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寒
艾尔倒也没为难这群阿尔托人,毕竟他们之中已经有人和南方暗通款曲了,于是他翻身下马,走了过去,国王的近卫们立刻指着那些站立不跪的帝国人,把他们从使团中“剔”了出来,单独在一边站成一团。
这个举动让帝国人不由的感到万分紧张,他们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显然,联盟人决定开战了,那么会不会拿他们开刀......这可说不准。
如果对面的是巴托尼亚骑士,那他们倒是不担心这些,但这支北上联军,双头鹰的旗帜下面,一眼望去,看不到多少人类面孔,全他妈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兽人巨怪,或是冷冰冰的,和野兽厮混的凡人士兵.......给人的感觉反正不像一支正常的秩序大军。
在帝国人的心里,艾尔此刻的“英明王”头衔,分明就是“蛮王艾尔”的无耻掩饰!
他们生怕这位部下里野兽多过人类的“兽王”在开战的这个时刻拿他们去祭旗!
但艾尔却并不如这些人所恐惧的那般,就算要报复,他的对象也不是这些还对情况一无所知的帝国人,他们确实有恶,但于情于理,也不该他来治罪———还没到那个时候。
艾尔只是走上前来,弯下腰,将那位最先伏地
大哭的年迈使者搀扶起来,又示意众人起身。
然后。
然后站后面的帝国人就立刻看不见可怕“兽王”的身影了。
被前排的阿尔托使者们挡完了。
不过此刻也没人在意他们看不看得到“黑板”。
艾尔面对着一双双目光,正声道:“我来,虽然是为起兵戈的.....但是!”
“震旦有句古话:委屈有头,债务有主;阿尔托人和我此行目的并无多大干系,只是我在南方听闻了不少北地驻军嚣张跋扈,恣意妄为的不法行径,拉格斯惨案之后,边境军团已为我南方之敌。”
“城内的帝国驻军,正是我要打击的对象,诸位且在此稍等片刻。”艾尔说完之后,接着往前走,走到那些帝国人面前,这次就不是那么的和声细语了,而是厉声呵道:
“尔辈求生求死?!!”
他的呵斥带上了魔力的使用,让听到此言的使者们浑身一颤,就吓得面色惨白,汗流不止。
有一人虽然畏惧不已,却也没有和同伴一般不知如何开腔,竟也硬着头皮,迎着艾尔的逼视回答道:
“南方陛下既携大军而来.......”他本来想要说一点场面话之类的,但抬眸望了一眼艾尔的冷厉神情,又低下头去,把那些话咽回肚子里,改口道:“赐生则生,赐死则死。”
艾尔呵呵一笑,表情依然冷淡,便挥手道:“既然如此,各位请回到城中,我于城外设立号角,每十分钟吹响一段,半小时响三段,三个小时之后,阿尔托城内的帝国驻军如果全部退去,我允许你们北归佐拉克无阻,如果恋栈不去,三个小时后,我督率部下,发起攻城。”
他又转身对着阿尔托人的使者们说道:“我不愿多造杀戮,各位回城之后可以聚集民众于城市之西,我军自东、南两面攻城。”
艾尔走向自己的白马坐骑,动作熟练的翻身上去,朗声道:“好了!将各位送归城!号角,从此刻开始算起!”
第二八七:开战了
“呜~~~嘎~~~”
伴随着绞盘转动,阿尔托的城门缓缓打开,士兵们走下城头,在各自长官们的指挥下到空处集结。
而联军则迅速的通过城门进入,先控制住空无一人的城墙,然后接管了阿尔托余下的武装力量。
在阿尔托人的努力游说和城外联军势力的恫吓下,经过并不漫长的权衡利弊,在阿尔托的帝国驻军很快就在催命的号角声里做出了从心的选择:
撤!
别谈什么职责,别说什么好歹坚持一下。
阿尔托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城,光是主城周边人口也有七八万之多,城郭横纵几十里,驻军营地在北,站在城墙上往南边望,都能看见赐福蛮牛·阿勒丝塔的身影盖过了城头。
拿什么来守。
谁有要守,谁带队去南面城墙,直面联盟战争巨兽的进攻,谁有这个信心?
