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来嘛,来了你就知道了。”
当他牵着夏绿蒂的手出现在本以为他已经离去的贞德·Alter面前时,说出了十分厚颜无耻的震撼黑贞发言:
“唔,我有不得不留在这里的理由。”
PS1:没错,就是我蓝公主哒!
PS2:阿B动画区唯一指定兵马大元帅瓶皇直接把我英给冲没了,属实NB
但你限流就很脑瘫了。
PS3:我才发现YJ神不知鬼不觉又整了个好活,可以。
第138章 一闪一闪亮晶晶
阿玛德乌斯还是察觉到了一些变化。
比如说巴黎的夏天即将来临,温度越来越高,让他不得不换上较为凉爽的服装;以及出现在卢浮宫内的人越来越少。
还有那表面看上去不说,可实际上疲惫之色尽显的玛丽。最近她的生活作息很是不对劲,他暗自算了算,一天平均只睡了大概五个小时,这对于她而言绝对是属于异变级别的。
即使对于时局的嗅觉再不灵敏,他也知道法兰西最近要有大事发生,同为体内有个魔神柱的病友阿尔文已经很久没出现了,阿玛德乌斯知道他现在正在做很重要的事情。
而他要做的,就是要将自己手上的弥散曲,也是自己最后的作品给带到这个世界上,他见过很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没能将自己最后的心血和一生的成就创作出来的遗憾,他不想这么做。
【如果我说,你要被遣返回维也纳了,你会信吗?】
安度西亚斯久违的出现在他的意识当中,让阿玛德乌斯有了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原来你还活着啊,那太好了。
【真是好美丽的话语,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你现在也跑不了,现在的法兰西已经被“隔离”了,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这是好事儿。
【何以见得?】
有些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
他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在荒野上逃跑的自己,就像只丧家之犬一般,可悲而又可笑。
【......那么,希望你不会看到那一幕吧。】
侧厅又重新变得安静下来,里头除了阿玛德乌斯自己以外空无一人,竞技场的院子里却已经变得喧哗起来,他从窗边看去,红色的,马车车厢停在了那里。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这个国家最好的那朵白百合,她回来了。.
“我回来了。”她摘下了自己的太阳帽挂在了衣帽架上,早上出去还是白色的,但下午回来后,往往都会铺上一层厚厚的灰,而这已经是程度比较轻的了。
“欢迎回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银发蓝瞳的女孩就冲到了他的怀里,岁月改变了很多东西。
自己已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而玛丽也已经从那个哈布斯堡的公主毕业,未来可期的神童成为了维也纳最著名的那颗钻石,而本应和这颗钻石相对应的珍珠却远走法兰西。
从青春靓丽到雍容大气需要多久?她不知道。尽管拥有了自己母亲那作为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也失去了作为少女的朝气蓬勃。
这或许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她已经知道,自己那位名义上的丈夫,已经在秘密的从全国各地调选军队到巴黎来“维护治安”了,真是给了她一个大惊喜;不过也是,倘若他真的只会开锁的话,那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你必须离开巴黎,阿玛德乌斯,和萨列里先生一起,赶快会到维也纳去,巴黎现在很危险。”她抓住他的手臂,死死的祈求着。“我知道这不公平,但能不能再听我一次,小阿玛德乌斯。”
“玛丽,还记得我们分别的那天,你对我说了什么吗?”阿玛德乌斯引导着自己怀里的女孩回想着,用手轻轻抚摸她肩背的曲线,丰盈银色长发如瀑布泻落背上,他很喜欢。
“和那时候比,你长高了不少,肌肤也变得洁白,不像那时候三天两天就会有擦痕。”
“那天你为我即将展开的欧洲十国行送行,当时我觉得不会想到,下一次相遇会是十八年后。”
“你总是叫我音乐白痴、废人、只会对音阶发情的一次元恋物癖,还因为练习钢琴的缘故巴不得我变成音符之类的,现在想起来,真是愉快的回忆。”
那回见啦,阿玛德乌斯!我先走了!等你回来以后,一定要弹钢琴给我听哦!
“我依旧爱着你。”
“我知道。”
“可现在,我却无法像过去那样。十八年过去了,作为波旁王朝王后的我,深爱着法兰西这个国家。”
“我也知道。”
“为什么!”她喊的很大声,开始歇斯底里,在阿玛德乌斯的怀里哭着鼻子。
他们都没有错。
她想让他继续作为音乐家受到世人的爱戴,但他想让她不再背负着愚蠢王后的恶名迎接死亡。
“果然,都说的都什么话啊。你是笨蛋吧。”
“我是笨蛋吗?”
“是啊,什么专长也没有,是个满脑子砂糖、香辛料和某些美好的事物的笨蛋。”
另外,可能还包含某些更加神奇的花朵。像是曼陀罗或者是罂粟花之类的。
不然为什么会让我如此的痴迷呢?
“......真是的,我都说了些不像我风格的话啊。”
如果,那个孩子可以拥有正常人生的话,走向那条路的分歧点正是美泉宫的那次求婚。
这就像人类历史上的基石一样,名为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的男人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迎来的结果都会是这样。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遇上怎样的恋人,无论结交怎样的友人,无论获得怎样的幸福,都会像现在这样,将身心都奉献给音乐,成为一个舍弃人类所有品德的人渣。
但是,只有一个例外,如果这世上存在一个能改变他如此命运的人,也就只有玛丽·安托瓦内特了。
“还在哭吗?”
