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弗拉格综合征
“盖亚操纵着的魔法师，也就是时钟塔的那些魔法贵族，他们那时候展开的魔法结界，是可以让盖亚能够做到一定程度的不通过任何实体和媒介，也能够影响现实的，又或者这么说，当时的魔法结界，变成了盖亚使用自身力量的载体。”
“果然，跟我们猜想的差不多……”
对于发生在时钟塔的事件，不管是柯南山，抑或是他的合作者，又或者是时钟塔本身，还有魔法部都好，都是相当关注的，是进行过全面的彻底的调查的。
魔法部和时钟塔是找出了很多的蛛丝马迹，并且通过这些迹象去推理出一些可能性。
之所以两大魔法组织都无法对这个事件下定判断，还是因为那时候影响着时钟塔，甚至影响了其他地方的那份混淆的力量，实在是让人难以猜测，而且无法理解。
不过，在知晓了一切的源头，在明白了那份力量的真身之后，时钟塔事件背后的秘密可以说是豁然开朗了。
“你知道盖亚是什么时候控制了那些魔法贵族的吗？”
“我不清楚，不过根据我的判断，肯定不是最近的了，盖亚接触魔法贵族应该有十年以上的时间了，
因为这些魔法贵族的存在，他们变成了盖亚现实中的手脚和爪牙，然后以实现愿望的英灵战争作为诱饵，这才导致了英灵的堕落以及腐化。”
通过阿赖耶识的讲解，柯南山甚至是怀疑最初的英灵战争的仪式，有可能就是疯了的盖亚在背后操作的。
到底是不是这样，除非现在就能够询问盖亚，否则也很难得到答案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无法阻止的了。
柯南山需要做的，自制止疯了的盖亚做出更多的癫狂的行为。
“之前在世界各地到处举行英灵战争的，背后果然是那些魔法贵族吗……可是，他们拿来这么多的魔力资源会不断举办英灵战争？盖亚的帮助？”
“是的，就是这样，盖亚吞噬了我的一半力量，而且他本身就是地球的意志，他是能够操控地球的魔力，然后提供给那些魔法贵族的。”
柯南山在这时候很自然的想起了出现在时钟塔的那些极其大量的有翼金狮子。
“所以，出现在时钟塔那边的多得数不过来的幻兽，制造这些东西所需的天文数字级别的魔力，全部都是盖亚慷慨友情提供的？”
“正是如此。”
“………”
柯南山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吞噬了阿赖耶识一半力量的盖亚，已经不是棘手或者麻烦的程度了，那是相当的要命。
就算盖亚没有办法直接干涉现实，但是他只要能够提供足够大量的魔力，就能够做出很多恐怖的事情了。
“那么，你知道为什么盖亚要这么劳师动众的去攻击时钟塔？不是我说，那次的事件，有种不够彻底的感觉，就好像突然中断了一样。”
柯南山对于时钟塔事件最奇怪的地方，就是为什么只是死了三个时钟塔的领导者，而并非所有的时钟塔的重要人物都挂掉。
魔法贵族的行动也是一样，明明有计划好要怎么夺取重要的实验体的亚从者，可是最后派出去的力量，却是明显的不太足够。
既然那些魔法贵族背后有着盖亚的帮助，那么准备必然是足够充足的，不可能会有所谓的失算才对。
“盖亚会去袭击时钟塔，是为了排除威胁到人类以及地球的危害。”
听到这个有点难以置信的解释，柯南山是差点儿就傻眼了。
“根据我的了解，盖亚应该是没有打算这么快就让他操控的魔法贵族这么直接的背叛时钟塔的，盖亚应该是想慢慢的渗透整个时钟塔，控制这个魔法大陆上的一大势力的，他之所以会这么突然的改变计划，是为了对付潜藏在时钟塔中的外星之神的遗留。”
“……无上意志！”
柯南山瞬间就想到了什么是外星之神的遗留的力量了。
当时，时钟塔为了对抗大量的幻兽，的确是使用了虚幻而破碎的黄金大卢恩的宝具的。
柯南山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无上意志的力量会变成宝具，但现在他明白了。
无上意志，又或者说一大堆的星空之神的力量，的确是曾经出现过在这个地球的。
就算人们不知晓，那些星空中的存在也的确在地球的历史上留下过痕迹。
“那时候死亡的时钟塔的高层，他们都被无上意志的残留的黄金之力影响了，他们被强大的力量吸引了，
或者应该说无独有偶，那些被影响的时钟塔的高层，也想要像盖亚一样，在内部渗透时钟塔，想要让无上意志的力量支配这个势力，最终想办法召唤无上意志，再一次的让黄金之树扎根在这个星球上。”
柯南山快要哑口无言了。
虽然他也想过时钟塔内部会不会出了问题，有人想要利用无上意志的力量，但如果事实就是如此，那么事情像有点麻烦了。
最大的问题就是，现在的时钟塔究竟是否正常。
如果时钟塔里面还有人想要掌握无上意志的力量，那么柯南山可能就要大开杀戒了。
