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弗拉格综合征
“你有在暗中限制着那些大初生，令那些东西无法彻底发挥自身的力量，是这个意思吧。”
在见到眼前这个大光球，在知道对方因为癫火的关系发疯了之后，柯南山自然也慢慢的了解了先前在乌萨斯发生的战斗的一些微妙之处会发生的理由了。
“你控制海嗣，把我的熟人困住了，于是我不得去救人，去到目的地之后，那座城市之所以没有被攻陷，是因为你一直在等着我，乀为了避免我看到毁灭了的城市而逃走，那里本身就是一场针对我的陷阱，
但是，那是发疯了的你的所作所为，正常的你，正常的阿赖耶识，是想要我活着的，是想要跟我接触的……大概就是这样吧。”
在那个时候，使出全力也应对不了那三头大大初生的柯南山，是迫于无奈的沉入出现在陆地上的异常的黑色的大海之中，去寻找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渺茫的希望。
根据他的猜测，黑色的大海应该是某种海嗣制造出来的异常现象，说不定是有来源的。
如果能够接触到那个来源的话，很有可能会激活他的金手指，获得新的宝具的。
事实上，他的猜测也命中了。
最后，他也成功在黑色的大海的最低端的那不明的怪物之中，获得了最后一块的新的灵魂卡牌的碎片，然后以此成功融合了人类恶的卡牌。
只是，在接触海底深处的不明的怪物的时候，是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的。
那就是，在海底深处的看不清容貌的怪物，应该是有能力攻击柯南山的，但是那东西没有。
当时在黑色的海底深处的柯南山，可以说是遍体鳞伤的，就算那个怪物没有初生的等级，还不足以弄死他，要打伤他或者他抛出海中，应该也是能够办到的。
但是，拿东西就算发现了柯南山，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单纯的注视着他的动作。
直到柯南山获得人类恶的卡牌，然后使用宝具，海底之中的怪物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等到人类恶的宝具一发嘴炮把所有初生和黑色的大海都毁灭，那东西也没有出场过。
柯南山是到现在也不晓得制造出黑色大海的怪物，到底是怎么一个模样，那东西在露面之前就已经没有了。
这一点，没有任何好可惜的就是了。
还有，在接触那东西的时候，有一个不同于海嗣的大群意志的声音，传入了柯南山的脑海之中。
在看到眼前的大光球之后，柯南山是可以确定的了，当时在海底深处对他传音的，就是阿赖耶识。
就是在那个时候，柯南山知道要前来宗教城市的拉特兰，寻找所谓的幕后黑手了。
毕竟是对方主动暴露的。
“真是一场何等荒谬的死了很多人的超大型闹剧……阿赖耶识，就算发疯了的你想要对付我，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在另一个遥远的地方给我准备陷阱吧？直接攻击我之前所在的卡兹戴尔不就好了？”
“首先，我是疯得很彻底的，不要以正常的思维去理解发疯了的我，另外，我是看不见你的。”
“……什么意思？看不见？”
阿赖耶识的回答，令柯南山想起了某个明明创造并且支配着整个人类的多元世界，但也不知为何看不到他这个穿越者的人类的救世主。
“就是字面意思上，我是无法捕捉到你的存在的，你是新人类，从来就不在我这个旧人类的意识集合体的领域之中，
就算是现在，你站在我使用着的现实的实体的面前，我也是看不见你的，我需要通过多重的间接方法，才能了解到你的存在。”
“是这样吗……”
柯南山上辈子只是个普通的死社畜，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他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穿越了之后，自己好像就变得有些奇奇怪怪的了。
而且，这些奇怪的地方是他自己都不了解的，没有第三方来给他说明，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可能，不是因为我特别才会穿越，而是因为我穿越了，才会产生了某种谁都没有预料到的变化……”
柯南山觉得还是不要想太多比较好，这里面可能没有什么意义或者理由的。
可能，单纯就只是发生了，单纯就只是影响了，就只是这么的单纯。
就像是某些系统流小说一样，直到几百万字或者几千万字的小说结束，也是不会说明系统的来源的，就是这般不需要去思考的没有意义。
金手指，就让它是普通的纯粹的金手指就足够了。
“连人类救世主创造出来的人类的多元宇宙，也因为我的穿越和到来，而彻底毁灭的单纯吗……算了，现在这些是怎么都好了。”
