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甚至,还好意提醒道:“爵爷放心!太太叫我过来盯着,我不回去传话,老爷是不会放二爷和二奶奶回来的!”
赖大夫妇虽知道张云逸并未中招,却识趣的一言不发。
只是原本还有些迟疑,是否需要腾挪个地方,闻言连忙与王善保家的,一道退了出去。
张云逸在王熙凤身上本就憋着火,又借着被下药的机会,与迎春耳鬓厮磨,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面对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司棋,哪里还会客气?
一把将还有些失魂落魄的她,扯到身前,手起裙落,将此前未能一窥全貌的万千气象,尽收眼底。
随即倏然起身,因桌上还有酒菜,加上司棋身材高大,便将其按趴在自己坐的凳子上。
在外,他素来只看立场,不分是非。
虽明白司棋只是奉命行事,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加之憋了许久不得发泄,一反常态的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倒是将药性发作,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
(本章完)
第286章 两头反应
‘哗啦啦’一声脆响,透过偏厅的门窗,在王熙凤的院子里荡漾开来。
倒座间的丫鬟们,慌忙涌到了院中。
可还没等她们查探,只听王善保家的喝斥一声:“不该问的别问,都各回各屋,把窟窿给我都堵严实了,爵爷正在办事!”
倘若平儿还在,还有与她分辨的可能,可如今留在院里的,都是些虾兵蟹将,自然不敢与她这个邢夫人的陪房,分庭抗礼。
又见赖大夫妇背着手,默认了王善保家的指手画脚,更不敢多嘴多舌。
三人担心有人误闯误入,不敢擅离职守,一直守在院中。
只是没想到,这一守便守了小半个时辰,而听了刚才的动静,似乎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反倒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王善保家的只当邢夫人的药量下的太重,而赖大夫妇,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不禁面面相觑,心下暗道,怪道赵姨娘能够攀得上爵爷这棵大树,想来是他天赋异禀,又不忍让屋里人遭罪。
二人倒是心意相通,不自觉的都看向了王善保家的。
不同于赖大夫妇,为了避嫌,离的偏远,王善保家的,倒是恨不得听个仔细。
不但把自家外孙女的呼嚎听得真切,就连那‘哼哧哼哧’声,也隐约有所耳闻。
只是,她却没有孙女受苦的觉悟,反倒喜气盈腮,见二人看向自己,踱着步子凑到近前,满脸堆笑道:“今儿多谢了,这孩子能够侍奉爵爷,老身也脸上有光啊!”
赖大家的陪笑道:“好说!好说!都是替爵爷办事,也是你家司棋自己争气,能入得了爵爷的眼!”
对于张云逸未曾中招,她心知肚明。
想到这,不禁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对司棋的婶娘,用了一个拖字诀。
扪心自问,自家送去的晴雯,亦或是提前示好的金钏,恐怕都没有司棋这份忍耐力。
王善保家的听赖大家的如此一说,脸上的笑容愈发遮掩不住。
赖大夫妇既然可以提前向金钏示好,又知道赵姨娘攀上了张云逸,见司棋能够陪张云逸尽兴,自然也不会错失机会。
三人倒是尽释前嫌,相谈甚欢。
……
他们这边不急不躁,东跨院却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老爷!逸兄弟还在儿子那里,都一个时辰了,这样把人晾着,叫儿子如何做人?”
因与张云逸交情匪浅,又是贾赦两口子的安排,王熙凤倒是不担心会殃及自身……
当然,张云逸如果要迁怒于她,有什么体罚,她也是甘之如饴。
可贾琏却没有她的底气。
贾敬、贾珍的葬礼,以及张云逸大摆筵席,他也曾帮着知人待客,自然清楚他的能量。
与贾赦的贪图享乐,贾政的一昧清谈不同,做为荣府打理庶务的唯一主子。
他多少看出一些苗头。
当初在码头,对张云逸前倨后恭,也是因为消息不畅,导致的失察。
这会子,却再也不敢怠慢。
“谁说就把他晾在那了?老爷是做事没有章法的人吗?叫你们来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去叫你妹妹过去作陪了!”
安排迎春过去,也不可能一直瞒得下去,如果贾琏不问,贾赦也乐得装糊涂,这会子却也懒得遮掩。
反倒扯起了虎皮,颐指气使道:“二丫头的事,老太太都点了头的,伱们做哥嫂的,也不知道出点力!”
听了这话,贾琏还有些疑神疑鬼,王熙凤却笑道:“瞧老爷说的,二姑娘的事,媳妇怎么会不放在心上?既然老爷安排她过去作陪,那咱们也别急着回去了,不如叫她好生跟逸兄弟交交心!”
她本就希望促成这桩婚事,如今不论贾赦两口子有什么盘算,反正她大可以置身事外。
甚至,有了大房女婿这层关系,以后她还能多一层便利。
且以贾赦的性格,若是张云逸给的好处足够,便是自己以后真的怀里他的种,或许非但不会不乐意,反倒觉得奇货可居,也未可知。
贾赦闻言,愈发理直气壮,指着贾琏道:“你们既然都明白,那也就别急着回去,咱们继续谈咱们的正事!”
把人叫来自然不可能没个由头。
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揪住王子腾因鸟粪生意被提拔,连敲带打,也希望分一杯羹。
只是,他心知肚明,王熙凤不会轻易让出利益,原先只是打着这个幌子,把二人强行留在东跨院,好给张云逸腾挪出足够的时间。
而今见王熙凤抢先表态,只当她服了软,加上事情也说开了,便旧事重提。
王熙凤在迎春的事情上愿意配合,却不代表肯让贾赦抢了自己到手的银子。
忙据理力争道:“老爷这话说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生意所用的船只,都是娘家的,我不过是给逸兄弟做个中人。”
面对王熙凤一推三六五,贾赦也是无计可施。
正说着,就见邢夫人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来到贾赦近前,压低了声音道:“老爷!不会是药下的太重了吧?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不会出什么事吧?”
