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张云逸适时的一耸肩,摆出了一个无奈的手势。
王熙凤不觉怒火中烧,她甚至没注意到,院中居然连一个丫鬟都没。
. 也顾不得招呼张云逸,气冲冲的进了屋,抬脚便把门踹开。
张云逸也不跟着她进去,反而对平儿使了个眼色,待听见里头传来拔剑的声音,方转身绕到院子的影壁之后。
少顷,只听平儿一声惊呼:“奶奶快跑!”
钗横鬓乱,泪眼婆娑的王熙凤,满脸慌张,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
张云逸瞥见她裙摆上,竟然还破了两道口子,也不得不感叹贾琏演的逼真。
他一把抓住王熙凤的手,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同时,不忘道:“琏二哥怕是真动了杀心,嫂子快跟我走,咱们先躲起来,暂避锋芒!”
王熙凤骤然被他抓住,不免一阵心慌,连忙试图挣脱。
奈何张云逸抓的太紧,一时挣脱不得,偏偏这时平儿又嚷道:“奶奶快跑,我拦不住了!”
她生怕被贾琏看见这一幕,愈发有了借口,只得任由张云逸半拖半拽。
原想着出了门,便可从后楼直奔荣禧堂求救,偏偏后楼大门紧锁,关的严严实实。
张云逸似乎也慌不择路,一路拐进了与大花厅之间的过道,随后绕道后廊,带着她躲进了那间空屋。
此前她六神无主,被半拖半拽进了屋。
可进到屋内,她才惊觉,这要是被贾琏闯进来看见,还不知要如何编排。
正欲逃离,外头却传来贾琏的喝斥:“人呢?明明看见她往这头跑了,躲哪去了?”
“没……二爷怕是看错了!”
“看错了?”
贾琏似乎并不相信平儿的话,脚步也愈发近了。
“把这屋子的门给爷打开!”
王熙凤身子一颤,张云逸眼疾手快,一把从身后抱住王熙凤,并捂住她的嘴,将其抱进了门口的角落。
王熙凤只轻微挣扎了两下,便不敢再闹出动静。
紧接着,门徐徐半开,王熙凤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幸而贾琏并未进屋查看,只扫了一眼,便冲着平儿威胁道:“这回算她走运,你记得告诉她,下回再敢跟爷使性子,非得叫她好看!”
“奴……奴婢知道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平儿方贴心的把门关上,还不忘冲里面叮嘱道:“大爷和奶奶别急着出来,奴婢再去看看情况。”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王熙凤只觉得紧绷的身子,顿时为之一软。
随即,一股异样的炙热,从身后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象征性的扭动了两下。
张云逸此刻不怕她出声,反倒担心她就此挣脱,便放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改为双臂环抱,将她抱在怀里。
王熙凤失去了往日的张扬,惶惶无助,喃喃自语道:“他……他怎么能……”
“嫂子还不明白吗?他根本不在乎咱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认定了要咱们背这口锅,好叫嫂子再没理由管束他。”
王熙凤闻言,放弃了不安的忸怩,有些无力的半靠在他的怀里。
张云逸愈发得寸进尺,把王熙凤紧紧抱在怀里,并凑将头凑到她的耳边。
吹着气的蛊惑道:“只是他编排我也就罢了,当日虽情非得已,可将嫂子压在身下,云逸确实难以自持,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可嫂子当时神志不清,他怎么能够如此冤枉嫂子?”
听到他如此坦白心迹,王熙凤也不由一阵心颤,喘着粗气,言不由衷道:“还……还不快撒手……”
张云逸看出她的言不由衷,称热打铁道:“云逸是替嫂子不值,也恨当初在会芳园,没有不管不顾,倘若当时能与嫂子春风一度,如今倒也不至于蒙受这等不白之冤。”
王熙凤颤声道:“伱……你说的什么胡话!”
