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但是都市 第374章

　　“啊？我什么时候还有这想法了？”这下，叶澜脸上的懵逼可是更加显眼了几分。

　　“您掌握着不止一种奇点，又在积极开发奇点的运用方式。而您和您的领导团队又几乎完全是脑叶公司改组而来的，这些前提事实摆在面前，您要用什么方式来向他们解释，脑叶公司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第1061章.桌边谈话

　　“嘶——”叶澜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像还真是，就说我这个十三协会的组成部分，谁会相信我们背后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小秘密呢？可惜……我们真的没有。”

　　叶澜无奈的摊着手，对走在他前方的艾琳说道：“而更加可惜的是，我们亲爱的协会收尾人们，甚至也有许多都在怀疑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做些大事了。”

　　“毕竟，您从来没有向我们隐瞒协会对奇点——窗和奇点——内心具象化的研究。”艾琳停下脚步，一边说着，一边为叶澜拉开了身前的大门。

　　至于门的对面，那自然是异想事务所的小餐厅了。虽然现在才说可能有些晚了，但在十三协会成立之后，事务所里那些业务相关的房间便全部清空，搬进图书馆里面去了。

　　留下来的那些空房间，便被艾琳带着其他的管家、女仆收尾人改造成了更加适合生活的状态。至于摆放在事务所客厅当中的办公桌……那是尤莉在短暂的事务所代理代表人生涯中养成的习惯，所以在她升级成了十三协会的管理者的时候，还依然保留在哪儿。

　　和艾琳一起走入餐厅，叶澜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他的身边两侧一边坐着露娜，一边坐着安吉拉，而再稍微远些作为，便是属于前指定司书的各位以及罗兰夫妇、尤莉等朋友们的座位了。

　　座位自然是没有什么顺序上的讲究，大伙今天想和谁做的近一点，便可以和谁坐在一处。但因为平日里大家各自有着各自的事情要办，所以这个安置于事务所之中的小餐厅的聚餐，往往也不会只在凑齐了所有人的情况下开始。

　　就比如今日，除了露娜和安吉拉之外，指定司书们仅仅只有Tiphereth被露娜生拉硬拽着来了餐厅。

　　而其他的朋友们……

　　罗兰夫妻两人最近一心绑在过了生日之后日益活泼起来的小特瑞莎身上，阿尔加利亚这位舅舅则因残响乐团的几人的回归或死亡，一个人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至于其他的几位，他们或多或少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做，甚至尤莉如果不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叶澜谈的话，她今天的晚餐多半是会在办公桌边上对付掉的。

　　说到底，十三协会给自己的收尾人们放的长假还是太过不都市了，不像十三协会那样停滞下来的都市可是为重回工作岗位的叶澜他们，提供了一大堆的工作。

　　饶是叶澜以他“特色”收尾人级别的效率和十三协会会长的权限处理了一整天，剩下的工作也足以让尤莉带着她的文职团队忙完整个星期。

　　“叶澜，你来的正好……”

　　“诶，等会儿。工作上的事情吃完饭再说，我们也不至于就差那几分钟吧？”叶澜指着自己面前的餐盘，打断了尤莉准备说的事情。

　　被叶澜打断了想说的话的尤莉向安吉拉看了一眼，见她冲着自己点了点头，也就放下了坚持自己想法的打算，安静的吃起了自己的那份晚餐。

　　不算长的进餐时间过后，放下了餐具的叶澜等人手中又被艾琳各自塞进了一碟兼顾好看与好吃的甜品。

　　一边慢慢享用点心，叶澜几人一边开始了他们的工作谈话。稍有些出乎叶澜意料的，尤莉要说的事情和他刚刚与艾琳交谈的事情竟然是同一件事。

　　这是否是女仆长小姐的小心思呢？答案想来不需要直接说明，但任何知晓这件事的人都会得出完全一致的答案。

　　说归正题，尤莉在晚饭过后的桌边谈话之中，主动的向叶澜说起了协会的部分成员们这段时间以来所产生的担忧，并将这大家因为这担忧而自发性的产生的行为也同样的告知给了叶澜。

