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迪亚波罗不是大菠萝
虽然因为这该死的矿石病导致他在这感染者聚集地里找不到任何的商店购买生活物资,但不代表风头暂时过去后奥兹华德在其他的城区无法购买……在那之前,必要时也可以去翻……“宝箱”。至少被倾倒的残羹剩饭能够百分百证明是可食用物……只要能忍住心理上的不适,些许的腐败度这幅身体勉强能够抗住——但他仍然应该尽快离开这片城区,找到能购入物资的地方,以避免长期营养不足导致的体能下滑。
还有矿石病。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绕过的【重中之重】
虽然不能理解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傻逼才能搞成这样,但他们对于矿石病感染者的歧视奥兹华德可算是已经见识到了,为此必须要远离。
自己绝不能感染矿石病,否则因此导致的物资上的获取苦难会令本就糟糕的境遇变得更加麻烦;
而在那所有的之前,还有一个无法绕过的难题——
那些听命于嗜血雄狮手下,阴狠的鬣狗。
ps:根据苇草的模组介绍,红龙家确实是遭遇过清洗,如此方才是在多年以后被官方宣布“绝嗣”毕竟苇草顶多也就二十五六岁这样。所以超不过三十年。而有能力杀掉一个王位者的只有另一个王位争夺者。
虽然这勾八狮王也没过多久就被送上断头台,作为英皇享受到了法国国王一样天堂般的极乐便是。
虽然高卢没了,但是高卢传统还在……这波啊,借尸还魂了,属于是。
乐。
名为奥兹华德的开端 : 干员密录四 绝嗣之夜(下)
这是可以预料到的结果。
即使己方此次的突袭与包围在各种方面都堪称精准且完美,但正如炎国古语中的“困兽犹斗”那样……德拉克并不可能老实的坐以待毙;当自知摆脱剿灭生存无望后,拥有足够战斗力并且被优先攻击的成年体红龙们会毫不犹豫的展开不计性命的疯狂攻势,在这等庞然火力的冲击之下,不堪重负的包围网难免出现些许的缝隙,使得那些纤细又好运’幼小鱼儿从中逃离。
因此,为了避免德拉克一族可能的复兴,以及确保从今往后维多利亚境内再不会有第二个能与阿斯兰分庭抗礼的声音;发动了这场袭杀屠戮、现任的阿斯兰之王早已“制作”好了用以捕杀逃亡者们的猎犬!
“跟你的年龄不符,源石技艺倒是意外的熟练嘛,小东西……”
对于作为猎手的他们来说都是乐趣和愉悦;那两只怪物欣赏着自己仓皇逃窜的样子,享受着自己绞尽脑汁的躲藏-----这身体上,一次又一次被利爪所划开的细碎伤口就是他们明明能够抓到自己却又不立刻进行,而是猫戏老鼠一样悠哉玩耍的证明。
用利爪伤害着肉体,用话语破坏着心灵,这就是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纵然有万分的不甘也没法成功,结果早已注定。
历经了半个小时的逃亡,或者说玩闹,游戏终于随着幼龙的无力倒下而结束了。
因为是专职对红龙家的追猎者,所以很清楚德拉克源石技艺的利弊。
没有使用毒药,因为知道德拉克各种药物都不算低,即使有像历史中那些因为意外感染矿石病的患者,在没有任何药物抑制且滥用源石技艺的发展下也活上了数年的方才发展到致死的晚期。
但是坦白的说,若他能再更大一点就好了。
如果眼前的这只幼龙能够再多上三五岁,拥有更成熟的源石技艺施展后,就足以逼迫着他将自己的过载超过负荷直至自灭——但眼前这只还远不够,无论身体能力还是技艺水平都尚处在发育的阶段;更不用说他本身已经在数日的逃亡当中,被饥饿与干渴折磨的很难尽其全功,即使迫于死亡威胁自发的展开了过载的驱动,也很难维持时间至自灭的程度。
但是,足够了。
猎豹舔舐着爪尖,眯起了眼睛。
而在其视野的尽头,则是因为血液沸腾化作猩红的云雾,为搏生机缓缓起身的幼龙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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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他派去击杀德拉克余孽中猎手之一的尸体被摆在了篡位的狮王的面前。而且按照最后汇报的记录显示,该人所发现的目标正是继承了【阿托利斯】之名的幼龙。
那是狮王最大的“敌人”;这只幼龙的重要性,即使是被其亲手折断了颈骨活活拧下脑袋的老红龙与其他所有死去的德拉克相加都无法比拟。
也正是这样,当时负责剿灭工作的指挥官噤若寒蝉的站在狮王面前,额角汗如雨下。
对于一个小鬼,哪怕是未成年的德拉克;要完成击败并且杀死追猎他的杀手。
可对于发起了屠杀另一有资格继承维多利亚王位的阿斯兰首领而言,能够接受且允许出现的报告编便只有德拉克冰冷的尸体这一条。
“至少两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满头大汗的士官急忙辩解道:“除了作为目标的德拉克奥兹华德·阿托利斯本身以外,应当至少还有两个分别使用冰与电源石技艺的人守护在那只幼龙的身边!应该是德拉克保护新族长的护卫!!”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端详着将杀手身体摧毁后停留的三种鲜明的元素痕迹,雄壮狂野先民模样的狮王接受了这个说法。并抬起了他的右手——
“……但失败就是失败!是不容狡辩的无能!!”
