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忽悠 第64章

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花堪折时直须折,他又何必再瞻前顾后?

  因听出了他的声音,瑞珠也没有迟疑,只是见他独自过来,有些奇怪道:“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张云逸也不解释,示意她关门。

  随即,直接上了楼,长驱直入进了房,他甩了甩手中的休书,在宝珠诧异的目光下,径直走向含羞带怯的秦可卿。

  将手中的休书递给她,同时嘴里笑道:“累可卿久等了!”

  那大大的‘休书’二字映入眼帘,秦可卿尚未来得及细看,忽觉一阵头晕目眩,已经被张云逸打横抱起。

  “嗯!~”

  她再也顾不得细看上面的内容,惊呼一声,慌忙搂住张云逸的脖颈。

  双眼迷离,双颊绯红,凑到他耳边,低声呢喃道:“可卿想……想穿上送给香菱那身亵衣,再伺候大爷!”

  张云逸闻言,心神为之一荡。

  之前,从香菱口中得知,那身吊带裙是秦可卿的,他就有过一些猜想。

  而今,听到她想披挂战袍,亲自上阵,哪里还会拒绝?

  可不等他吩咐,一旁的宝珠却已经心领神会,一面飞奔下楼,一面道:“奴婢找香菱去取!”

  ……

  (本章完)

第116章 破土祭神日

  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纱、床幔,射在秦可卿那慵懒、妩媚的绝美面庞。

  她缓缓睁开眼,一脸满足的盯着张云逸的侧颜。

  看了半晌,她将头凑向张云逸的肩窝,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盖在锦被下的玉腿,不安分的向上蜷起。

  “啊!~”

  她忽然面庞一抽,发出一声惊呼,蜷至一半的玉腿,也重重的压在了张云逸的身上。

  张云逸被磕了一下,顿时惊醒,只觉得身子一僵,随即扭头看向身旁。

  秦可卿好似犯了错的孩子,羞红了脸道:“可卿不中用,昨夜没能伺候好……叔叔,原以为已经无碍了,想替叔叔纾解纾解……不成想非但没能帮到叔叔,反而磕着了……”

  昨夜癫狂,脑中难免会不做主,下意识的叫回了原先的称呼。

  不成想,张云逸似乎有所偏爱,每每念念不忘,必有强烈回响,她这才投其所好。

  昨夜,张云逸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情既相逢必主淫’。

  秦可卿的妩媚,是刻在骨子里的。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散发着诱人的春情,撩动人心,勾魂夺魄。

  初尝情爱,便如同打开了黑匣子,一发而不可收拾。

  此刻,缓了过来,被中的蜷起的腿儿,犹如一条灵蛇,已然缠在了他的身上,搅风搅雨。

  “刚才磕着叔叔,可卿这就给叔叔赔罪!”

  张云逸愈发有些僵硬,看着满脸羞涩,又面露促狭的秦可卿,保持平躺,只扭过头,照着嘟起的樱桃小嘴噙了上去。

  这一吻,秦可卿好似忘记了不适,热烈回应起来。

  半晌,唇分。

  张云逸看着怀中媚眼迷离的玉人,抬手勾住她的下巴,拇指拨弄她的娇艳的下唇,戏谑道:“赔罪也得注意身子,莫要牵扯了痛处,可卿不如换个法子。”

  秦可卿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可随即,似乎想到了昨夜的某个画面,不自觉的咬住了唇角,脸上也浮现一抹陶醉。

  “只要叔叔喜欢,别嫌可卿笨拙!”

  她毫不犹豫的钻进了被中,吞吞吐吐,咿咿呀呀的赔起了罪。

  ……

  日上三竿。

  张云逸方起身下床,穿戴整齐,秦可卿也在瑞珠和宝珠的伺候下,挣扎着起了身。

  二人相拥来到房内的后窗旁,张云逸推开窗,看向天香楼后院。

  不得不说,秦可卿楼下的院子,与她的气质颇为相合。

  妩媚绝艳,超逸绝尘,粉墙黛瓦的院墙,环绕在回廊四周,透过雕花镂空的牖户,隐约可见迤逦蜿蜒。

  院内的琼花异草虽不繁茂,却显然经过精心打理,幽香弥漫,沁人心脾。

  昨夜,张云逸推开牖户,却并未着急直抒己见,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叩开了秦可卿的心扉。

  待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过后,喝过秦可卿端上,澄澈如玉,甘甜可口的花茶,他方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唇角,直抒胸臆。

  今晨,他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以至于错过了上衙。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君王从此不早朝,是何种的感受。

  不过,秦可卿的休书虽然到手,事情却并未结束,为免夜长梦多,他下午还得进宫一趟。

  ……

  荣国府。

  破土祭神的仪式,已然在贾政的主持下,举行完毕。

  那些苦哈哈挥汗如雨的场面,他自不肖多看。

  办完破土祭神的正事,便与贾赦一道,领着贾珍、贾宝玉、贾环、贾兰等两府一众男丁,来到了荣庆堂。

  这种事,素来不用女子参与,向贾母禀报了相关事宜,并吩咐下人,安排好中午的家宴。

  他方来到荣禧堂,见到了王夫人,便劈头盖脸道:“不是叫你破土动工时,去请逸哥儿过府,怎么没请?”

  原先,若非王夫人提议,贾政甚至都没打算请张云逸。

  故而,在贾珍回禀,张云逸不能参加时,王夫人也并未放在心上。

  此时,贾政突然转变态度,让她始料未及。

  她也不敢拿贾政之前的话回怼,只得搬出贾珍的说辞应对。

  “他毕竟担着皇上的差事,公务在身,总不好叫他因为咱家的事,耽误了衙门里的正事!”

