窝那样可怕的地方，也不像是君临那样被臭气和骚味所笼罩。
艾德*史塔克和劳勃国王是多年好友，是一起在战场上杀出来的感情，在国王到来后，命令下面的人准备了盛大的宴会。城中很快就变得热闹起来，人们磨刀霍霍，杀猪宰羊。厨师忙碌地准备着各种各样的食物，没有一刻的停歇。
食物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的心情变得很好。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终于爽够了的提里昂在洗漱了一番后，换上了新的衣服，然后去参加盛大的宴席。至于顾璐，当然是没有他什么事了。
临冬城并不大，史塔克家的厅堂也不大，将国王一家子，史塔克一家子，还有那些骑士装进去之后，几乎就没有了落脚的地方。几十号人挤在点满了蜡烛的厅堂里面大吃大喝，欢声笑语传出了很远。
但快乐是人家的，跟顾璐没什么关系。他只是个侍从，还是小恶魔的侍从，没有去宴会上大吃大喝的资格。同样被勒令不许参与宴会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琼恩*雪诺。
琼恩是艾德*史塔克的私生子——艾德公爵是这么宣称的——作为史塔克家族的一员，他和兄长罗柏等人一起刮了胡子，一起换上的新衣服，却被凯特琳——也就是临冬城的公爵夫人——勒令不许参与宴会。
凯特琳是这么说的，“今晚是史塔克家宴请王家，让一个私生子参与宴会是对王室的不尊敬。”
琼恩*雪诺苦涩地接受了这个解释，不然还能怎么办呢？父亲艾德*史塔克什么话都没说，其他的兄弟姐妹也都兴高采烈地参加宴会去了，只有他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自啜泣。宴会越是热闹，他的心中就越是悲凉。望着灯火通明的大厅，长久以来受到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出来，琼恩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临冬城。随便去什么地方都好，只要不是留在临冬城就行。
就在私生子心情阴郁，他不想再看着别人的欢乐，于是拿了一柄剑，对着人形木桩用力地砍了起来。“砰”，“砰”，“砰”，用力地挥动手中的武器，让郁闷和愤懑随之发泄出去。就在他不断击打木桩的时候，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
琼恩握住剑柄，问道：“什么人？”
顾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笑着道：“我还以为只有我喜欢对着草垛木桩挥剑，没想到在临冬城这里见到了一个同类。”
“是你？”之前提里昂进城准备参加宴会的时候，他见过顾璐一次。
“对，就是我。”顾璐笑道：“我是提里昂大人的侍从，不能参加宴会，所以只好在外面瞎逛。你是史塔克公爵的儿子，怎么也在外面？”
琼恩*雪诺握剑的手紧了紧，声音低沉地道：“我是艾德公爵的儿子，但只是个私生子。”
“明白了，凯特琳夫人这是怕你抢了罗柏继承人的位置，所以想方设法的要打压你。”
琼恩默然，他隐隐约约地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一直以来艾德公爵对他都很不错，罗柏等人和他关系也很好，他实在是不想面对这种残酷的事实。好一会后，他低声道：“我从来没想过和罗柏争。”
“恩，我相信你现在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别人不一定会这么看。对了，你知道恐怖堡吗？”
统治恐怖堡的波顿家族在遥远的英雄纪元时代曾经称王，并且和史塔克家争斗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来被打败后才成了史塔克家的封臣。到了现在，恐怖堡依旧是北境最强大的诸侯，卢斯*波顿苦心经营几十年，手上有三千精锐的重步兵，这样的人，琼恩*雪诺怎么可能不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恐怖堡，但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顾璐笑了笑，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恐怖堡最近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
“波顿伯爵的几个私生子接连死于非命，不久前连继承人多米尼克也死了。然后波顿伯爵就只能将他唯一还活着的私生子拉姆斯接到了恐怖堡。据说，多米尼克和其他私生子在的时候，都是跟拉姆斯在一起的哦。”
琼恩愣了片刻后，陡然睁大了眼睛，“你是说？”
“恩，我就是那个意思。”顾璐道：“你说没想过要争夺临冬城公爵的位置，但是别人可未必这么想。拉姆斯的事迹在前，凯特琳夫人肯定会担心你学拉姆斯，把罗柏，布兰，珊莎，艾莉亚，瑞肯他们都给解决了，你不就是临冬城唯一的继承人了？”
琼恩愤然道：“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
“是啊，你不会。你自己知道，我也知道。但是其他人知道吗？”
琼恩的声音越发的低沉，“艾德大人肯定也知道，罗柏........”
