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出乎达芬奇意料的是,他对此表示了拒绝。
“不用了,明天那里会很危险,我一个人去就行。”
“这就是我不得不去的理由,阿尔文。”
第一次,她为了一个人闪烁着坚定而倔强的目光。
“突然想起来,当初一个人在巴黎时是多么畅快啊。”他不得不答应了她。“明天在教堂外面接应我。”
“好,我答应你。”
在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演讲的总督回到了在礼舟的长餐桌上,他坐在正中央,享用着这份晚餐。
从阿尔文的角度看去,那就像一副画一样,而恰巧的是,那副画的作者就在他的身边。
PS1:拿皇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现在由御妹登基为新法兰西女皇。
波利娜女皇万岁!约郎德公主万岁!
PS2:惊闻CCC三度复刻卡池依然登顶,再联系到7.22是Fate Extra十周年......
我先放一个CCC动画化的桃子在这里。
第047章 圣马可大教堂谋杀案(上)
阿尔文在次日的黎明时醒来——那一天是3月1日,军神之月(March)的第一天。
他是被达芬奇所唤醒的,阳光照到他的眼睛上,这迫使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只见她起身拉开窗帘,清晨的蒙蒙亮光破窗而出,阿尔文只看见了那人从光中向他走来。
“该起床了哟~~~阿尔文。”
实际上,即便达芬奇没叫醒他,被窗外的阳光照到也不得不让他从床上爬起来的,但和之前相比,这就降了一个层次了。
在此之后,阿尔文一个人朝着圣马可大教堂的方向走去。清晨的周围很是冷清,只有几个前去做晨祷的修士和修女。
“来早了啊。”
他摇摇头,就当做是晨练吧,跑两圈就回去,而事实正如他所料,当阿尔文和达芬奇再次来到这里时,钟楼脚下的广场渐渐挤满了形形色色的市民,其中有陪着妻子的男人,也有人带着全家老幼,有商人,也有贵族,他们都想要参与这一天的重要仪式,因为有各种证据可以显示,这次会议将决定威尼斯的未来。
他仔细打量着那些人,等他看到出现在大教堂前的台阶上带着总督府徽章的人时,便告别了达芬奇,在她的注视下绕到最不引人注目的位置,悄悄来到他的身边,一路上尽量低着头,融入人群,以其他人作为掩护。他为这次盛会穿上了最好的衣服,也没有携带明显的武器,尽管有许多男性市民——比如那些富有商人和银行家——在腰带上都配着仪式用剑。
他回过头望去,达芬奇依然在那个地方等待着他,阿尔文甚至还看到了她的口型。
等你回来。
“阿尔文先生。”那个人对走来的阿尔文说,这个人他认识,正是第一天晚上为自己送来丝巾擦手的那位。“一切都安排好了,总督先生在过道的第三排给你留了个位置。”
就在他说话时,台阶上的人们让出一条路来,一队传令官把喇叭举到嘴边,吹响了礼乐。
“现在总督先生来了。”那人补充道。
总督乔凡尼·莫塞尼戈,十人议会的议长阿历桑德罗,副总督弗朗西斯科,副议长罗德里格斯,随后的是议会的其他成员。
他们经过时,广场上的人们毕恭毕敬地弯下腰。两位负责接待的牧师在大教堂门口迎接他们,阿尔文认出了那两人——正是那天自己在礼拜堂看到的那两位。
如果说其他三位想要莫塞尼戈死是在第一层,两位副手要联手“误杀”阿历桑德罗是第三层的话,那么自己是第几层?
当寡头集团走进大教堂,那些牧师跟在他们身后,威尼斯的市民们也按照地位高低依次进入。他用手肘碰碰阿尔文,随后又指了指。在牧师的行列中,他找到了那两位牧师的位置。
“去吧,”他急切地向阿尔文低语。“跟紧他们。”
越来越多的人走进大教堂,直到里面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后来的那些只好站在教堂外。集结在此的人数足有万人,达芬奇在威尼斯的那段时间内都没见过有比这更大的场面。她暗自祈祷阿尔文能够成功。
教堂里的人群在闷热中安顿下来。阿尔文没法像希望的那样接近弗朗西斯科那伙人,但他的双眼紧盯着他们,一面在心里计算他们开始攻击后,他要怎样才能赶过去。与此同时,圣马可大教堂的主教在高高的圣坛前站定,弥撒仪式就此开始。
就在主教为圣餐赐福的时候,他发现两个二把手互相使了个眼色。乔凡尼·莫塞尼戈和阿历桑德罗就坐在他们前方。与此同时,站在圣坛的下部台阶上,离总督最近的两位牧师开始鬼鬼祟祟地扫视周围。主教转身面对人群,高举黄金圣餐杯,开口道:
“基督之血......”
