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所以当机立断的,达芬奇选择了前往总督府,但这条路并非是一帆风顺,到目前为止,这是她解决的第四批士兵了。
可在这个时候,一匹不知从哪里来的马儿将这几个士兵全部冲踢飞,马背上的阿尔文一脸踩刹车的样子,让她觉得这就是故意的。
“快上车!”
“这也不是车啊。”
即便如此,她还是接过了阿尔文伸出的手,上了马和他一起向着总督府前进。
“没事吧?”
“我很好,不然也不会在出了教堂后就来找你。”
总督府的西门敞开着,打斗声从府内的庭院里传来。阿尔文让他所骑的马停下脚步,叫住了一位正带着另一支小队冲向宫殿的军官。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们突破了后方,接着从府里打开了大门。不过我们在里的兵力正在抵挡他们。他们现在还没能越过庭院。运气好的话,我们或许可以来个前后夹击!”
“有弗朗西斯科的消息吗?”
“他和他的手下正在把守宫殿的后门。如果我们能拿下那里,就能把敌人彻底困住了。”
“那么我们的目的地应该是一致的。”他说道。“该去解决下这一切了。”
他们快步穿过广场,沿着宫殿北墙外的小巷前进,随后向右转去,很快便与宫殿后门由弗朗西斯科率领的部队遭遇。
对方立刻摆出了迎战的架势,接着弗朗西斯科认出了阿尔文,于是大吼道:“又是你!你怎么还没死?”
“我就是来让你死的,威尼斯的总督。”
“杀了他!现在就杀了他!”
双方立刻展开了激战,他们在狂怒中几乎不顾一切地厮杀,因为帕齐家的部队非常清楚这条退路的重要性。冰冷的怒火在阿尔文的心中燃烧,他杀出一条血路,朝着背靠着宫门的弗朗西斯科前进。阿尔文拿来的那把的长剑平衡性良好,剑身更以托莱多钢制成,但他并不熟悉这种武器,因此用起来稍有些不趁手。与他交手的那些人大多只是重伤,并没有丢掉性命,而这点弗朗西斯科也看在眼里。
“你以为自己是个了不起的剑客了,是吧?你连一剑毙命都办不到。让我来演示给你看吧。”
他们立刻冲向彼此,交击的剑刃上迸出火花,但弗朗西斯科不像阿尔文有那么多闪躲腾挪的空间,而且他比阿尔文年长二十岁,体力也开始不支,尽管他今天实际动手的次数比他的对手要少。
“卫兵!”他最后大吼道,“来我身边!”
但他的手下早就在总督府的猛攻面前节节败退。他和阿尔文的周围一时间空了出来。弗朗西斯科绝望地扫视周围,想要寻找退路,但他想要后退,就只有穿过宫殿本身一途。
他推开身后的门,爬上一段通往内部护墙上方的石头阶梯。阿尔文意识到,总督府的大多数守卫都在专心抵御从正门攻来的敌人,多半没有充足的兵力掩护后方。
“去吧,等你回来。”
“回来我会请你吃提拉米苏的。”
“是吗?那我要抹茶口味的。”
总督府三楼的房间空无一人,因为宫殿里的每一个人——除了五六个见到他们就逃之夭夭的书记员以外,都在庭院里奋力抵挡敌人的攻击。
弗朗西斯科和阿尔文一路穿过墙上贴着金箔、高大宽敞的大厅,最后来到一座俯瞰领主广场的阳台上。打斗声从下方传来,弗朗西斯科绝望地呼喊着救兵,但没有人能听到,而他也退无可退了。
“拿起武器,跟我好好打一场,”阿尔文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该死的!”
阿尔文挥剑砍去,在他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伤口。“来吧,弗朗西斯科,你作为威尼斯总督的神气去哪里了?”
“给我滚远点儿,你这野狗的孽种!”弗朗西斯科猛冲过来,但他已经很疲劳了,挥臂的动作也大过了头。他步履蹒跚,失去了平衡,而阿尔文迅速闪到一旁,抬起脚来,重重地踩住了弗朗西斯科的剑,让对手的身体也随之倒地。
“这就是你今天失败的理由,狗娘养的孤儿。”
阿尔文就踩在他的手上,强迫他松开剑柄,又攥住他的肩膀,强迫他翻过身来。弗朗西斯科挣扎着起身,而阿尔文狠狠踢中了他的脸。弗朗西斯科翻起白眼,渐渐失去了意识。
阿尔文丢开他的剑,弹出腕刃。他把手臂伸到弗朗西斯科的脖子下面,把他拉了起来,两人几乎脸贴着脸。
弗朗西斯科睁开眼睛。他的眼里满是惊恐与畏惧。“放过我吧!”他用嘶哑的嗓音说。
在那一刻,下方的庭院里传来胜利的欢呼。阿尔文听着那些人兴奋的呼喊,意识到这次叛乱已被击溃。
“放过你?”他说,“我还不如放过一头恶狼。”
“不!”弗朗西斯科尖叫道,“求求你!”
