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第七份......”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让人不敢相信这个等待老师批改成绩的学生和那个史上最高最恶的龙之机车女是同一个人。
尽管是Alter,但她本质上还是那个法兰西村姑,以至于到后来不仅被另一位Alter吃的死死的,还要为人家不列颠国王做饭,真是任劳任怨啊(确信)
“在给出具体成绩前,我有三个问题想要问你。”
“但说无妨。”
“你要学到几号才能保证你自己能够学会?”
“大概七月吧。”
她感到很奇怪,问这个问题又什么意义吗?
而与之相对的,玛修快速的找出了笔和纸,将他们谈话的内容给记在纸上。
“那么多人都死了,为什么单单把我留下来?”
“因为你不一样,你是特别的。”她开始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水笔,金属的笔帽在晨光中微微反着光,在修长的手指间旋转跳跃。
“在这个年代,像你这样肯不顾身份差异教学的,只有你一个了,阿尔文先生。”
不,其实我的出发点并不是这么想的。
“虽然你撒了谎,并不是什么图书馆管理员。”
不,我以前在曼彻斯特真的是兼职图书管理员的。
“虽然你那天在现场,可是你与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们不一样。”
“他们是会吃人的。”
他放下了手中的信纸,现在他没有其他身份,只是一个聆听者,聆听一个死于陷害、污蔑还有栽赃的,普通村姑。
“你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是吧。”贞德·Alter的脸上又笼罩上了阴云,而且更加晦暗了。阴云中虽一时还夹杂着一丝笑容,但那是辛酸的微笑,失望的微笑,无限悲哀的微笑。
“我名为贞德·Alter,但并非圣女贞德的别侧面。而是对圣杯所许下愿望而形成、为复仇而生、架空而存在的贞德。”
“即便这样,你也会留下来吗?”
她微笑了,这并不是快乐的笑,而是无限、沧桑、悲哀的笑。且不论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人为创造而出的这一点以外,能够在现在依旧保持着正常,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首先,我不是什么心理医生,所以我不会回答诸如此类的问题。”
“第二,你现在是我的学生,所以我有必要对你负责。”
“第三,你合格了。”
三句话说完后,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着教堂外面走去。留下了那份用红笔批注了的信件,还有怔怔的看着那毫不做任何防备的背影。
没有人拦下他,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的走了出去,重新出现在阳光的沐浴之下,而在阿尔文飘然离去后,已经向贞德·Alter宣誓效忠的哈桑们出现在这光辉的教堂当中。
“吾主,在刚才之前,您一共有22次机会可以杀掉这个人类的。”
“我知道。”
“可是您却一次都没有动手。”
“我也知道。”
“也没有叫我们动手。”
“嗯。”
“需要在下跟踪他吗?”
“不必了。”
她制止了蠢蠢欲动的百貌哈桑,挥了挥手让他们退去后,教堂内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那张信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批注,加起来比她自己所写的还要多得多,而这并不是特例,在她的手边,还有相同的六份信纸。
“和敌对势力的魔术师相谈甚欢......我一定是疯了吧。”贞德·Alter靠在了椅子上,抬头看着教堂的天花板,疲惫不堪的她继续揉着鼻梁,很显然,她想休息了。
离开西堤岛后,阿尔文漫无目的的走着,就像只无头苍蝇般乱窜,结果脑内提示音告诉他后面真的没人时,才向着城中心的第一区走去,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
“巴黎大学往哪走?”
“圣母院左岸便是。”
好吧,看来还得原路返回一波。
巴黎大学坐落于巴黎第四区,又称米斯达区和阿森纳区,是欧洲最古老的大学之一前身是建于1257年的索邦神学院,但更早可以追溯到1150-1160年就有了天主教修士建立的大学。作为对比,大不列颠第一所大学牛津大学就是1167年从巴黎大学回到英伦三岛的师生建立的。
一言一概之,没钱你读个锤子书。
今天的巴黎大学格外的热闹,据不靠谱消息,那位在大会堂上进行《宣言》的罗伯斯庇尔正在巴黎大学和学生们进行亲切的互动,一时间已经是人满为患。
“呼,挤进来可真不容易。”
本以为在这个世界就不会遭遇春运的阿尔文又久违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家乡的味道,就不知道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人在那里推销Bat了。
这种人必须要群起而诛之啊!
“哈?怎么马拉也在啊?”
“毕竟都是雅各宾俱乐部的成员,他在这里很正常,怎么了?看起来你和他又矛盾?”
“像我这种普通的学生怎么可能会和这类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有交集呢,我是说我们的导师拉瓦锡先生,马拉先生好像和他有过节来着......”
“没事,我们看的是罗伯斯庇尔,又不是他,没关系的。”
“但愿如此吧......”
学生们的谈话都被他听到了,而事实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拉瓦锡死在了桑松的断头台之下。
但凶手却不是马拉,而是人类的原罪——贪婪。
当他挤到最前面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自己此次的目标。
那是位只有数面之缘的天使,一人制定了十分荒唐的计划,并将其付诸行动的,暗杀的天使。
当然,不是戴着面具的那位。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这样我就可以让你去死了!她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太久,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没错,杀了他,快杀了他。
马拉已经走到了她这边和学生们进行互动了,这便是最好的时机,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取出了自己偷偷带过来的餐刀。
可遗憾的是,世界线并没有因此而变动。
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惯用手,让她无法就此动手,等到她挣脱过后,那人却已经走远。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从来如此,便对么?”
俯视大地,仰望星空.jpg
PS1:恭喜我英,横空出殡!
