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266章

作者:niko clan

  难不成这佛劳洛斯还自带自来熟属性?

  “人都在这里了,雷夫·莱诺尔。”

  “很好,不愧是现代魔术科君主,不过你真的不打算透露原因吗——背叛人类的真相?”

  雷夫这么说着,同时观察着埃尔梅罗二世的神色,现代魔术科君主爱护学生的性子在整个时钟塔都是为人所知的。

  那么,当他最为得意的几个学生之一出了问题和全人类的延续碰撞到一起后,他会怎么选择呢?

  “什么意思?”

  芥雏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关于阿尔文·瓦沙克的问题——你们难道不知道瓦沙克是谁吗?”

  韦伯·维尔维特抬起了头,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第200章 东窗事发

  那是发生在4月21日的事情。

  从布狄卡放倒达芬奇让阿尔文离开,再到再度睁开双眼的达芬奇看到那列坐坐好的埃尔梅罗和罗穆路斯后,期间不过才十分钟而已。

  “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件事我会说清楚的,但是莱昂纳多氏,你得坐好心理准备。”

  罗穆路斯面色凝重,双手交叉着搭在面前的桌子上,一双丝毫也没有因为岁月流逝而变得暗淡的眼睛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摆放在桌上的两张相片。

  “这张相片的主人你们认识,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但这并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紫苑坐在管制室,身后就是奥尔加玛丽,在得到了她的应许后开始调查,在不知多少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很快就从迦勒底的档案库中调出了曾经作为雷夫教授的资料。

  “雷夫·化勒·莱诺尔·古辛·佛劳洛斯,NO.47的化勒,NO.11的莱诺尔,NO.64的佛劳诺斯;一个名字当中就出现了三位魔神的名字,所以对于你们迦勒底在第一天所遭遇的不幸感到同情的同时,也该为此感到庆幸——他算是帮你们一次性清理掉了全部的内鬼。”

  “但即便如此,可还是有些漏网之鱼的存在。”

  罗穆路斯甩出了两张相片,见到这两张相片的达芬奇面色有些不悦,因为其中一张正是她在威尼斯拍摄的。

  那张相片正是阿尔文没夹住的单片眼镜从鼻梁上滑落的一刹那,左眼处所浮现的猩红色。

  “首先在个人隐私这方面我要表示抱歉,莱昂纳多氏,但接下来请听我解释。藤丸立香,请问你还记得冬木的时候,睁开眼睛的佛劳诺斯眼睛的颜色吗?”

  割喉堡城外,立香看着投屏那一头的罗穆路斯,作为唯一的见证者,她看着达芬奇,看着埃尔梅罗,看向了紫苑,最后看到了同样低着头沉默的罗玛妮。

  尽管内心很想为他说些什么,但她自己也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和原来的迦勒底已经是相差甚远。流言的力量是强大的,早在自己尚未进入迦勒底的时候,藤丸立香已经见过太多太多的悲剧了。

  “佛劳洛斯眼睛的颜色,和那张相片中阿尔文的眼睛的眼神的一样的。”

  立香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同为罗马的尼禄此刻并不在场,这或许是一种幸运,又或许是一种不幸。

  “如果只是通过简单的对比和姓氏就能推断的话,未免也太过武断了,罗穆路斯。”

  韦伯·维尔斯特的眼神变得犀利的起来,作为自己用鉴识眼亲自发掘出来的弟子,他更不会相信这所谓的“推测”就能够直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我理解你的感受,埃尔梅罗先生,实际上就连我自己最初也不愿往这方面去想的,因此我通过影之国女王的渠道联系上了迦勒底,拜托他们去查找有关阿尔文·瓦沙克的所有信息。”

  “结果如何?”

  “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他的所有资料和信息最早都只能最溯到他刚刚来到米德尔塞克斯的那一天。”

  米德尔塞克斯,那是伦敦在成为伦敦之前的名字。但重要的并非这个,而是阿尔文·瓦沙克这个人,仿佛就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而且按他当时的说法,他是从犹太密教中逃出来的,先不说荣誉可萨犹太人和留在黎凡特地区的真正闪族人之间的问题,他有向你们表演过一次密教独特的魔术术式吗?哪怕一次?”