想到罗柏，琼恩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他和罗柏的关系很好，两人经常在一起打闹玩耍。有时候他们会扮演伟大的骑士和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有时候是“征服者”伊耿，有时候是高个邓肯骑士。有一次，琼恩在打闹的时候大叫道：“我是临冬城公爵！”
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况，罗柏立刻听了下来，正色道：“母亲说，我才是临冬城公爵，其他人都不是！”
哦，罗柏，我敬爱的兄长。琼恩摇摇头，将往日的情景驱逐出脑海，“我已经决心前往长城，披上黑衣，凯特琳夫人不用再担心了。”
“成为光荣的守夜人吗？正好，我，还有提里昂都想去看看被称作是奇迹的绝境长城，想要看看它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般雄伟，等宴会结束后，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哒哒哒，”黑暗中传来马蹄的声响，一身黑衣的守夜人游骑兵冲了过来。琼恩循声望去，然后大喜道：“班扬叔叔！”
来人正是艾德*史塔克的弟弟，守夜人的首席游骑兵。
第二十三章布兰
琼恩*雪诺和他的叔叔久别重逢，有很多话要说，顾璐自然不会留在那里破坏气氛，脚下移动，人已经不动声色地退到了黑暗之中。在城堡大厅外等了没一会，就见到提里昂慢慢地走了出来。
“卡尔你在这里干什么？”
顾璐在黑暗中笑了笑，说道：“我是大人的侍从，当然要等在外面了。”
“...........你什么时候真把我当成主人了？”顾璐没有回答，提里昂又问道：“那边是谁？”
“琼恩*雪诺和他的叔叔班扬*史塔克。”
提里昂不再说话，跟顾璐一起站在黑暗中，听着十几岁的少年披露想要加入守夜人的想法。在很多年前，加入守夜人军团是高尚和荣耀的，现在嘛，那就是一言难尽了。
等班扬去大厅里面找艾德公爵之后，提里昂走了出去。他很是明白一个私生子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就像是他清楚地知道侏儒会有什么遭遇一般。顾璐却是对提里昂与琼恩的谈话不太感兴趣。这两人的遭遇是很让人同情，但是与城外的那些农夫，或是跳蚤窝里的平民比起来，他们无疑是身处在天堂之中。
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人处在饥饿之中，随时都有人被侮辱，被杀害，侏儒和私生子的遭遇是很糟糕，但那也要看是跟谁比。
顾璐站在原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气功这东西在中国古已有之，有人说是真的，有人说全是骗人的，就他看来，气功是有的，不过没有小说和电影中的那么神奇。但是也说不定，要是哪天他能去一个武侠世界，兴许能见识到传说中的神功绝艺。
外面的谈话已经进入到了尾声，提里昂对琼恩道：“所有的侏儒在他们父亲的眼里都是私生子。”接着，他就继续去找女人寻欢作乐去了。琼恩则是重新拿起了剑，用力地劈砍木桩。
第二天，国王兴致勃勃地带着艾德公爵一起出去打猎，猎物除了动物之外，也许还有女人。顾璐在城堡里面望着国王一行远去，回头看了看依靠在城门口的布兰，心道：这不关我的事。
人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范围内的事情，超出了能力范围强行为之，只会给自己带来灾祸。
顾璐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决定袖手旁观。在原著和影视剧中，布兰会因为撞破了兰尼斯特双胞胎之间的奸情而被推下高塔，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因此而摔坏了双腿，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行走，这是很可怜，但好歹并没有失去性命，反而因祸得福，最后变成了绿先知呢。
一饮一啄，莫非天定？
顾璐还知道有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绿先知一直在窥视着这里那里，以及很多地方，与其去管别人的事情，还不如先使自己变强再说。于是他找到了在训练武艺的琼恩*雪诺，说道：“砍木桩有什么意思？我来和你打。”
琼恩上下打量了顾璐一番，“你？”
顾璐挑了挑眉毛，“怎么？瞧不起提里昂大人的侍从吗？”
“我没这个意思，”琼恩摇了摇头，“你既然想和我打，那就来吧。”等了一会，见顾璐站在原地没动，他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顾璐沉吟片刻，说道：“我现在遇到了一件难事，心中有些踌躇，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其实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却又觉得有有些不舒服。假如你知道了一个无辜的人将会被摔断腿，你要是去救他，自己反倒可能会有危险，你是去救呢，还是不去呢？”
“去救人会有什么危险？”
“恩，有些事情是不太好公之于众的，还有些人喜欢躲在角落里偷窥别人之类的。琼恩，要是你碰到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琼恩不知道顾璐在说什么，但是他知道碰到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做，于是不假思索地道：“我当然会去救人。”
“就算你可能因此而遇到危险也不在乎？”
“你都说了，是可能遇到危险。”
顾璐注视着琼恩的眼睛，那是十分好看的双眸，里面有些忧郁，却十分的清亮，没有沾染丝毫的世俗尘埃。这是一个还算是纯粹的人，就像是艾德*史塔克一般。顾璐心中喟叹：说到底，这样的人适合当将军，适合当骑士，却不适合当君主和领袖。因为历史从来就不简单，世界也一点都不温柔。