说时迟那时快。弗朗西斯科跳了起来,大喊道:“死吧,叛徒!”随后用一把匕首刺进了总督的颈背。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洒在他脸上,这让他看起来更加血腥。
“让我来解决那个杂种!”年轻的牧师大喊着,用手肘推开了老牧师,又把正以双手捂住伤口的莫塞尼戈按倒在地。他跪在莫塞尼戈身边,匕首一次又一次地扎进他的身体,在疯狂中,他似乎没注意到那把武器也刺进了自己的大腿。在他刺出第十九刀——也是最后一刀——之前很久,这位威尼斯的公仆就已经死去。
与此同时,议长阿历桑德罗发出警告的呼喊,因为那些袭击的人已经盯上了他,周围一片混乱,他已放弃了等护卫赶来的想法——在教堂里的谋杀简直闻所未闻。但他的护卫们此时正奋力越过在恐慌中互相碰撞推搡、急于逃离这屠宰场的善男信女。闷热狭窄的环境让局面更加恶化。
只有圣坛前方的那一小块区域除外。主教和助祭们惊恐地站在那儿,动弹不得,但副总督和服议长看到阿历桑德罗背对着自己,于是抓住机会,从长袍下摸出匕首,朝他扑了过去。
在成为牧师之前,他们曾经是技巧娴熟的猎手,而且无论他们相信自己的目的多么崇高,在阿历桑德罗甩开那两人之前,他们只给他留下了些皮肉伤,但在接下来的搏斗中,他们再次占了上风。此时年轻的牧师带着自己造成的伤势一瘸一拐地走来,翻腾在心中的恨意为他提供了动力,他大声咒骂着,举起了匕首。在做出了那样的行径之后,牧师既兴奋又恐慌,被老牧师带着转身朝后殿的方向跑去。但议长已经步履蹒跚,他的身上血如泉涌,右肩高处的一道割伤使得他连剑也举不起来了。
“其实打从一开始你们就都得去死。”弗朗西斯科尖叫道。“当年你和莫塞尼戈就是这么逼迫我的父亲离开这里的!”
“我恨我没能及时杀了你!”阿历桑德罗反驳道。“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就凭你那条手臂?”弗朗西斯科嗤笑着,举高了匕首。
“这可由不得你。”
PS:晚点还有
第048章 圣马可大教堂谋杀案(下)
就在利刃落下的同时,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它的动作,强迫他转过身来,弗朗西斯科发现自己正面对着是一位素不相识的男性。
“哪来的蠢货!”他咆哮道。“放开你的手,贱民!”
“希望你在临死前记住,杀死你的是一个拜占庭人。”
“你就是那个来自乡下的外交官?”
人群渐渐散去,阿历桑德罗的护卫也随之接近。罗德里格斯赶到弗朗西斯科的身边。“来吧,我们该走了。结束了!”他喊道。
“我要先解决这个狗崽子。”弗朗西斯科脸色苍白地说。他自己的伤口也在血流不止。
“不!我们必须撤退!”
弗朗西斯科神情愤怒,但同时也带上了妥协。“这事还没完。”他告诉阿尔文。
“对,还没完。你走到哪儿都甩不掉我的,最短命的威尼斯总督,我会马上取走你的狗命。”他放开了弗朗西斯科的手,嘴角向上歪了歪,仿佛在他眼里面前的已经是一个死人。
弗朗西斯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转过身,跟着早已消失在圣坛后面的副议长走去。后殿那里有一扇通往教堂外的门,想必他们应该是从那里离开了。
“等等!”嘶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让他们走吧。他们跑不远的。我需要你留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阿尔文转过身,看到公爵正摊开四肢躺在地上,就在两张翻倒的椅子之间。
“你救了我的命。”
“几天前你有想过会是这种局面吗,十人议会的议长阿历桑德罗先生?”
