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迪亚波罗不是大菠萝
ps:黄金蟒是群友客串的龙套,设定上是作为帮红龙打打下手搜集情报的眼线随便从新人里挑了几个带来小丘郡的(),用来殴打会往自己负责治安的领地开炮的傻逼上校而用,——以下是他的完整人设。
名字:坎布瑞恩
原型:黄金蟒
红眼;或许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更像黄毛的金色头发;长得不错,但眼角向下弯,让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没睡醒;高度近视,因为眼镜戴多了所以是个塌鼻子;性格很老实;身高176,看起来很瘦削;为了方便战斗,在面甲的眼睛部位嵌了两块镜片;源石技艺与冰有关;怕冷,所以有了甲胄之后很开心;使用的武器是实质为法杖的两米长刀,刃与柄等长,施法结构在刀柄。
出生在卡西米尔,父亲是一名普通的军人,母亲是一名工人,在父亲战死后精神出了问题,所以年事已高的爷爷把他送进了孤儿院,并央求到了为孤儿院看大门的工作。因为性子来的弱,所以受过点欺负,不过在孤儿院婆婆和爷爷的帮助下,还是融入了孩子们。没过几年,爷爷和母亲相继去世,性格变得阴沉,和孤儿院的几个大孩子在课余时间会去做些零活儿补贴孤儿院,但孤儿院依旧越来越艰难。不过后来有几位曾经是骑士的受到圆桌鼓舞的感染者一起资助了孤儿院,因此对圆桌抱有极大好感。长大后参军,在一次战斗中感染矿石病并因此离开了军队,走投无路下去了圆桌并跟着移居不列颠;虽然因为确认过一定战斗能力而录用后有了不列颠的居住户籍,但由于整个部队还处于‘红龙军团’这样相对笼统的概念(才起步人还不多)所以暂时没有拿到编制,现在靠薪水两个月往孤儿院寄一次钱。
拨动池水 : 10 旧日重现
“很多地方都在闹,特别是十一区到十七区,已经算是被敌人基本掌控了。目前驻军正在第十区以南构筑起了初步防线,持续和入侵的部队交手。”
“原来如此,这就是那位上校之所以如此急不可待的原因吗?”奥兹华德点点头,紧接着又问:“他现在到哪了?我刻意松开了他,为的就是他能跟白狼家的小丫头一起回去稳定局势减小伤亡,可别说他半道被深池的士兵给截胡了。”
“【老鼠】有观察到,那个叫汉密尔顿的上校在不久前经过了防线,想来现在应该已经回到指挥地了。”坎布瑞恩认真汇报着,但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些许愤愤的表情:“但是,先生,请原谅我的多言,我并不觉的这人能向您说的去减小伤亡,他在小丘郡的名声就和我们卡西米尔的无胄盟对待感染者一样差!听说已经不止一次不经公审就把无辜抓来的塔拉人私自处刑了,这样的家伙眼里不可能有普通人的性命!”