“也是,作为威尼斯总督,怎么可能这么非常不体面的死去呢?”
......
这个早上,天色灰暗阴沉——在闷热潮湿的空气和血战后的街道上,这座城市显得格外压抑。庞大的人群早已聚集在广场之上。那里搭起了一座平台,而平台上放着一张桌子,桌布上的图案是这座城市的纹章。阿尔文就站在桌子后面,还有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他身边,那人长着一只鹰钩鼻,但双眸透出惊慌与谨慎。平台上戴着镣铐的是这座城市的副总督,弗朗西斯科。在他们身后,是一座高大的绞刑架,架子上挂着条绞索。
特意换了条光鲜亮丽官服的阿尔文此时抬起双臂,示意人们安静,他们便立刻寂静无声。
“弗朗西斯科。”阿尔文用威严的语调说着,场下的达芬奇看着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你的面临的是叛出联邦罪的指控。你有能够反驳这一指控的证据吗?”
副总督,不,总督的表情面如死灰。“没有。”
所有人都看出这场审讯只是走个过场,但他们的声依旧是咆哮起来,控诉着这位寡头集团的核心人物。
阿尔文再次开口:“对你们不利的证据堆积如山,而且均属事实。你无从抵赖。在缺乏反驳证据的情况下,我有责任向你和你的同党两位杀害了老总督的牧师以及缺席审判的罗德里格斯——宣布,你们的确犯下了叛出联邦的罪行。”
他顿了顿,这时人群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在此宣判你们所有人死刑,并且立即执行!”
人们再次咆哮起来。阿尔文一声令下,刽子手便准备好了绞索,而他的两名助手首先将老的牧师送去了绞架旁。就在旁边的牧师低声祈祷,将圣水浇在他头上的时候,绞索也围住了他的脖颈。接着刽子手拉动了绞刑架旁的一只拉杆,他悬挂在空中,踢打着空气,直到不再动弹。
年轻的牧师是下一个,他大声诉说着自己和被毁灭家乡的无辜,奋力想从那些押着他前往绞索的卫兵手中挣脱。他在绞索里不断抽搐,他支撑得比那位老牧师要久,但身体最终还是不再动弹了。平台上的阿尔文甚至清楚能听到木头横梁嘎吱作响的声音。
场下的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是真的吗?
“到你了,在任最短的总督先生,弗朗西斯科。”
一四五三年三月一号那个日子,历史上并没有保存下什么记忆。一大早就使得市民和那些钟如此骚动的那个事件,也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
那既不是法兰西和神圣罗马帝国之间的的冲突,也不是一个抬耶稣遗物的仪式行列,也不是葡萄园的日常暴动,也不是教皇大人的入城式,更不是十五世纪常见的那些盛装的戴翎毛的使臣们的莅临。
只是处死了一位总督,仅此而已。
“还有半天时间。”
“还要去哪里吗?”
“抓一条漏网之鱼罢了,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几小时后运河的码头处,一群水手和搬运工在阳光里忙碌着。其中几个水手匆匆修理着索具,并将缆绳整齐地卷好,放在擦洗过的甲板上,搬运工们则或拖或扛,忙碌地将货物送入附近的仓库。
“请问去佛罗伦萨要多少钱?”
一位带着兜帽的人在码头询问着价格,在支付了高昂的费用后,惶惶不可终日的他登上了这条船只。
最后一批货物搬上码头后,船头和船尾的船夫做好了划桨的准备。但在这时,有位不甘寂寞的人登上了船贡,船身猛烈地摇晃了几下。他的手肘连续挥动了两次,将两个船夫撞下了水,紧接着抓住了那位逃犯的喉咙。
“卫兵!卫兵!”他含混不清地说着,伸手去拿腰带上的匕首。就在匕尖刺进那人的腹部之前,他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
“别着急,副议长先生。”
“你!你是那个拜占庭人!”罗德里格斯咆哮道。
“没错。”
“我杀了拜占庭的敌人!那个威尼斯总督!你知道恩里科·丹多洛......”
