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若奥斯曼人强行经过这种道路,就会深陷其中,无法有效进攻。而想要正常通过,其一,用干土铺就休整,其二,等待自然干燥。”
“取干土休整,费时费力,三日之内难以做到,而且难度太大,强行休整,必定死伤惨重,如此他们便只有等待自然干燥,可等待自然干燥,也需三日时间。”
查瑞休斯之门的指挥所处,正在为列奥尼达一世送行的阿尔文正为自己刚刚收到的消息进行解释。
“没想到你竟然想了这么多,是那批马穆鲁克的骑兵吗?”
“不,那是林登万将军和他的义军们,老师。”阿尔文纠正了埃尔梅罗二世的说法,随后向巴列奥略咨询了雅典半岛那边的近况。
“难以置信,这些威尼斯人在接管了那里后,除了将紫衣贵族们给软禁就之外,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相反还不断在修建堡垒。”
“唇亡齿寒的道理,威尼斯人还是明白的。”布狄卡说道。
“能和我们讲讲那个年轻的苏丹嘛?”
朱斯蒂亚尼亚将军问道,作为君士坦丁堡的守将,他的压力可不比那要守卫两座堡垒的列奥尼达一世要小。
见到众人都是
“一副欧洲地图悬挂在他的卧室,上面标注了各个国家和省份。他最热衷和喜爱的是世界地理和军事。他渴望统领天下;他审时度势非常精明。”
“这个世界应只存在一个帝国,一个信仰,一个君主,那位苏丹在出征前就是这么说的。我们要对付的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宣布,他将从东方进军西方,就像西方人曾经向东方进军一样。”
“当然,奥斯曼人有他们的苏丹,但我们不也是有同样的人吗,皇帝陛下。”
PS1:天津这场雨差点没给我淹死......
还有果不其然,国庆依然是没法出门( ̄o ̄)
第104章 皇帝亲笔:唯有一战
(找史料是个极其麻烦的事情,大家见谅)
同欧洲那边的求援竟然成功了,这简直出乎了我的意料,要知道那些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这可是连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君士坦丁堡从西方获得援助和有效地组织城防的主要困难可以上溯到将近400年前一个夏天发生的戏剧性事件,尽管它的真正原因甚至更为古老。
根据当时的牧首在日记中的记录,那天是7月16日,下午3点左右,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内,当教士们在准备下午的礼拜仪式时,三名高级教士身着全套圣服,从西面的一扇大门走进了教堂,刻意地走向祭坛。聚集在教堂内的信徒们注视着他们,当时的他还以为这三位是从希腊那边过来的教士,就没有怎么理会他们——但在我看来,即使牧首当年出手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这三人是罗马教皇派来的天主教会的红衣主教,任务是与东方教会的兄弟们解决神学争端。其中为首的教士名叫穆瓦昂·穆蒂耶。他们在君士坦丁堡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但在经历了漫长而艰难的谈判之后,在这一天的下午,他们终于丧失了耐心,决定要采取行动。他手中拿的文件的内容将对宗教的统一产生爆炸性效果。他走入圣殿,将绝罚诏书放到主祭坛上,敏捷地转过身来,扬长而去。
这位执拗的红衣主教高视阔步地走进夏日的明媚阳光,甩去脚上的灰尘,大声宣布:“愿上主临鉴,评判我辈!”一名教堂执事手里挥舞着诏书,跑上大街,追上了他,恳求他将诏书收回。红衣主教拒绝了,继续往前走,把诏书留在灰尘中。
两天后,三位红衣主教乘船返回罗马;君士坦丁堡大街上爆发了激烈的宗教暴乱,东正教会宣布将教皇代表团逐出教门,才把暴乱平息下来。教皇的绝罚诏书被当众烧毁,不知道在遥远的未来,这个问题究竟有没有被解决。
拜这些历史遗留问题所赐,对于1451年冬天的我来说,东西方教会的分裂是一个极其棘手的难题,如果没有埃尔梅罗先生他们,恐怕帝国现在的局面会更为严峻吧。
那段时间内,在埃尔梅罗二世先生、列奥尼达先生和布狄卡女士三人的帮助下,逐渐恢复起生气的君士坦丁堡已经慢慢走上了正轨,我也终于可以腾出手来研究下这种历史遗留问题了。
事实上,1054年的事件不过是两种信仰方式酝酿了几百年的漫长分离过程的总爆发。东西方教会的分裂有着文化、政治和经济的原因。
在东方,教会的语言是希腊语;西方则是拉丁语。信仰形式不同,教会组织方式不同,对教皇角色的看法也不同:
我们是将他们的西方邻居视为粗鲁的野蛮人;拜占庭人与邻近的穆斯林的共同点要比与大海对岸的法兰克人多得多。
但矛盾的中心是两个关键问题。东正教会愿意接受教皇在诸位牧首中占据特殊地位的观点,但对教皇尼古拉一世于865年表达的观点——教皇拥有统领“整个世界,也就是整个教会”的权力一一非常恼火。教会认为这是专制暴君的傲慢,大概这就是祸根吧。
而更让人心寒的,是教皇格列高利七世的言论。
“让一个国家受伊斯兰教统治,远胜于让它落到不肯承认天主教会权力的基督徒手中。”
唉,如果不是那该死的鼠疫,或许情况会完全不一样呢。
......