PS2:结果回头一看电竞厕所和二刺猿厕所怎么都没了呢,我到哪去上香啊。
PS3:网上学习时间还是学校正常时间......你要我死啊。
第137章 唔,我有不得不留在这里的理由
“我很期待我们之间的深入合作。”
“这得看看接下来事情的走向会怎么样了。”
在送走拉法耶特后,伏尔泰不住的向拿破仑抱怨着她的这位名义上的Master。
“你不是皇帝吗!”
“可皇帝也不算万能的啊!不然我为什么会在圣赫勒拿,还要拜托那位爱德蒙·唐泰斯帮忙送信,结果到头来还让人家白白在监狱里蹲了十五年,到时候一见面估计直接内战了。”
“再说了,人家美利坚国父,我管得着吗?”
伏尔泰使出了最后的杀招。作为昔日法兰西超级小白脸的他一脸哀怨的看着拿破仑,盯的他内心发毛。
遥想当年,他就是靠自己的这张脸爬上无数位贵妇人的床并且活的美滋滋的,等到功成名就后,这又反过来了。
不得不说实在是一种循环。
“能别用那种眼神看着吗?难不成你们这些搞文学搞艺术的都是变态?”
“被你说中了,拿破仑先生。”手上拿着玛修所记下来的谈话内容的立香在听到拿破仑的无心之言后,决定把自己认识的那几个Caster给卖了。
“不会吧,比如哪些?”
“那位写了《海的女儿》的童话作家安徒生,作为从者现界后是一个8岁左右的小男孩,文艺复兴三杰之一的达芬奇是个女的,莫扎特按照王后的说法,他就是一个人渣+废物,没有音乐会对社会造成危害的那种......呃,拿破仑先生?”
“他已经被你打击到了,那种梦想破灭的感觉。”
“我其实是有话要说的......”立香举起了手中的纸条,娟秀的字迹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整张纸条。
“这是什么?”
“玛修看的第一视角谈话内容。”
“让我看看。”伏尔泰从立香的手中接过了纸条,开始从这看似平常的谈话内容当中获取对他们有用的信息。
“学习到7月?7月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吗?”玛莉感到了困惑,在她的记忆里,能让她记住的就只有路易十六和王后玛丽之间的大婚仪式了。
结果谁知道他们之间是假婚啊!
嘛,不过我也好像差不多就是了。
“......7月里对于法兰西很重要的节日,恐怕只有那个了吧。”
“也就意味着我们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来做很多事情。不得不说,那位贞德的出发点真的是有够恶趣味的,可遗憾的是,她这步棋走错了。”
1789年7月14日,巴黎群众攻克了象征封建统治的巴士底狱,从而揭开法国大革命序幕,对这个国家而言,这是个象征自由和革命的日子。
在她重获新生的那一天将这个国家彻底埋葬,在各种意义上来说,贞德·Alter都用心了。
那天下午,当伏尔泰他们在对阿尔文和贞德·Alter的谈话内容进行破译和解读时,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他正在对一位陷入迷途中的天使进行思想开导。
在那些巴洛克风格的浅浮雕上,凡是上帝出现之处,总有两个小天使相随,好似两位伴臣,就象那些遭受严冬袭击而幸存下来的在夏天的天空中盘旋的飞鸟,而直到现在他们依然活着。
“这是什么玩意儿?”
“餐刀。”
阿尔文的表情变得很是奇怪,他将手中的这柄足以用来杀人凶器的餐刀对准自己的手指头切了一下。
瞬间血流如注。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餐刀能做到的事情,不过在想到那一夜在香榭丽舍拿跟法式长棍面包就摆平了警察署的警察们,也就不感到奇怪了。
“阿尔文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夏绿蒂·科黛在看到他将自己的手指头切了一个小切口后大惊失色,连忙从身上寻找着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
“停停停停,夏绿蒂小姐,这只是一个小切口而已,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动痊愈的,你有些反应过激了。”
如果自己再不出口制止,恐怕她真的会将这身羽白色的低领百褶裙给撕下一个口子,那可就不太雅观了。
“话说,你怎么将这条平时舍不得穿的裙子给穿出来了?”在将作案工具没收了过后,他坐到夏绿蒂的身边,看着远处演讲的雅各宾人。
不得不承认,在罗伯斯庇尔和马拉两人之间,学生们更多的是倾向年轻有为的罗伯斯庇尔,当然也不能说马拉不行,但他今天到这里就是个错误,巴黎大学可是拉瓦锡的主场!
“母亲说过,下葬时要穿的风风光光的,所以我就穿出来了。”
这条低领百褶裙露出了她丰满的肩部和厚实的人心,使上身的线条得以充分展示,又匀称又柔和,无论从式样、质料还是颜色上看,都是巴黎当下最流行的款式。
“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不就是......杀人吗?”
“我现在更怀疑是这个小家伙鼓动你做的了。”他弹了弹那个只有他们能看见的金色不明生物,后者像是遭到了重击一般飞出去了好远。
“当你对一个人的感情强到自己都无法承受的时候,就会想到去消除他的存在。所以你杀人的时候,你就会背负着一个人的死,人的感情始终是渺小的,所以始终只能承载这自己的重量。”
“你应该承载的,是你自己。”
阿尔文看向了巴黎的天空,依旧是那么的洁净、透明,白云轻轻飘荡,像大海里浮动的白帆,只有那个巨大的光轮在警醒着自己,现在已是如履薄冰。
“你知道吗,夏绿蒂,太阳已经西沉了。”
“可是现在还没有啊。”
他一手扶额,无语凝噎,很是尴尬。
“对了,我记得你是修女来着,要跟我走吗?”
“走,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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