“嗯,的确。”
尽管其中夹杂了强烈的个人主观情绪,然坎布瑞恩的揣测也并非没有几分道理。
事实上,就目前从各方搜集到的小丘郡与维多利亚驻军相处情况的信息来看,汉密尔顿上校这个人的定位就是那种负责镇守压制边境城市中有可能出现的骚乱问题……这种角色通常该是有实际军权的边境伯爵来扮演才对。不过小丘郡毕竟有着几乎和首都伦蒂尼姆一样悠久重要的历史地位以及强烈的政治色彩,这就使得在大部分贵族都望而却步唯恐避之不及的状况下,最终导致了由一位既没有繁荣家族史也没有贵族身份的普通维多利亚上校承担了这份任务。
尔后,由于长期驻扎在这样因历史遗留问题所以不甚稳定的地区,面对当地居民和镇压者本就天然存在的抵触情绪又从不寻思调解舒缓,进而导致状况愈演愈烈;驻军随意处刑眼中任何有可能的小丘郡塔拉人,小丘郡塔拉住民逮着机会也要对这份厚情馈以草叉镰刀的大礼……属于那种典型的双方在互相伤害之下日积月累养成的偏见。
所以在如今深池大局入侵乱象四起的情况下,难保他不会采取什么激进手段。
就好比当初整合运动进攻龙门时,魏彦吾对待贫民窟的断舍离态度一样——只是前者终归基于领地统治者的身份,仅仅算身居高位对城市发展下所不可避免的收容主流社会所不容者之主,“尾大不掉”类思想的不喜。
但汉密尔顿看待小丘郡和塔拉人那可就真的是厌恶乃至憎恨了。
到时候别说是维持城市的治安在入侵者面前保护住民,说到底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把塔拉人视为自己基于责任下所需要负责的对象也难以评定。
“既然这样,就劳烦你们去盯着他。”
一番思虑之后,奥兹华德对坎布瑞恩及还在盯梢的、专为此次小丘郡之行所带上的几人下达了新的命令。
“再为了驱赶入侵者平息骚乱这种大方略下所必不可少的戒严,哪怕稍微苛刻一点倒还罢了,但是——在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武力制止。”
“好的,我知道了,领王先生……”听到手中头盔内置通讯功能的频道中所响起的命令声,坎布瑞恩并未在为什么红龙明明没有使用任何设备却还是能在通讯发话的这种神奇之事多花费心神,而是飞快的带上了头盔校检好代替眼镜用的镜片后就准备去执行。
只是还没走两步,她又转过身,有些尴尬的用瓮声瓮气的声音问道:
“呃,但具体什么时候才有必要呢?”
【当你们生而为人所拥有、希望安静度日的那颗本心,为发生在眼前,基于一个人的偏执和激进而遭受到挑战,无法容忍的决定说出“你这混账”——那个瞬间】
注视着远方的不列颠之主在片刻后如此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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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也是这样。
经由父母带给孩子的礼物散落在脚边,包装纸上沾了血,耳里满是刺耳的苦恼和愤怒的尖叫。
是敌人吗?是卫兵吗?难以分辨。
依稀可见的,便是在茫然和恍惚穿过一个又一个小巷;一扇扇窗户上映着烛光,却又在自己到来和走过之后暗淡下去,直到变身孤身一人,方才得见火光从暗淡的窗户中燃起涌出,面目狰狞可憎.
当这再一次上演时,愈发的难以忍受。
诚然,这并非自己所为,但倾听着耳畔的回响,看着暗淡窗户中摇曳的火光……
【如果是姐姐的话..她会怎么做?】
生命易燃,而他们只是燃料。
可是.....我不喜欢这么想。我从来都,不喜欢。
不管是小时候被逼迫着烧死那个商人只因为他不敢售卖给我们面包,还是烧死其他勇敢却不愿合流者……
【如果是领袖的话,她会怎么说?】
[为了深池]
这句话.....已经从我这张嘴里说了无数次。
但每说一次,胸腹都在灼痛中翻搅,就仿佛枪不在手上,而是正扎在自己的体内,难以忍受。
【如果是殿下的话,他会怎么做?】
【如果是殿下的话,他会怎么说】
[我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拉芙希妮;不管读书也好,音乐也罢,只要你自己开心,那就是我希望的东西]
只有空想,只有假设……
而当行走在长夜之中,踏足于火海之内……每从一个可以藏匿身形的漆黑小巷中走出,她便感觉那因血而存在却从未加深的丝线发出了轻微的断裂,尽管……它早就摇摇欲坠。
但夜色还未结束,距离日出仍有些许时间。
白发的德拉克一边想着,一边越过了脚下的尸骸;看他身上被火烧过的衣服应该是小丘郡从事医疗行当的名人,但在逃跑之际被“鬼魂”的弩枪射穿了心脏……她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这就是否为宴会厅里受蔓德拉邀请的目标之一,就像她其实分不大清楚面前不远处这满是烧焦痕迹残破不堪的危楼是否就是按照命令必须收尾的目标地。
来晚了?虽然这是令她讨厌且抗拒的任务,但德拉克的心中还是忍不住伸出了这个想法,同时眼角的余光也捕捉到了深池士兵在‘进入’其中侦查后倒飞出去的身影。
是维多利亚的士兵吗?