至于说责任......横竖阿尔托这也只是他们的“协防”区,他们来这驻防驻防,帝国、首席幕府又没有下过命令让他们死守,不得丢一砖一瓦,又不是帝国本土,在没有上级严令的情况下,哪怕是有,他们能不能坚持去打一场必输无疑的战役也是一个未知数。
何况这些驻军在阿尔托普遍发了点小财,吃饱喝足,战斗意志本来就不高,再有嘟囔好战的,到城墙上逛一圈,望见城外那雄壮威武的如林鹰旗,最顽强的人也只能悲观的抱有:“死战到底———尽职责!”的觉悟。
而这在整支军队绝大多数人都无心作战的情况下,显然是起不到中流砥柱的作用的。
阿尔托人虽然害怕让城之后帝国势力卷土重来,再生祸端,但当下如果不把这些帝国驻军“劝走”,那毁城之祸是马上就要到来,于是便费尽口舌,去说服帝国军将北撤,和平让城,还专门为驻军准备了脱罪用的文书,点明此事实为“敌我悬殊,不得已为之”,阿尔托人感恩驻军为保城邦,大义让城之举云云.......
在再次派人和北上联军沟通,确定了艾尔不追击的承诺后,在送归使者后的第二时又十分,帝国驻军匆匆开拔,甚至连辎重都没拿,许多军械也干脆丢在军营中就此遗弃,只卷了金银细软,以及阿尔托人礼赠的一笔“保城税”就仓皇北逃。
联军和平入城,阿尔托得以保全。
艾尔召集了当地的士绅、平民代表,询问他们过去所受“外国”驻军之祸,在安排了不少棋子当托的情况下,很快就变成了另类的“诉苦大会”。
艾尔于是大手一挥,“气愤不已”的表示:
以前我在南边就有所耳闻,今日北上,不意流言竟不为虚!边境军骄横跋扈,藩镇人残民太甚!
这次北上,他就是专为讨个公道而来!南方人的事就该南方人自己来管,绝对没有让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的可能!
随后又和当地人约法三章,只要不反对联盟、战线联军的行动,不在这场战争中投向敌方,与联军敌对,联军在驻军的基础上就不再额外干涉阿尔托的自治权力,一切回归“绿皮之前”。
同时废除了帝国人入驻之后巧取名目设立的各项“供军杂税”,并且强调了联军军纪严明,不会有任何扰民、害民的情况———若出现,则必邀民众举行公审,其后严惩不贷。
阿尔托的情况于是便就此安定下来,因为过去长时间来,艾尔和联盟经营出了很好的形象,加上阿尔托人已经尝过了边境军团这盘臭的不能再臭的事———随着联军抵达,关于巡查骑兵毁坏郊外小镇,本地驻军为了以绝后患,与其同流合污,要把幸存的镇民“尽数捕杀”的消息也被公开。
当然,帝国人虽然在边境领跋扈,但也没有疯狂到这种地步,阿尔托驻军本来的计划是想帮着巡查骑兵把这件事掩盖下去,先把小镇居民集中起来“看管”,然后出点力帮其重建家园,给点补偿,把这事押后,只要拖上一段时间其影响也就淡化了。
不过这些事的解释权,随着他们北逃,也就自然被联军一方握在手中了,他们本来想做的是什么,也就没有辩驳的机会。
在任何人眼里,先是巡查骑兵狂饮后做乐,疯狂之下竟在小镇纵火;然后驻军拦截了前去报信求援的镇民,又拉着回过味来的骑兵跑去追缉四散跑路的镇民,行为无论如何都很可疑。
“纵火焚邑,屠戮村镇”这种事,竟发生在打着庇护一方旗号的帝国天兵身上,随着联盟的口舌将此事扩散开来,四处宣传,绝对是和拉格斯之袭一样劲爆的大新闻!