  听王夫人这么说,贾政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   他也不想前倨后恭,只是昨日被请去宁王府,听了宁王一席话,他方知晓,能有这般殊荣,居然是因为张云逸的缘故。

  若只是如此,他还不至于表现的这般急切,毕竟事情已经办了,对方又没有提及。

  奈何宁王话里话外,对张云逸颇为看重,甚至有意让他帮忙引荐。

  原以为,今日破土祭神,对方必然到场,筵席之上与之推杯换盏,再完成宁王交代的任务,也就是了。

  可早上居然没看到人,他不免有些心慌,怀疑上次表现的太过轻飘,使得王夫人有所轻慢。

  他并不知晓王夫人已经知道内情,只是为了投其所好,才故意引导,将功劳扣在他头上。

  这会子虽清楚原委,却抹不开面子承认,是沾了张云逸的光。

  “虽说他是晚辈,可毕竟帮着画了图,听说这次也帮了不小的忙,从奉宸院拉来了不少匠人,你们又将园子的建设,交给他来统筹,咱们也不能太过轻慢了。”

  “老爷说的是!这回确实是多亏他帮忙。”王夫人忙顺着他的话头道,“要么妾身再派人过去一趟,请他晚上散了衙再过来?”

  贾政想了想,沉吟道:“晚上还有旁人,倒显得咱们不够重视,我看还是明儿再去问问他哪天得空,单独请他过府,老爷我私底下跟他喝两杯。”

  他倒不是担心怠慢了张云逸,也不是觉得替宁王拉拢张云逸,需要有所避讳。

  而是一旦提及宁王,少不得要提及张云逸在里头起到的作用。

  担心人多口杂,泄露自家沾了张云逸的光,才被皇帝另眼相待。

  王夫人虽不清楚他为何前倨后恭,可听了他的话,顿时犹如猫儿见着了腥。

  忙一脸热切道:“既然是私宴,叫我说,不如放在妾身院里,这样一来不但显示咱们没拿他当外人,也足够尊重。”

  王夫人的话不无道理,所谓登堂入室,外人才放在前院招待,自家人,自然是后院方显亲切。

  而王夫人做为当家主母,在她的院子里招待,也显得足够尊重。

  当然,她之所以这样提议,却是希望借着机会,变着方的让贾政留宿。

  不过,贾政显然要让她失望了。

  原本,他并未想到这种区别,可经王夫人一提醒,深以为然。

  奈何,上回在王夫人面前好一通嘚瑟,这会子更不愿让她知道真相。

  他暗自计较,放在她的院里,即便不在场,万一叫下人听见,也未必不会传到她的耳朵里。

  于是道:“你只管派人去请,老爷自有安排!”

  ……

  (本章完)

第117章 各样心思

  “姨太太搬家,怎么也不只会一声?”

  破土祭神妇道人家也不便参与,王熙凤尚且要帮忙支应,做为外人的尤氏,闲着无事,便来到了薛家刚搬的东北角小院。

  虽说薛家刚搬家也没几天,可尤氏也不至于这会才知道。

  只是薛家并未操办,加上恰逢月初,她不请自来,不免有催账之嫌。

  原以为薛姨妈因忙于搬家,一时忘了,可眼看着这边也收拾停当,还迟迟未去交割,便乘机过来。

  “诶!不过是从那边院子搬来这边院子,左右不过在府里打转,而今府里一大摊子事,何必再给大家添这些麻烦。”

  薛姨妈客套了一句,宝钗方过来见礼,二人随即将尤氏迎进了屋。

  待丫鬟端上茶水,宝钗笑道:“才将没见着逸大哥,莫非是在前院?”

  破土祭神的香案设在园门处,正对着薛家东边的角门。

  妇人虽不能参加,但远远的看上一眼,却是无碍。

  “前儿太太也让他哥哥请了,只是你们也知道,他天工院那边一大摊子事儿,如今还要筹建新厂,片刻也离不开他,只得向太太告了个罪。”

  尤氏端起茶,抿了一口,故作好奇道:“姨太太和姑娘莫非有事找他?”

  这月的银子迟迟没有交付,见着自己也不提不叼,反倒询问张云逸去向,显然不是无的放矢。

  她虽闹不清其中缘由,但这份收益完全是因为张云逸,故而先将其一通吹嘘,又抬出玻璃新厂,再开口询问。

  母女二人面面相觑。

  原本还打算借着送钱的机会,让尤氏帮忙说合,又怎会忘了那笔账?

  只是,还没等她们送去,就听张德辉传话回来。

  张云逸一声不响,就要扣掉烧碱的四成利润。

  虽说这生意全凭他才能支棱起来,又是送给内府大总管忠顺王的,做为内府的皇商,她们还分得清轻重。

  可生意是一起做的,薛家钱也出了,也想跟着赚一份人情,在忠顺王跟前混个脸熟。

  她们料定张云逸有识人之明,看出宁王的不凡,有心锦上添花,为荣府奔走,以讨好宁王。

  原以为,这种事上赶着也得往上凑,打算乘着贾母和王夫人在场,乘机跟张云逸讨价还价。

  未曾想,王夫人请了居然都没来,难免有些举棋不定。

  一阵沉默过后,薛姨妈满含歉意道:“前些天张掌柜去了府里,回来后话也说不清楚,还准备乘着今日问一问逸哥儿。”

  “哎哟!我当是多大的事呢!这点小事,姨太太若是不方便,回头我帮您问问。”

  尤氏闻言也松了一口气。

  薛家拖着银子,显然事出有因,她比不得薛家,还经营着生意,获取消息的门路也多一些。

  只当她们听到什么不好风声,以至于心生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