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等等!”尤氏指着银蝶道,“将被子、被褥全都换了,一股子骚味,没得叫人恶心!”
……
(本章完)
第18章 汇报吐隐秘
翌日一早。
张云逸绕着会芳园跑了几圈,又做了几组深蹲,回到登仙阁,却见尤氏正抵着桌沿,从食盒里将一碟碟小菜摆上桌。
本就前凸后翘,因弯腰端菜,愈发将身后绷得溜圆。
见她一大早毫不避嫌,还亲自过来送饭,张云逸心中疑惑,中规中矩道:“怎敢劳烦嫂子做这些事。”
尤氏闻声将最后一叠菜摆好,才转过头来,放声道:“嫂子这是赔罪来了,昨儿本来说好的事,可我回去翻箱倒柜找了一夜,愣是没有翻到,为了这个还被你珍大哥训斥了一顿,说我行事没个章法,叫我务必一早过来,向你解释清楚呢。”
许是久旱逢甘霖,人逢喜事精神爽,原本冶艳的面庞更多了一丝妩媚。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张云逸却听出有贾珍的意思。
正犹豫如何接话,却见尤氏已经来到门口,冲着门前的丫鬟、婆子道:“你们都离远些,我跟逸大爷有话要说。”
说着,不动声色的将门掩上。
既有了贾珍的尚方宝剑,她也不担心被说三道四,与其遮遮掩掩,欲盖弥彰,还不如装腔作势,虚张声势。
见尤氏这般作态,张云逸也是心领神会,一面将其搂入怀中,一双大手直奔目标而去,一面装腔作势道:“嫂子和珍大哥莫不是有意推脱?”
“怎么会呢?且听我慢慢给伱……”
解释二字还没出口,已经被张云逸堵了个结实。
良久,唇分。
张云逸才一脸关切道:“该不会是珍大哥又为难你了吧?”
尤氏喘着粗气道:“这倒没有,你那法子果然好使,他非但没有为难,反而要我多来走动。”
张云逸哪里是关心这个,见她答非所问,连忙追问道:“那怎么会?”
“唉!还不是为了……”
说到这,她欲言又止。
“莫非有什么隐情?”
“唉!这家丑我本来也不愿提起,不过你既然问了,也不想瞒你,可还记得那日车上我谈及焦大,他给老爷的说辞?”
昨夜不但轻而易举蒙混过关,且贾珍听到张云逸要自己帮忙,更是连态度都变了,也让她的想法产生了改变。
既对自己有情有义,又能护住自己,还那么给力,这种依靠哪里去找?
故而,她非但不再担心破坏了贾敬的盘算,反而担心刻意隐瞒,让张云逸起了隔阂。
“嗯?”张云逸故作惊讶道,“莫非……确有其事?”
尤氏嗤之以鼻道:“他倒是日思夜想……”
既认定了要抱住张云逸的大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将前因后果以及贾珍的想法和盘托出,还不忘给他上点眼药:“若非如此,他怎会这么好心,将那两个丫头送给你。”
秦可卿竟然就住在对面……
张云逸心里暗自窃喜,嘴上愤愤不平道:“他贾珍怎么能这样!嫂子这般贴心,又知冷知热,他怎么还如此不知足?”
尤氏听他替自己打抱不平,更是心满意足,感觉到一丝变化,凑到张云逸耳边,俏声道:“昨儿我借口把银蝶打发了,又有了这个由头,晚上再来就方便多了。”
“真的?那云逸晚上可就苦等嫂子了。”张云逸一边摆出欣喜若狂的模样,一边不动声色道,“照这么说,宝珠和瑞珠是侄儿媳妇的贴身丫鬟?”
“可不是!若非碍着他的事了,以他那性子,巴不得连媳妇带丫鬟一块儿吃了。”
“既然如此,那咱们也拖上一拖,免得她二人过来,少了与嫂子相会的机会。”
“这……”尤氏顿生作茧自缚之感,可张云逸到底是为了二人性福考虑,只能凄凄道,“只怕拖久了惹他怀疑。”
“嫂子放心,自然要先顾嫂子周全。”
见他以自己为先,尤氏也不再纠结,提醒道:“不过,昨儿他追问我皇差之事,被我遮掩过去了,你莫要在他面前说漏嘴了。”
“怎么会!我做事是那般没有章法的吗?”张云逸笑道,“回头嫂子派人采买些锅、碗、纱布……送到花圃旁那间屋里,再打听打听京城有没有制糖作坊。”
尤氏见他居然还真有事情托付,暗道他行事果然不凡,愈发觉得可靠。
“那我这就去办,你也快些吃,别冷着了,我晚上再来。”
说着艰难的推开张云逸,就要开门。
“嫂子且慢!”张云逸连忙叫住,指了指她的脸,提醒道,“还是歇歇再走。”
尤氏这才醒悟,脸上的红霞未退。
既然暂时不能出去,便干脆伺候张云逸进餐。
不过,张云逸又怎会只让她伺候,这一来二去倒也不知道谁伺候谁,反倒愈发不能见人。
好容易一顿饭吃完,尤氏收拾妥当,才推门而出。
张云逸则回到了二楼书房。
这段时间,他除了制定发展机会,还将红楼回顾了一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
红楼里是有太上皇的,而正庆帝继位二十余载,前任和生父都死的不能再死。
虽说书中对于朝堂描述甚少,但他还是通过原主的记忆发现,书中的太上皇恐怕就是如今的正庆帝。
一方面皇帝酷爱修仙,让位专心修道不是不可能的事。
另一方面,他心怀出生地,曾有过数次南巡。
书中提到太上皇还是在元春封妃的时候,或许便是这段时间退的位。
得出这个结论,也解开了他的一个疑惑。
贾家被太监上门打秋风,都是发生在贾敬死后,若贾元春是正庆帝的皇妃,有陪着修道的这层关系在,即便他死了,皇帝总归还会念及些旧情,那些太监又怎么敢肆无忌惮?
