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227章

作者:niko clan

  “好,好,好,好啊!”

  他气的几乎不打一处来了。

  在威尼斯人的帮助下,君士坦丁看着这些在往日里兢兢业业的大臣们竟然是怒极反笑,这些人可都是他上任后提拔出来的可信之人,记忆中那天下午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但如今却已是大相径庭。

  呵,真是讽刺。

  “......当朝凯撒,统共有五位,我不得不罢免四位,六位首席显贵,我不得不罢免三位。看看这七个人吧,哪个不是两鬓半百,哪个不是帝国的栋梁,哪个不是我的儿女亲家。他们烂了,我的心要碎了。神祖把帝国的江山交到我的手里,却搞成了这个样子,我是痛心疾首。”

  “我有罪于国家,愧对历代先帝,愧对天地,我恨不得自己罢免了自己!还有你们,虽然各个冠冕堂皇站在干岸上,你们,就那么干净吗?我知道,你们有的人比这七个人更腐败!”

  “我劝你们一句,都把自己的心肺肠子翻出来晒一晒洗一洗拾掇拾掇!现在我是越来越清楚了,帝国的心头之患不在外边,而是在朝廷。就是在这金宫!就在这君士坦丁堡的骨肉皇子和大臣们当中。”

  “咱们这烂一点,帝国就烂一片!你们要是全烂了,咱们就死无葬身之地呀!想想吧,那个艾尔多安在自己的寝宫被杀了菜多久呢,忘啦!奥斯曼人还站在海峡对边天天地盯着你们哪!”

  巴列奥略本来还想继续斥责下去,可就在这时,一位殿中监悄悄走到门口,示意那两位已经到了之后,君士坦丁略微遗憾的摇摇头。

  可惜了。

  “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老想着和大伙儿说些什么,可是话总得有个头哇......殿中监!”

  “在。”

  “把这几位送到布莱克奈尔村去吧,让他们在皮洛士皇帝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好生忏悔去,我要去休息了。”

  当君士坦丁十一世换好便装,从金宫的侧门走出时,阿尔文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

  这也不是什么影视剧的拍摄现场啊!

  “家贼难防啊......”帝国执政官无奈叹气道。“竟然出了这么一档事。”

  “先去处理下那个传令兵的事情吧,执政官。”

  “这正是我们要去做的。”他说。“那人现在还在查瑞休斯门,估计在等我们的答复吧,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的,哪有什么答复呢。”

  “只要能保住君堡,要多少我给多少?”

  “那个跑腿的估计就是这么想的,真是狗仗人势。”君士坦丁十一世不屑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简单多了。”阿尔文吹了个口哨。“执政官冕下大可以去写战书,我去给这个不长眼的家伙上一节开学第一课......”

  一天后,布尔萨,苏丹接过了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回信,他寄过去的那封信,不,战书的内容很简单。

  要么开门献城,要么做好战斗准备。

  “苏丹,那位信使在将这封信交与到我们的人手中后就疯了,砍死了好几个人。”

  “我知道了。”

  他挥挥手,人自己手下的人都退去后,一个人打开了这封来信。."

  ......既然你舍弃和平,选择战争,我无论用誓言还是恳求都无法让你重新回到和平道路上来,那么你就遵循自己的意愿吧。

  上帝是我的避难所。如果他已经决意将城市交给你,谁又能反抗他或者阻止这命运呢?

  如果上帝让你心生和平的意愿,我会很乐意地赞同。目前,既然你已经背弃了我为之起誓的合约,那么就让合约失效吧。

  从今天起,我将封闭城门。

  我将竭尽全力,为保卫市民而战。你可以随心所欲,直到公正的最后审判者裁决你我二人。

  寄信人:君士坦丁·德拉加塞斯·帕里奥洛格斯

  “呼......”

