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贪吃獾
毕竟一个湘西瓶山古墓,出世时都可以影响天象!
“来,小锋,陪我喝一杯。”
姥爷真的拿了一瓶酒出来,还是汾酒,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杏花酒。
“爹,你还有这个好东西?”
周靖看到酒瓶子,脸上的忧愁全不见了。
他原本还想着趁陈锋来,这几天赶紧多钓些鱼,至少钓个两三百斤存着,所以好心情被台风给浇灭了。
但现在看到酒,立即把台风什么抛之云外。
“去,去,没你的份。”
姥爷宝贝得不得了。
不过这瓶酒在乡下,的确属于奢侈品。
汾酒是我国古老的历史名酒,产于山西省汾阳市杏花村。汾酒的名字究竟起源于何时,还需要进一步考证,但早在一千四百多年前,此地已有“汾清”这个酒名。
自一九一五年汾酒在旧金山首届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荣获一等优胜金质奖后,其声誉更是宇内交驰,名声大噪。
与同样拿下二等奖铜奖的茅台酒闻名世界。
没错,茅台酒是第二,不如汾酒,一直被汾酒压制。
五六十年代,汾酒第一,八九十年代五粮液第一,90年代后茅台造势成功,后者居上。
“姥爷,我不喝酒。”
陈锋谢绝了姥爷的好意。
“爹,我陪你喝。”
“我不用你陪。”
“别啊,一个人喝酒多寂寞啊。”
姥爷寸步不让道:“两个人喝酒,我就少了一半。”
姥姥气骂道:“行了,行了,都吃完了,还喝什么酒。”
不经许可,直接把酒瓶子都拿走了。
剩下一老一壮面面相觑。
“不是,小锋不喝,我要喝啊!”姥爷不甘心道。
“喝糖水。”
陈锋笑着道,起身给他们泡了一大碗加了橘子汁的井水。
“表哥,我也要喝。”
“自己倒!”
姥爷没好气道。
“小锋,我把你们房间的窗户都锁死了,你千万别打开。”舅妈告诫道。
“嗯。”
陈锋出去看了看天,一点都不像是要低压风暴来临前的样子。
气象学家的预报不一定准。
这年头还没有气象卫星,国外还有气象侦查飞机,国内就只能依靠沿海的海洋水文气象台海洋组进行观察和预警。
天黑之后,这边还是正常的天象。
但因为晚上可能有风暴潮,陈锋也不敢外出。
大潮虽然不是海啸,但伟力也不小,万一被卷进去,很容易出事。
幸好他在空间里放了很多书。
嗯,大部分都是在北海图书馆“借”的,等看完了,他就送回去。
正如那首诗歌:我悄悄的来了,正如我悄悄地走了,我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一片书海。
第二天亮后不久,开始下小雨。
陈锋蒸了肉包,又用鸭笼里的三个鸭蛋,混着白菜叶子煮了鸭蛋汤。
“当当当!”
铜锣又敲响了。
“这次又怎么了?”
姥爷依旧很有经验,叹气道:“八成是昨晚有人不听话,出海打鱼了。”
陈锋看着门外的风雨,说道:“姥爷,风这么小,应该不会有大浪吧。”
姥爷摇头道:“不一样的,岸上风小,可海里不一定,现在是10月底,吹的是北方冷风,我们这里的风,是从四九城来的,所以小,海里不一样,可能会是很大的风。”
渤海海峡南部多为开敞水域,特殊的海域结构,对北向风的遮蔽效果极差,缺少能够有效避北向强风的锚地。
8级以上大风日数年平均可达60天左右,6级以上大风日数年平均可达100天左右。
以冬季强度最大。
渤海8-10级的大部分都是雷暴大风,这代表着即将面临激烈的强对流天气袭击。
周老爷子虽然没文化,但经验丰富。
“爷爷,那我们还能去钓鱼吗?”周定海询问道。
姥爷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犹豫再三,还是摇头。
“家里有吃的,就不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包子熟透了,周靖还没有回来。
姥爷吩咐周伏波去找他。
“我也去!”
