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迪亚波罗不是大菠萝
属于阿斯兰王室的钥匙,也能打开面前的这扇门。这本该由维娜那作为维多利亚最后一任皇帝的父亲交到她手上,但至今为止她却从未见过那把钥匙的模样。
“没钥匙你过来干什么?”奥兹华德奇怪的看着维娜:“而且那你小时候又是怎么把它偷了跑的?”
“就是因为那样我才过来.....算了,我承认这多少带了几分不切实际的幻想。”
其实早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四下张望过,以为还能在这里看见些许金色身影然事实证明只是奢望。维娜因此叹了口气,也不远再多做争论,直接向奥兹华德拱了拱手。
跟自己这位直到流落在伦蒂尼姆接头隐姓埋名,根本就来不及上位的阿斯兰一族的【公主】【王储】不同;奥兹华德是在二十多年前的维多利亚新年大典上就已被带领着在宫廷中亮相,堂堂正正宣布继承阿托利斯之名、同时也是现今最后的德拉克大君。
想来他手里应该是有红龙一族开启王陵的钥匙才对。
可令维娜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奥兹华德居然直接把两手一摊,说出了令前者瞠目结舌的回答:
“有!但我没带!!”
“哈?!”
“意思就是,我有这个钥匙,但我把它当做礼物送给女孩子哄人高兴了!”
奥兹华德如是理直气壮地的说道。
毕竟当年负责保管钥匙的人是爱德华,而他在跟魏彦吾那傻狗结拜之后身死在了龙门,使得钥匙落在了魏彦吾的手中。
而虽然切城事件结束之后奥兹华德已经从魏彦吾那里拿了回来,但也正因为这些过去的小插曲,导致了事物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化学反应”。
这把钥匙,在作为德拉克一族开启维多利亚诸王陵墓的钥匙同时,也能够称得上是爱德华·雅特利亚斯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留下的两个痕迹之一;成为了塔露拉·雅特利亚斯对那位出生前就已经永远离开、从未能相见过一面的【父亲】的遗物——比起龙门总督魏彦吾所给与的那堪称天文数字的经济补偿,这才是真正能让龙女在心中生出些许波澜的慰藉,情感与精神上的寄托。
所以奥兹华德自从将之交给塔露拉后就再也没打算把它收回,权当做是忘却一般的对待。
“那么,如果两把钥匙都没有,我们又该如何进入?”并不清楚事情原委的维娜此刻有些疲惫的发问:“难道,我们要像那些萨卡兹一样,把大门攻破吗?作为阿斯兰、德拉克,破坏掉属于我们先祖的安宁之地?”
拨动池水 : 44 粉碎命运
“不是不行,但是没必要。”
对于维娜提议的强攻之策,奥兹华德耸了耸肩。
诚然王陵的大门建造得超乎想象的坚固,甚至令不知多少年前想要闯入这里的萨卡兹入侵者都束手无策,可在这头被古老的萨卡兹诸王承认其千年来无双般的强大,连神也要敬畏三分的红龙爆炎下,也仅仅只是视他出力大小来决定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不过就像维娜所说的;考虑到这里除了阿斯兰一族的皇帝外,也沉睡着德拉克一族的皇帝。直接把大门摧毁多少有些自掘祖坟废除防盗设施的整蛊嫌疑,想来脑子没有点大病的人是绝对做不出这样脑子有大病的决定的。
况且进不了门的原因,也就是差了两把钥匙而已。
而古往今来,缺钥匙的解决办法,从来也就是简简单单的再配一把就好。
所以.....纳米(机械)战神,出来!!
伴随着奥兹华德摊开的手掌,银灰色的雾气从他的袖子中流淌而出,开始从分子等级飞快的构建起开启维多利亚诸王陵墓所必不可少的钥匙。
这倒不是说红龙的脑子里还有关于钥匙的设计图,或者来伦蒂尼姆前记住了扫描图什么的.....就他当时被特雷西斯封号后恨不得给这位泰拉委员长脑袋拧下来的暴躁状态,确实是没功夫考虑那么多的——因此理由很简单,还是正常配钥匙一样的照着原版进行现场倒模罢了。
“可,按奥兹华德你的说法,那把钥匙不是在别人手上吗?她不在这里吧?而且你又怎么和她进行联络?不会被萨卡兹窃听到通讯么?”
