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她先是盯着二大爷看了一眼,随即快走两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
“柱子,我举报,我要举报刘海忠这个老不死的,他和花青青那个小贱人……”
二大妈话还没说完,就把二大爷冲上来捂住了嘴巴:
“你个死婆娘,你瞎说什么呢?”
二大爷知道,今天这事,最多就是让院子里众人看看笑话罢了,要真被举报了,那丢人可丢大发了,估计工作都保不住了。
二大妈毫不示弱,瞪着二大夜,张嘴就在他掌心咬了一口,当场就见了血。
“啊啊啊……”
二大爷吃痛,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立刻就松开二大妈,往后退了几步。
“刘海忠,我告诉你,今儿这事,除非你赔我一个月的工资,要不然过不去。”
二大妈经历过重重“苦难”之后,已经彻底蜕变成了一心搞钱的钮祜禄——二大妈。
只不过,她这个搞钱的路子,挺新奇的。
二大爷一听这个,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你……”
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二大妈打断了:
“刘海忠,我不怕告诉你,你要是敢和我离婚,我就上厂里边告你。
你往家里找多少野女人我不管,但是我要多少钱你就要给我多少钱,否则我就找柱子,上街道办,上派出所举报你。”
二大爷被这两句话噎的目瞪口呆。
这,这还是跟他一起过了小二十年的那个老娘们儿吗?
“一个月工资,现在就去拿,要不然我现在就找柱子举报。”
二大妈可不管二大爷那奇怪的眼神,厉声吼叫。
二大爷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但最终还是进屋拿了一个月工资递给二大妈:
“我说你这也真是的,都是一家人,你的和我的都不一样吗?”
旁边站着的何雨柱差一点就笑出了声:
二大爷不愧是二大爷,倒是把“给自己搭台阶”这门手艺练的炉火纯青。
二大妈拿了钱,直接装裤兜,然后又看向花青青:
“小贱人,你也给我拿一个月工资,要不然我现在去举报你。”
花青青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瞪着二大妈,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
二大妈根本不怵她,反而冷笑一声,朝她吐了口浓痰:
“我告儿你,老爷们再好,那也是我家的,你想白用,那不可能!”
大伙儿听了这话,又是忍不住的笑。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也是站在原地,看的全神贯注、流连忘返。
二大妈这是过了个年,还是渡了个劫?
怎么就突然变了个人呢?
该说不说,她这年前年后的,家里就一个人,老爷们上班之后,就去凤莲家说说话,有时候也上老太太家去。
还是那句老话,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跳大神。
跟着两位大女主,二大妈这多多少少,学到了几分精髓!
“你,你无耻!”
花青青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她长这么大,都没这么丢人现眼过。
如今这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不说,还要被讹钱?
“无耻?”
二大妈冷笑一声,朝着围观的众人喊道:
“是啊,我好无耻啊,年纪轻轻的到处勾引别人家老爷们,大白天的就把裤腰带给松了。
偌大个四九城,估计没有比我更无耻的了!”
二大妈这么一说,花青青的一张脸更加难看,围观众人也都一个个嗤笑不已。
“你……”
花青青真是又羞又臊,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恨不得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行行行,别搁这儿为了二十来块钱丢人了,我替青青给还不成吗?”
最终,还是二大爷抗下了所有。
主要是,他也觉着丢人的不行。
“行啊,你既然这么心疼这小狐狸精,想要替她掏钱,那就掏两个月的。”
不得不说,二大妈这赚钱的技能真的是点满了。
何雨柱都忍不住在心底给她点个赞。
二大爷脸色一黑,转身进了屋又拿出五张大团结甩给二大妈:
“行了吧?够了吧?赶紧回家去,别搁这儿丢人现眼了。”
二大妈拿了钱,喜滋滋的揣进裤兜,瞪了二大爷一眼:
“我呸,那屋子里这会儿骚的厉害,我不想去,我上街吃顿好的。”
“你个败家老娘们,爱上哪儿上哪儿去,有本事别回来。”
二大爷气的鼻孔冒烟,恨恨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屋。
花青青见状,双手死死拉着自己的裤子,也赶紧往屋子里跑去。
再看二大妈,拿着钱,和何雨柱道了声歉,出了垂花门径自出门了。
众人一见没热闹可看了,也就各回各家,该吃饭吃饭,该收拾收拾。
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回家吃了饭,赶紧骑上自行车带媳妇上夜校去了。
没办法,看了场热闹,把他逗娃的时间看没了。
咱就说,这父爱是有,但估计也不太多。
街上还是老样子,何雨柱一圈转悠下来,看着差不多到点了,就去夜校接媳妇去。
眼瞅着进了巷子,突然见章文和花红红两口子骑着辆自行车也回来了。
“柱子,晓娥嫂子,你们刚回来啊?”