艾尔在挥师北上,要与首席会猎的时候,也不只是做了军事上的工作,在其他方面,尤其是最重要的,舆论战线上,联盟、南方战线也是火力全开。
关于拉格斯之事的前因后果,俘虏的证词、拉格斯人的讲述,全都整理成册,记录成影,在国内国内都大量印刷发放。
巴巴托斯被帝国人以火炮重伤后,拉格斯的医疗条件一般,伤重之下又不适合使用传送法术,军队里的萨满医师也只能简单的处理伤势,翡翠棺椁......还不到使用的时候,又顾虑帝国人再来侵略,于是远征军的大部还是留在了拉格斯,只由亲卫护送昏迷不醒的统帅昼夜兼程赶往巴拉克·
海门,寻求矮人的庇护和医治。
于是这则消息矮人知道的速度一点也不慢,甚至比奥古斯汀的佐拉克幕府还早一些。
海门关虽然在事态并不明晰的情况下并不愿,也不会冒然表态,介入西边两个“友邻”的冲突之中,但亲爹刚刚在黑岩堡帮着至高王收复了沦陷要塞,分文不取的高尚品德让联盟国家和艾尔本人的形象如今在群山王国大受尊重,不管如何,联盟之王的女儿他们肯定是会接纳并提供庇护的。
于是海门关在得知这行人的身份之后便立刻将其迎入要塞,并提供了最好的医师和环境为巴巴托斯进行救治。
之后就是西边震动,艾尔联军北伐,一边向各处发文,控诉边境军团、首席奥古斯汀的狂逆之行,曼纳恩尼亚、阿尔道夫,甚至洛瑟恩都已经收到了消息。
阿尔托之事也在那群骑兵的愚蠢之下,变成了:
艾尔兴师叩边,本来是要和奥古斯汀“会猎于北”,“以武会友”,一开始还是抱着谈判解决的想法来的。
结果其先锋又被帝国骑兵主动进攻,勃然大怒之下,最终变成了这场:
南方联军对边境军团———帝国在外藩镇的报复宣战行动。
第二八八:同文同种
南方联军北上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佐拉克,刚刚和军团下属们通完气,确保同一战线的奥古斯汀大惊失色,一天之内,首席幕府连发上百道军令,或是召集散在地方驻守的部队,或是严令驻地、军城坚守不退,为集结军力争取时间。
阿尔托的守军跑路倒是顺利,但那座就在阿尔托北方,划定了一处有水源的林地作为军屯地点的前哨就倒霉了,驻军跑路仓促,也没有来得及通知他们,等到打着联军旗帜的前锋军抵达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这是南边来“军事访问”的部队,发现对方是来进攻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对这些人艾尔就没那么宽宏的待遇了,直接围起来,然后要求投降,最后这些帝国的军屯队伍也是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下选择了向联军缴械投降。
艾尔倒也不为难他们,让阿尔托城派出人手,把这些俘虏押往南方。
帝国在边境领的殖民计划,有点类似于八旗入关。
先往边境军团塞一堆老弱病残,人憎狗厌,又没什么战斗力的三线部队、囚犯、自由民兵里的躁动分子......