  这一次,沉默的是埃尔梅罗二世。

  但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正当SION调出身体检查报告的时候,看到那份报告的她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

  “年龄二十五岁,骨龄......九岁?右手手臂和身体连接处有明显的伤痕,判断为手术留下的痕迹。”

  “这些东西,为什么没有当时没有注意到?”

  “大概是他使出的某些手段使得当时进行录入的你们没能注意到吧,不过这些已经能够透露出很多的消息了。”

  说到这里,罗穆路斯手中握着水杯,神色也变得难过了起来。

  “一个在幼时就遭受不幸而死去的孩子,临终时向神明许下了愿望,神明答应了他的请求,但醒来后的他不仅发现自己所在的时代不同,同时还失去了真实的自己。”

  “阿尔文·瓦沙克,这毫无疑问是个希伯来名字,或许此刻身体的主导权还是他,但那个叫做瓦沙克的魔神就如同昔日对待莫扎特的安度西亚斯一样做着同样的事情——彻底的堕落。”

  达芬奇内心很不是滋味。

  她想起来了,在第一特异点结束后的报告时,阿尔文在讲到阿玛德乌斯的时候,特意用了“同一间病房的病友”这个当时看起来极其离谱的词汇。

  可现在来看,这个形容真的是不要再恰当了。

  “既然在过去有过相同的例子,我想问下,当时的阿玛德乌斯是如何解决安度西亚斯的问题的?”

  埃尔梅罗二世并没有放弃,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弟子是所谓的魔神而做出什么改变,早在阿尔文之前,他就已经解决过很多个问题学生了。

  “说出来你们不信,是爱。”

  “爱?”

  最近沉迷言情小说的奥尔加玛丽神色变得有些微妙,如果不是确认自己是真实的,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什么玛丽苏世界去了。

  “莫扎特对哈布斯堡家族的公主,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爱,是他能够足以压制住安度西亚斯对自身的侵蚀而不使得世界提前走向崩坏的原因。当然也不是没有代价,比如那位凭空沾染上杀害莫扎特污名的萨列里。”

  “但麻烦的事情在于,我们现在并不知道那个能够拴住他的心的人是谁。”

  罗玛尼这么说着,立香看着她的样子,她很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给倒出来,可那该死的小心思却时刻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机会。

  藤丸立香啊藤丸立香,什么时候你自己也变得不像自己了。

  “抱歉,我先出去一下。”

  达芬奇站起身来,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人生第一次陷入迷茫的她正深刻着问着自己的内心。

  我,现在该怎么办?

  ......

  ......

  ......

  “又或者......那个被人人嫌弃的圣杯,能够解决问题吧。”

第201章 黑夜让于黎明

  “现在几点了,乔凡尼?”

  “六点钟,距离天亮没多久了。”

  “那还真是有够快的。”

  阿尔文和乔凡尼两个人靠着垛口之间有一着没一着的搭着话,热那亚人咧了咧嘴,先前在战斗中留下的伤口还是影响到了他,他向着阿尔文比了个手势,后者随即心领神会,俯下身子用手肘悄然移动着。

  而在他挪移到乔凡尼身边的时候,便十分熟练的给他递上了卷烟这个超越时代的东西;火柴嚓地一响,冒出真正的火苗。

  乔凡尼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滤嘴,十分熟练的深吸了一口后,飘起一个个烟圈,那是真正的老手。

  “对了,阿尔文。你之前说这玩意从出产地是哪儿来着?”