“不哭了。”她用阿玛德乌斯的丝巾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尽管哭花了脸,却是最真实的自己。
他拉着玛丽的手,走到了钢琴旁。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我给你弹的曲子吗?”
他的手指放在了琴键上,指法起初有些生疏,后来慢慢地熟悉后,淡如流水般的琴声荡漾在室内;她坐在了一旁,静静地听他弹着,嘴里哼唱着这首情歌。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PS1:话说2.1最后萨老师也是弹小星星来着,这歌从情歌到儿歌就离谱
PS2:突然想起没还花呗......
PS3:等下再抽阿荣去,我就不信了。
第139章 那个星期天的下午
今天的马赛很不对劲,至少拿破仑是这么觉得。
当他拿着牙刷和毛巾打开房门时,看到行色匆匆的同僚们手上都拿着一份报纸,一路小跑回宿舍,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情况啊这是。”
虽然不清楚情况,但他还是决定到时候下楼去看看。
驻地的广场上,下来活动的士兵们二三成群的集聚在一起,彼此之间窃窃私语着,看起来在讨论着什么。
而他们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拿着报纸。
这其实是一种难以置信的事情,平日里都省着钱去酒馆喝酒的大兵们今天竟然会从这里面抠出钱来买一份报纸?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所以拿破仑他也决定去买一份报纸。
“卖报,卖报,三级会议最后一天雅各宾俱乐部的罗伯斯庇尔的震撼发言,不容错过!”
听到这个名字的拿破仑瞬间就不淡定了,果断掏出了自己的身上的几枚代斯勒去投币问路。
“要一份法兰西日报。”
“好的,先生。”
没想到你现在都已经成长到这种程度了吗,罗伯斯庇尔。
他和罗伯斯庇尔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咖啡馆,那时自己正在打工以赚取学费,被店长指定的自己听那个衣冠整洁男人阐述自己的人生理想整整半个小时,结果还阴差阳错的成为了知己。
说来也是奇怪,这么一个极端理想主义者,现在居然成为了雅各宾俱乐部里面影响力最大的二把手。
“如果是私德的缘故话,那么他的私德几乎无可挑剔,以至于政敌无处攻击他。”
“所以这家伙是这么成为发言人的啊!还有流血事件冲突什么的,这情况有些不对劲啊。”
拿破仑靠在墙边看着报纸,丝毫没能感觉到有人站到了自己身边。
“如果我是你的敌人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布宛纳巴。”林登万将军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拿破仑像惊弓之鸟一般猛然抬起头,看到的是军团长眯眯眼的样子。
“但很遗憾,我不是。”
“报纸借我看看,还有从你的话来看,你应该认识那家伙。”他的手指指向了首版加粗的罗伯斯庇尔这个名字上。
“是,长官。”
既然已经被听到了,他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撒谎。
“算是朋友的关系。”
“有什么话可以继续说,不要憋在心里。”将军看着拿破仑这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笑了笑,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自己的内衬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
“看看吧,这封信的内容。”他将这封信交给了拿破仑,那是一封来自伦敦的信件,想必他看到后表情很很精彩。
他一脸困惑的打开了牛皮纸的信封,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淡黄色的竖排红格信纸,清秀的字体写满了整张信纸,落款处名字流露出一种儒雅之气。
十分钟后,他将信给装回了信封,当他要将其还给将军时,却被他用手给挡了回去。
“他说,这封信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还希望再见面时你不要打他,毕竟在我看来,芥背影这封信,你也会站在信纸这个位置上。”抽完了一支烟的林登万将军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拿破仑的肩膀,悄悄的给他来了些提示。
“准备一下布宛纳巴,我们要回巴黎了。”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无论如何总是睡不着。
他的心灵深处似觉起了很大的波浪,发生了不可言说的变动。这简直是在他的生活史上第一次。从前也曾彻夜失过眠,但是那个滋味与现在的迥然相同。直到天边蒙蒙亮,他两眼还在睁着,向着被黑影蒙蔽着的天花板望。
拿破仑发觉,他已经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旋涡当中。这个旋涡很大,大到足以囊括整个欧洲大陆。
从人的生死,到波旁王朝的命数,看起来都是一念之差可以改变的事,却感觉不会有任何扭转的机会;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推动着某些事物,向着某个基准点移动,回到那原本应该在那里的轨道上一样。
当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后,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可等到他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四点了。在他睁开眼的时候,一脸茫然的看着床头的闹钟,用劲儿站起来后却感觉浑身酸痛,像被人打了一样,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全体人员注意,现在到广场上集合!”外面传出了宣告集合的声音。
拿破仑看了看日历,今天是星期天,按照常理是用来休息的,这也是他之所以睡了这么久也没人来打扰他的缘故。
“不管怎么说,下去看看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换好衣服下了楼。
在下楼时他看到了林登万将军,后者正站在高台上,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在准备着什么。独特的嗅觉告诉他,在神选的星期天这个用于休息的日子将大家集合起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之类的。
“首先,对于你们集合的速度,我感到很欣慰,作为国王殿下最精锐的军团,这正是我们存在于此的证明。”
拿破仑敏锐的观察到,在说到国王殿下这里时,将军嘴角那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
有古怪。
“而现在,正是你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他拿出了拿破仑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纸公文。
“我们要到巴黎去。”
............
我已经是垂垂老矣,但也更富有智慧。
一场战争与革命已经结束,但另一场动乱,正在蓄势待发。
而我自身轨迹的转变,是在6月20日的那个星期天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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