美其名曰:调动驻防。
等这些人到了边境领,向奥古斯汀报道之后,再由佐拉克幕府为他们分配去向,一般来说,都是先以“补充兵力”的名义指派到某处已有帝国驻军的城邦,然后命令他们进行军屯,建立半军半民的前哨站,之后再由佐拉克幕府酌情裁撤,让一批士兵退伍,给予遣散费,转为民户要求他们就地安置。
过程中肯定要涉及到抢占本地土著资源的问题,但这对有武力“优势”,有帝国驻军撑腰的军屯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对充斥着大量的贫农、失业者、前无业游民的三线帝国军,在边境亲王领这个丰饶开阔之地当上稳定的自耕农、小地主的诱惑并不亚于他们在驻军时期“合法征收”到一笔不菲的钱财。
甚至在边境军团里有不少的军官都在这段时期内为自己在当地牟取土地,不动产利益,看来边境领虽然比帝国本土落后了一些,但在这里能过人上人的日子还是对各个阶层都很有吸引力的。
这些由帝国人建立的前哨,虽然在其建设过程中大量的使用了当地的民力物力,甚至很多时候,干脆就是驻军以帝国的名义,征发地方劳力去以“服徭役”的形式,白做工的为殖民者建设新家园。
但其本身的产出和利益却都和当地人没有一点联系,退伍士兵转民籍先占一部分,等到后面源源不断的“转业安置人口”又要占去不少,以及可以预见的,在边境领的局势稳定后,源源不断向南的移民潮———如今,这种趋势已经初现端倪了。
大量的外来,并且还是在心理上对当地人有着几近“征服者”心理优势的人口到来,势必会极大的挤占当地人的生存空间及其利益,这也是许多边境城邦所顾虑的一点,如果帝国人的作风温和一些的话倒好,但帝国国内图方便,一法多用,用军队来进行早期开发,并且也能顺便裁撤淘汰军队的老弱病残,为帝国减轻压力,其给边境人带来的直观感受就是:
帝国人是奔着把土地换主、人口易种来的。
帝国如果大肆朝边境移民,且不说开了这个闸之后,有组织的南下移民会对当地的生态环境造成怎样的冲击,光是他们有着驻军优势这点就足以让边境人感到恐惧,甚至都不需要帝国移民的数量超过当地人,只要有个三分、四分之一,那么当地的话语权毫无疑问以后就只有被帝国人操持。
他们这些土著势力以后只有臣服、被同化,逐渐丧失自主一条路。
这并不是需要什么长远目光就能看到的未来,可直观的预测,甚至不需要几十年,以五年、十年为期,边境的气候在世界复苏之后比过去更加适宜人类种族活动,其较高于传统帝国疆域的平均环境水平。
毕竟帝国也是有着米登、希尔凡尼亚这类“苦寒”之地的,当然后者应该不能说是“苦寒”,而是“生人勿进”。
所以,以联盟为主导的,南方战线对北边的渗透才能如此轻而易举,就算是在奥古斯汀的眼皮子底下,边境军团重兵云集的佐拉克,城内有多少双眼睛多少双耳朵是在为联盟服务,为“英明王陛下”探听消息也无从得知。
联盟同样也展现出了其对边境亲王领这一大块肥肉的野心,这无可指摘,毕竟再来一次绿皮入寇,再来一次百城出降,喜迎绿皮雅政,到时候一整支有了先进生产力武装,滚雪球式的绿皮混人类仆从大军杀到卢西尼,要被边境领拉下水的也是联盟人自己。
但艾尔的手段更加温和,在他的策划下,哪怕整个南方所谓的“保卫、统一战线”其主要的,比如军事指挥权高度掌握在联盟人的手里,但至少这个“属于边境人自己的政权”依然保留了名义上的独立性。
联盟对“裁决百人团”的影响,明面上看是通过他们外在的影响力,暗地里则是通过各种手段直接控制那些个代表、议员们,但这是不被外人所知的。
你帝国直接驻军城内,全副武装的士兵包围会场,主持“改选”,逼得许多并不喜欢帝国人插手边境事务的民意代表们被罢黜、放逐,南走联盟避难,难道不比这难看百倍吗?
联盟对边境领
的野心,是一种在扩张中已经较为“含情脉脉”的温和手段,先通过经济和其他手段加强联系,辅以控制住了对方的关键部位确保不会出现大的变故,然后逐渐将这个地方体系吸纳到自己麾下,将其同化。
简单说,向雷玛斯、玛格丽塔朝贡,这些边境诸城的地方士绅,权贵,又或者“民意代表”们依然还是士绅、权贵、议员,他们的财产和人身安全这些是能得到保证的,至于地位问题,没野心的话能在地方上继续维持住旧的部分特权就心满意足了,有野心的则有联盟———南方世界这个更大的舞台供他们伸张拳脚,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联盟一直大力宣传:
南方王国和边境领诸城的关系是“一衣带水”“同文同种”。
虽然他们现在不主要拜米尔米迪亚女神了,但血缘关系还是在的嘛,没人能否定这点。
至于投向帝国......
