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爹爹每日早、中、晚都要给妾身把脉,比吃饭还准时,哪会有什么不妥?”
她颇为依恋的在张云逸怀里扭了扭,并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低头看着隆起的小腹,道:“倒是这个小家伙动的越来越厉害了,爹爹说看脉象是个小子呢!”
见识过甄士隐的医术,他自然不会怀疑他判断有误。
笑道:“那先生可有想好取什么名字了?”
既然说好了要给甄家承袭香火,张云逸干脆把取名,也交给了甄士隐。
香菱犹豫了一下,扭头看向他道:“爹爹说,大爷许是离魂久了些,精气缺损,虽不影响身体,休息三五年也可恢复,却影响了子嗣,而今给大爷调理,以后必定子嗣繁盛,这一胎要么……”
“都是说好的事情,就不必改了,倘若先生还没定下,不如就叫承嗣好了。”
这话甄士隐也与他说过。
张云逸原本还有些奇怪,尤氏倒也罢了,秦可卿和尤二姐等人,却没有做任何防范。
但授粉不辍,却始终没有结果。
听了甄士隐的话,他方恍然大悟,多半是穿越的后遗症。
不过,后遗症虽然可以提前恢复,可生男生女却不是他说了算的。
所谓东方不亮西方亮,他必然妻妾成群,总归不缺儿子,但香菱以后即便再孕,也未必就是男孩。
“咦!大爷倒是与爹爹想到了一处。”
香菱扒开张云逸环住的双臂,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
张云逸接过一看,上面倒是列了不少名字,可第一个赫然就是承嗣。
这名字的寓意自不必提。
张云逸暗笑,甄士隐话说的漂亮,办起事来,却很诚实。
正说着,甄士隐和封氏也走了进来。
香菱连忙献宝似的,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二人。
甄士隐和封氏,少不得又千恩万谢,当即便将孩子的名字敲定。
随后,甄士隐又给香菱号了个脉,方对封氏道:“你与金钏陪着菱儿在外头转转,我和贤侄谈点事。”
因总是各喊各的,多有不便,加之每每喊英莲这个名字,不免想到她被人拐卖,甄士隐和封氏也干脆改了口。
待到三人离开,甄士隐方一脸肃穆道:“那日我去看过,珍大爷所用之药,都是我千叮万嘱,让蓉哥儿务必避讳的……”
张云逸长叹一声:“唉!家门不幸啊!那日当着西府两位世叔的面,他也承认了。”
他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如今舅舅家,也就他这么一根独苗,贾家自己都不想追究,我又怎么能够忍心,叫他家绝了后!”
甄士隐摇了摇头道:“既然贾家人都这么说了,不提也罢!不过,这小子不是好东西,你以后也得提防着些。”
“嗯!”张云逸点了点头,转而岔开话题道,“听香菱说林姑娘的病情可以根治,她母亲与家母是手帕交,倒是累先生费心了。”
甄士隐不无感慨道:“哪里的话!菱儿失散多年,这些年我都没尽过当爹的责任,林姑娘又愿意教她诗词,我能帮着还一份情,也算弥补一些遗憾了!”
药理上的知识张云逸不懂,只粗略询问了病情,以及治疗时间。
待到香菱三人回来,已到了晚饭时间,他与甄士隐又小酌了两杯,方各自返回。
张云逸回到登仙阁,却发现一身素服,头上一根白色珠花的尤氏,早已坐在楼下等着。
?! 看见张云逸回来,她颇为拘谨的起身见礼。
张云逸瞥了眼她面前的一封礼单,又看了看屋内的晴雯,便道:“正好,这几天也没着可卿,嫂子有事,咱们去对面说吧!”
他转而对晴雯道:“晚上早些歇着,大爷今儿就在那边睡了!”
既然宝珠和瑞珠已经打好了铺垫,他也没必要,在晴雯面前遮掩与秦可卿的关系。
进了天香楼,他径直到了楼上。
秦可卿见尤氏手里还攥着礼单,一面招呼二人,一面让宝珠泡茶。
原以为晴雯在场,使得尤氏颇为拘束,没成想到了天香楼,她还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毕恭毕敬的站在张云逸身旁,双手递过礼单道:“这是各家送来的礼单,还请逸兄弟过目!”