“哎,你们这是哪儿去了,这都黑天儿了。”
眼瞅着到了四合院门口,何雨柱和章文都捏了刹车,下了自行车往院子里走。
章文一听何雨柱这么问,只是随口应付了一句:
“没什么,红红家里边儿有点事情。”
四人进了院子,各自回家,各自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又是该做饭做饭,该上班上班,忙忙碌碌的开始新的一天。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照例先去厨房看了一眼,农场那边已经把菜送过来了。
不过,今天那边还特地给负责验收的汪大成带了五斤猪大骨。
这东西上面的肉都被剥的差不多了,拿回家去也就能炖个汤喝。
不过,这年头能见荤腥就不容易,这猪大骨炖出来的土豆和萝卜,那也不是一般的香。
按照何雨柱以前当领班时的规矩,这些东西是要煮一锅骨头汤给大家带回去的。
但是,汪大成自然不肯,偷偷摸摸的把猪大骨藏起来,准备下午带回家。
只不过,藏的不严实,被两个厨工发现了。
何雨柱一进厨房,马华就凑过来把这事情给何雨柱说了,何雨柱笑了笑,权当没听见。
这种事情,人家不愿意分,他也不能说,又不是公事。
反正,大家今天做事的兴致都不高,说话也不如以往那样大方敞亮,都是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
何雨柱和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进了自己办公室。
好容易能摸一会鱼,他自然乐得清闲,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拿了一份厂刊随手翻阅。
悠哉悠哉没一会儿,就听到外边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就是“砰砰砰”的敲门声。
“柱子,柱子,你在不在?”
办公室门外,突然想起一大爷着急的声音。
何雨柱一听是一大爷的声音,立刻起身去开门,就见一大爷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见他出来一把抓住他的手:
“柱子,柱子,小军出事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头“咯噔”一跳:
“一大爷您先别着急,进来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一大爷进了何雨柱办公室,也顾不得喝一口水,当即三言两语把事情说出来:
“今天早上,小军不知道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就又拉又吐的。
刚开始的时候,你一大妈还以为孩子是吃坏肚子了,给他喝了点热水,让他躺床上休息。
谁知道,他吐的越来越厉害,后来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连酸水都吐完了,还是不停的干呕。
你一大妈被吓坏了,和二大妈赶紧把孩子送到医院,大夫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但就是查不出什么问题。
二大妈见情况不对,赶紧跑到厂子里通知我,让我想想办法。
可是,这医生都没办法的事情,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大爷说到这儿,七尺高的汉子,已然红了眼眶,自从有了两个孩子,他觉着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这要是真有一个出了事,可不得要他两口子半条命?
“一大爷您先别着急,我这就跟您去医院一块儿看看。”
何雨柱一听这么严重,二话不说,赶紧出了办公室,跟着一大爷往医院跑。
小军的病情比较特殊,现在被安排到一个独立的病房,大夫还是上次抢救凤莲的那个老大夫。
一见何雨柱进来,就知道是来了明白人,也不等问,把孩子的情况说了一遍。
何雨柱走到小军身边给孩子捏了一会儿脉,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
“同志,看出什么问题了没有?”
那位老中医见何雨柱把孩子的手放回被子里,又看到何雨柱难看的脸色,顿时就知道有了结果。
不过,这至少比他强,他是好歹瞧不出一点问题来。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先出去外面等一会儿,放心吧,小军不会有事的。”
何雨柱先是跟一大爷和一大妈说了一句,等两人出了门,他这才看向面前这位老中医:
“大夫,您听说过苗疆的蛊虫吗?”
“我姓任,您叫我任大夫就行。”
老中医先是介绍了一句,这才开口说道:
“我年少学艺时,师傅也曾提及过苗疆蛊毒,不过他老人家曾说过,那种东西多出现在苗疆一代,咱们这边很少见。”
“任大夫,小军这孩子是我们院子里的,他这情况就是中了蛊毒,要想解毒必须要找到那个下蛊的人。
又或者,找到另外一位厉害的蛊师给这孩子解毒,没有其他办法。
我先把这孩子身上的大穴封住,让他浑身血液不能流转,蛊毒自然不会流入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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