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这法子最多撑十二个小时,这段时间内,孩子身上的针不能动,您一定要亲自盯着。
如果时间到了我还没回来,您就把针拔了,我再回来医治。”
他倒不是没有办法治这种蛊毒,只不过伤了精元,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
小军还小,要真伤了精元,以后长大了很可能就是个病痨子。
何雨柱一边和任大夫交代情况,一边从裤兜拿出银针给小军施针。
任大夫看到何雨柱的银针是从裤兜拿出来的之后,脸颊明显抽搐了一下。
不过,在看到何雨柱下针的手法和扎针的穴位时,顿时双眼放亮,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何雨柱扎完针,起身出了病房,让一大爷和一大妈进来。
一大爷和一大妈以为小军已经好了,结果一进来见孩子身上还扎着那么多针,顿时吓的脸都白了。
好在,任大夫给他们简单安慰了几句,才让他们的情绪稳定下来。
何雨柱出了医院,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老百姓,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
上一次,丁当找自己救的那个小女孩,杨小丫,身体被人养了蛊虫。
这一次,一大爷家的小军被人下了蛊毒,会不会都是同一个人做的?
这个事情,还是要去找丁当,看看他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没走一会儿,经过一条狭窄的胡同口时,突然听到一道奇怪的叫声。
这声音?
何雨柱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捏了刹车转头朝胡同里看,就见一只脸盆大小的黄皮子正在巷子口冲自己叫呢。
“嘿,这不老熟人,不对,老熟仙儿吗?”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这只黄皮子正是年前那个下雪的晚上,抓四大金刚时,被自己放走的那只黄皮子。
“大仙儿,您这不搁老林子里修炼,跑这地界儿干嘛来了?”
那黄皮子明显听懂了他的话,抬起爪子给何雨柱看了看。
何雨柱眼眸一缩,黄皮子的右前爪上,赫然抓着一只死虫子,不过那虫子看着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是想说,你能解蛊毒?”
黄皮子顿时点头如捣蒜,显然是听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
“得咧,那正好儿,劳您跟我去一趟儿吧。”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大布袋子,蹲下身让黄皮子钻进去。
该说不说,有个空间就是好!
这黄皮子也听话,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钻了进去。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何雨柱就抱着布袋子重新进了病房。
一大爷和一大妈见了他,顿时一脸的激动,想要迎上来说话,却被何雨柱直接摆手打断了。
“一大爷、一大妈,还是老规矩,您二位先出去,等一会儿完事了再进来。”
听何雨柱这么说,一大爷和一大妈也不敢多说话,赶紧出了门。
任大夫见何雨柱这么快就回来,怀里还抱着个活物,顿时有些好奇。
“任大夫,这都是为了救命,您多担待着点儿。”
何雨柱知道,这时候整黄皮子,拜黄大仙儿这一套,一旦被人捅出去了那可是搞“封建迷信”,罪名很大。
所以,这个事情只能偷偷的来。
任大夫头发花白,上了年纪,对很多事物都保持着敬畏之心,这才能守得住秘密。
要换个年轻大夫,他肯定不敢这么整。
任大夫似乎猜到了什么,当即点头说道:
“应该的,只要能救孩子,不拘什么方法。”
何雨柱点头道了声谢,先是把小军身上的银针拔下来,这才把怀里的布兜子敞开,里面跳出一只脸盆大小的黄皮子。
饶是任大夫活了大半辈子,着实被这东西吓的脸都白了。
不过,黄皮子一出布袋口,立刻跳到小军身上钻到他被子里去。
任大夫面色一变,刚要上前阻止,就被身边的何雨柱一把拉住。
只见,那黄皮子钻进去的地方不断的被顶起来,没一会儿小军口鼻处就有黑血溢出来。
然后就见黄皮子“呲溜”一声,从被子里钻出来,也不搭理何雨柱和任大夫,直接跳窗跑了。
“哎……”
任大夫指着黄皮子跳走的窗口想说点什么,但已然来不及了。
何雨柱则起身去看孩子,口鼻处的黑血一擦,小军的情况看起来好了很多。
任大夫赶紧快走两步,过来检查小军的身体情况。
尤其是黄皮子刚才动的地方,着重检查了两遍,但却没有任何发现。
没一会,小军就醒过来了,一见何雨柱就叫了一声“何叔儿。”
何雨柱点头应了一声,朝门外招呼了一声:
“一大爷,一大妈,可以进来了。”
“吱呀”一声病房门打开,一大爷两口子赶紧进来,见小军醒来,当即高兴得直掉眼泪。
拉着何雨柱和任大夫的手,不停的道谢。
两人好一阵安抚,说要带着孩子做检查,两口子才作罢。
一大爷要留在医院照顾孩子,何雨柱则先骑上自行车回轧钢厂去了。
现在正值饭点,何雨柱进到厨房的时候,小食堂已经坐满了人,正在吃饭。
今天这一桌,是汪大成亲自动手炒的。
本来,他当领班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小食堂这一块何雨柱不负责了。
只不过,他这么手艺比起何雨柱,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众人刚吃完,正起身准备往外走,一见何雨柱进了厨房,向娟第一个离席,从小食堂到了厨房:
“何主任,今天这菜,你尝过了吗?”