“不是吗?”张云逸循循善诱道,“他本就不在乎嫂子,你又何必还替他考虑?嫂子明明非但没有对不起他,反倒拒我于千里之外,却还要被他恶意诽谤,难道就甘心蒙受不白之冤吗?”
春衫单薄,又被张云逸紧紧抱在怀里,那身后传来的炙热,本就烘得王熙凤心猿意马。
而耳边时不时说话喷出的热气,更是吹得她骨酥筋麻。
贾琏的无情,张云逸的温情,王熙凤可谓内外交困。
身体也筛糠似的颤抖了起来。
这般磋磨,张云逸的身体愈发有些僵硬。
他闷声道:“嫂子也不想想,若非我反应够快,万一嫂子真的杀了我,哪怕只是伤了我,就算你当时神志不清,皇上恐怕也不会轻饶。”
他吞咽了一口,方长舒一口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云逸不甘心,未能得偿心愿,却差点让他害了咱们的性命!”
这番话,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熙凤面露决然,一双骨肉均匀的长腿,有意无意的稍稍并拢。
待到两人俱是一颤,她才扭着雪白的脖颈,回过头,千娇百媚的横了张云逸一眼,咬牙切齿道:“那你还在等什么?他既然急于往自己的头上扣绿帽子,何不叫他戴严实了?”
张云逸等得就是这话,他一个转身,一把将王熙凤按在墙角,嘴上语带双关的嬉笑道:“嫂子放心,我的很大,一会儿保管严实的不能再严实……”
……
(本章完)
第215章 墙内墙外
荣国府。
平儿怀抱一个包袱,绕到那间屋后,瞥了眼,无力瘫坐在地上的贾琏。
目光扫过,他身前已然湿了一片的襟摆。
一脸嫌弃的冲他扭了扭脖子,示意他快些离开。
贾琏却无力的冲她摇了摇头,生无可恋的,把后背紧紧靠在墙上。
大口喘着粗气,对于奋战了半个时辰的张云逸,心中满是感激。
他并不清楚,这只是张云逸的常规操作,甚至因为王熙凤不堪重负,几度差点晕厥,还收敛了许多。
只当为了替自己扫除病患,不惜加大了药量。
而屋内的王熙凤,同样生无可恋,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只是,夫妻二人,一个屋外斜靠,一个屋内横躺,虽同样心满意足,境遇却大不相同。
与贾琏蒙在鼓里不同,王熙凤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觉拿自己的处境与平儿的遭遇比较,知道张云逸或许还有所收敛。
原先,她一方面是为了报复贾琏,另一方面,也是身子久旷,架不住张云逸一再撩拨。
而今,不但超额、超量完成了报复的目的,也心满意足,酣畅淋漓。
想到超额、超量,她不觉浑身粘腻,仿佛置身泥沼一般。
重重的吐了口浊气,方瞥了眼穿好衣服的张云逸,有气无力道:“平儿呢!怎么这么久也没个踪影?”
她心里十分清楚,平儿必定早就已经来过。
只是知道不便打扰,这会子怕是正在外头放风。
因平儿本就是她的通房丫鬟,加上早就跟了张云逸,倒也不虞被她知道。
许是为了报复贾琏,此前也未顾得上归置好衣物,如今已是泥泞不堪。
原指望张云逸能够出去,通知平儿弄一身干净衣服进来。
不成想,话刚说完,平儿便抱着一个包袱推门进来。
看着地上仿佛奄奄一息的王熙凤,关切道:“奶奶还好吧?”
王熙凤心中五味杂陈,耳中听来终觉浅,哪抵得上今日这般设身处地,来得深入人心……
她心下不免后悔,早知这般光景,当初又何必百般推拒,以至于空守这些日子。
嘴上却岔开话题道:“他没有疑心吧?”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贾琏,平儿不自觉的往后窗看了一眼。
“只要奶奶不去管他,他哪有功夫管奶奶的闲事,早跑的不见人影了!”