　　至于安吉拉和露娜，她们两位显然在叶澜来之前，便已经听尤莉说了一遍，现在甚至还有能力在尤莉阐述事情经过的时候，给她做些小小的补充。

　　“尤莉啊，你说说这都算什么事儿啊……”叶澜无奈的将自己的目光一个个的放在在座的每一个人身上，而后用一个很用力的叹息表达了他此刻的想法。

　　“毕竟，每一年的春天都是都市里的各大公司进行体检和裁员的日子。当然，有些比较特立独行的另算。”

　　Tiphereth忍不住插了句话，而她的这番见解，则是通过Chesed的社会科学层之中的书籍学来的。

　　考虑到图书馆内现今的收藏大多数都是从宾客们的记忆里提取出来的，小Tiphereth的见解当然不会有错。

　　不过考虑到图书馆宾客在都市之中的占比，这些见解是否有足够的普适性，那倒是要叶澜打个问号的。

　　毕竟远的不说，罪人们在原作之中于边狱巴士的实验室之中进行体检的日子，便不是984年的春天，而是即将临近新一年的十二月末。

　　“体检和裁员……Tiphereth，你说的这两项真的有什么明显的差别吗？”叶澜被Tiphereth的说法逗乐了，笑着向她提出了一个反问。

　　“唔……体检死的人会多一些？”Tiphereth歪着头说出了一句十足地狱了的回答。这话的地狱程度，甚至让安吉拉都为止侧目了一会儿。

　　扯了几句闲谈的几人又将话题重新放回到了尤莉说出的那件事上，叶澜和安吉拉、Tiphereth这三位前脑叶公司高层正襟危坐，将目光同时放在了身为分部员工的尤莉身上。

　　而后，叶澜向她说道：“我再重申一遍好了，我们这个十三协会是绝对不会再去竞争成为世界之翼的。脑叶公司作为翼的使命已经结束，虽然它的倒塌引起了一系列的问题，但比起重新成为翼，还是让另外的L公司来解决那些问题比较好。

　　而我们，我们作为十三协会要做的，就是将脑叶公司倒塌带来的灾害控制住，让扭曲和异想体不会成为都市新的危机。”

第1062章.重申

　　“都市需要的是一家是可以为全都市提供清洁且廉价的能源的公司，而不是一家有着自己的秘密愿景，用无数的苦难与痛苦缔结一颗可以改变整个都市的光之种的脑叶公司。

　　这座城市需要的不多，而世界之翼们给予它的往往又太多。人们片面的注视着都市的一切，便也只能片面的看到自己眼前的苦难。”

　　叶澜坐在他的位置上，坐在露娜与安吉拉的中间。她们一个，是在被苦难灌满的后巷之中长大，另一个，生来便要在这座都市之中承受数百万年的苦难。

　　叶澜低声叹了口气，随后接着对尤莉说了起来：“于是，那一片片翼的创始人们便就指着他们眼中的苦难，向自己开创的公司中的员工们说‘我要改变都市的现状，终结这份苦难。’

　　他们是那样的傲慢，将手握奇点的自己视作了这座都市唯一的救世主。我不清楚他们是因为什么而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但无论是哪一家世界之翼，他们都认为只有自己的计划才能让都市变得更好。

　　甚至……只要能对他们的计划有一丁点的好处，他们就可以接受让更多人在当下陷入本不存在的苦难，并将这种事情美化为崇高的牺牲。”

　　[脑啡肽是由情感诞生的能源，而痛苦的感情则比快乐的能够产出更多的脑啡肽。为了得到足以释放光之种的能源……我们必须作出牺牲。]

　　那个计划的前提，被脑叶公司本部的全体视作崇高的牺牲。可真当安吉拉放弃了手中的至理之书，将光之种完全的还给都市之中……所谓的都市病却并未被治愈，人们虽然获得了从自我的内心当中得到力量的资格，却往往又会因为经年的苦难，走入Carmen为都市人提供的那条歧途。