  苏丹将这封信收好后,同时叫来了自己的军事帕夏。

  “苏丹。”

  “宣扬出去,我们要和拜占庭开战了。”

  PS1:“凯撒”这一头衔在罗马帝国晚期曾经被用于共治皇帝和帝位继承人。东罗马帝国时期,尽管地位一直在下降,凯撒在宫廷中仍保持相当重要的地位,仅授予一些位高权重且才能卓著的帝国公卿,并很少授予给外国人。

  “显贵”——11世纪末叶,阿莱克修斯将其独立为一个授予给自己兄弟和近亲的新加衔。

  “殿中监”意为宫廷负责人。这个头衔最早出现于查士丁尼一世时,原本是负责指挥宫廷事务运作的官员,但其职务带来的巨大权势和财富,以及常侍帝侧的近臣身份,使其成为了巨大荣耀的代名词,因此逐渐变成了授予皇室最重要成员的荣衔。

  PS2:回去继续肝活动了......

第102章 君士坦丁堡的红苹果

  一只黑鹰在君士坦丁堡的天空中随风翱翔。它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周围懒洋洋地划着圈,似乎被束缚在圆顶上。从这里,它可以俯瞰这座城市,泰然自若地静观光阴流逝。

  这座城市的形状非常奇特,大致呈三角形,东边的角有些向上翘,像头凶猛犀牛的尖角,三角形的南北两边都得到大海的保护。北边是有屏障保护的金角湾深水港;南面毗邻马尔马拉海。马尔马拉海通过达达尼尔海峡向西奔涌,注入地中海。从空中俯瞰,可以轻松地辨认出三角形沿海的两边岸上连绵不绝的防御工事。海潮则以每小时7海里的速度从犀牛角尖端旁汹涌流过。这座城市既有天然屏障,也有人工防御。

  但这个三角形的西面底边最为不同寻常。那是一条复杂的分成三道的城墙系统,设有许多间隔很近的塔楼,城墙外开掘有令人望而生畏的壕沟。城墙从金角湾一直延伸到马尔马拉海,封闭了城市,阻挡住外来的入侵。这就是历经干年的狄奥多西城墙,中世纪世界最固若金汤的防御体系。

  对14和15世纪的奥斯曼土耳其人来说,它是“卡在真主喉咙里的骨头”,对他们的雄心予以嘲讽,是个心理阴影,阻碍了他们宏图霸业的实现。对西方基督教世界来说,它是抵抗伊斯兰教的壁垒,保护他们免遭伊斯兰世界的入侵,让他们志得意满。

  如果你在1453年春季俯瞰这座城市,还能辨认出筑有防御工事的热那亚城镇加拉塔,这是位于金角湾北侧的一个小小的意大利城邦,那里就是欧洲的界限。博斯普鲁斯海峡割断了欧亚两块大陆,像一条大河一样穿过覆盖森林的丘陵,一直到黑海。海峡的另一边是小亚细亚,或者叫安纳托利亚,这个希腊词的意思是“东方”。奥林匹斯山白雪皑皑的峰顶就在60英里外,在阳光中熠熠生辉。

  在朝向欧洲的那一侧,大地较为平坦、波动起伏,延伸到西面140英里处的奥斯曼城市埃迪尔内。就在这片土地上,正在发生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在连接两座城市的崎岖道路上,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行军。大群的白帽和红头巾在移动;劲弓、标枪、火绳枪和盾牌在低沉的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成队的前驱骑兵在经过时掀起烟尘;链甲如同涟漪,叮当作响。随后是长长的输重队伍,有大群骡子、马匹和骆驼,驮着各式军需物资和相应人员一一矿工、厨师、军械匠、毛拉、木匠和被战利品吸引而来的冒险家。

  队伍更后方还有一些东西。大群公牛和成百上干的劳工正在无比艰难地将大炮拖过松软的土地。整个奥斯曼军队都在行动。

  一群桨帆船正从达达尼尔海峡的方向艰难而缓慢地顶着风而来,活像是中世纪绘画里的景象。高舷的运输船正从黑海运来木材、粮食和武器。成群的牧民、市民、农民、商贩、营妓以及流浪汉从安纳托利亚走来,直奔博斯普鲁斯海峡,响应奥斯曼帝国的号召。这些参差不齐的人员将组成一支协调有力的大军,而这支大军只有一个目标:

