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273章

作者:niko clan

  阿尔文重新躺了下来,抬头看着天花板,闭上双眼,人间地狱的景象在他的眼前久久不能离去。

  达芬奇的双手一直紧紧握着自己左手,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当那件事情东窗事发后,是她抗住了所有的压力为自己争取到了再来一次的机会,现在,她又一次站在了自己身边。

  “那么,开始了。”

  1453年的5月29日君士坦丁堡发生了什么,史料中包含了一系列生动的记载,哪怕是法提赫自己也对此感到懊悔——早已将这座城市作为奥斯曼帝国伟大首都的自己却没能及时制止住已经失控的士兵们所放下的罪行。

  那是恐怖、凄惨、超过任何悲剧的惨景。妇女们被凶暴地从卧室拖走,儿童被从父母身边夺走,无力逃跑的老人以及智障、麻风病人和体弱的人惨遭无情的杀戮;新生婴儿被扔到广场上,妇女和男童遭到不可言说的对待。奥斯曼人将各色各样的成群俘虏捆成一串野蛮地拖走,对其大肆驱赶、厮打、羞辱、推搡,丑恶可耻地将他们驱赶到十字路口,不断侮辱和虐待他们。一些幸存者,尤其是出身贵族富户、品行端正、习惯于足不出户而不抛头露面的年轻女子遭受的恐怖和折磨是无法想象的。有些少女和已婚少妇不愿遭受这样的凌辱,宁愿投井自尽。为了争夺最美丽的少女,奥斯曼士兵们发生了争斗,有人因此毙命。

  先知所定下的教条失去了意义,只剩原始的本能在驱使着他们做着注定遭受无间火狱的罪行。

  他们特别注意教堂和修道院。邻近陆墙的那些教堂或修道院,比如圣乔治军用教堂、佩特拉的施洗者圣约翰教堂和科拉修道院很快就被洗劫一空。

  被认为具有神力的指路圣母像被砍成四截,分给士兵们,因为它的框架非常值钱。教堂房顶上的十字被砸倒;士兵们打开了圣徒墓穴,去寻找财物,墓穴内的骨骸被撕成碎片、丢弃到大街上。教堂的财物——圣餐杯、高脚杯,以及神圣的工艺品和绣有金线、装饰着宝石与珍珠的珍贵而华美的长袍都被抢走,贵金属制品被熔化,神圣的祭坛被拆毁,为了寻找黄金,教堂和圣殿的墙壁被搜了个遍。

  奥斯曼人在圣徒像前亵渎妇女。他们冲进女修道院,将修女们恣意蹂躏。僧侣们被杀死在各自的房间内,在教堂内避难的僧侣被拖出去赶走,受尽种种羞辱。

  奥斯曼人用铁棒撬开历代皇帝的墓穴,寻找隐藏的黄金。暴行种种,不一而足。他们在搜寻战利品的过程中越来越疯狂。金角湾岸边的犹太人区很早就被盯上,因为这里是传统的珠宝交易地;意大利商人也是被奥斯曼人高度青睐的目标。战利品的搜集渐渐变得更加有组织。进入某座房屋的第一批士兵会在屋外竖起旗帜,表示这座房子已经被洗劫一空。其他士兵看到这旗帜,就会去其他地方寻找。

  在逐渐展开的屠城和劫掠中,原本应该执行封锁加拉塔任务的奥斯曼军队做出了一个关系重大的决定。他们看到其他军队的兄弟已经杀进城,害怕自己会失去抢劫的机会,于是果断放弃了对金角湾的封锁,反而是去搜寻黄金、珠宝和其他财物。他们急着登上金角湾的海岸,对从城墙上迎面逃窜而来的人完全视而不见。

  从这方面来说,斯坎德培得以能够在伊庇鲁斯见到幸存的战士们,或许得感谢这帮脑子里只有财富的野兽。

  “就这样,他们到处插旗,甚至修道院和教堂上也有。士兵们分成若干组,将俘虏和战利品运回营地或船上,然后回来继续抢劫。没有任何地方能够幸免。教堂、古老的地下墓穴和墓地、修道院、地下室、密室、墙壁裂缝和大小洞穴。他们还搜索了所有的隐藏角落,如果里面藏着人或者什么东西,就全都拖出来。甚至有人偷窃堆放在军营、无人看管的战利品。”

  “同这些人无差别的劫掠和破坏相比,第四次十字军时的所作所为要显得尤其温柔。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延续1000年的君士坦丁堡就已经无迹可寻了。

  “在这股汹涌洪流面前,希腊人手足无措,还有能力逃跑的人都想方设法逃走。很多人在本能和迷信的驱动下奔向圣索菲亚大教堂。他们记起了那古老的预言——敌人顶多能前进到君士坦丁大帝的柱廊前,也就是大教堂附近,复仇天使就会手执利剑,从天而降,激励城市守军将敌人赶出城市,从西方世界和安纳托利亚驱逐出去,一直驱赶到波斯边境上一个叫做红苹果树的地方——然后他们被一锅端了。”

  “我有些后悔去处理掉那些奇美拉了。”

  芥雏子发自内心感到深深的懊悔,如果可以,她宁肯放那些幻想种过去,好好治一治那些家伙。

  “这就是你放火烧了君士坦丁堡的理由?!!!”