“阿赖耶识，现在的时钟塔，还有黄金的力量的残留吗？”
“应该是没有了的。”
柯南山满面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大光球，等待对方的解释。
“盖亚做的事情很彻底，他是瞄准了遭到无上意志的力量所诱惑的魔法师，他也使用了被召唤出来的反英灵，毁掉了那些黄金的力量的残留，现在时钟塔应该是没有相关的危害的了，时钟塔的高层大概也是没有问题的，要不然当时盖亚就会一并杀死他们了。”
“是这样就好……”
在柯南山稍为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是不用对着时钟塔扔陨石的时候，阿赖耶识是气都不喘一下的继续补充了下去。
“不过，其他还活着的时钟塔的高层，到底是否知道他们的同伴的秘密以及所作所为，又或者相关的研究，那就难说了。”
“你是想说……”
“时钟塔的高层，或者并非所有人都受到无上意志的力量所吸引，但是，他们有可能是知道这种力量的存在，然后允许留下来的。”
“………”
眉头不自觉紧皱起来的柯南山，回想着时钟塔高层的情况。
在时钟塔事件的时候，当场就被盖亚意识弄死的三位学部长，分别是隶属于塔降灵科、天体科以及考古学科的。
柯南山现在觉得，这三个学部长会有机会接触到不为人知的星空之神的力量的残留，某程度上好像也很正常。
这三个人，说不定一个不好，只是在从事自己的工作，就有可能发现某些不能知晓的秘密了。
根据现有的事实判断，或者就是如此了。
“其他的学部长，我没有见过几个，应该说，有胆量站出来面对我和我那两位合作者的，就只有一个看起来不怕死的老头子……他们到底是否知道自己的同伴的所作所为，哈，说不定还真的有可能啊……”
柯南山好像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当时作为一个魔法大陆上的大势力之一的时钟塔，会这么简单的选择退让。
因为，他们好像也知道自己在玩火——癫火的那种火。
“一方面是为了避免我们继续调查下去，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断绝危害吗？就是不知道现在时钟塔会不会还有胆子去接触那些危险的力量了。”
比起背后有着疯了的盖亚的魔法贵族，柯南山反而更担心时钟塔会去继续研究那些危险的外星之神的力量。
一个不过就是星球级别的力量，而另一个，最低程度可能也是星空级的，甚至可能是星河级的。
两者根本不可能对比。
柯南山可不想在某一天见到，传说中的猩红腐败降临地球上。
“话说回来，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我的【隐者之紫】，明明是想要找到魔法贵族的所在，却偏偏会念写出半个地球的画面了……因为他喵的真的就是地球在保护着他们啊……”
278 疯子是不可理喻的
时钟塔的事情，柯南山算是初步的弄明白了。
不过，这边还是有几个疑问。
例如，既然盖亚意识只是想要清除掉隐藏在时钟塔的无上意志的信奉者和追随者，还有那些黄金的力量，那么只需要集中力量，去针对那些地方就好，根本没有必要弄出这么大的场面的。
柯南山可还清楚记得，当时在时钟塔外面的那些铺天盖地的幻兽的景象。
就算作为地球的本能的盖亚，可以调动整个星球的魔力都好，也没有必要如此的浪费才对。
“因为在魔法贵族实行他们的计划的时候，盖亚意识发疯了。”
对于柯南山的一些疑惑，可以说是半个当事人的阿赖耶识如此的回答了。
“魔法贵族的计划，大概只是小程度地打闹一番，他们应该是想要用一定数量的幻兽，去影响当时的状况，接着就可以趁机会调虎离山，暗中处理掉无上意志相关的事物和人物了，但是，在中途，发生了某种意外，令盖亚受到了刺激，疯癫起来了。”
“……那个所谓的意外，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柯南山其实已经隐约感觉到的了，但他有点不想承认。
不过，阿赖耶识是一点都没有察言观色，他是非常直白的表示就是如此。
“你，新人类，你的存在，当然是会大大的刺激到我们这种抑止力的，
如果，盖亚没有吞噬了我的一半力量，就算他依然在疯狂状态，对于新人类的存在其实也不会太过在意，毕竟，盖亚是属于地球的，
可是，疯狂了的盖亚拥有我的一半力量，所以他会对于你的存在有着很大的反应。”
阿赖耶识虽然不清楚当时魔法贵族原本想要实行的计划是怎么样的，但肯定是不会弄出数量众多的幻兽的。
当时的情况，应该是盖亚因为发现了新人类的关系，因此才会越过了魔法贵族，直接使用自己的力量，大量的凭空生产出那些金狮子。