　　诸如此类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K公司妄想以一场大雨将全都市人都融为一体，化作一锅不分彼此的浓汤；T公司想要静止这个世界，以终结都市人们的痛苦；N公司坚信眼见为实，想要摧毁世界上的一切可能性……

　　除此之外，还有汇集愿望的J公司，将目光放于来自深海之物的M公司，想要创建最完美的庇护所的P公司……

　　每一家世界之翼都在按照自己的步调去尝试改变都市，去尝试让都市变得更好。但无论是哪一家世界之翼，他们都从未考虑过自己的行为在当下，是否会让更多的都市人陷入苦难，让这座都市变得更糟。

　　他们的计划彼此冲突，彼此交错，于是都市便在这混沌不明的改变中向着更加绝望的道路狂奔，向着隐隐而来的战争狂奔。

　　“我们不会重新成为翼，因为我不愿让如今的十三协会重新被某种狂热的愿望吞没。同样的，我也不会主动舍弃任何人，更不会通过所谓的体检和裁员等方式，将愿意跟随我的大家除去。”

　　在向尤莉说出这话的时候，叶澜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郑重。

　　这种郑重，甚至让尤莉有些坐立难安。

　　但没过多久，这位不打算让十三协会的大家重新组成一座世界之翼的协会会长，便就再一次的原形毕露了。

　　随着他向尤莉做出了承诺，小餐厅之中便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当中。而在这寂静结束的那一刻，叶澜便像往日那样在他的座位上换出了更舒适的坐姿。

　　“我好像说的有点远了……说回正题吧，虽然我们不会舍弃大家，但该有的体检我想还是要找个时间做一下。”

　　“体，体检？”

　　问出这个词汇的并非是餐厅之中在座的某位，而是刚巧经过走廊的以实玛利。她本来是想去事务所客厅那边找尤莉的，只是今天恰好尤莉还在餐厅当中和叶澜谈事情，便没有能在平常的时间点上回到客厅休息。

　　这倒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实玛利当然不会在意多走几步这种小事。但当她靠近餐厅的房门时听到的那句话……以实玛利可没法当它不存在啊。

　　毕竟，在整个十三协会当中，恐怕不会有几个人能比她更加了解都市之中的那些公司和组织所谓的体检究竟都是在做什么了。

　　身为前社畜的以实玛利推门而入，结结巴巴的向餐厅内的几人问道：“我们……我们协会也要体检了吗？！”

　　她脸上的惊讶和恐惧做不得假，而她的突然出现也打了叶澜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在座的几位都从未想过她的到来，此刻谁也没有回答以实玛利的话。

　　在这奇妙而尴尬的沉默之中，以实玛利脸上的恐慌和紧张也愈来愈清晰。

　　直到叶澜再也忍受不住房间之中的气氛，冲着以实玛利点了点头之后，那位有着漂亮的橙色长发的姑娘，才轰然到底，被自己刚刚听到的信息暂时的击垮了心神。

　　“呃……那个，艾琳你先扶她坐下？”叶澜、露娜、安吉拉还有尤莉一齐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随后艾琳就在叶澜的命令下将以实玛利扶到餐桌边上坐下，给了她一杯温开水。

　　缓了一会儿，以实玛利重新恢复了精神。于是，她再次向叶澜重新问道：“叶澜阁下，我们真的要体检了吗？”

　　“啊，是的。不过还没有定时间而已。对了，既然以实玛利你来的这么巧，那干脆主持体检的事情就交给你好了。尤莉，你到时候帮衬着点，可以吗？”

　　“虽然还没想明白叶澜你想要做什么，但……没问题。”尤莉点了点头，将事情接了下来。

　　“尤莉？！你疯了吗？叶澜可是要我们去……那种事情，那种事情我……”

　　看着以实玛利的纠结，叶澜当时就和露娜一起笑了起来。父女两个虽然之前从未聊过这方面的事情，但基于默契，露娜还是一眼就瞧出叶澜在逗乐子了。

　　于是，叶澜便向他们说出了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我说的体检是真的就只是体检，测测身高体重，看看有没有什么病症啥的。跟都市人传统意义上的体检完全是两码事。”