何雨柱虽然被向娟这话问的莫名其妙,但还是摇摇头,认真说道:
“没有啊,我上午去了趟医院,才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吃饭。”
“今天这菜的味道,和昨天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差,你这个食堂主任是干什么吃的?
再说了,上班期间,谁允许你外出跑医院的?”
向娟这顿饭吃的很不高兴,昨天的好菜她没赶上,想着今天第一个过来。
结果没想到,今天的这菜,味道跟昨天的比相差太远了。
正憋着一股气不知道往哪儿发呢,就撞上何雨柱了,这不瞌睡刚好就给递了个枕头吗?
“向书记,您这话说的我就不认同了,以前小食堂的菜都是我负责的。
就算我忙的顾不上,也是我徒弟马华做的,虽然可能差了一点,但大家也都吃挺好的。
后来,您提议汪大成当领班,说他厨艺了得,有过人之处,那马华肯定不能再抢小食堂这活了。
别说是他,就算是我,想要做顿饭,也要提前和汪领班打招呼。
今儿这几桌就是他做的,您应该能吃得出来啊,怎么还这么问我?
还有,我还兼任工农联动队队长一职,有任何突发情况是需要去现场处理的。
我们院儿一大爷,就是咱们厂八级钳工易忠海同志,他儿子病了,医生束手无策,快死了的那种,我上午就是跑去救人去了。”
何雨柱表示一脸的冤枉,这六月飞雪也不是这么个冤法吧?
小食堂里面看热闹的领导也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人命关天的大事,不比你的一顿饭紧要?
该说不说,当领导的就是比普通工人有素质,就算看热闹也照顾到了向书记的面子,没有围观。
向娟一听这话,顿时气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调到轧钢厂以前,本以为就是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自己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他。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难缠,自己在他手上,三番两次的讨不到一点好处。
看来,风哥说的没错,这个何雨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自己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
你说也是巧了,汪大成这货突然朝这边走过来,主要是见何雨柱和向书记说话,他想过来听听说的什么。
结果,刚好就撞到枪口上了。
“汪大成,你最近这段时间最需要的是好好学习,提升自己,领班先别干了!”
向娟怒气冲冲的说完这句话,大步迈开,往自己办公室走。
心底暗自下定决心,这些日子连番失利,还是先蛰伏下来再说。
要不然,自己这轧钢厂书记都快成一个笑话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何雨柱这个人非常不好对付,她必须要深入了解,徐徐图之。
这样贸贸然的一直与其纠缠,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至于汪大成,从这几天的事情来看,这家伙完全不堪大用,留着也什么用,还不如弃了。
只是在短短一刹那,向娟的脑子就闪过这么多念头。
何雨柱不知道,汪大成自然也不知道,他只是一脸呆滞的站在小食堂门口,脑子里“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自己这是……被撸下去了?
而且,还是向书记亲自下的命令?
不是,这是为什么呀?
什么好好学习,提升自己,这和自己当领班有什么关系啊?
如果换个其他人撸自己,他还能理解,但是明明当初这个食堂领班就是向书记让自己当的。
哦不,实际上,向书记让自己争取的是食堂副主任的位置,领班是留给马华的。
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弄的,副主任泡汤了,自己成了领班。
饶是如此,汪大成也很满意,当领班的这些天,自己在食堂的日子过的可比以前滋润多了。
“大成,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实在是向书记觉着你还需要提升自己。”
何雨柱笑眯眯的拍了拍汪大成的肩膀,温柔的补了一刀:
“以后,小食堂的事情,还是交给马华负责吧,每天早上接菜的活儿也不劳烦你了,你专心学习。”
何雨柱说完,径自去了自己的办公室,留下了汪大成一人站在原地凌乱。
厨房众人一听汪大成的领班职务被撤了,一个个高兴的咧嘴笑。
毕竟,不管什么人,对于铁公鸡都没什么好印象。
下午,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上街看巡逻队的情况。
这些日子,街上的精神小伙儿明显多了起来,这眼瞅着马上就中考了。
那些个放弃中考的小年轻,三三两两的结伴逃课,无处散发的荷尔蒙只能宣泄在马克思主义的道路上(简称马路)。
成三强、黄子民这两位,在养伤的这断时间里,又收了不少小弟,都是些放弃中考的。
今天下午,大伙儿吃完饭,十几个精神小伙轮着抽了三根红花烟,喝了三斤散酒,就吵吵嚷嚷的要炸街。
黄子民和成三强也是在家憋坏了,一听说要去炸街,顿时也来了兴致,大手一挥,领着一众小弟就出门了。
至于那两个关键时刻出卖“大哥”的小弟,也还在这队伍中。
只不过,地位从榜一大哥直接掉到了榜尾。
没办法,有过插刀黑历史,人民币又不够,不太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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