  “啊,没错。”

  PS:梅西离开了巴萨,不仅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正式进入了中年危机...

第216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

  同那些长着两只脚的野兽相比,法提赫则有了很多人情味。他派出使者同城市的某些外围城区协商,最终得到了他们的集体投降。

  由于君士坦丁堡外墙之内的人口急剧下降,城市的某些区域已经发展成了单独的村庄,各自有自己的城墙和木栅。其中马尔马拉海边上的斯图狄翁和金角湾附近的渔村佩特里翁便选择了主动献城投降,条件是奥斯曼人不得劫掠他们的住宅。每个村庄的村长被带去苏丹面前,正式投降。

  同原先世界线的那个征服者相比,经历了十年沉浮的法提赫自然是宽容的。接受了投降的他旋即派遣一队宪兵去保护这些村庄。根据MSL的战争法则,敌人如此投降之后应当受到保护,因此在他的授意下,一些教堂和修道院得以完好无损地保存了下来。

  但更多的人却没有这个幸运。

  “该死的!谁给我穿的托加!不知道这玩意跑起来很不方便吗!”

  直到开始奔跑起来后,阿尔文才发现自己被套了个什么玩意。人类最古之露肩装可是正儿八经的礼仪服饰,如果有把剪刀,自己第一时间一定会将这玩意给剪成短袖的丘尼卡。

  右手的伤势使得他的行动出现了大大的迟缓,也正是这只手为他找到了很多人。

  “......看起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巴尔托靠在布雷契耐尔宫的废墟中,他的腹部被人为的开了个口子,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为了让你好好接受治疗,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啊。”

  “那还真是感激不尽,需要我去做些什么吗?”

  阿尔文用左手慢慢的将他平放在草地上,尽量不去拉扯他的伤口,他甚至已经可以看得到威尼斯人那从身体内漏出来的某个器官。

  “拿着这个。”

  巴尔托咧着嘴,从自己的腰间摸摸索索的掏出了一把火枪。

  “多杀几个异教徒,然后向历史和神话里的英雄们一样,拯救这个世界吧。”

  “就像什么?”

  “查理马特在普瓦提埃战役中做的那样。”

  “我知道了,等下医疗人员就会来的。”

  “......那我就先闭上眼睛眯一会吧。”

  他这么说着,微微颤了几下,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慢慢地闭上了两只浑浊的眼睛。

  战斗仍然在继续。在其他地方,仍然有小股守军进行了英勇,或者说是绝望的抵抗。在金角湾沿岸,一群克里特水手顽强地据守三座塔楼,拒不投降。整整一个上午,他们都在抵抗试图驱逐他们的奥斯曼士兵。

  在远离陆墙的海墙上,很多人仍然在继续战斗,他们往往对真实局势一无所知,直到敌人突然从他们背后杀出。有些守军跳墙自杀,其他人则无条件投降。

  同样的,普通人的生存斗争仍然在继续。在上午,几百名市民吉星高照,得以逃生。红衣主教伊西多尔在仆人的帮助下,脱掉了自己富丽堂皇的主教袍,换上了一名阵亡士兵的衣服,又给这名死者穿上自己的主教袍。奥斯曼士兵很快遇见了这具身着主教袍的尸体,砍下头颅,举着它在大街上胜利游行。而年迈的伊西多尔也很快被俘,但敌人不知道他的高贵身份,而且他年老体衰,似乎不值得贩卖为奴。于是他当场花了一小笔钱,赎回了自己的自由,登上了停泊在港内的一艘意大利船只,连夜跑回了那不勒斯。

  “奥尔汗?你不应该在海墙那边吗?还有特科波佣兵团的团长?”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而且如你所见,已经是巷战的阶段了。”

  在用大马士革弯刀精准的砍下了一个奥斯曼士兵的头后,奥尔汗直接将那人的头盔给拔了下来自己带上,至于他原本带着的那个头盔,则是顺手丢到了阿尔文的怀里。

  “带上这个,耶里切尼士兵的头盔,或许能保你一命。”

  “武器用这个比较好,火枪的弹药总会有用完的时候。”

  佣兵团的团长将自己的佩刀交给了阿尔文,而他自己则是从那个被砍死的耶里切尼身上摸了一把出来继续战斗。

  “你们可以从海墙那边离开的。”

  “法提赫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我的,离开这里,阿尔文·瓦沙克,立陶宛的维尔纽斯就拜托你代替我去看了。”

  “去和巴西琉斯陛下会和,如果你还想和我们一起吃肉的话。”

  奥尔汗那佣兵团长两个人催促着阿尔文离开,面对这两个极其不含糊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右手的伤势,他们估计要对自己砍上几刀直接踢走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别就这么死了,嘿,这话到挺适合你的,王子殿下。”