  “埃律西昂。”

  “据说对面那些人死后会得到十二个侍女的侍奉,我看我们这边死后能来一口就算成功,这差别也太大了。”

  “亚伯拉罕诸教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算了,不说这个。接下来你应该是要回到陛下那边去了吧。”

  “嗯,毕竟总得有个人来拉住他。”

  阿尔文这么说着,将自己身上最后的烟和火柴都塞到乔凡尼手上后,便悄然离开了这里。

  昏暗空旷的天空内,烟头红光明明昧昧,烟灰从指间落下,但乔凡尼对此毫无觉察,大概吧。

  星光已经昏暗,黑夜逐渐让位于黎明。

  吃饱喝足的法提赫带着他最后的耶里切尼亲自骑着马来到了壕沟前,然后下达了命令。

  “弓箭手、弹弓手和火枪兵站在一定距离之外,向守卫壁垒和破损外墙的守军士兵射击”。

  烈火的风暴席卷城墙,火力拉满的枪弹和羽箭数不胜数,仿佛遮蔽了天空。箭雨和雪花般的其他投射武器迫使十字军战士们低头躲在壁垒后。

  “耶里切尼,前进!”

  第二个讯号发出后,这些训练有素的近卫士兵们发出响亮而恐怖的呐喊开始前进,就像那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一般。

  梅赫特尔军乐团已经奏响了音乐,指挥者正是法提赫在不久前提拔的那个年轻人。在伊兹密尔进行曲的演奏下,耶里切尼们呐喊冲向城墙。

  呐喊声震耳欲聋。战鼓和笛子齐鸣,军官们发出呼喊和指令,大炮雷鸣般巨响,士兵们自己也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这些声音既鼓舞了他们自己的勇气,也震撼了敌人的神经,法提赫骑在马上笑着,这显然已经收到了预想的效果。

  耶里切尼们大声呐喊着,在夺走了守军的勇气的同时,也仿佛在全城散布了恐惧,就像641年的那场极其惨烈的亚历山大攻防战一样。

  “我想,现在的我应该能够理解当年在亚历山大的那些人有多么绝望了,路德维希。”

  “所以说第一次东征能够成功,简直就是奇迹,拉斯蒂科团长。”

  两位骑士团团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三大骑士团当中,圣殿骑士团早早的离开圣地回到欧洲放起了贷,结果被卡佩一把火扬了;条顿骑士团原本千里转进波罗的海,过着舒服的小日子,结果隔壁的波兰再一次完成统一后就过的一年不如一年了。

  随着阿卡战役中圣拉撒路骑士团成员全部战死,天国王朝的四大骑士团里面,只有医院骑士团依然留在东方,依然是不忘初心的继续战斗着。

  “这场战争结束后,你有什么打算?”

  “再次体会到地中海的阳光后,我是打死也不肯回波罗的海了,或许会找个人把那边的地给卖出去也说不定,然后继续在科孚岛进行战斗。”

  “科孚岛?伊庇鲁斯的凯法洛尼亚那块?”

  “嗯,找威尼斯人买的地,在东欧那么多年,积累下来的钱多多少少还是能够买块地的。”

  “医院骑士团倒是在马耳他那边有过打算,但这件事还得和那不勒斯国王说一下。”

  这种如同交待后事一般的聊天,正是这个战场上十字军战士们的真实写照。

  而在战场上,耶里切尼和剩下的重装军团求战心切,而且同那些炮灰部队不同的是,吃饱了饭的他们现在状态极佳。他们在苏丹的注视下英勇向前,既是为了荣誉,也是为了争夺第一个登上城墙的功勋。他们坚定不移地向壁垒进发,毫不犹豫,似乎一心只想着攻破城墙,然后进城去【Istanbul】。

  他们用带钩的木棍拆掉壁垒顶端的木桶和木制炮塔,挖掘壁垒的框架,然后再一次树立云梯,将盾牌举在头顶上,借此抵挡暴风骤雨般的石块和投射武器,同时努力往上爬。

  在他们的对面,疲惫的希腊人和意大利人再一次投入到了战斗中。乔凡尼和他的部下,以及君士坦丁十一世和他的全体贵族、骑士、最勇敢的战士们,手执一切可以拿来作战的武器坚持在壁垒上,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第一批耶里切尼士兵遭到石块的打击倒了下去,很多人当场毙命,但更多的人冲上来接替他们,没有人动摇。很快城墙上展开了第二次面对面的肉搏战,所有人都意志坚定———一方是为了荣誉、真主和重赏,另一方则是为了上帝和生存。