第1063章.体检事宜

　　“真的？不需要把员工们关在一间小房间里厮杀至最后一人？也不需要用千奇百怪的设备从我们的身上取走各式各样的组织和体液？也不需要把我们送上器械测试自己的体能极限，然后让我们和各种各样的怪物交手来测试我们的战斗力水平？”

　　以实玛利越说越激动，甚至都快要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了。但此刻的她恐怕不会想到，自己现在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终将成为叶澜的灵感并全部用在十三协会的第一次体检之上。

　　于是，叶澜马上就要让她知道，有的时候情绪太激动，说了太多的话的话，会有个什么样的后果了：

　　“真不愧是曾经在许多家公司供职过的人，我选你来作为第一次例行体检的主要负责人绝对没错啊以实玛利。”

　　叶澜带着奇怪笑意的话语在以实玛利的耳边响起，令她猛的将目光放到了叶澜身上：“叶澜阁下，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嗯？以实玛利，你有什么问题吗？”叶澜脸上的笑容之古怪，已经让以实玛利感到了几分隐约的凉气爬上了她的脊背。

　　她斟酌着语句，向叶澜重新问道：“我，我不懂阁下您为什么要夸我。”

　　“哦，这个呀~你刚刚不是为我提出了许多个很有趣的体检方案吗？这么多充满想象力的方案，就算是我，在短时间内也无法想象出这么多跟体检有关的项目来。”

　　虽然除了以实玛利之外的几人都已经看穿了叶澜的想法，但身在局中的以实玛利，却在叶澜的言语下失去了本应有的冷静，便也失去了发现叶澜只是在说玩笑话的机会。

　　“不是你提醒我，我还真就忘了。我们的收尾人们终究是要去对付扭曲还有异想体那些不讲理的家伙们的，有这么一个前提在，我们怎么能不在体检的时候确认他们的极限身体素质以及战斗能力呢？”

　　“可，可是……”以实玛利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成为体检的主要负责人，要亲手将自己认识的那些收尾人推进可怕的体检项目之中，以实玛利就感觉天都要塌了。

　　“阁下，我们真的有必要做的那么绝吗？大家，大家明明都在努力的生活啊。这不像您，真的，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以实玛利，你又把我搞糊涂了。”叶澜说着说着，和身边的几位朋友们一起笑了起来：“我只是想要你在基础的健康检查之外，给他们再安排点体能素质相关的测验而已。

　　再说，这虽然是十三协会的第一次体检，但在协会还是图书馆和异想事务所的时候，大家也是有经历过一次体检的。我印象里……那个时候的玲玲啊哈克啊，他们的样子就和你现在差不多呢~”

　　“诶？”以实玛利愣了一下。随后，她感觉自己似乎隐隐约约的反应过来了一些什么。好像从一开始，她似乎就被小餐厅之中的几人纳入了某种陷阱，她的反应，似乎变成了他们、尤其是叶澜阁下的某种乐趣。

　　“叶澜阁下……您从一开始就在跟我开玩笑？您跟我说的那些……都是在故意逗我玩？”

　　在座的大家都得承认，以实玛利此刻红着脸又有些恼火的样子，实在称得上是可爱。而她那经过了以杜尔西内娅为首的十三协会的姑娘们的养护的皮肤，则又在这份可爱上增添了一抹难以忽视的魅力。

　　但就在这份魅力的背后，叶澜却猛的感受到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危机感。而下一秒，他便从以实玛利身上察觉到了一丝他很熟悉的力量。