王熙凤闻言不觉松了口气,而张云逸却将平儿的举动看在眼里。
看向后窗被捅开的小孔,语带戏谑道:“嫂子若只有这几下子,想要给琏二哥把帽子戴严实了,怕是还得好生操练才是。”
贾珍献妻至今,已一年有余,却只是略有耳闻。
而与王熙凤的头一回,却让贾琏亲眼观摩,虽说也满足了他夫目前的恶趣味,可毕竟也是卖力演出,总得值回付出。
那严实二字,仿佛魔音一般,羞得王熙凤余韵未消的俏脸,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呸!”她啐了一口道,“往日任凭他百般央求,我也不曾似今日这般,亏你这狗贼,还嫌作践的人家不够……”
说到狗贼,她顿时俏脸羞红,膝盖处也隐隐有阵痛传来。
一惊一乍道:“平儿!快给我看看,我这腿上伤了没有!”
平儿连忙蹲下身子,抬手按在她红肿的膝盖上,关切道:“奶奶快看看还能不能动。”
“我要是还能动,何必叫你帮我看?”
王熙凤瞪了张云逸一眼,没好气道:“没良心的,还不快把我挪开,这烂泥地似的,如何还能待得了人。”
“嘿嘿嘿!”张云逸一脸坏笑道,“这都是嫂子身上的,我都没嫌弃,你怎么自己还嫌弃上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俯下身子,将四肢无力的王熙凤,打横了抱起。
只是,这屋子不大,地上也没多少干净的地儿,便干脆将其抱在怀里。
毫不避讳的,将王熙凤的臀背,往自己衣服上蹭了蹭。
方托住双手,将其举平了,好方便平儿再行擦拭。
“伱也不嫌脏!”
王熙凤虽然嘴上埋怨,心里却极为熨帖。
张云逸小意道:“嫂子仙子一般的人物,又怎么会脏?这衣服如今沾染了嫂子的味道,回头我还舍不得洗呢!”
“少拿那些哄小姑娘的话哄我!”
王熙凤颇为受用,转而却不无担忧道:“你这般回去,万一叫人瞧见,传到他耳朵里,岂不平白叫他疑心?”
张云逸大言不惭道:“疑心又如何?是他自己放着嫂子不知珍惜,这才让我如愿以偿,这又怪得了谁?”
“算你还有点良心!”王熙凤有气无力的捶了捶他的胸膛,方把头埋了进去。
一旁的平儿知道屋后还有个贾琏,有点看不下去了,好意提醒道:“大爷和奶奶还是收敛些个吧,也不怕叫人听见……”
她这么一说,王熙凤也不觉有些紧张。
此前,有平儿在外头守着,便是动静过大,也自信平儿会及时提醒。
而今,外头没人望风,确实不太放心。
不过,她素来要强,便是明知错了,也要强词夺理。
呛声道:“你个小浪蹄子,这会子你倒是知道叫我收敛了,也不知……”
话还未说完,素来凌厉的口齿,已经被张云逸堵了个结实。
她话说到一半,张云逸便猜出了她要说什么。
虽说,前日贾琏上门,已经让他立下了字据,可倘若让他知道平儿早已委身自己,不免横生枝节。
所以,能瞒还是瞒住的好。
王熙凤本就余韵未消,被他这般抱在怀里,一阵激吻,顿时浑身颤抖,难以自持。
情不自禁的抬起藕段似的双臂,环过他的脖颈,双眸微翕,任凭他的肆意挑弄。
这下可苦了平儿,她原本正一门心思,蹲着替王熙凤擦拭。
一时间猝不及防,慌忙飞也似的逃开,抹了抹眼角,方眯着眼,从包袱里换了条毛巾,满头满脸的擦拭了起来。
又吐了几口口水,方跺着脚,抱怨道:“奶奶!你到底还要不要人擦了?”
上一篇:什么魔王,请叫我女神的升级包
下一篇:悟性逆天,我在聊天群推演躺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