“对,她在不列颠;用纳米机械写字来联系;没有讯号电波,所以没法窃听。”
奥兹华德实诚的回答了维娜的每一个问题。
通常来说,泰拉的个人移动终端(手机)的联络范畴一般仅限于移动城市内部,即便考虑到切尔诺伯格、龙门、伦蒂尼姆这样或因为历史悠久或因为重要功能性而存在的大型、超大型移动城市,那这范围也就约莫十万平方公里左右,换算下仅为上周目祖国大部分省级别的通讯区域。
而如果在城市航道与荒野上建造安全屋来架设起通讯基站,和使用大型通讯设备的关系就能够扩大范围....大部分情况下这就是正常泰拉的通讯方式。剩下那些无非也就是借助到处跑腿的旅行商、信使,或者奇奇怪怪的类似降头的巫术咒术,这种满是局限性和不确定性的方法。
但奥兹华德与他的不列颠不一样。
因为不列颠是完全由纳米机械融合构建、每一个角落每一片砖瓦都由红龙支配的【活体城市】;只要他想,就可以在不列颠的任何地方用纳米机械构建起所需要的符号或者图案——这之中当然包括了文字。
通过由红龙在不列颠一侧书写来“发送”,由接受到信息的特定人群以暂时开放的权限来让红龙随身携带的纳米机械再构筑“接收”....如此,一种区别于现今泰拉任何一种方式,类似于萨科塔一族的共感但更加精细、独属于不列颠的联络网就得以完成。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采取泰拉正常意义上对大型移动基站讯号的捕捉来进行窃听、或者阻碍法术的手段,那自然是无效的。
“真是便利的手段。”维娜感叹了两句。
“.....其实这也有坏处。”
奥兹华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阴郁起来,幽幽的开口道:“因为这样我不管在哪里就都和在高塔王庭里没什么区别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们能用这种方式给我发需要签字的政务报告....BYD,这下老子我算是梦回当初电脑前码字签电子合同的时代了!”
奥兹华德懊恼的捶胸顿足,直呼悔不当初。
讲道理嗷,明明他都没有主动提过通讯往来的这档子事,结果只是在刚到达伦蒂尼姆首战结束往家里用了一次报平安之后像什么梅塔特隆、薇薇安娜、杰兰特这种,圆桌骑士里有治政担当的全他妈就开了窍一样第二天就开始发东西...一天天的不是关于拉特兰相关教堂的建造选址,就是关于天灾信使集会所的申请办理!
要知道你奥兹哥我啊,这段时间可是大败了天下无敌的萨卡兹王庭(大嘘),打的血魔那狗篮子是丢盔弃甲顾头不顾腚(得意),结果除了小塔之外连一个叫好或者心疼的人都没有!傻狗萨科塔甚至只会一句“就这?”
‘妈的,别太过分了,泰拉人!!’
愤愤不平的在心里骂着,奥兹华德将由不列颠那边的塔露拉提供模板所配制成的钥匙推入了王陵的大门孔槽之中,开始进行尝试性的校检以便更进一步的修正。
而在这时,他又跟维娜稍微闲谈了一句。
“值此时机,问问你,亚历山德里娜;你小时候有考虑过自己的明天吗,比如在自己上位时会颁布的条令?”
“没有,我从来没想过。”阿斯兰的王储摇头,金色的发丝随着她的行动轻轻飘舞:“在王宫时太小,离开王宫后更不指望。”
“但我想过。就在我刚成为阿托利斯大君,你刚拔出剑……我们两个刚定下婚约的那一年。”
奥兹华德注视着眼前的大门,如是说道。
经过最后的调试,钥匙的形状已经完美的适配完毕,接下来只要轻轻拧动就可以推开这扇同往维多利亚古往今来的终焉之地。
可他没有立刻这么做,而是维持着捏住钥匙的姿势,仿佛直面命运一样的面对着大门。用平静且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
“就现在来看,便正如红龙试图用联姻的方式来提高自己在维多利亚日渐衰微的话语权一样;掌握朝堂大部分,加之有你这位‘天命昭昭’的小公主,阿斯兰却仍旧愿意接受联姻的方式不过只是为了之后大规模行动而做的麻痹安抚之策罢了.....但至少,那场宴会的时候,我有很认真想过。维娜。
——如果我在‘未来’关于王位的争夺中能够赢过你的话,戴上阿尔比恩橡木做成的桂冠、手持黑杖的我会做的第一件事时,就是向你们阿斯兰出一道谜语。如果你们答不上来,我就会折断【诸王之息】,折断这把代表维多利亚一切光辉历史的开端、差点杀死我们德拉克一族初代龙王的....【国剑】。”
“…………”
没有开口,维娜静静等待着红龙的下文。
“而这个谜语是:一个哑巴该如何告诉聋子,一个瞎子在看一个瘸子在跳舞——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我在看到后就非常喜欢的谜语。你能猜出它是什么吗?”