　　“e.g.o？”叶澜心中暗道。

　　那力量尚未完全显现出来，此刻仅仅只是因为以实玛利剧烈的情感波动而露出了些许的蛛丝马迹。

　　但既然她距离真正的将那件e.g.o取出只差毫厘了，那叶澜自然也不会介意在这个时候稍微“帮帮”以实玛利。

　　“诶呀~这怎么能说是逗你玩呢，明明就只是以实玛利你反应太过激了而已。”叶澜一边说着，一边冲着露娜打了个手势。

　　小丫头心领神会，开始悄悄张开自己的精神场域，对以实玛利的情绪进行影响与放大。

　　于是，在以实玛利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她便因叶澜这几句单薄的发言产生了更多的怒火。被耍了的羞恼便是最好的柴薪，在短短几秒钟内，就让她几乎要触及到理智与暴怒的边界。

　　而在这一刻，叶澜那是当仁不让的又给她添上了一把火：“唉，以实玛利啊……要我说，咱们这场戏能演到这儿，其实都是你的错吧？要不是你从一开始就误会了的话，我们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敲定体检的具体事项了吧？”

　　都是的你错！以实玛利！

　　隐隐约约的，以实玛利似乎又听到了葬身于那座大湖之中的某人的呼喊。大湖上的浪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荡，被湖水淹没的感觉再度回到了她的身边。

　　明明身在干燥的小餐厅之中，以实玛利却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船上，又变成了孤身一人。她此刻感觉到的当然并非真实，但也不是说那全都是单纯的错觉。

　　小露娜的手中此刻正悄悄捏着一张字条，那上面清晰的写着叶澜要她给以实玛利安排的体感。虽然她其实不是很清楚叶澜为什么要让她这样做，但因为这很有趣，露娜还是乐呵呵的开始了她的表演。

　　以实玛利！！！你感觉到了吗？！！

　　“它还活着……是的，那个混蛋她还活着！！！”

　　在餐厅中的众人的注视之下，以实玛利的手中凭空多出了一根鱼叉。持握着鱼叉的她想都没想，便当即将这把锋利的武器投向了正对着自己的那个人，投向了正面带微笑的期待着什么的叶澜。

　　而后，在鱼叉脱手而出之后，以实玛利才后知后觉的从情绪之中惊醒。

　　但那鱼叉，却已经被叶澜攥在了手中。

第1064章.定下的事情

　　“居然真的成了……”叶澜捏着手中那把被他接下的鱼叉，自己都感觉有点意外。

　　虽然只要满足了条件，神备的觉醒就只跟情绪的激烈程度有关。但纵使这样，人们在觉醒神备的时候也会遇上各种各样的问题。

　　就比如说……来自某个融于光中的女鬼小姐的叨逼叨。

　　但至少这一次，以实玛利的觉醒过程之中并没有碰上Carmen。叶澜也不清楚Carmen是否是因为清楚有他在这，让准备神备的以实玛利转投扭曲的怀抱并不现实。还是因为光中的Carmen此刻便以看穿了未来的轨迹，知晓这个时候并不是让以实玛利转向扭曲的最好时机。

　　不过，不管是因为何种原因才让Carmen没有出场，以实玛利终归是顺利的展现出了自己的神备。

　　“鱼叉，这就是以实玛利的神备吗？”坐在叶澜身边的安吉拉此刻，正用着一副好奇的神情去观察以实玛利的神备，要不是这把鱼叉现在在叶澜手中，而它的主人以实玛利又正用茫然中带着点慌张的目光看着它，叶澜敢打包票，要是没有这些原因的话，安吉拉她肯定要上手来摸一摸它的。

　　“总之呢，先恭喜你喽。以实玛利，以后你也是拥有神备的少数人了。”叶澜将鱼叉放在餐桌上，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的以实玛利恭喜道。

　　而在以实玛利试图为自己在那莫名的情绪下打出的攻击道歉之前，她便又听到了叶澜对她的道歉：

　　“另外，我还要和露娜一起向你道个歉。虽然是为了让你更容易的形成自己的神备，但我和露娜说到底还是操控了你的情绪。不过……以实玛利你肯定不会因为这个就生我们两个的气的，对吧？”

　　和叶澜坐在一块儿的小露娜，适时摆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面对露娜那足以让获得了铅心的冰冷铁皮人都产生出不忍伤害她的想法的天生的被动能力，以实玛利这位普通人当然更加的无法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