正如阿拉伯人在717年经历的那样,博斯普鲁斯海峡沿岸的冬天可能会惊人地严酷。从地理位置上讲,君士坦丁堡突入海峡,暴露在从黑海刮来的猛烈北风之下。这里空气潮湿,气温会降到零下,寒风刺骨。一连几周的绵绵苦雨将街道化为泥坑,地势陡峭的小巷可能会突然暴发洪水。暴风雪突如其来,将半英里之外的海岸完全抹平,然后又迅速消逝。有时浓雾会笼罩城市很多天,诡异的死寂似乎控制了整座城市,教堂钟声传不远,公共广场上的马蹄声也十分模糊,似乎马蹄上包裹着毛毡。
但是今年的情况不一样,风平浪静,阳光明媚,反倒是奥斯曼人那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阿提拉在贝尔格莱德滞留了将近三个月,这对于上帝之鞭来说可谓是当头一棒,虽然不知道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拖得越久越好,不过从那几天神祖的行踪有些诡秘的情况来看,我大概是知道答案了。
虽然大环境不理想,但我们还是竭尽全力地准备城防。他派遣使节去爱琴海岛屿及更远方收购食物:小麦、葡萄酒、橄榄油、干无花果、鹰嘴豆、大麦和豆类。同时开始修补防御工事的年久失修的地段。虽然民众有所保留,但我还是说服他们参加劳动。通过公开募集行动,朝廷从个人、教堂和修道院筹集了款项,用以购买粮食和武器。城内所有可用的武器被收集起来,重新分配。另外还向城墙之外仍然被拜占庭控制的少数几座堡垒派驻了士兵,包括马尔马拉海北岸的塞林布里亚和埃皮巴托斯,博斯普鲁斯海峡海岸、割喉堡远方的希拉比亚,以及王子群岛。
就在这个时候,否极泰来的机会出现了——迦勒底的两位贵宾在明知道结局的情况下,依然是来到了这里,用阿尔文·瓦沙克的话来说,这就是理想主义吧——为了自己内心的理想而做出的极其不理智的决定。
莱昂纳多·达芬奇,我请求她将大图书馆里面珍藏的书籍全部备份起来流传到后世,对此她欣然答应,而作为回报,我们则是拿下了那对割喉堡,让布狄卡对上尼禄真是天才一般的决策。
至于阿尔文,我想我已经没有更多的话来形容这个创造奇迹的年轻人,在他那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下,破局似乎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授予他紫衣贵族的头衔。
昨天阿尔文有句话说的很好,留在这座城市里的,都是抱着抬棺死战的决心而战斗的。
所以穆罕默德二世,可别让人太失望了。
君士坦丁·德拉加塞斯·帕里奥洛格斯
1453年4月5日
PS1:土耳其SUP击败了欧洲的MAD Lion(×)
瓦尔纳之战(√)
LGD也别回杭州了,就在黄浦江底下住着吧。
PS2:一个看上去很心酸的对话短短半天就成为了梗,这就是娱乐至死的时代吗?