他蹲了下来,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教堂内依然十分喧哗,但即使在护卫的保卫下,阿历桑德罗觉得很安静。
“知道吗,本来我已经有事情和莫塞尼戈谈好了出兵支援君士坦丁堡的相关事宜的,而且原本我也可以救下他。”
“但我没有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尔文蹲下身来,看着他的眼睛。
“因为和那种有着小心机的人相比,我更喜欢像你这种做事不经大脑的人。”
在阿历桑德罗眼中,他看到阿尔文右手打了个响指,眼中闪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可那些护卫的眼里,他们看到阿尔文帮助阿历桑德罗起身,尽量轻柔地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他抬起头,看到主教和另外几位牧师也没了影子。在他身后,人们仍在推搡不止,只想经由朝西的正门离开大教堂。
“我该去追弗朗西斯科了。”他说。
“不!”议长说道。“我没法只凭自己逃到安全的地方去。你得帮助我。带我去圣乔治马乔雷教堂。那儿有我的朋友。”
议长的话也不少不无道理,现在只有他还活着,但如果阿尔文不尽快把他送去接受治疗,他也活不了多久。他所说的圣乔治马乔雷就在洗礼堂的西北方,相距不远。
阿尔文向以为护卫借来了衬衣的布条,尽可能妥善地包好伤口。然后他小心地扶着他站了起来。“左臂勾在我的肩上。很好。圣坛后面应该有一条离开的路......”
在护卫去吸引了敌人的火力后,带着唯一的棋子的阿尔文着朝刺杀者们离开的方向走去,很快来到了一道敞开的门前,门口还留着血迹。毫无疑问,弗朗西斯科就是从这里离开的。阿尔文的右臂正扶着他。他们从大教堂的北墙走进广场,面前是一片混乱。
阿尔文停下脚步,他用斗篷裹住阿历桑德罗的肩头权作伪装,随后两人沿着大教堂向西走去。在大教堂和洗礼堂之间的广场上,总督府和某个家族服饰的人们正在短兵相接,他们全身贯注,完全没注意到悄然经过的他们。等他们来到通往教堂广场的那条街道时,有两个佩戴海豚与十字架纹章的男子挡在了他们面前。两人都佩着外观丑陋的弯刃大刀。
“停下!”守卫之一说,“你们要去哪儿?”
“我得把这个人送到安全的地方。”阿尔文说。
“你又是谁?”另一名守卫不快地说。他走上前来,看着阿历桑德罗的脸。神智有些模糊的议长转过脸去,但这个动作导致斗篷滑了下来,露出外衣上的纹章。
“啊哈,”另一个守卫转头对同伴说,“看起来我们逮着了一条非常大的鱼!”
阿尔文迅速抬起左脚,用力踢中了那守卫的屁股。他四仰八叉地倒了下去。几秒钟之后,他的同伴便冲了过来,举起了手里的弯刃大刀。刀刃砍下,而阿尔文用他的手臂挡开了这次攻击。与此同时,他挥舞左臂,甩开手刀,只是力道不足以杀死那个人。这时候另一个守卫也站了起来,前来协助他的同伴,后者蹒跚后退,为自己没能砍断阿尔文的手臂而吃惊。
“我TM是魔神柱,你是什么***?”
阿尔文用同样的方式挡下了第二把弯刃大刀,但这次他攥住对方的腕部,又快又重地一扭,让那人痛呼一声丢下了武器。阿尔文飞快地弯下腰,几乎在刀子落地之前就握住了刀柄。在承受身边这个家伙体重的同时使用左手相当困难,但这是对于普通的人类而言。
只是一个回合,便砍断了对手的脖子。另一个守卫再次朝他冲来,发出愤怒的吼叫。他用那把大刀格挡,一时间和对方互有攻守。但那守卫证明了自己为什么还是守卫。
他一次次地挥刀砍去。这让阿尔文找到了对手的空隙。那人的头盔有些松了,但仍旧毫无察觉地看向阿尔文的手臂,准备再次攻向那里。阿尔文的刀刃向上一挑,装作大失准头的样子,却成功挑落了那人的头盔。随后,在对手来得及反应之前,他便将沉重的刀刃砍进了那人的颅骨,将其一分为二。刀子卡在了里面,不过阿尔文也不会拔出来就是了,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没多远了,阁下。”
他们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圣乔治马乔雷教堂,但教堂大门紧闭。阿尔文回头张望,看到在街道的另一头,那些守卫的同伴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他用力敲了敲门,门上的窥视孔打开了,露出一只眼睛和一部分写着怀疑的脸。
“阿历桑德罗受伤了。”阿尔文“喘着气”说。“他们就要追过来了!开门!”