结合元春封妃,皇帝特地让贾政去大明宫谢恩,恐怕封妃并非他的意思,而是太上皇的意思。
想明白这些,他也有些担心。
他不清楚自己这套功德加身的说法,会不会引发什么连锁反应。
若正庆帝因此打消了退位的想法,会不会遭到新皇帝的记恨,这些都不得而知。
不过,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真耽搁下来,总有机会补救。
当然,也得有足够的筹码,而利用仙民之法赚钱,就是他的筹码。
哪怕不能吸引注意,主动招揽,自己主动投效,总不至于往外推。
只要接纳了自己,总有机会慢慢改善。
正因为抱着待价而沽的心态,所以尤氏提及贾珍的反应,他立即想到了原因。
不过,安排尤氏帮忙采买,他也不是临时起意。
昨夜有所猜测,他就打起了秦可卿的主意,现如今知道内情,更不会置之不理。
一个好汉三个帮,他毕竟客居宁府,尤氏既然已经心悦臣服,又将他视为依靠,总要表现出应有的信任。
这是做领导的艺术,也是笼络人心的手段。
是的,虽然是宁国府的主母,他却将尤氏当成类似秘书的角色来看了。
所谓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尤氏确实恰如其分。
当然,真正核心的东西,他也不会假手于人。
……
(本章完)
第19章 奉命翻墙(求票和追读)
步子太大容易扯着蛋,且不说张云逸只凭一张嘴,能否忽悠皇帝,耗费资金投入虚无缥缈的仙民技法。
即便可以,也得考虑万一。
未未思胜,先思败。
他毕竟没有实际的生产操作经验,必须先树立信心,以防后续产生波折,为人质疑。
所以,首选必须是风险小,利润大,见效快,便于生产的项目。
因古代农业生产力不足,想要吃饱都成问题,故而很少种植经济作物。
这也导致糖在古代是不折不扣的奢侈品,甜食、糕点、果脯、蜜饯,只有大户人家才能吃得起。
受限于工艺,古人难以分离其中的焦化物,导致生产出来的糖,大多质地不纯,且呈黑褐色。
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经过长期摸索,也弄出了一套土法分离术。
这方法既是土办法,也是字面上的意思——以黄泥水进行过滤。
只是这种方法虽然可行,但纯度不比现代,并且过滤中造成的损耗也不小,所以白糖的价格高昂不说,色泽也不够纯粹。
虽然制作白糖,少了一鸣惊人的效果。
但这个方法既简单,又实用,且能看到效益。
短时间内,他如果搞出太过复杂的东西,那以后皇帝就要参考这个进度了。
并且,有了效益,再申请资金,就简单多了。
若他一上来就搞蒸汽机那些超脱认知的东西,无法让皇帝预见效益不说,一旦稍有波折,还可能满盘皆输。
而制造白糖则没有这些麻烦。
且不说有没有溢价空间,光是减少的损耗和人工成本,就足够诱人了。
宫中用的本就是贡糖,内府也有皇商,不但可以立竿见影看清实物诧异,还便于估算其中的利润差。
不过,即便制造白糖简单便捷,他也没有急于汇报。
为官与打工其实也有共通之处,前世在职场摸爬滚打数年,张云逸行事早有一套章法。
凡事,他都会把事情做的面面俱到,谋定后动。
拿制糖来说,他不仅仅要把实物拿到皇帝面前,同时自己制作的白糖和土法制作的白糖,以及普通糖之间的利润差额等等,事无巨细,他都要先做一番调研,并列出相应的数据。
这里面涉及的工作量和需要动用的资源,光凭他一个人,虽然也可以完成,却难免耽误时间。
乘着东西还没采买回来,他指挥着一众丫鬟、婆子,先在花圃旁的屋子旁,支起了土灶。
他并不担心被人看见,因为去除杂质最重要的石灰,他连买都还没买,暂时只记录相关数据。
而等到他购买石灰提炼出白糖,也是他入宫呈报皇帝的时候。
因还在正月,直到午错,尤氏才带来了一应采买的用品,他也指挥着下人,开始有条不紊的推进了起来。
一连多日未曾出过门的张云逸,突然间大张旗鼓,对面的秦可卿和两个丫鬟,也惊疑不定。
主仆三人将窗子开了一道缝,凑到缝前,看着安静祥和的会芳园升起滚滚浓烟,闹得乌烟瘴气,一时间也不明所以。
宝珠见秦可卿低头沉思,连忙提议道:“奶奶!要么奴婢远远的看一看情况?”
她一直盼着能入得了张云逸的眼,好摆脱迫在眉睫的困局,奈何一直没等到机会。
难得今日张云逸闹出这么大动静,勾起了秦可卿的好奇,自然不愿错过。
“还是算了,免得节外生枝。”秦可卿犹豫片刻道,“前阵子他闭门不出,难得今日出来,指不定就是为了引人注意。毕竟,太爷虽说答应他选人,可也没有挨个相看的道理。”
“嗯,奶奶说的是,我看还是小心为妙。”
见瑞珠也连声附和,宝珠也只得偃旗息鼓。
其实,秦可卿猜得倒也不差,只不过张云逸却并非为了吸引丫鬟注意,而是将目标放在了她的身上。
好奇心是深入探索的动力,也是陌生人之间产生交集的前置条件。
若连最基本的好奇心都没有,又如何会进一步接触?
不过,眼下对张云逸一举一动都分外上心的,还得数尤氏,她张口结舌的看着张云逸道:“这就是皇上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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