毕竟,贾珍死在女人肚皮上,已经人尽皆知。
邢夫人见王善保家的迟迟没有消息,担心贾赦的药量有问题,惹出什么祸端。
因贾赦要牵制贾琏和王熙凤,邢夫人又要居中协调,加上她身为大太太,出入动静不小,也不便亲自察看,只能安排王善保家的盯着。
贾赦闻言也不禁皱了皱眉,喃喃道:“这药的用量,老爷我还能不清楚?应该不至于,你不是派人盯着了吗?若真的出了事,还能不回来通报?许是二丫头有些怯场,磨磨蹭蹭,他又年轻气盛,耽搁的久了些,也是有的。”
“可……这也太久了些吧?”
从秦显家的传回消息,酒已经送到,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以邢夫人的经验,便是用了药,也不至于这么久。
“诶!”贾赦抚须笑道,“谁还不曾年轻过?似他这般年轻气盛,又吃了药,总归要奋起余勇……”
“可二丫头黄花闺女,如何经得住?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贾赦不以为然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点苦头吃一吃又能怎么样?保不齐以后想吃还没的吃呢!”
……
(本章完)
第287章 得理不饶人
“今儿你也算吃足了苦头,权当小惩大诫了!”
偏厅内,张云逸看着无力趴在桌子上,失魂落魄的司棋,忍不住又抬起手,拍在已然红肿的浑圆上。
说实话,在女子普遍娇小的年代,司棋算是其中的异类。
要说张云逸没有见猎心喜,那是自欺欺人。
只是,他不愿在身边放一个钉子,知道司棋与潘又安,说不清道不明,便没有急于下手。
原以为司棋心里有了人,至少会挣扎两下。
未成想,倒是格外的顺从。
这让有心体会征服乐趣的他,略感失望。
之所以是略感失望,只因本性难移。
即便对潘又安失望至极,已然认命。
可司棋骨子里却依旧烈性难驯,虽然表面顺从,可暗地,里却无时无刻,不试图将想要征服她的骑手,掀于马下。
且因其身高体丰,劲道不弱,待到逐渐适应了张云逸的驰骋,便试图反客为主,使得张云逸也不敢信马由缰。
只得一手紧握缰绳,一手不停的拍打,还一连变幻了好几个身位。
“奴……奴婢自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大爷只拿奴婢出气……”
虽说邢夫人的一番安排,也叫她看出了潘又安的嘴脸。
可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对于潘又安,她只是怒其不争,对于邢夫人,却不乏恨意。
她自知报复无望,便试图激起张云逸的不满。
“啪!”
张云逸又一巴掌上去,冷笑道:“别以为大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以他的城府,还不至于被一个丫鬟一激,便泄了底。
“难道不是吗?药是大太太下的,奴婢最多也不过是个帮凶!”
“呵!”张云逸嗤笑一声,试探道,“怎么?担心这回差事办砸了,想挑拨大爷去找他们麻烦,好叫他们顾不上你那个表弟?”
既是拷问,自不可能只有拷没有问。
只是,此前司棋只有点头哼哼唧唧的份,倒也不能作数。
“不是!”让张云逸颇感意外的是,司棋的回答倒是斩钉截铁,“不过就是个畏首畏尾的小人罢了!”
“是吗?”张云逸继续试探道,“这倒是奇了,既然不是为了伱那表弟,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帮着他们算计大爷?”
“奴婢身不由己!不依着太太的意思,奴婢一家子都没得好!”
司棋说着,双手撑着桌面,梗着脖子道:“倒是大爷,又不是这府里的下人,若遭了算计却只敢拿我一个下人开刀,倒是与我那表弟,也没什么不同!”
张云逸倒是没想到,她一个丫鬟,居然敢如此直言不讳。
她既然敢说出这番话,不论几分真几分假,对于邢夫人的恨,却做不得假。
不过,他嘴上却道:“口气倒是不小!大爷又何须向你证明什么!”
见司棋嘟了嘟嘴,显然有些失望,他讥讽道:“刚才不是还挺来劲吗?这会子怎么了?趴在这装死鱼?要不要我叫人进来,给你搭把手?”
“不!”刚才还野性难驯的司棋,闻言立即犹如泄了气一般,连忙阻止道,“奴婢自己可以……”
张云逸俯身将散落的衣裙往她身上一丢,并不动声色的,将桌边的一方锦帕,揣入怀中。
待到司棋颤颤巍巍的穿好衣服,略微收拢了散乱的青丝,他方打开门。
屋外等候已久的三人,连忙快步迎上。
王善保家的抢先道:“爵爷辛苦了,小的这就去告诉太太,把这丫头给爵爷送过去!”
虽说她并未暗中捣鬼,可参与的人,除了她都是秦家人。
如今差事办砸了,受益的又是自家的外孙女司棋,王善保家的不免担心,邢夫人有所怀疑。
也唯有狐假虎威,借助张云逸的名头,方能叫邢夫人有所顾虑,大事化小。
所以,她一开口便要将司棋送去东府,至于禀告邢夫人,不过是方便扯虎皮做大旗,谎称张云逸开口讨要罢了。
岂料,张云逸却摆手道:“不必了!”
“这……”
非但王善保家的一脸惶恐,就连赖大两口子也有些诧异。
王善保家的早已不复先前的笑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哀求道:“爵……爵爷!求爵爷念在这丫头还算尽心竭力的份上……”
张云逸看也不看王善保家的,回过头,看了眼屋内按着桌子,才堪堪稳住身形的司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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