  在拥挤的近距离搏斗中,他们互相嘲讽,有的人用长矛戳刺,有的人被戳死,有人杀死敌人,也有的人被杀死,人们在怒火中互相残杀;而在他们的后面,苏丹那些精心铸造的火炮在发射炮弹,硝烟弥漫了整个战场,有时遮蔽双方士兵的视线,有时又让他们直面对方,当然,最后他们都变成了炮弹下的炮灰。

  惨烈的战斗持续了一个钟头,令法提赫最为担忧的情况还是出现了:他最为信任的精锐的耶里切尼们也进展甚微。君士坦丁堡的十字军战士们依然是寸步不让。

  罗马人背靠城墙,再一次击溃了那些来犯之敌,尽管他们也受了很多伤,也有很多战士战死在城墙上。但作为最高指挥官的乔凡尼拄着拐杖仍然屹立在城墙之上,在他的作用下,君士坦丁堡人人都恪尽职守。

  “来了。”

第202章 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是错觉吗?感觉他们的战意下降了?”

  雅各布·孔塔里尼,这位来自威尼斯孔塔里尼家族的少爷本应在威尼斯过他的小日子,但在那一天,他登上了巴尔托的船只,来到了东方抗击异教徒的最前线。

  “不,不是错觉,这是耶里切尼们的战斗方式。”

  巴尔托作为奥斯曼的王子,对于耶里切尼们独特的战斗方式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进入进攻状态的耶里切尼就像是那滔天的海浪一般,一浪比一浪强势,但总会有一个节点,在那个节点之后的攻势将会维持住,随后猛然撤退不给敌人任何追击的机会。”

  “这种迹象是很难察觉的,但我想,我们的巴西琉斯已经发现了吧。”

  正如巴尔托所说,城墙内的守军们感到面前那如同潮水般的奥斯曼攻势的压力轻了一点。这是一个关键时刻,也是扭转战局的瞬间,征战了二十余年的君士坦丁十一世立刻把握住了这个机遇,赶忙敦促士兵们开始反击。

  长年和奥斯曼作对的君士坦丁十一世应该是除了那几名最重要的奥斯曼将领外最了解奥斯曼军队的人了。他骑上马,举起手中的剑向着士兵们高声呼喊着。

  “勇士们,异教徒的军队正在削弱,胜利的冠冕属于我们。上帝站在我们这边,继续战斗!”

  君士坦丁的激励卓有成效,那些奥斯曼军队开始站不住脚,士气大振的守军再一次将他们从城墙上赶了下去,原本疲惫的君士坦丁堡瞬间找到了新的力量。

  一位大胆的圣墓骑士顶盔贯甲,拔剑冲了上去,他的速度如鹰鸷般迅疾,将筝形盾背在身后;刚刚登上城墙的耶里切尼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立足未定的他试图向对面的敌人刺去,能够成为耶里切尼的人力量都极为惊人,他那仓促间的反击崩断了那位骑士胸前的一枚锁子铁环,但他自己却受到了重创,踉跄着想要避让,却未能逃过接下来的攻击,这个悍猛的圣墓骑士很快又清除了剩余的耶里切尼,并从最开始的那人的尸体上取下对方的指环,作为胜利的象征。

  战争胜利的天平此时也倾向了基督徒,似乎君士坦丁堡的胜利已经近在眼前。

  ——前提如果阿尔文没有看到君士坦丁的小动作。

  查瑞休斯之门,战争开始前君士坦丁十一世设立指挥部的地方,也是上一次奇袭色雷斯出发的地方,那一天,阿尔文和达芬奇正是沿着这扇门来到世界渴望之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