他展颜一笑，说道：“好，这是你说的。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可就要去找你了。”
无论是在小说版里，还是在影视剧版里，琼恩后来都是混的风生水起。要是情况不对，去长城上当一段时间的黑衣人也是不错的选择。可以砍杀野人，还能见识见识异鬼。唔，自己所见到的桑铎，艾德，琼恩这些人长相倒是和影视剧中的很像，但是身高和武力值却是有很大的出入，到底是以哪一个版本为主，现在还是未知之数。
顾璐愉悦地向琼恩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去找布兰那个喜欢到处攀爬的小鬼。往日里到处乱跑也就罢了，现在詹姆*兰尼斯特和他的姐姐正在废弃的高楼里面偷情，要是被发现了，那可真是有杀身之祸的呀。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这可是你说的”不过是一句托词罢了。他自己本来就想去救下布兰，只是借着琼恩的口说出来罢了。啧，顾璐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想要做一个存粹的利己主义者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临冬城并不算大，废弃的城楼高塔也并不多，顾璐在城中转了没一会，就找到了布兰的那条冰原狼。还没长大的冰原狼在地上来回踱步，脑袋却是望着上面的主人。顾璐抬头一看，一个小孩子正在砖墙间爬来爬去，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到处爬树的经历。有一次冬天的时候，还因为爬树掉到了结冰的河水里面，差点没把自己给冻死。
或许，就是因为有着同样的经历，自己才会想着救他一救？
“喂，布兰！”顾璐提气杨声，冲着上面喊道：“下来一下，琼恩找你！”
布兰听到下面有人叫他，抓着藤蔓和砖石停了下来，“琼恩找我？”
“是啊。”
布兰眨了眨眼睛，从十多米的楼上一溜烟的就下来了，“他在哪里？”
“在训练场上，我带你去。”
第二十四章真相
当布兰和顾璐一起找到了琼恩的时候，后者是懵逼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找布兰啊。在史塔克家的五个孩子和一个私生子里面，就属艾莉亚和琼恩长得跟艾德最像。别人一看就知道琼恩是艾德的儿子，虽然实际上并不是。凯特琳常常因此而心怀忧虑，琼恩却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与艾莉亚的关系最好。
他就算要找人，多半也是去找艾莉亚。不过琼恩很快就反应过来，说是想要送给布兰一件礼物，“但是我不知道你最喜欢什么，就先问你一下。”
布兰高兴地道：“我想要成为拂晓神剑那样伟大的骑士！”
“额，”琼恩看了看顾璐，对布兰道：“那我送你一把剑怎么样？但是要......”
“就是这柄剑，”顾璐打断了琼恩的话，取出了八面汉剑，递到了布兰的手里，“怎么样？喜欢吗？”
八面汉剑是他在原本世界中订购的，造型古朴，使用合金制造，据那个老板说材质和战舰上的装甲钢一样，这种话顾璐当然是不信的，不过他也承认汉剑的质量很好，而且看上去就有一种高档货的感觉。
虽然这柄剑有点重，但布兰还是对这柄剑很喜欢，他高兴地道：“琼恩，谢谢你！我很喜欢。”
琼恩大囧，“这不是......”
顾璐又抢着道：“琼恩早就知道你想成为骑士，花了很多心思，才弄来这柄剑。你以后要花更多的时间练习剑术，不要天天到处攀爬了。”
布兰抬头看了顾璐一眼，转过头去对琼恩道：“我知道了！”
等到布兰拿着剑离开之后，琼恩对顾璐道：“那是你的剑。”
“现在是布兰的。”
琼恩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欠你一个人情。”
顾璐摆了摆手，说道：“不，并没有。琼恩，你并不欠我什么。如果说有什么的话，我希望你把我当做是朋友，而不是兰尼斯特家的人。”
兰尼斯特家的老狮子泰温公爵老谋深算，手段强硬，震慑住了内外的所有的人，却也和很多人起了冲突。史塔克家族和兰尼斯特家族这些年来一直不怎么对付，琼恩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隐隐约约还是能感受得到。
不过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作为史塔克家的私生子，琼恩是很敏感的，这时候感受到了顾璐的真诚，心中有些感动，说道：“你是我的朋友。你之前说的那件事.......”
顾璐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知道的事情也有很多。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我们知道，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还有些事情我们知道我们不知道，也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
这一番话差点没把琼恩给绕晕，他连忙打断了顾璐的话，“你说的这个什么知道不知道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情我知道，作为朋友，我也愿意告诉你，但是你确定你想要听吗？”
琼恩的胡子已经刮掉了，整张脸看上去还是像是一个“囧”字，他怔怔地望着顾璐，用力地道：“我想知道。”
顾璐笑了起来，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未来是什么。如果自己没有来到这里，琼恩会像影视版那样在后来杀死丹妮莉丝吗？不管以后如何，现在的琼恩，就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少年罢了。
他左右看了看，说道：“这里人太多了，有没有安静一些的地方？”
琼恩道：“城外的树林那里很偏僻。”
“是你们家的心树那里？”
“是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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