“——我没有答案;奥兹华德。我猜你大概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确认什么东西...一些关于阿斯兰和德拉克之间的,关于两族未来的东西。”
维娜揣测着,她料想以红龙的性子与风格,这个问题本身定然不会是什么为了催化阿斯兰和德拉克之间矛盾激烈化,而是为了更加温婉、选择去相信别人心中总会有一丝善意幸存的幻想。
只是她一时半会难以猜出答案,尚且还需要出题人给予解答。
“答案是:【哑巴可以用手指画出‘瘸子在跳舞’的形状或者文字,让聋子看到;然后哑巴再用手指摸出“瘸子在跳舞”的形状,让瞎子感受到】。”
虽然这个谜语和它的答案看起来似乎比较玩笑,但是它也反映了人们在沟通中需要寻找不同的方式和途径,特别是在面对一些特殊情况时。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也可以通过类似的方式,运用多种沟通手段和方式,帮助那些面临困难的人,以便更好地帮助他们融入社会。
因此,对于向阿斯兰提到这个问题的奥兹华德来说,它本质是用以揣测阿斯兰一族能否去尝试着站在他人的视角上来给予帮助性的做法....尝试着,确认德拉克能否和阿斯兰一族真正的完成和平共存的可能性。
如果有一个人猜测出准确或者类似的答案,那么就值得奥兹华德开始为此进行不断的试错和尝试。
“然而事实是,就算是连这个探讨的机会,也没能给我,即便我拥有着一切的可能.....”
伴随着钥匙的转动所引发的机关,诸王的门扉终于得以开启。
这比任何人想象当中都要困难的多,这扇沉重而闭锁的大门每移动分毫都会发出滚滚的轰鸣,就像是即将被粉碎的命运在发出悲切的哀嚎,被德拉克一族最后的大君用仿佛撕裂般的方式打开。
在诸王长眠之所——
维多利亚千年的历史正奔向她,奔向离去又归来的阿斯兰。
一切最终在踏焰而行的龙帝的火光下飘散。
“真是讽刺。”
黑暗中,有谁不知道说出了这样的低语。
ps:原著这段,王小姐开大门的时候是很轻松的,就像是维多利亚的命运欢迎着天命之子的到来一样; 所以我这边奥兹开门的时候才格外困难,用以进行对比性的暗喻。德拉克已经不再是维多利亚的主人和国王了。
拨动池水 : 45 在列王之前许下诺言
黑色的建筑在地下空间的尽头沉默着,精巧复杂的结构排布其中。
维多利亚一代又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曾聚集在这里,他们倾尽心血构造了这一切。
却只为了将那把剑安放其中。
毕竟能握住它劈开天灾的英雄实在当世罕有甚至可以说是千年难遇;既然如此,那就以生为人的智慧张开这面为无力执剑者也能抵御风暴的盾牌。
这些结构,乃至这座从脚下绵延开去成千上百公里的建筑,都是因此而生,而这便是所谓的城邦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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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托于泛滥到甚至透过门扉微小缝隙中流淌到外侧的血液指引,奥兹华德并不是没能看到作为它们主人的萨卡兹的尸体。
就算有着阴影的阻挡,但粗略一眼扫过去也看到了最少不下于百人的树木,且极有可能还要多得多。
当然,因为已经曝露在这空气当中长达数年的时光,所以大部分萨卡兹尸体已经腐化分解,令本就阴潮霉湿严重的王陵空气中更是弥散出一股经久不散的腐臭味道;但从留下的装备与服饰来看,都是萨卡兹王庭军的精锐....甚至奥兹华德还在这些模糊难辨的尸骸中发现了几句,普瑞赛斯数据库中记录下来的卡兹戴尔内战最后那场决战时期攻入了巴别塔内部和阿斯卡纶交手过的几个幸存者记录——照此来看,以及根据人以类聚的原则,可能对于这些萨卡兹来讲,连“精锐”恐怕都是一种侮辱。
否则也不足以成为维多利亚的禁军级部队蒸汽骑士的销毁者。
从战场上残留的各种痕迹的排布可以看出,在这场战斗中蒸汽骑士是进攻方,而据守在这里负责阻击他们的是萨卡兹;特别是最当头的几个近乎是连那身装载了各种各样武器的机甲功能都没有完全开启,便被由法术或者巫术驱动投射的五六米长的钉装射的千疮百孔。
虽然从后续蒸汽骑士井然有序的位置来看,没能料想到最初袭击的这些维多利亚禁卫军应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反应过来并自发组织好了战场阵型,使得萨卡兹王庭军的进攻陷入了极为痛苦和惨烈的拉锯战,令他们付出了数倍、甚至十数倍的伤亡。
但这样的战果,并不能改变——在这里发生的,并不是蒸汽骑士在萨卡兹的围攻之下,拼死捍卫维多利亚象征的英雄故事;而是一个陷阱的事实。
这些背负着无数世人眼中与强大、与荣耀相关词汇的维多利亚骑士,毫无防备的一头撞进了萨卡兹早就准备好的包围网里。
一个建立在维多利亚诸王长眠之所的,萨卡兹包围网。
所有的蒸汽骑士都在这里。
——也许由于王位空悬使得本来和塔楼骑士一样只听命维多利亚之主的骑士们可以被他人乘虚而入,但就像卡西米尔负责驻守边疆的银枪天马军团一样,可以将所有蒸汽骑士都调回伦蒂尼姆的,绝非一两个被野心冲昏了头脑的大公爵能做到的事情;威灵顿不行、斯塔福德不行、诺曼底更不行!