第二八九:笑话
死心塌地的跟着老大哥混。
主动服下来自北方的毒药,带着自由步入慢性死亡。
在帝国势力主事边境领,为边境人民带来“帝国之治”以前,也许这还是一个可选性,但在以奥古斯汀为首的边境军团于西北边境领进行了这么一段时间的“治理”之后,在但凡有一点可能的前提下,这个选择都会从智者的思考中剔除。
“统帅阁下”的大恩大德,已经让边境人没齿难忘,当牛做马也报答不完,下辈子再来品尝吧,这辈子肯定是不行了。
截止至今还没有发生大规模民变、暴乱的原因是因为奥古斯汀手里握着的“十万大军”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尤其是其不似绿皮,对边境人在道义上还占了高点,有着大帝国对周边的影响力,和“存其社稷”的道德武器,以及......边境军团遇到“叛乱”事件,下手是真的狠,动辄封锁半城,将整条街道、整个村镇的人都视为“叛乱分子和潜在的叛乱分子”重拳出击。
这些因素。
积蓄的民愤在高压之下暂时还没有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的程度。
以及地方实力派们还没有做好武装反抗兵团暴政的准备,所以奥古斯汀和他的边境军团之“统治”看似还维系的不错,但这一切不过是建立在柴堆之上,繁花似锦的虚假幻象罢了。
奥古斯汀不是没有意识到,他的作为会极大的损害帝国在边境人心中的形象,口碑,让当地人反感帝国的统治,但他自觉没有对他既有利,又更好的选择,加上自信凭着手中的“绝对武力”,不惧边境人的反对。
哪怕走钢丝,极限操作,只要边境军团的架子不倒,在绝对的差距之下,边境人哪怕不满的情绪疯狂滋生,蔓延,但也不会有人真的敢做出什么实质的行动。
按奥古斯汀的计划,他并没有想过,至少在自己的执掌大权的任期内,和联盟发生大的冲突,因为这会给他三个鸡蛋上跳舞的平衡造成极大的冲击,是极不稳定的因素,对奥古斯汀没有任何益处。
除非战争能够打赢,还是大胜,这样虽然秩序侧“内战”说起来荣誉不如对毁灭势力作战那样光彩,但也依然足以洗刷奥古斯汀此前失败的耻辱,并为他稳固日后的地位。
但前提绝对不是通过这样一种耻辱的方式“被迫”进入和南方的冲突中。
拉格斯偷袭的失败,对奥古斯汀来说,极不光彩的同时还暴露了边境军团如今颇为堪忧的战斗力和组织度。
加上南方联军打着“讨个公道”“吊民伐罪”的旗号发动了“突然袭击”,帝国控制区很快就进到“人心震动”的阶段。
一如关羽北伐,水淹七军威震华夏的时候,中原各地都爆发了大规模的反对曹魏的起义。
对一个尚且裹挟天子,有着“正统”名分的中枢政权来说尚且如此,何况边境领这些过去本就独立于帝国体系之外的自由城邦,他们尊重,崇敬北方的阿尔道夫是没错,但说对帝国权威的拥护,对加入帝国的热情则根本谈不上什么———本来也许还有一点,但经过边境军团的折腾也并不拥护,极其反感北方霸权对其控制的城邦呢。
南方的特工在帝国——边境军团的控制区内,经常散播一些有的没的流言,在这点上他充分发挥了先进经验,以“人类瑰宝”的形式,甚至亲自出手,因地制宜,改了不少为“帝国老大哥”量身定做的笑话。
比如经典的几款:
“统帅阁下”(这里隐射征战首席奥古斯汀)早晨站在佐拉克的阳台上:“早上好,亲爱的太阳!”
太阳回答说:“早上好啊,尊敬的统帅阁下!”
统帅中午站在阳台上:“中午好,亲爱的太阳!”
太阳回答说:“中午好,尊敬的统帅阁下!”
统帅晚上站在阳台上:“晚上好,亲爱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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