呼吸,举枪,就像已经重复过千百次那样,专注燃烧而非热度的低温烈火喷卷着,如一道海啸般淹没过去——和另一道波动相似,但从内里放出的高温烈焰展开了碰撞。
双方的对抗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尽数消灭,但这照样使得遮挡视线的房屋残壁因再也承受不住而轰然倒塌,扬起了令她也不得抬手闭目、暂缓片刻的漫天烟尘与灰烬。
本来嘈杂的周遭已再听不见半点喧闹,或者说在感受到那波动后的脑中便再也不会生出别的念头。
“好久不见,在这几年时间里,已经长成个这样落落大方的漂亮姑娘了嘛!好看的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捏!”
而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唯一所能看到的、唯一所希望能看到的、唯一只想要在此时看到的……便就像是当年那般近在咫尺,将雪原凛冽的寒风全部挡下,散发着日珥般温暖的身影。
眨着眼,双手如小爪子般虚抓了两下的男人笑嘻嘻的发问:“有想我吗?我可爱的拉芙希妮~~”
“……是的!”
带着些许的颤音,斩钉截铁的回答。
“……但是,对我来说,您却从没改变……一直,是温暖的,耀眼的……”
但她终归还是遏制住了自己眼角将要滑落的晶莹,抽了抽发酸的鼻尖,露出明媚的笑容。
“殿下。”
ps:顺带一提,如果你们也想跑把龙套的话,人物卡的制作标准是下面这样
非神民种族;相对较为详细的外貌,惯用武器,战斗习惯、生涯履历。
出身背景的选择上有1——奥兹华德的龙血蒸汽骑士,这部分是杰兰特那迷路里提到的当时有五百个左右的前维多利亚驻军跟着刚从冰原回来的奥兹华德,一起出来并接受了改造。
而除却这部分的【禁军】外,也有基于奥兹华德在卡西米尔的声望过来的卡西米尔人,低阶骑士,赏金猎人或者平民感染者;这是2.
还有就是3:切城被毁后的流民:;4:前整合运动感染者,5:龙门切割的贫民与感染者,以6:泰拉荒野上小聚落的自由民(虽然游戏剧情里基本没体现过,但官方确实有这种设定)
另外就是随着维多利亚篇的展开后,会自然加入的普通人啊,崇拜德拉克王权的士卒啊之流——贵族的话因为要搭配剧情比较麻烦,暂且就不开放了
反正基本就这样吧,如果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写了发在评论区,长评短评都行,你们自己搭个龙套楼就是了。 看情况允许的话,我有可能会找点合适的龙套安排出场,一般来说是一两次,特别好用的话也会长期使用(真的吗?)