第105章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威尼斯和热那亚,现在搞定了威尼斯人,下个目标就是加拉塔了。”君士坦丁十一世骑在骏马上向着旁边紧锁眉头的好友和大臣说道。
“我的大臣,你是有什么心情吗?”
著名历史学家,同时也是《大编年史》和《小编年史》的作者乔治·弗朗茨有些不悦的回答道:“我的陛下,恕我直言,那些威尼斯人根本不可信任。我们的先辈就是因为轻信他们而招致第四次十字军那样的悲剧,而且......”
“而且什么?你直说就是了。”
弗朗茨看着薄暮之中的圣索菲亚大教堂,这座中世纪最伟大的建筑建立在山丘之上,只有你在君士坦丁堡的周围都可以看到这座仿佛与天堂相连接的建筑。
“那些圣像可都是我们的根啊,就连我们颠沛流离到尼西亚的时候也不曾放弃过,失去了他们我们还剩下什么呢?”
弗朗茨痛苦的神情似乎让皇帝明白了什么,是呀,这个古老的千年帝国如今还剩下什么呢?是那些珍贵的圣像吗?还是那些残破的大理石雕塑?
众所周知,罗马城几百年前就脱离了帝国的统治,但帝国的历代人民和皇帝都坚持称呼自己为罗马人,仿佛这三个字蕴含了某种神力一般。
弗朗茨的话让他有些费解,史书里明确记载了一千年以前罗马帝国可不信奉基督教,更别提那些圣像了,现在就连那位罗马的神祖对此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弗朗茨,我似乎明白了。
”皇帝突然勒住了马,仿佛看穿了一切般看着他。弗朗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停了下来下意识问道:“什么?”
“你觉得城市内那些整日醉醺醺、混吃等死的懒汉是罗马人吗?”
“......”
许久的沉默后弗朗茨点了点头,尽管他看上去相当不愿意承认。
皇帝凝望着在风中矗立的城市,那道坚实的城墙宛若地狱与天堂的分界线。“我也经常在夜里哀叹、憎恨我的人民,帝国倾颓之际却醉生梦死,大军压境之时却毫无斗志。可是......”
“可是我在书上看到过,曾经的罗马人坚韧、勇敢、朴实、进取,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才最终用鲜血和汗水铸就了伟大的帝国。”
“所以我坚信人民的堕落源于引路人的不堪,扪心自问,诸如杜卡斯、安杰洛斯甚至是我的祖辈哪几个能担得上罗马皇帝的称号?”
“我相信只要我能竭尽全力,那些高尚的品质还会回到我的人民身上。”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是无用的。”君士坦丁十一世戛然而止了这个讨论,继而说道:“先守住君士坦丁堡才是最重要的。”
君臣二人骑着马回去了,“恰巧”路过的罗穆路斯看着皇帝远去的身影,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在远东地区有这么一句俗话,王朝不过三百年,罗马从公元前753年4月21日到现在,已经是有了将近2000年的历史了。”
“......一个普通人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痕迹最多不超过三代,而罗马注定不会被遗忘,说实话我本来会是心满意足的......”
“但现在,我还是不甘心啊......”
列奥尼达一世不愧是亲自镇守温泉关的英雄,而其他的英灵们也没有辜负皇帝的期望,埃尔梅罗二世和阿尔文将金角湾的海水引入城外的护城河,让水从低往高处流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城墙看上去比较薄弱的地段全部进行了加固;塔楼也随之翻新,射击角度变得更加科学、合理,另外还配备了火炮进行对奥斯曼军队的还击。
当然,这些是针对属于这个时代的应有的攻城配置,而接下来的那些魔术屏障和一系列的后手则是针对那些英灵们而准备的。
君士坦丁堡的城墙依然是这个时代最强大的防御工事。拜占庭帝国能够存活那么久,都城固若金汤般的防御一直是个主要原因。
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城市的地理位置如此得天独厚。城市的南面被暗流涌动的马尔马拉海所环绕,恶劣的自然天气使得一千年中没有任何一侵略者认真尝试地从这里进攻。而北面的金角湾虽然风平浪静,是难得的良港,但拜占庭人早有准备,数条粗壮的铁链被安置在君士坦丁堡与对岸加拉塔之间,一旦战事恶化便升起铁链阻挡敌军。
海上进攻的路线被堵死后则进攻者则只能将目光望向陆地,当然在那里他会更加绝望。西部的狄奥多西墙并非人们通常理解中的一道厚实城墙,作为中世纪最伟大的城防工程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呢?