  众城之女皇,世界渴望之城,奥斯曼人口口相传的红苹果——君士坦丁堡。

  攻克这座城市是一个可以上述800年的热忱的MSL的梦想,甚至可以追溯到先知本人。关于这座城市有着太多的传说、预言和伪经言论。

  在正在逼近君士坦丁堡的奥斯曼士兵的想象中,红苹果有一个具体的位置。圣索菲亚大教堂门外的石柱上矗立着查士丁尼大帝的青铜骑马像,这是一座与早期拜占庭帝国威势相称的宏伟纪念碑,也象征着拜占庭扮演的角色:抵御东方侵袭的基督教堡垒、基督教世界的灯塔。

  此刻,藤丸立香骑在马上,看到这浩浩荡荡的行军部队,发自内心的感到震撼。

  “第一次见到这种真实的行军吗?”尼禄特意停下来同立香说道。“或许以后在其他的特异点,还会有其他的机会哟。”

  “不,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在布尔萨的时候,当法提赫先生发布了同拜占庭宣战的通告后,人们一听说这次的目标是君士坦丁堡后都积极踊跃的参加,那些人就好像是被邀请去参加婚礼一样积极,而不是去打仗。”

  玛修绘声绘色的描述着,立香听着玛修的叙述,眉头紧紧的皱到了一块。她回过头去,那支400人以及60头牛作为搬运队正在自己视线的尽头,尽管日夜兼程,但想要抵达君士坦丁堡城下,估计还要再走半个月的时间。

  而今天,是4月2日。

  “立香。”奥菲莉娅驾着马追来叫住了她。“你走错了,我们这次先不去君士坦丁堡。”

  “那我们去哪里?”

  “安纳托利亚堡和如梅利堡。”

  圣索菲亚大教堂门外的石柱上,矗立着查士丁尼皇帝的青铜骑马像,被奥斯曼人唤做红苹果的原型就在这里。

  这是一座与早期拜占庭帝国威势相称的宏伟纪念碑,也象征着拜占庭扮演的角色:抵御东方侵袭的基督教堡垒。

  骑马像面向东方,仪态高贵。骑着马的皇帝雕像全身披挂像阿喀琉斯一样。胸甲是英雄的风格,头上的头盔似乎在上下晃动,非常耀眼。他眺望东升的旭日,纵马奔驰,似乎要冲向波斯。他左手拿着一个球,整个地球和海洋都在他的统治之下。尽管除了球上有一座十字架,他没有剑或矛或任何其他武器,但仅凭十字架的力量,他就获得了自己的帝国,赢得了战争。

  “你看起来很是期待,阿尔文。”

  罗穆路斯走到了和阿尔文并肩的位置,后者正抬头看着这座雕像。

  “是啊,该来的终于来了。”他感叹道,并用手捏了捏眉心,疲倦之色难以遮掩,但依然能从眼中看到兴奋。

  “那位阿提拉,想必也是一起来了吧。”

  “我......”

  “去吧,神祖。”他毫不犹豫的说着。“那就是命运。”

  “可你们呢?在列奥尼达一世带着一部分的军队去防守那两座堡垒的情况下——”

  “我们会战斗到只剩下最后的一兵一卒,另外,大图书馆里面的藏书这几天已经达芬奇已经是差不多完成了,它们会继续流传下去的。”

  似乎是看出了罗穆路斯最后的担忧后,阿尔文出声提醒道。

  “......虽然可能已经有很多人这么问了,但我还是想问你,阿尔文。”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理由吗?

  远处的钟声响起,广场上原本还在逗着鸽子的孩子们纷纷跑回了家,空气中似乎还传来了一丝丝的香味,想来传来香味的那户人家现在一定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坐在一起吧。

  “总有人回来的,为什么不是我呢。”

  1453年的4月6日,两个帝国猛烈地碰撞在了一起,这场围城战也涉及了一个正在发生重大转变的世界的其他方面:火炮的研发、攻城战的艺术、海战策略、宗教信仰。

  以及中世纪史诗故事最后的缩影。

  PS1:中世纪结束了,我们永远的失去了能够治疗癌症,断肢再生的上古科技,人类迎来了黑暗的文艺复兴事情(CK3并感)

  同时,训练有素的医生的时代来了(噔噔咚)

  PS2:日服这阴间本真够离谱的......估计到时候我可能都不想打。

第103章 他们有苏丹,我们有皇帝!