柯南山抛开脑海中众多无谓的繁杂思维，继续聆听眼前的大光球的各种说明。
“新人类，虽然我无法看见你，但我可以通过第三方的人类，来了解到你的存在，所以，疯狂中的我，才会千方百计的准备各种计划，尝试来杀死你，也因此产生了诸多的无辜者。”
原来，这段时间发生在乌萨斯的贵族叛乱，其实就是由疯狂中的阿赖耶识一手策划的。
阿赖耶识主动的影响了某些原本就不太安分的乌萨斯贵族，让那些人的心中生出了过大的野心以及之前都不存在的对于乌萨斯皇帝的巨大仇恨。
然后，阿赖耶识基本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因为他很了解人类。
他知道，只要那些乌萨斯贵族突然发难，将乌萨斯皇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话，那么这位皇帝就有很大的机率会跟萨卡兹寻求支援。
现阶段正在寻求着改变的萨卡兹，也基本是不可能拒绝乌萨斯皇帝的。
作为现在的萨卡兹的领袖人物的雷克斯，为了事情能够更加确实，可以说是必然的会由自己亲自带兵的。
接着，只要耐心的等到萨卡兹佣兵到达早就设计好陷阱的乌萨斯，被困住的萨卡兹佣兵，那是绝对会跟柯南山发出求救信号的。
这样一来，柯南山就会主动的自投罗网了。
而且，就算事情有什么差错，阿赖耶识的现实的载体，可就是在这泰拉大陆之中，他是有足够的能力和办法去修改错误的。
“这可真是费尽心思啊，明明能够通过第三方知道我的存在和所在了，根本就不必做这么多只能说是多余的行动的，而且还要将一整个国家，不知道多少无故的人牵连进来……”
但是，也因为阿赖耶识所准备的诸多的不必要，柯南山才能更加理解癫火的疯狂和可怕。
发疯了的阿赖耶识，做事就是这般谨慎仔细却又没头没脑。
这就是所谓的疯狂。
这是真正的不需要理由和原因的，也是没有意义的。
疯狂就只是疯狂。
“话说回来，阿赖耶识，那些海嗣就算有你的暗中限制，也是麻烦得可以，为什么那些东西，那三头初生，能够克制宝具？”
柯南山的主要战斗力量来源，就是宝具。
偏偏，他的宝具无法对那三头初生发挥出该有的威力。
既然阿赖耶识无法观察到柯南山，那么应该是不可能预先准备好针对宝具的东西的。
也就是说，那些海嗣，是天生的就拥有对抗宝具的力量。
“我创造出来的初生，可以说是神明化的人类的，他们的本质就是人类，而宝具，这种幻想的力量的来源，也是人类，或者说人类的历史，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英灵，宝具，这两者的最初的由来，就是抑止力。”
“啊……”
柯南山好像明白了。
“这里的海嗣，竟然是接近又或者类似英灵的另一种抑止力的力量吗？所以才会先天就拥有对宝具的抗性……”
另外，他也记起了上辈子的相关的一些设定的记忆。
所谓的英灵，在本质上，就是抑止力选定的人类的守护者。
英灵会存在，是因为抑止力。
“但是，这个世界，这里的英灵召唤，不是魔法大陆上的魔法师联手创造出来的吗？”
柯南山索性直接把这个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新人类，我想这是显而易见的，给予魔法师创造英灵的想法以及那点灵光的，还有容许英灵的存在的，就是我们两个抑止力。”
“……也是啊。”
听了阿赖耶识的回答，柯南山是逐渐弄清楚了这方面的前后因果。
“没有两大抑止力的帮助，英灵就不会诞生的意思吗？不过，也因为不是完全由抑止力创造出来的英灵，所以才会跟我上辈子知道的设定有着很大的分别……”
柯南山在这个时候又想到了另一个设定。
阿赖耶的怪物。
在这个缝合怪世界，那些海嗣，或者准确点的说，那些初生，可能就是阿赖耶的怪物了。
虽然应该是不完全的阿赖耶的怪物，是疯狂状态之下的产物都好，也是足够的强大了。
会棘手，也是很自然的。
“可是，阿赖耶识，你不是说过，在外来的星空之神的争斗结束之后，你和盖亚不是一起进入了沉睡之中吗？为什么你们刚好会对英灵的诞生有帮助？”
“因为魔法师们为了对抗自然灾害一般的不从之神，他们的努力与所作所为，也就是英灵召唤，唤醒了我们，不，那时候清醒了的，就只有盖亚。”
柯南山如果没听错的话，阿赖耶识刚才好像叹气了。
“吞噬了我一半力量的盖亚，在疯狂的状态之下回应了魔法师们的祈祷，他协助了英灵的诞生，以一种其实可以说是错误的方式，
所以，在那之后变得更加疯狂的盖亚，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开始了新的计划，也就是毁灭现在的英灵，摧毁所有的英灵座，
他可以说是成功了一大半，据我所知，现在的英灵，已经有许多变成了遭到疯狂的盖亚的污染的反英灵了。”