重重踏在被自己以无可匹敌的力量碎裂了头颅的尸首之上。
指尖仍有血水混合着红白物低落的雄狮首领发出了低沉的咆哮。
“继续追!增派人手,连带那小鬼在内,把所有其他几只侥幸活下来的德拉克都给我消灭干净!!”
除非他的头颅被砍下,否则维多利亚这片已然属于阿斯兰的国度里便绝不容许哪怕一只德拉克的存在!
图片:"就把这当做尸王罢",位置:"Images/1650296937-100310637-108654726.jpg"
当不上亚瑟王就在莱塔尼亚筹划二战 : 1 ”瓦伊凡“
[莱塔尼亚]
这个曾经由高卢帝国所管控、现独立教育注重文化、艺术与源石技艺,其中源石技艺更是莱塔尼亚全国境内的必修课程,这便使得源石技艺在莱塔尼亚普及率相当高-----换而言之,几乎全部接受过“正规教育”的莱塔尼亚人民,统统具备着再经过些许战术训练后就能变成持有相当战斗能力的士兵的潜质。
这一点,在莱塔尼亚前任统治者、那位泰拉历史上最伟大也最恶名昭著的术师巫王手上,更显得尤为凸出。
当然,众所周知的是巫王残暴的统治最终于数十年前被画上了休止符。伴随两位双子女皇战胜了巫王,而巫王本人也由其居住的高塔之上坠落而死;莱塔尼亚蔓延了近百年的铁血与暴虐都随之一并结束……至少是明面上的。
【即使双子女皇的光芒有如日月,但在这相比起个人过于广袤的国土当中,还是存在着难以照亮的角落】
便是剔除那些蛰伏于阴影之中、修生养息等待着卷土重来复归暴虐的巫王残党不谈;仅以莱塔尼亚最为骄傲的部分而言也是如此。
——源石技艺,作为泰拉大陆住民生来就有的存在,它是不同于身体的血肉、仿佛精神以及灵魂的重要组成。
可即使此等能够令几乎每个人都在这天灾肆虐之大路上活着、成为站立于顶点的‘强者’的可能性之匙,其所能辐射的范围,最终也并非是【全部】,而是【绝大多数】。
无论哪个时代、哪个国家,总会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幸运儿’被上天所忽略。成为源石技艺这份天赐宝牌下的漏网之鱼。
而在那般可称为天生的残疾上,在这全民普及与训练源石技艺的使用的莱塔尼亚当中……“残疾”所能得到的绝不会是什么照料与体恤。只可能是极致的排斥与践踏。
对于注定无法成为【强者】的人来说,莱塔尼亚仍然可以称得上他们的地狱。
也或者,这就是泰拉这片大陆自古以来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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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姑且还算正常地清醒过来,确认自己仍旧躺在自己昨夜入睡前所选择的石架上,透过遮蔽住自己存在的烂草垃圾等缝隙,日光照射进来,令她感到分外的温暖。
昨天夜里的时候刮起了很大的风,在剧烈轰鸣的闪电当中还夹杂着无数豆大的冰雹,噼噼啪啪的打在周围的地上,气温在雨水与狂风当中飞速的下降,叫人非常的痛苦难熬;使得她心中不知多少次的因此泛起了或许真的已经支撑不下去的念头。
但她还是等来了日出。
“哈……哈……”
哆嗦着轻轻喘息喘息的同时,用手推掉了自己身上起遮挡的垃圾。但随后她却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温和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那饱受痛苦的身体享受温暖。甚至就连腹中翻卷的烧蚀也仿佛随之散去了些许。
可是日光再温暖也终究是不能延长性命的,空空如也的肚腹迫切的需要能够消化后得到养分的东西,哪怕是一丁点儿也行。