所以背叛他们的——
“整个....维多利亚,么?哼!”
随手揭开了一块糊满数米高的动力机甲全身并早已干涸的漆黑血痂,奥兹华德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尽管间接见证了蒸汽骑士部队在阴谋中的覆灭,可这一结果也并不足以让他的心中生出太多波澜。
毕竟....如此的境遇和终末,于红龙一族而言,早在更久以前的时候就经历过这份名为背叛的痛楚。
在二十八年前的绝灭之夜里,在近千年前的王权战争里......
尔虞我诈的权力纠纷,利益使然的背叛与否……这些无论田地怎样变换,只要还存在着种族与文明构架出的社会结构便总是屡见不鲜的。
所以他并没在这里驻足太久,而是去找了他更加关系的东西,那些冰冷的、但又像是活着的雕像们。
作为诸王长眠之地,历代阿斯兰王与德拉克王的塑像都陈列在这里。
而按照规矩,这些石像都不是源石技艺制造的,它们需要耗费王室石匠很多年来雕刻打磨。用最为纯粹的热忱和使命感,以纯手工的方式力求将代表着维多利亚一个时代缩影象征的君王们最为完美状态下的精气神,力求每一根毛发的细节都事无巨细的还原出来。
须发喷张、不怒自威的雄狮;驾驭烈火、将原始之爆裂隐藏于静谧表象的红龙。
他一个个观看,一个个走过;从最初伦蒂尼姆还不是移动城市的德拉克王国时代起的初代龙王阿托利斯、阿斯兰帕夏开始.....走过了名为维多利亚的年轻国度从出生到崛起一生。
最终,不列颠的龙帝站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抬头仰望。
亚历山德莉娜·维多利亚的祖父,“高卢征服者”弗雷德里克三世。
目光长远、雄才大略、深谋远虑…………从他为维多利亚所开拓的功绩来讲,一切一切的褒美之词都可以被冠予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由暮年时期的他所制订,诛灭德拉克王庭的决策....亦可能称得上【不过只是扫除了阻碍维多利亚长久称霸道路上的一粒不稳定的疥藓】罢了。
就算作为一条德拉克站在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除却毋容置疑的仇恨与敌视以外,也不得不忍耐着焦躁和不满的,承认他所做到、而自己又无法完成的功绩——那不是说什么“因为他当时是皇帝所以可以下达这个命令,如果我来我一样可以抓住机会”就能否定掉的。
彼时,维多利亚尚未获得霸权,更糟糕的是由于当世霸权高卢帝国的干涉,哥伦比亚宣告独立,让维多利亚接连失去了一片广袤领土与诸多城市,此般冒然参展已经使得国内民怨四起;
也没有事先同莱塔尼亚、乌萨斯取得同盟的,一切行动只能靠毫无理由的“相信”以及“揣度”来建立默契;
更别说也没人能保证遭受重创的维多利亚、新皇上位国内不稳的乌萨斯、国王发疯的二流国家莱塔尼亚就能战胜处于巅峰霸权的高卢帝国……就算能够阻止高卢对胆敢忤逆自己的莱塔尼亚的覆灭、避免其进一步扩张,可在这胜利之后必然招致的报复行为,能够挡下吗?
在几乎看不到胜利的曙光,和就算拿到一两场胜利恐怕也捞不着好处还有巨大弊病,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有人敢冒着身败名裂以及整个帝国一蹶不起的大概率可能参战吗?
然而那个男人就是做到了。
毕其功于一役,抓住了每一个机会,绝不给与任何反扑和日后报复的可能,彻底摧毁了盛极一时的霸权,让本来因分裂而地位岌岌可危的维多利亚不退反进,成为了取代旧王高卢的新皇。
这样的拓土之功是如此的难以想象。以至于连他那非王的母亲都得以在这诸王的陵寝当中拥有自己的雕塑,得享“荣光伊丽莎白”之尊名。
同样,正是这位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既倒的狮子皇帝凭借一己之力使得阿斯兰一族在维多利亚人心中拥有了无与伦比的呼声和崇拜;寄托在其身上的国民情感对他的儿子进行了理所当然的转嫁和继承,让其以无可争议绝对呼声在王位的争选中胜过所有竞争对手,带上了阿尔比恩橡木制成的桂冠.....由此,开创出近百年来整个维多利亚的政权几乎被阿斯兰垄断式的把握在手中,将原本还能分庭抗礼的红龙彻底压垮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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