拨动池水 : 11 回忆密录 拉芙希妮——心怀希望,迎接日出
“我回来了,姐姐(领袖)。”
站在看起来几乎一般无二,但却要更加成熟一点【自己】面前,拉芙希妮张开了口。
相较之出发时在阿斯兰刺客的环伺下孤身踏足乌萨斯雪原这等有死无生的旅途,从拉特兰启程的折返之路并不比一场郊游要轻松多少……但若从终点站来讲,也或许是在前往另一种意义上的深渊。
关于这点,【太阳】已然展现出明确的担忧,希望这个他打从心底里祈祷着仿佛池边苇草般不幸的少女可以从那该死的桎梏中逃离,而不是用一种愚蠢的不智再次回到冰冷的池中。
只是少女婉言的拒绝。
她依然希望能和自己的姐姐再聊一聊……或者说正是因为从庇护族群的王身上感受到了几已忘却的关爱与温暖,再度重拾起名为【家】的感觉后,拉芙希妮才更希望去和她如今唯一的家人说点什么,希望自己的姐姐能够不要再抱着那种糟糕的活法,尝试着转变……雄狮们的王已经死去,但作为龙的我们还有着属于我们的首领,即便离开那冰冷的池水、走出腐朽的沼泽享受阳光的照耀也并非不可——尽管这般想法在她自己看来都有些天真的不切实际,仅仅只能算是一种美好的奢望。
毕竟,自这一年间群龙之王的庇护中所得的安心与宁静固然弥足珍贵,可要她就此干脆的放弃掉真正拥有同样鲜血的家人,拉芙希妮是做不到的……就算对方可能并不太在乎自己这个妹妹也罢。
[那位殿下强大且富有魅力,就像是最合格的族长那样,仁慈且宽容……]
面对着栖居于深邃池水中的血亲,少女按照最初之所以会去踏上旅路的理由,汇报着工作,将她眼中所观的奥兹华德·阿托利斯竭尽所能的展现。
但另一条龙对此毫无兴趣,像那样带有强烈个人主观的仰望视角,仅仅得到主人对待经过一段时间而稍有陌生、本就不怎么喜欢的玩具的一瞥;翻弄生命统御死亡的恶龙心中从来只有计划能否如期继续,只会关心这一年下来……眼前这个因为体内流淌着相同血液以及相同外壳的影子,是否有按照计划中的那般演绎好她的样子,在那位拥有族群法理王权的大君心中留下足够深切的印象……毕竟这就是影子存在的理由,是她唯一还能活下去的天职。
因此她并不会给予对方太多时间浪费,很快便中断了拉芙希妮那无意义的夸赞,要求其着重讲出奥兹华德·阿托利斯此人的兴趣、爱好、行为习惯,以确保到时候的演出不出现破绽。
“……做不到的,姐姐。你无法成功的,这个计划打从开始就没有成功的可能,他记得每条龙的名字。你也好,我也罢……我们的存在始终印刻在他的心中……那个人,和我们所有人都不同……所以,他、殿下,才会是德拉克的王……”
第一次的,在那条龙的面前鼓起了些许的勇气,拉芙希妮诉说着计划从根本上的失败性,剖析着以前从来不敢有半分违逆的对方的错误,并指出这可谓是奥兹华德最讨厌的几种行为之一。
而深池的领袖……爱布拉娜静静地听着拉芙希妮的话语,自始至终都未曾有过打断对方的意思——直到拉芙希妮说完了自己想说的一切,在寂静中略有不安的看着她时,方才终于发出了一声颇感有趣的轻笑。
这如何不有趣呢?
连保护好自己的小命都做不到,只能靠着别人的施舍,如果不借助别人的力量就活不下去的小东西,如今居然能够像这样站在眼前夸夸其谈,甚至胆敢指责她这个姐姐(主人)了!?
“呵,拉芙希妮啊…拉芙希妮,我的妹妹……尽管我对你从来就未曾抱有过多少的期望,但我却感到十分的好奇——从你按照我的命令出发为止到现在便满打满算也未超过一年;
而在这短暂的时光当中,你的身上究竟发生怎样令人感到有趣的经历;是什么?竟让懦弱无能的你展现出和我印象不符的另一种面貌……”
“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能够对你的主人我指手画脚了?”
“是否,你从你口中的【殿下】那里得到了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爱后,就能让你天真的以为已经可以把我取而代之了呢?”
拥有相同面孔的德拉克在轻叹着,似是发问,却又不曾需要解答,就像她连视线都未曾投落在对方的身上一样。
操纵死亡的绛紫诡焰悄无声息的在阴影中燃起;仿佛毒蛇,形同荆棘……蜿蜒蠕动着缠绕住了少女的脚踝,舔舐着那柔软而光滑的肌肤,将这惹人怜爱的美好炙烤的滋滋作响:
但纵使身体在痛苦当中微微颤抖,面色苍白的少女仍旧没有发出一声求饶;青翠的瞳孔注视着眼前血脉相连的亲族:
“深池的存在方式是错误的,领袖;如果你真的想成为殿下的伴侣,那么姐姐你应该做的就是从现在开始改变你的做法,像我们的先祖盖尔王那样……成为塔拉地区引以为傲的首领,那才是真正正确的做法;诡计与算计并没有办法——唔!!”