277 无独有偶
“英灵的问题，英灵座的污染，果然是你们这两个抑止力搞出来的破事啊……”
对于阿赖耶识可以说是相当突然的爆大料，柯南山是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
他在知晓地球上的两大抑止力被癫火弄疯了之前，就已经猜到制造出乌萨斯的海嗣事件的人，以及不久之前发生的时钟塔事件的幕后黑手，要不是同一人，就是同一个组织，又或者是拥有相同的力量。
反正不管如何肯定都是有关系的。
证据，就在乌萨斯明明发生了这么大的问题，一座城市被海中的怪物围困了几天，可是这边的事件有种草草了结的感觉。
乌萨斯官方，甚至是乌萨斯的本地人，那些受害者们，比起突然出现在陆地上的黑色的海洋的异常，还有在这黑色的大海之中涌出的海怪，他们好像是更加在意和重视先前的贵族叛乱。
乌萨斯贵族叛乱对于当地人来说，的确是很重要的事件，但是，这件事是再怎么重要，也不可能掩盖得了其他同样重大的问题的。
而且，柯南山为了对付那三头大初生，解放的兽之宝具，当时释放力量搞不好是真的会让整个泰拉大陆的人都看见的。
可是，对于这些同样明显的异常，不只是乌萨斯，泰拉大陆上的其他国家，还有就在现场的参与者，好像都没有想要探讨下去的样子。
柯南山最开头没有意识到人类恶宝具的明显程度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任何人跟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就连那些萨卡兹佣兵都没有说过几句相关的丂话题。
明明看到了，但却好像遗忘了，又或者说是视若无睹。
这种感觉，就跟时钟塔事件的情况一样，人们被混淆了。
这种离谱到让人难以置信的混淆，就好像人们的认知被改写了一般的状况，不能说是相似，根本就是一模一样了。
“所以，时钟塔那边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柯南山现在是有相当多的问题想要问清楚眼前的大光球的，不过他知道这急不来，一个一个慢慢的提问就好。
只要这个存在没有突然发疯，那么他们还能够谈下去的。
起码，目前是这样的。
“我是知道的，毕竟，就算我有一半的力量被盖亚吞噬了，我依然是人类的集体潜意识，而且，也因为盖亚拥有我一半的力量，我是可以隐约感觉得到盖亚的所作所为的。”
这个大光球知道时钟塔的事情就好了，柯南山这边有一些疑问必须要问清楚。
“阿赖耶识，时钟塔那边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有一些细节，因为盖亚的屏蔽，我是不怎么知道的，不过大致上的状况我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柯南山点点头，然后开始针对性的提问。
“当时待在时钟塔大本营的那些学部长，是怎么死的？”
“很简单，盖亚利用了我和他的力量，直接对目标对象输入过多的自然魔力，让他们撑死自爆的。”
时钟塔的魔法师主要使用的魔法体系，是可以传承给后代的魔法刻印，是可以连接世界的大源，也就是吸收自然中的魔力的魔法回路。
等同于拥有了两大地球抑止力的盖亚意识，只需要找到适合的机会，就能够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强行的介入目标对象的魔法回路，令对方的身体吸收过量的魔力而死。
“如果是换了其他魔法体系的魔法师，盖亚要杀死那些时钟塔的学部长没有怎么简单的，那是必须要通过现实的手段，例如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又或者是盖亚操控着的人类之手，才能杀死现实中的对象的。”
时钟塔的成员并非全部都是使用魔法回路的魔法师，但是为了自身的正统性，领导着时钟塔的主要人物，那肯定必须得是魔法回路的使用者。
正因为如此，那时候才会给了盖亚直接介入的机会。
其实，那些被大量的魔力撑死的时钟塔的魔法师，并非没有想过要反抗的。
但是，在盖亚使用的阿赖耶识的力量的干涉下，那些魔法师都失去了自己的意志。
那些人的感受被反转了，面对死亡以及过量魔力入体的痛苦，他们是完全感受不到的，他们只觉得无比的平静，只想要就这么带着微笑入睡。
时钟塔的魔法师的尸体的脸上，会是一副安祥的模样，就是这个原因了。
就算是拥有很强实力的时钟塔的学部长，也无从抵抗这种来自人类的集体潜意识的影响。
或者，他们能够没有痛苦的死亡，算是唯一的好事了。
上一篇：打牌吗？我王样卡组！
下一篇：崩坏，从被琪亚娜找上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