“这不代表你就是我的朋友。”
“杀了我也不会解决你的任何问题。”
“我想这会让威尼斯摆脱一只恼人的......臭虫。”阿尔文说着,从他手中夺过了匕首。“阿历桑德罗可还活着呢,安息吧。”
至此,威尼斯在短短24小时内完成了权利的交接,并且在对于出兵援助君士坦丁堡这个问题上达成了一致。
阿尔文在河边洗了洗手,手上的血渍已经有了大概12小时的时间,洗起来很是便利。
他走出码头,看到了那个万能之人在道路对岸等候着。
“结束了,达芬奇。”
阿尔文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内心有了种拥抱她的冲动,可当他反应过来后,她已经抱住了自己。
“你做的很好,阿尔文,休息一下吧。”
PS1:恰饭去,顺便去看春晚。
手机开黑群里GZI刷疯了
PS2:白玫瑰从英冠回来了,我抬宿敌+1
看看有没有新坎通那哈
第050章 他们Show Hand了!
“斯坎德培那边怎么说?”
“他表示自己能吸引大部分在巴尔干地区的兵力,至于来自小亚细亚地区的,他恕难从命。”
“这就足够了。”
3月7日的君士坦丁堡,君士坦丁十一世·巴列奥略正在听取着从阿尔巴尼亚山区归来信使的汇报,在自身的军事实力被死死限制的情况下,外交手段是当下唯一可行的方法——如果不把雇佣兵算在里面的话。
他向欧洲的国家发出请求,当然也得到了各种各样的回复:
君士坦丁堡目前所拥有一定数量的奥斯曼人得益于奥尔罕这位竞争苏丹位置失败的王子。
伊比利亚半岛的阿拉贡派了一支10艘船组成的船队,可在埃尔梅罗二世看来,这还不如派一位叫做阿拉贡的战士来的实在,最终他们也不负众望,还没过西西里岛就回去了。
教皇尼古拉五世自费援助的三艘船虽然量不在多,但这已经是他老人家砸锅卖铁凑出来的了,巴西琉斯也不好意思再让他破费了。
神罗皇帝腓特烈三世口头说了快一年,结果连人的影子都没见到。
至于伯罗奔尼撒......他们能够保住自己就是好的了。
所以当热那亚的将军朱斯蒂尼亚尼自发带着700人来雪中送炭时,可以想象那时的情景了。
“马穆鲁克的骑兵现在怎么样了?”
“除去一小支正在埃迪尔内的骑兵部队外,他们已经联合卡拉曼向着敌人的后方前进。”
来自埃及马穆鲁克的援助是他们往往没有想到的,原本以为能给予最大帮助的匈牙利和波兰现在无暇自保,不由得才雇佣了这些骑兵。结果人家不仅发挥了人道主义精神不收费不说,整个国家竟全都运转起来,一副不把人家灭了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马穆鲁克可谓武德充沛,一般的国家君主逝去了民众不安不说,新上来的往往还得花好长一段时间来安抚民众,这还算是好的;差的就比如那位波兰国王瓦迪斯瓦夫三世,这一死直接就崩盘了。
《他改变了中世纪》
但马穆鲁克恰恰相反,人家马穆鲁克君主代代拉上去上战场刀头舔血,战死疆场民众根本不在意,在姿势上就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所以埃尔梅罗二世实在是想不通,阿尔文是怎么在一天之内完成跨越地中海这一成就的。
“......感觉一切都在逐渐的好起来,是我的错觉吗,埃尔梅罗二世?”
“从场面上来说,您的感觉没有任何错误,陛下。”
在这之后,他们仍然在有条不絮的处理着各种政务,直到凌晨两点时才熄灭了灯火。
回去的路上满天繁星,巴列奥略抬起来,漆黑的夜色中繁星显得那么的闪耀。
“如果还是奥斯曼的话,我们现在有多少胜算?埃尔梅罗先生?”他问。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就得换一个问题了。”埃尔梅罗二世说道。“不是我们有多少胜算,而是奥斯曼有多少胜算。”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种可能性存在的话,那么真是再好不过了。”
奥古斯都广场有四条岔路,西边是集市,北边是元老院,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多大作用,往南走经过提奥多西广场回到宫殿,这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路,而埃尔梅罗二世则是向北走到圣索菲亚大教堂。
“晚安,先生。”
“您也是,陛下。”
此时的埃尔梅罗二世不会知道,接下来24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几乎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布雷契耐门,君士坦丁堡最为靠近的金角湾的一扇门,因为这扇门的战略位置过于重要,以至于每晚都是由两位善于防守的Servent来轮班。
“辛苦了,布狄卡,后半夜就交给我吧。”
“那么就拜托你了,列奥尼达一世。”
城楼上二人正在交接着,可远处的荒野上传来了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声音。
“那是什么?”
荒野上,一道烟雾以不规则的痕迹高速移动着,斯巴达的国王拿着望远镜望去,烟雾其实是被扬起的沙土,而扬起这些沙土的,正是那辆达芬奇的“组装车。”
“是敌人吗?”
“不,是阿尔文和达芬奇,他们从威尼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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