“我需要口令。”里面那人说,此时议长先生认出了那人的声音,于是奋力打起精神。
“安杰洛!”他大声说道,“是阿历桑德罗!快打开这扇该死的门!”
“以赫尔墨斯之名!”里面那人说,“我们还以为你死了!”他转过身,对另一个人喊道:“把门打开!而且要快!”
“他现在安全了。”阿尔文说着,搀扶着阿历桑德罗走向两名随从,他们小心翼翼地把他送到了靠着教堂北墙的那张长椅上。
“我们会为他包扎止血,等他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就把他送回他的宫殿去。我们也不会忘记你所做的一切。”
“威尼斯永远不会忘记你为它所做的一切,”躺在长椅上的阿历桑德罗说道。“愿上帝与你同在。”
在阿尔文离开后,前去对付叛乱的护卫之一匆忙走上前来,脸上满是血迹和汗水。
“什么事?”。
“坏消息,阁下。他们集结了大军,正在猛攻总督府。我们支撑不了多久了。”
安杰洛脸色发白。“这的确是个坏消息。如果他们夺下宫殿,就会杀死抓到的每一个我方的支持者,而且等他们掌控大权——”
“阁下。” 信使插嘴道。“我这儿还有些消息。我看到弗朗西斯科带领了一支部队前往总督府的后部。他想要攻打防守部队的死角。”
“他们还有别的部队?”
“是奥斯曼人。”
......
阿尔文走出教堂,看着那依旧湛蓝的天空,愉悦的吹起了口哨。
“可别让我失望啊,阿历桑德罗。”
PS1:半仙这种人竟然能洗白......看不懂
那能推个单吗?
PS2:赫敏有了,罗恩有了,波特也该来了吧
第049章 没错,威尼斯副总督也可以吊死
二十几年前,乔凡尼·莫塞尼戈当选为这座城市的领袖,自此以后,他为不断明争暗斗的国际银行业者和商会——正是他们让威尼斯成为了全世界最富饶的城市之一——带去了某种程度的秩序和平静。
尽管如此,这座城市也从未甘于沉寂,而是时不时地会爆发一番恶战,因为每一股势力都在争夺着城市的控制权,其中一些暂时成为了盟友,另一些从始至终都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教堂的钟声都已敲响,它与刺耳的金铁交击声、呼喊声、呻吟声交织为一。城市陷入混乱,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被人放火点燃,来自双方阵营的小队士兵来来往往,或是相互厮杀。无论是广场还是路面上,到处都尸横遍野,但周围的喧闹让乌鸦不敢落下用餐,只能在屋顶用它们漆黑的眸子打量着。
阿尔文在茫茫人群当中寻找着那道倩影,为此他爬上了钟楼,自从在巴黎圣母院的钟楼那一跳后,痛定思痛的他在模拟装置内被斯卡哈天天操练,总算是有了个勉强还行的技能。
“别的不说,自己越来越像刺客是真的,哪个家伙成天没事爬墙啊。”
阿尔文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找到达芬奇,虽然知道打起来自己估计都没她一个手指头要来的厉害,但就怕夜长梦多突然杀出来一个从者,那情况可就糟糕了。
广场上已经没有她的身影,阿尔文索性跳上屋顶,沿着房顶一路跑着,各种要素都齐全了,就差戴个兜帽配个袖剑了。
制高点终究还是制高点,他很快就在茫茫人海当中找到了那个人,碰巧的是不远处就是总督府。
“既然如此,不做一回可说不过去了啊。”
阿尔文并没有减速,反而是一跃而过,像只雄鹰般下坠而去,十分准确的落入了一堆干草当中。
“我觉得我可以去马西莫夫报道了。”他从干草堆里爬出来,嘴里还咬着一根稻草说道。
当达芬奇看到教堂的大门一涌而出的民意代表们时,就知道里面出事了。在各路逃窜的人流中,通过和几个民意代表“友好”的发言,她很快就了解当下的情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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