陈锋拿起一个斗笠戴在了头顶上。
中央类似帽子的竹篾,半径接近60厘米长的边沿,跟常见的雨伞差不多大。
现在农村里很少有雨伞,大部分都是这种竹子做成的,中间夹着一种陈锋不认识的野草(南方一般是箬竹叶,北方多是草),层层叠加,形成类似屋顶瓦片一样的防雨层。
至于后世常见的塑料薄膜。
不好意思,四九城的聚乙烯民用化,还需要等几年。
“等等,穿上蓑衣。”
舅妈拿着两件龙须草编制而成的传统雨衣出来,给陈锋、周伏波一人一件。
陈锋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中华发明超过两千年,并不断改进成形的蓑衣。
“不知道有没有超过二十年的蓑衣。”
植物纤维属于有机物,保存至一定时间容易受潮腐烂,因此,大部分草制蓑衣未能得以长久保存。
后世最古老的蓑衣,还是英国佬使用各种药物保护下来的。
一件来自晚清时代的老古董茅草蓑衣,几乎与美国差不多的年龄。
顶着圆形的斗笠,跟着周伏波来到村委会——周家祠堂。
第118章 抄写惩罚
没进去,就听到妇女的哭声。
“行了,别哭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只怕是回不来了。”
“唉,我家里还有一些鱼,待会给你拿几斤。”
“还有你们各家,记住了,这几天不许下海,先等老族长看看风浪大小。”
陈锋趴在祠堂门边,里面坐着各家的顶梁柱。
坐在中间的不是村长,也不是三个大队长,而是周家的老族长。
族长在华夏三千年历史中,是各个家族延续的核心人员,甚至连一些进士、官员都不敢得罪族长,以免得死后不能葬入祖坟。
能够成为族长的,要么是德高望重,如白鹿原的硬骨头白嘉轩,要么是万恶大地主,如鹿子霖。
一直到起风掀起了破四旧,乡下各个宗族的族长才被彻底废除。
改革开放后,思想下滑,村支书隐隐取代了族长的权柄和地位,成为村霸,如塔寨的东叔,几乎是村子的土皇帝。
“舅舅,姥姥有事找你。”
陈锋走过去小声道。
周伏波也高兴地说道:“爹,肉——阿!”
“肉包熟了”还没完整说出来,就被他爹一脚踩下去,整个脚掌都在哭泣。
“哭什么,不就是你爷爷要揍你嘛!”
周靖抓着周伏波的肩膀,对着大家说道:“我家儿子摔了一个碗,老爷子生气了,要打他,我先回去一趟,有什么结果,待会小五来跟我说下。”
“好的,四哥!”
小五是周靖的同龄人,名字叫做周强。
在乡下,同村、同龄的,尤其是同月出生的,往往在上一辈家长的撮合下,成为类似结拜兄弟的伙伴。
周靖有五个同月出生的好友,不过有一个跟着陈建军战死沙场,一个在外地当兵,还有一个在天津工厂上班,现在只有周强还在村里。
两人算是异父异母的兄弟。
拉着周伏波出来,周靖气恼道:“等回去再收拾你。”
周伏波也算是想明白了,自己差点说错话了。
吃鱼可以说,周家沟谁家里不吃鱼?
但肉包子不行,前些年还可以吃猪肉、鸭肉等,但现在公社食堂关门了,肉沫都少见。
“表哥。”
陈锋耸耸肩膀,表示自己这次也救不了他。
回去后,吃完了早饭,周靖本想揍他,陈锋建议罚写字。
“没有纸啊!”
“我带了!”
陈锋在周伏波惊愕的目光下,从背包拿出一卷卷黄色的纸。
表弟瞬间想哭。
这是类似榨油一样,用空间分离出来的物品。
利用空间分解物质的能力,把稻草分解成各种材料,其中的稻草纤维单独分离出来,微量集合在一起压平,形成一张超大的纸。
然后用空间切割成一小块。
这种用空间完全分解稻草纤维的方式得到的纸张,比工业纸更加光滑和细腻。
“让他写什么呢?”周靖问道。
陈锋拿出一张纸,很快在上面写好了乘法口诀。
“写这个,一一得一,一二得二,写一百遍,大概可以记住了。”
“让定海也跟着写。”
“好,你们一边读,一边写。”周靖吩咐道。
周定海没想到自己看戏,居然看到了自己头上。
“爹,我为什么要写?”
“因为你爹我说要写!”
周靖霸气侧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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