“府里治丧,礼单什么的嫂子自己有数,或是拿去给蓉哥儿看了便是,怎么还叫我过目?”
“这治丧的银子都是伱垫付的,且里面也有好些是你的交情……理该……”
贾珍的死,明明与贾蓉脱不了干系,可他非但有恃无恐,还在张云逸的默许下,与贾琏瓜分了贾珍屋里那些姨娘。
结合贾珍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张云逸夺了贾蓉的差事。
这阵子,她也渐渐咂摸出些味来,不免担心受贾珍连累。
只是,她话还未说完,已经被张云逸一把扯进了怀里,并将她抓住的礼单随手一扔。
“珍大哥如今人都不在了,嫂子怎么反倒与我生分了?”
他将尤氏横放在腿上,双腿岔开,担住她的后背和双腿,只兜漏出一个硕大的蜜桃来。
同时探手向下抓去,一面肆无忌惮的揉捏,一面满脸嬉笑道:“想当初若非珍大哥成全,云逸还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一亲嫂子芳泽。他人虽然不在了,可他泉下有知,总不好叫他失望。赶巧今儿是他的头七,咱们也不必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就叫他称心如意便是了!”
饶是尤氏已经跟他胡闹惯了,可听了这番话,仍然免不得觉得羞耻。
而一旁的秦可卿闻言,却是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抹别样的神采。
她飞快的扭过头,向宝珠使了个眼色,待到她丢下还未泡好的茶水,掩门离开。
方袅娜着步子,来到二人面前,弯下腰,抓住尤氏的双手,轻咬下唇,拿腔拿调道:“婆婆!咱们如今也就叔叔可以依靠,你也不想以后无依无靠吧?”
……
(本章完)
第266章 事后闲话
云收雨歇。
张云逸左拥右抱。
许是太过癫狂,尤氏发髻凌乱,头上那根白色珠花,早已不知抖落在了何处。
而秦可卿则忽然挣脱了张云逸的怀抱,狗儿似的趴跪在二人面前。
满脸的促狭的打量着尤氏,语带戏谑道:“婆婆可莫要忘了,以后逢七,周年什么的,可得跟叔叔好生祷告一番!待回头我再琢磨些词儿,你到时候照着念就好!”
“啪!”
张云逸一巴掌拍在秦可卿撅起的臀上,另一只手臂拢了拢怀里的尤氏,安抚道:“嫂子放心!甭管如何,这府里仍然是你掌家,一切照旧便可。”
听了这话,尤氏安心了不少,将脸贴在张云逸的胸口,摩挲了两下,方喘着粗气道:“不论如何,哪怕过些日子搬出去了,只要云逸你别丢下我便好。”
“嫂子就别胡思乱想了,这府里的爵位虽然做到头了,可不是还有我嘛!伱只管安心住下,别的我自有办法。”
尤氏最担心的就是要搬出宁国府,这府邸还在,大可一切照旧。
可倘若朝廷收回府邸,到时候她做为贾珍的未亡人,又是寡居的身份。
无论如何,也不好搬去跟张云逸住。
贾蓉狼子野心,连贾珍都敢谋害,虽说其中或许有张云逸的默许,可这份狠辣,也叫尤氏心寒。
听闻事情还有转机,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她这回无师自通,也无需秦可卿提点,倒是叫出一些,连秦可卿都不禁咋舌的疯话来。
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张云逸也泄了个底掉。
有节奏的拍着尤氏俯下的头,把鸟粪生意的大头进献给皇帝,等一系列事情,和盘托出。
待到心满意足,方沉声道:“嫂子这回该放心了吧?他们死的时机倒是刚刚好,便是皇上想不到,我也会请旨,要了这所宅子。”
尤氏抬起头,吞咽了一口,方迟疑道:“那贾蓉?”
“蓉哥儿的院子,暂时先给他留着。”
张云逸帮她抹了抹唇角,方话锋一转道:“不过,只是名义上的保留,人还是叫他搬出去住。”
他指了指此前随手丢弃的礼单,语带双关道:“这都是他应得的,回头就交给他,叫他在外头置办一处宅子。正好也把珍大哥屋里那些姨娘,一并带出去,免得留在府里碍眼!”