狄奥多西城墙准确来说是由五个独立的要塞区所组成的,包括了192座塔楼,三层高宽不一的城墙,以及一道护城河。罗马人对这项丰功伟绩被记载在一道充满夸耀的铭文中:“在不到两个月时间内,弗拉维乌斯·君士坦丁成功地建起了这些强大的城墙。甚至帕拉斯(雅典娜)也无法建成如此强大的堡垒。”
构建成熟的狄奥多西墙凝聚了整个罗马世界关于城防的军事工程学的全部智慧。五座相互独立的要塞区即使有一段被彻底攻陷了,也不会影响其他地区的作战,只要城中留守的预备队能将敌人抵挡住就完全没有问题。
在那个小小的房屋内,阿尔文始终明白这一点,而自己所做的,无非就是为它武装上锋利的牙齿而已。
“穆罕默德二世很早就开始准备攻打君士坦丁堡了,我相信以他的能力完全能察觉出里卡斯河地区和西北角的布雷契耐皇宫这两个薄弱点,到时候奥斯曼军队的主攻方向也必然是这两个地区。”
“但他们不会想到,迎接他们的会是怎么样的洗礼。”
布雷契耐皇宫已经被改造成为了堡垒,不仅不再是弱点,相反还完美的融入了城防体系,至于河谷地带,他们在那里准备了一场大礼。
查瑞休斯之门处,热那亚人正在为列奥尼达一世送行。
“围城战守城方最危险的就是被切断补给,但这恰恰不是我们要担心的,君士坦丁堡城内的所有蓄水池皇帝都已经命人蓄满了,粮仓也储满了粮食,甚至还从摩里亚运来了不少品质上乘的葡萄酒和奶酪。”
“奶酪?那真是不错,我已经好久没品尝过那么美妙的食物了,成为英灵后什么都好,唯一一点缺点就是远离故土太久了。”
朱斯蒂尼亚尼看着感慨中的列奥尼达忍不住笑道:“我也一样啊,在这座城市里呆的实在太久了,好想回热那亚好好再品味一番。”
“哈哈哈哈哈哈,说起来皇帝也有回到摩里亚的想法呢,那么祝我们彼此好运吧,将军。”
“你也是,国王。”
第106章 君士坦丁堡,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让人染指的
君士坦丁十一世站立在城墙上看着不远处的奥斯曼大军,苏丹本人的金白两色皇旗在近卫骑兵的红绿两种旗帜的簇拥下屹立在马尔特佩山上。那里是狄奥多西墙薄弱处圣罗曼努斯门的制高点,也是先前阿尔文在沙盘上所指出的地点。
“那些戴着白色高帽的人就是苏丹的耶里切尼,他们全都是拜克塔什教团,是一群嗜血野蛮的狂热分子。”阿尔文指着那些苏丹的近卫军们,这些装备精良的耶里切尼们已经是很难让人忽视。
“苏丹的近卫军......”朱斯蒂尼亚尼看着那些身高体壮、装备精良的近卫军士兵,脸上的严峻之色不言自喻。不得不说,这些士兵是在他漫长军事生涯中见过的最优秀的战士。
就在这时,君士坦丁十一世突然说道:“别那么紧张,虽然苏丹近卫军战斗力极强,但我估测他们不会投入到这场战斗中。”
朱斯蒂尼亚尼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的皇帝,似乎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要知道和其他国家的君主禁卫军所不同,奥斯曼的苏丹尤其近卫军以勇猛顽强、不惧死亡闻名,在历次的战斗中都充当先锋和奇兵的作用,而苏丹们也从不吝啬去使用他们。
“如果是穆拉德二世或者先前的苏丹们的话,我相信近卫军肯定会率先攻打城墙。但穆罕默德二世则绝对不会这么做,这一点还是我最敬佩的斯弗朗齐斯汇报给我的。”
“为什么?”朱斯蒂尼亚尼急切地问道。
“因为奥尔汗还在我这,如果派出近卫军却没能攻下君士坦丁堡,那么失去了强力近卫军的依靠,你猜惨败而归的苏丹回国会面临什么?老一代的苏丹帕夏和他的关系也很恶劣,传统的贵族也厌恶穆罕默德二世那激进的扩张政策。”
“将军,或许你在指挥战斗上可是一把好手,但却不怎么了解政治,这其中的利益牵连往往会超出你的想象。”
“这我知道,威尼斯养老院就这样。”朱斯蒂尼亚尼满不在乎的说道。“所以对于阿尔文先生我可是无话可说了。”