“好了,无聊的逗趣就到此为止吧。要倚靠主人允许才能活着的影子,如果连它为此存在的工作都无法很好完成的话,那如此无用之物也就没有继续留存下去的必要了……及时止损免得引火烧身,这个道理你早就该明白的,不是吗?我可怜的妹妹。”
说着,深池的领袖挥了挥手解开了维持着的枷锁,叫那本来还算是克制的死亡之火在瞬间就进行了膨胀。
而在这汹涌却静谧的火浪逐渐吞没血亲的时候,她并不曾掩饰自己面上乃至心中的失望,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只是这惋惜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又变成了带着些许疑惑的鼻音。
当诡谲摇曳紫炎包裹住了拉芙希妮,令那流露着悲哀之色的青色眼瞳消失于爱布拉娜视线中的瞬间——仿佛新生儿来到世间宣告自己到来的啼哭般的波动,从死亡的烈火中膨胀。
死亡被从中间撕裂开来;伴随迸裂的道道雷光,生命的猩红奔腾着淌下、冲刷在被灼烧的满是焦黑灰烬的干涸‘大地’之上,令快要走向重点的一切都再度焕发出鲜活的色彩,回归了原本的饱满与洁白……残余的烈焰在无声光亮的房间中飞旋着、因其炽热而自然的升聚于一处,闪烁出仿佛打量着周遭的龙兽瞳孔一般的图案后方才完成了最后的使命,渐渐消散。
“……理所当然。”
放下了本能抬起挡在自己面前的胳膊,爱布拉娜低头打量着手掌中方才被一道雷光扫中所致,因冻结而呈现出坏死僵化的部分皮肉;潮水般的瘙痒和刺痛感从那里不断的扩散着,令人难以克制住上手抓挠的冲动。
“一道自律型的储存术式,嗯,照此推测,咱们这位德拉克大君的实力要比我预想中的更加棘手些;
而你,拉芙希妮,我看得出来你的确得到了那位殿下不菲的宠爱,或许这就是你胆敢返回我这里的底气?”
纤长的五指指肚轻轻摩挲着冻伤处恼人的瘙痒,缓解痛感之余的爱布拉娜终于是抬起头来,用正眼好好审视了一下面前的妹妹。
“能做到这点,也不算是毫无长进。”
“……你不会明白的,姐姐,如果你还抱着这样的想法的话。”
“我可以因未来的计划暂留着你的命,我的妹妹,毕竟那就是我们的大君殿下为什么要在你身上储存这种法术的理由——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借此对我说教;我忌惮的是他,而非你,拉芙希妮。”
说话间,身后长尾撕裂了空气抽落在了血亲的腹部,将她重重击飞,受伤却不致死;
尔后面色有些不悦的爱布拉娜便直接转身离去。
难能罕见的,深池领袖的心中生出几分后悔的情绪。
倒不是对想要谋夺维多利亚的大位却把自己暴露在龙王面前感到后悔,而是对于围绕这目标展开的计划,应该选择更加老套与疏远点的联络才对……派遣他族使者的方式固然没法建立起优秀的情感纽带,但也不至像现在这样,没能取得预期成果的同时,还要花费气力确保已经在红龙大君面前登台亮相过的影舞者的安全。
不再能承担必死任务、代扛风险,反倒还需要主人来投以关照保障性命的影舞者,已然算是本末倒置了。
“奥兹华德·阿托利斯,统领我们德拉克一族,维多利亚王冠的主人之一,呵呵~~~~”
舔舐着自己的嘴唇,死亡之龙的笑声与她的背影一同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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