因此她坐了起来,强忍着疼痛把注意力转向眼前的事情。由于她把裹脚布磨穿了,使得自己的两只脚都烂的不成样子。可即使如此她也已经用完了最后剩下来的勉强能够称之为布的东西,所以要是想要行走的话就得再去找点什么来挡住、烂掉的伤口中流出脓液之类会导致他人发现自己的痕迹。
尽管严重缺乏营养的身体已经极端虚弱,但她还是用磨得还算锋利的石块把膝盖以下的裤腿撕成布条,把脚缠上。并且将昨日入夜前收集的干苔藓就着被日光晒的稍稍有些发热的泥水一起享用,就作为今天的早餐。
整个过程中她的行动都很慢。颤抖得像得了半身不遂般,手膝并用地爬行起来——这就仿佛是个将死之人临终前般的,每一分钟她都不得已停下喘息。她的脚步发软、不稳,晃晃悠悠的地开始寻找能够帮自己度过今晚、看到明天的东西。
而到了下午的时候,她终于颇为意外地发现了人的踪迹。不是属于她自己过去留下的,而是来自于完全另外的人……至少两个。从那些无规则遍布在地上的焦黑、以及仍旧冻得邦邦硬的源石技艺上分辨出来。
有人在昨晚在这里打过。
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为了活下去而爆发的冲突,每一天都会在这个女皇光芒照耀不到的偏僻地方发生无数次。早已司空见惯的她对此感到麻木、毫不激动。但生命会本能的抗拒死亡,也正因为这份无法违抗的本能才会促使着她向前。
她循着那个战斗的痕迹往前走,不久便走到了尽头——几根才被剐干啃光、带着血色的森森白骨孤零零的摊在一片烂泥上。
不过她来的有点晚了。
尽管看上去也就是昨天夜里的事情,但战败者的一切早已被捷足先登的食腐者们分抢殆尽,就连骨头里的肉髓也被在砸开后xi吮的一干二净。
花费了很多的体力,只得到了一点毫无用处的残骸,但所幸还不是完全徒劳。
她又找到了一点点的痕迹。
不同于食腐者们争抢时所留下的杂乱无章的脚印,而是更早一点留下,经过刻意处理后却还是保留的些许、来自【战胜者】的存在————虽然作为残次品没有源石技艺,但她的身体要比起其他人来说优秀一点,所以才能凭这等稚小的年龄独自一人苟活到现在。哪怕已经濒临极限。
用自己还算好使的五感追踪着,同时也在心中做好了与胜利者相遇后,如果发现伤得不是特别重就立刻撤离的打算。
毕竟对于她这样天生就没有源石技艺的“劣品”而言,要去杀掉拥有源石技艺的“良品”实在是有些太过困难了;当然要是那位战胜者实在伤势太重那也能试着于等待其咽下最后一口气前,再稍稍压上去一根稻草。
或许在这贫民窟的大家身上都没什么油水可榨,但求生本来就是利用能够获取到的一切不是吗?更何况,那存在的本身,就是意味着能够滋润地活下去好些天的“食物” 。
尔后,当光线黯淡临近傍晚之时,在一处因为年久失修倒塌的已经不能够遮风挡雨的废墟里,她终于找到了自己 的目标。
一头正靠坐在倒塌的墙壁残骸之上,银灰色头发、面容青涩的“瓦伊凡”。
当不上亚瑟王就在莱塔尼亚筹划二战 : 2 来自维多利亚的红龙
没有活动的迹象
呼吸……几乎停止……
她谨慎的观察着眼前的“瓦伊凡”。一如最开始就已经决定的策略那般的,通过再三反复确认了对方好像真的是在昨夜的战斗之后因为伤势过重,生命迹象极度低下到难以察觉。至此,她方才终于蹑手蹑脚的凑近上去。
第一个要拿的目标是掉落在这位战胜者身畔、收纳在鞘中的短剑,因为一把真正意义上做功优秀的武器可以大大保障自己在这个地狱当中遇到同为食腐者之时,进行反抗与活下去的可能;同时如果这位战胜者还留有些许反抗余力的话,自己也能借此去压上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就在她满是脏污黢黑的指尖触及短剑柄断的瞬间——庞大的、仿佛雷鸣般雄健有力的心跳声在她的耳畔轰然传来。下意识的眼角余光看去时,却正对上一双紧盯着她的锐利双瞳!
“Well~Well~~让我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哈!一只脏兮兮的、饿得瘦骨嶙峋却胆大包天到跑到红龙跟前行窃的小老鼠?”