“养老院?”皇帝瞬间愣住了。
老将军倒是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拜占庭帝国和她的人民对于威尼斯元老院早已恨之入骨,当然一切的源头都是那次受到诅咒的第四次十字军。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越来越多的奥斯曼士兵出现在地平线上。君士坦丁十一世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将壕沟上的桥梁全部摧毁,城门紧锁并被封上。
现在,城市被彻底封闭,静候它的命运裁决。
围城的奥斯曼大军分为三个主体部分,安纳托利亚军团居于右翼,是由MSL所组成的军队,也是奥斯曼帝国引以为赖的中坚力量,由奥斯曼将军伊沙克帕夏指挥。左翼则是充斥着大量基督徒的欧洲军团,由卡拉加帕夏指挥。
对,没错,这是一支由基督徒组成的军队。
至于苏丹本人,则是亲领中军居于马尔特佩山,这是他精心选择的前沿指挥所,对面就是他认为的最脆弱的城墙地段。1422年的时候,他的父亲穆拉德二世也是在这里指挥作战,虽然最后围城失败战败回家去了。
“我将是最优秀的君王,父亲你看好了!”
......
......
......
......买买提二世与其他苏丹最大的不同在于他狂热但不疯狂,每一步对外的征服战争都经过他缜密的计划。在他看来,奥斯曼帝国此时的心腹之患不过就三个国家,北边的匈牙利、西边的威尼斯和热那亚,而君士坦丁堡则是牵连这三者的关键点。按照他的想法,只要以压倒性的强大兵力迅速猛攻君士坦丁堡,抢在基督教世界反应过来之前,就把君士坦丁堡彻底打垮——这建立在他以为的宿敌真的只有那三个国家的情况下。
和奥斯曼帝国给人传统的僵化刻板印象不同,他们的军队素来深知,战争的精髓就在于兵贵神速,无论是起家攻陷尼西亚、打败瓦尔纳十字军、修建安纳托利亚堡和如梅利堡都是如此。而从历次战斗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就是:成功取决于能否在巨大规模上快速地动员人力和装备。
那天我在布尔萨看到了象征着帝国威严的马尾旗树立在了皇宫庭院里,这宣告着苏丹即将发动一场战争。当这个讯号发出之后,整个奥斯曼帝国都被动员了起来,两支正规军队——欧洲军团和安纳托利亚军团也是这次战役的主力。同时一支庞大的由基督徒和贫苦的MSL组成的步兵部队将协同正规军作战,虽然他们的战术水平极其糟糕,但在攻城战中却能起到消耗守军体力和补给的作用。
买买提二世对战争的动员有着独特的见解,在巴尔干遍地基督徒的地区,苏丹发布政令,前往参战的基督徒士兵可以免除沉重的赋税三年,战功卓越者更是可以获得土地跻身帝国政府。对于这些本该是一辈子农奴的基督徒而言,这样的条件实在太令人心动了;在巴尔干,人们热情高涨、争先恐后地报名,甚至愿意代替那些去不了战场的邻居,而那些被留在家里的人感到自己受了冤屈。
MD这帮天主教徒脸都不要了!
对传统的MSL,苏丹立刻化身为真主在地上的影子,高呼圣战的崇高使命和幸福美好的天堂生活,在狂热分子的添头加醋下,当人们听说这次战役的目标是君士坦丁堡时,那个埋藏在所有MSL心中长达600年的梦想再一次被点燃了起来。
MSL们高呼圣战口号,他们坚信君士坦丁堡的红苹果拥有神话般的大量金银财富;甚至是那些游离在奥斯曼帝国边境之外的人也来到了苏丹的军队,官方的宗教狂热者拼命宣传着先知的训诫和殉道的光荣传统,看来安胡拉阿克巴的可以说是源远流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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