  换季了,大家都注意一点吧(别像我一样又跪了)

  “爱我的人,都跟我来。”

  在家丁家将的陪伴下,他纵马穿过大平原。在前往埃迪尔内的路上遇见了一大群维奇(幕僚和官员)、毛拉(神职人员)、总督和平民,这些人前来恭迎他的驾临。

  欢迎的人群离他的队伍还有一英里时,就下了马,在一片死寂中徒步走向他们的新主子。离穆罕默德二世的队伍还有半英里时,人群开始嚎啕大哭,哀悼已经去世的人。

  骑在马上的少年和他的侍从们跳下马,加入了哭丧的人群。冬季的土地上回荡着悲戚的哭喊。很多看起来身份贵重的人向他鞠躬,然后所有人重新上马,继续前进。

  次日,文武百官正式觐见年轻的男子。这是个气氛紧张的场合,老一代的官员们将听候命运的发落。那男子就端坐在宝座上,两侧站立着深受信赖的谋臣们。哈利勒帕夏躲在后面,等着看穆罕默德二世会如何决断。

  “我父的维齐们为何不上前?叫他们近前来,让哈利勒到他惯常的位置上去......”

  梦醒了,年轻的苏丹缓缓的睁开眼,他的眼中有些迷茫。刚刚所见到的毫无疑问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但从那些人的反应来看,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这是法提赫重新成为苏丹后所做的第一个梦,它看上去是那么的诡异,却又是极其的合乎逻辑。

  “苏丹!”

  一位耶里切尼站在大帐的外面向他报告,这人的声色他是记得的,当时在安卡拉的那十位“擅离职守”的人里面就有他。

  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他们是不会来自己的帐前报告的。

  “进来吧。”

  听到苏丹的回复后,那耶里切尼揭开了帐帘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情要来报告吗?”

  “苏丹......”

  面前的耶里切尼面露惭愧之色,看得苏丹本人十分困惑。

  “大军都已经安寨准备休息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的重炮,陷到泥地里面去了。”

  “你确定?”苏丹将信将疑,但还是同耶里切尼一起出了营寨,骑上马就向着运输队方向前去。

  运输队距离他们的位置不算太远,但即便如此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才到达了那里。被苏丹寄予厚望用来攻破狄奥多西城墙的乌尔班重炮,此刻正同着那些负重轮们一起陷入了泥地当中,那些用来运送的奴隶和牲畜们则依旧在不断的进行尝试。

  苏丹拿过一个火把,照亮了脚下的土地。只见自己脚下的土地全部都被挖掘翻新过一次,他伸手拨了拨,却发现这土地挖得足足有两英尺多深。

  “土地被翻新了啊......”苏丹的神色很不好看,虽然还没有正式交战,但他知道,这第一回合自己已经是输了。

  常年行走的道路,就算下雨了,土地也会坚硬,不影响行军,但要是被翻整过后的道路被雨一淋,就会泥泞不堪,无法行走。

  但这泥泞的道路,却比陷阱更加恐怖。

  如今这条前往君士坦丁堡的道路就是这样,泥泞不堪,根本无法行走,士兵走进去,脚就会陷进去,这种路虽然没有设陷阱,但军队想要通过,却根本是不可能的,就更别说这庞大的运输队伍了。

  而且这种路想要休整,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便是铺一层干燥的泥土,将泥泞的道路给覆盖,第二,就是等待它自然干燥。

  苏丹抬起头看着这些士兵,膝盖以下皆是烂泥,就更别说那些负责搬运重炮的队伍了。

  苏丹叹了口气道:“这烂泥道路想要通行,只有两个办法,第一覆盖干土进行休整,第二等待自然干燥。”

  “这几日的天气如何?”他唤来了随军的占星学家。

  匆匆赶来的占星学家回答道:“这几日万里无云,星空漫天,如果要等待自然干燥,大概需要三天时间。”

  “是吗......”

  尽管已经是做好了思想准备,但苏丹的脸色依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营寨外百丈的道路,我都让人将土地翻新过,挖了有两英尺深,这种土地若遇水便会泥泞不堪。只需让士兵们取水浇灌,使人马踩踏,那道路便犹如一片沼泽,可大大阻扰他们前进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