【这是个陷阱】
当脑中生出这般意识以前,混迹于垃圾山中养成的本能便已让身体先行动起来逃跑,但却被对方后发先至的追上、擒拿、然后摁倒,并且更是腾手拧在了她左脚的筋脉上,进而造成了一种类似陷入久压之后的麻痹无感态;通过这种会极大程度扰乱身体行动平衡的方式阻断了她逃跑的可能。
“想确认我的死活?很不巧,单纯的【生命现象】这东西,我要伪装多少就能伪装多少,这些年早就练得炉火纯青啦,LittleMouse~~~”
从假寐中苏醒的龙嘲笑着眼前这只卡普里尼拾荒者的自不量力,并以更加压倒性的力量完成了对其的控制。
但是,在那之后的红龙却并没有像泰拉的正常人会有的行动那样径直夺走她的性命。
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身手、外貌、种族都并非那些追猎自己的暗杀者所属,同时也是因为她是个孩子。所以他不打算动手。
或许有人会称之为愚蠢,竟然在自身都算不上安全时还——但我可以因为现实而过得犹如丧家之犬,但我决不能选择活得像条只知寻血闻味的鬣狗。这是曾受到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底线。
只因为一个艰难求生于地狱里的孩子可能导致自己的危险就必须斩草除根什么的,他不会做
这就是有别于泰拉所有的种族,作为【人(HUMAN)】的傲慢。
“来,带我去你知道的这附近最隐蔽的地方看看。”
待得这只卡普里尼稍稍因为被压制而老实(看起来)一点后,红龙便放声要求她带着自己去往她藏身的地方——如他所想,这种孩子能在这里独自一人活下来,如果不是运气好那就是她有个足够安全的地方,可以为正需要一处休息地的自己暂时使用。而若是运气好的话,那么也能稍微蹭一蹭这位拾荒者的好运。
丝毫不需要对方的回复,单方面得到同意的回答之后,红龙松开了压制。
不过,就在红龙打算将她从地上拉起并且正准备弯腰接骨的时候,这已经被解除正常行动能力的小鬼却抓住了机会突然暴起;使着和红龙先前抓住她时一抹一眼的技术,完成了对于前者控制……并且即将更进一步的发力拧断他的骨骼。
“呵~”
而下一秒,就看见红龙轻笑着;用那支被抓住的手臂连带着其上的锁固者强行举起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溅起大片泥土之余,又甩手将遭受重击锁固解除的她摔砸出去好几米——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技术的用处着实堪忧。
“吓了我一跳,果然是这种地方的孩子,真是不能有半点的大意。
要不是你身上没有什么锐物,否则还会再危险一点吧?真是幸运……而这也恰恰说明我确实蹭到了你那赖以生存至今的些许【气运】了,哼哼!!”
他发出了愉快的鼻音。
按照他原本的打算,是要在这莱塔尼亚小住一会,进行一段为期不算太长的修整后,就会迅速开始再度启程离开莱塔尼亚进入叙拉古;就像他在这四年间不断躲躲藏藏、兜兜转转才终于脱离了维多利亚境内那样——以泰拉的信息传递能力,来自阿斯兰王庭的刺客大概需要三个月到半年左右才会重新找到自己。
况且根据最近维多利亚境内闹的沸沸扬扬、其程度之激烈甚至在打压过后仍能传至莱塔尼亚的抗议活动;眼瞅着这么搞下去怕是要享受一把路易十六待遇因此无暇他顾的狮王,追猎者的脚步可能还要再慢一点。
但凡事就怕有什么意外,所以尚未到达成年期的红龙自恃以稳妥的角度考虑,只再修整一个月后就出发。
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就算已经谨慎至此,他的存在还是引起了某些居心叵测之徒的注意,就像昨天夜里发生的遭遇战———虽然只是纯粹的意外,可也的确证明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气运欠佳。总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不过首先,他要先处理掉手上这只还在挣扎的小老鼠。
“怎么?看上去很不服气是吗?要不要再遵循莱塔尼亚的传统,来场源石技艺的较量?看在你是个小孩子的份上,我可以让着你点。”
如此戏谑的言语,在卡普里尼少女眼中的这只‘瓦伊凡’身后那根粗壮而有力的长尾卷勾起他的短剑,甩掉了上面昨日与人战斗之时尚且残留的最后些许血迹后插回了腰间隐蔽的鞘中。
与之同时,随着他的话语,零星的火光开始在他的身边迸发,更有丝丝缕缕电弧在顶上双角间闪烁,洒落下纷纷扬扬的冰雪晶片。
“…………随你,的便。”
并没有提及自己作为不会源石技艺的残次品身份,毕竟那说出来也只会惹得眼前人愈发嘲笑和鄙夷。她别过头,闭上眼睛,做好了被凌辱后等死的准备——毕竟是贫民窟的孩子,知道并且也见过太多和自己一样失手后的小鬼们怎么样。
同样为温饱所担忧的家伙们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但同时他们也不会有再养得起一个累赘的本事,所以都是爽完后直接杀了吃肉。
“哈哈,很不巧,我半小时前才解决掉一个棘手的追兵,已经又累又饿了。再把体力浪费在这种琐事上面可太不明智了。”
关于这只小老鼠所呈现的反应,为了躲避追杀混迹在维多利亚下城区平民窟之流的地方好几年,见过不少同时也被盯上过不少的红龙还是明白的。
而对此,对这些被遗弃和抛下的可怜虫们,他会做的事情无论多少次都只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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