给贾蓉保留院落,尤氏方可以名正言顺的留下来,她自然不会反对。
而秦可卿,她对于贾蓉倒也谈不上有多大的怨气。
一来,知道贾珍是死于他手,贾敬的死又是他间接导致,也算是借着他的手报了仇。
二来,若非他唯唯诺诺,一直不敢圆房,也留不得清白,等到张云逸搭救。
加上有尤氏的因素在,也就懒得锱铢必较。
不过,虽然懒得与贾蓉计较,却不愿放弃揶揄张云逸的机会。
“叔叔给他留着院子,也是担心这府里没了姓贾的,以后二婶子没借口过来了吧?”
秦可卿的话不差,没有了贾珍、贾蓉这层关系,对于荣国府来说,张云逸最多算是沾亲带故。
有了这层关系,贾母才能掩耳盗铃。
否则,哪怕她再想给张云逸方便,也不好将自家后院的门,开在别人家里。
王熙凤住进临水之轩,张云逸这几天又没少往那边跑,晴雯过来的日子不长,没察觉其中的蹊跷。
却瞒不住在张云逸身边有人,又与尤二姐并肩作战过的秦可卿。
稍加留意,结合他逗留的时间,哪里还不清楚其中的猫腻?
张云逸既然安排她住进园子,也没打算瞒着,一把搂住秦可卿,笑道:“怎么?吃醋了?”
“可卿素来与二婶子交好,替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吃醋?”
尤氏一开始只当自己听岔了,待听了二人的交谈,方才确信没有听错。
张口结舌道:“连……连凤丫头也……”
说到这,她恍然大悟道:“怪道那鸟粪的生意你会便宜她!”
“那倒不是,这也没多久的事!鸟粪的生意年前就定下了,当时也考虑到需要她王家的船队。”
虽说他没少打王熙凤的主意,可鸟粪的生意,确实只是从实际情况出发。
秦可卿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她目光灼灼的看向尤氏,一脸的八卦道:“什么叫也?婆婆快说说,还有谁?”
“还能有谁?不就是西府那个寡居的大奶奶?”
提起这个尤氏,也不免吐槽道:“你是不知道,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两个女人似乎是忘了张云逸,谈兴颇高,互通有无,将彼此知道的内幕,与对方也通了气。
“我倒是没想到,凤丫头那么刚强的一个人,竟然也有这一天……”尤氏不禁发出一声感慨。
“叔叔瞒得咱们好苦,你也知道可卿素来同二婶子亲厚,如今都成了自家姐妹,怎么还遮遮掩掩,也不叫咱们早些坦诚相见。”
秦可卿眯着眸子,笑道:“叔叔折服二婶子,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头吧?”
尤氏也一脸八卦的附和道:“那李纨素日里不显山不露水,都那般吃了上顿没下顿似的,更何况凤丫头?”
她说着,一脸疑惑道:“我倒是奇了!她防琏二防的跟什么似的,怎么自己反倒……”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抛出一连串问题。
虽说都是自己人,可背地里评头论足,总归不妥,张云逸也只能插科打诨道:“那都是老黄历了,自打贾琏从南面回来,彻夜未归,二人便翻了脸!”
“莫不是那鸟粪的生意,让她赚了个盆满钵满,她还不知足,又得陇望蜀,还想吃个肚满肠肥?”
尤氏没少被王熙凤讥讽,评论起她来,也是毫不留情。
她这么一问,秦可卿也一脸好奇的看向张云逸。
知道这回糊弄不过去了,张云逸只得将贾琏回来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以及之后所求,一一讲述了一遍。
只略过自导自演,将导演这出戏的名头,冠在贾琏的头上。
说完,他双手一摊道:“我也是逼不得已,琏二病急乱投医,倘若我不答应,只怕他铤而走险,未必不会给二嫂子下药。”
“我先前还奇怪,琏二明明住在前院,怎么到了老太太和太太跟前,却说也住在园子里。”
饶是二人早已脑补了无数种可能,听到还有这般内情,却也不禁瞠目结舌。
尤氏的脸色堪称一个精彩,啧啧称奇道:“原以为他是担心,跟贾蓉胡混被老太太她们知道,这才谎称住在园子里,原来竟是在给你们行方便……”
“那叔叔还犹豫什么?过阵子叫二婶子找个由头,到我这里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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