盖亚应该是利用了其中一头幻兽作为蓝本，然后不断的催生出数量众多的新个体，为的就是去消灭新人类。
不过，也因为本来就是疯狂的盖亚，受到新人类的刺激变得更加疯狂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才会如此的毫无章法，甚至好像忘了要去寻找新人类了。
“………”
柯南山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对此保持了沉默。
疯子原本就是不可理喻的。
现在的情况，是纯粹的无形的力量本身都被癫火弄得疯狂了，那就更加不可能理解了。
“其实，不管是我还是盖亚，都是为了保护人类和地球而存在的，就算是在疯狂的状态之下，有时候我们也会去尽力的保护这个星球上的生命的，就像是那些亚从者，虽然被盖亚回收了他们的力量，但他们并没有死亡，身体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
“嗯？虽然我就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但是那些亚从者，果然是被疯了的盖亚做了什么手脚吗？”
柯南山基本已经放弃去理解疯狂的抑止力了，反正这个大光球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没有什么不好接受的。
“是的，亚从者的力量，对于盖亚有着一定的价值，那是魔法贵族为了制造出能够承载盖亚出现于现实的载体，才会开始的研究。”
地球上的两大抑止力，平常是难以干涉现实的，他们两者都需要令寻他法，才有可能让自己的意志投射在现实之中。
就像是现在的阿赖耶识所使用的大光球一样。
魔法贵族也为了盖亚，在想办法制造出能够盛载抑止力的可用容器。
亚从者，就是魔法贵族的其中一个尝试了。
“乱七八糟的缝合怪世界啊……这里的亚从者，竟然是因为这个理由才会出现的吗？”
柯南山在心中感叹了一句。
然后，他就觉得奇怪了，既然阿赖耶识可以使用这个藏于拉特兰城底下的大光球作为干涉现实的载体，那么为什么盖亚不用类似的方法，反而要去花时间研究其他方式。
“我和阿赖耶识，本质上虽然是一样的，但还是有一些地方是不同的，而且，我现在想用的这个光球，这个魔法实体，其实是使用了一些星空之神的力量的残留的。”
“………”
柯南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在很多游戏中，都会出现利用敌人的力量的桥段，但是，放在这个现实的话，那已经不是玩火了，是在自寻死路了。
哪怕现在来自星空中的神明没有把目光投放过来，使用对方的力量的残留，也是过于危险了。
“新人类，不用紧张，我是已经用了这个光球很久的了，但都没有出事，这可是在那些星空之神还在交界地争斗的时候，我就已经尝试的方法。”
为了对抗星空中的入侵者，阿赖耶识那时候是甚至不惜接触危险的力量。
他知道仅靠海嗣，是无法对付那些星空之神的，他需要更多的力量，更多人类的协力。
于是，阿赖耶识冒险接触了星空之神的力量的残留，然后将其转化成这个能量大光球的模样。
接着，他选择了当时的文明还在起步阶段的泰拉大陆，找了一个适合的种族来进行尝试。
这个种族，就是萨卡兹。
“新人类，好像知道很多的你，不知道是否知晓，这里的萨科塔，最初其实是萨卡兹来的，
不过，由于我的干涉，我把萨卡兹爪牙和长角退去，然后让他们变成了崭新的种族的萨科塔，能够使用所谓的共感，可以更加团结的新的种族。”
柯南山很想说，他是知道的。
虽然，他所知道的上辈子的游戏中的设定，跟现在的情况是有一些不同，不过大致上还是一样的。
反正都是有一部分的萨卡兹，因为某些原因改变了自身的种族，获得了不可思议的新的本能。
原设定是机械的力量，而这里则是不应该干涉人类的阿赖耶识的不能说是小动作的人为改变。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这个缝合怪世界的萨卡兹和萨科塔，两者之间并不知晓彼此的渊源，这两个种族不能说是相处得很好，但也不会彼此的仇视，算是中立的程度的。
“萨科塔的试验勉强算是成功，我想要的是能够同心协力不会改变心思的，能够对抗外星之神的人类种族，可惜，感觉还是差了一点，
而且，在我把培养出一定数量的萨科塔送去真正的交界地，去协助海嗣对抗外星之神之前，那边的争斗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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