  “你先想想自己因为吃肉而犯下怎样的罪行吧。”

  他们手握刀刃,仰天大笑着走向死亡。

  “来自西西里的加泰罗尼亚人一直坚持抵抗,直到全部阵亡或被俘。但奥斯曼人无法将死守金角湾附近塔楼的克里特人逐出。最后有人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法提赫。他做出了一个典型的堂吉诃德式的侠义姿态,允许他们乘坐自己的船只离去。犹豫一番之后,他们接受了这个提议,自由地逃离了君士坦丁堡。”

  从陆墙到市中心的距离是3英里。黎明时分,一群群意志坚定的近卫军士兵已经从圣罗曼努斯门沿着通衢大道挺进,向圣索菲亚大教堂进发。除了红苹果的传说外,奥斯曼军营里还流传着另一个传说——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地下室里储藏着海量的金银和宝石。近卫军士兵们大踏步穿过一贫如洗的广场和空荡荡的大道,经过公牛广场和狄奥多西广场,沿着通往城市心脏的中央大道前进。

  耶里切尼一路上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抵抗。他们抵达君士坦丁广场,城市的奠基者从宏伟的柱廊上俯视他们,但并没有天使从天而降,挥舞带烈火的利剑将他们逐退。

  对很多人来说,金角湾似乎是逃生机遇最多的地方。在上午,成百上千的逃兵和平民潮水般涌过狭窄小巷,希望能登上停泊在港内的意大利船只。海墙大门处一片狼藉,乱成了一锅粥。很多人拼命逃窜,跳上了拥挤的划桨船,导致船只倾覆沉没,船上的人都被淹死。有些守门人的决定更使得这悲剧场面愈发凄惨。他们看到自己的希腊同胞们逃向海滩,又记起了那个预言——在君士坦丁大帝雕像处能够击退敌人——于是决定把门封闭,希望能够借此劝说同胞们回去作战。

  他们从城墙顶端丢弃了城门钥匙,阻止难民的逃跑。抵达停泊在岸边的意大利桨帆船的途径已经彻底断绝,海岸上的景象越来越悲惨:不分男女,甚至僧侣和修女都号啕大哭起来,捶胸顿足,哀求意大利人的船只来救他们。但桨帆船上的人也是惊慌失措,船长们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前线崩溃两个小时之后,最早逃跑的热那亚人逃到了岸边,此时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游泳去登船,要么坐等突厥人的狂暴。他冒着淹死的风险,于是脱去衣服,游向船只,被拉上了船。他来得正巧。回头望去,只见大约40名士兵正在脱去铠甲,准备泅渡逃生,却被奥斯曼军队抓个正着。加拉塔市长营救了对岸的一些难民,让他们在相对安全的热那亚殖民地避难。

  意大利船只上的人们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简直像瘫痪了一样。在清晨,他们听到宣示抵抗决心的教堂钟声渐渐消逝;奥斯曼水手们驾船抵岸,冲击金角湾海墙时,呼喊声传过了海面。难民们哀求意大利船长把船开到岸边来,或者游向船只,不少人因此淹死。

  威尼斯人也看到了这凄惨景象,但不敢开船靠岸。他们除了害怕被敌人俘虏外,还担心大群难民蜂拥上船,会让船倾覆。另外,桨帆船的很多船员已经被派去守城,船员严重不足。但奥斯曼的海军已经在先前的战斗中被彻底歼灭,罗马的难民们得到逃生的最后一线希望,尽管这幸运不会持续多久。

  “加拉塔呢?”

  “加拉塔人也踌躇不决、忐忑不安。君士坦丁堡陷落的消息传来时,加拉塔市民们陷入了恐慌。加拉塔市长深知,一旦君士坦丁堡被攻破,加拉塔也就完了,摆放在他面前的问题是如何应对罢了。”

  法提赫认为热那亚人与罗马合谋,这并非空穴来风。大部分身强体健的加拉塔人的确在金角湾对岸参加战斗,其中包括市长的侄子,现在对热那亚人的态度还不明朗。此时加拉塔城内只有600人。很多人想尽快逃走。一大群人抛弃了家园和财产,登上了一艘热那亚船只逃跑。另外一艘船(大多是妇女)被奥斯曼战船俘获——难以想象她们的结局。

  但洛梅利诺,这位加拉塔市长决定给大家树立一个榜样,坚持留下。他推测,如果他也弃城逃跑的话,城市将不可避免地遭到洗劫。

  在这些考虑的过程中,威尼斯人来到了加拉塔,与热那亚市长商议对策:热那亚和威尼斯的舰船是否应当联合起来对抗奥斯曼军队,两个意大利共和国共同向苏丹正式宣战;或者还是逃跑?

  4月底曾经吹拂热那亚船只,让它们在海峡内得以快速北上的南风已经转为风速12节的强劲北风。

  正午时分,在上帝的佑助下,意大利人乘坐他们的三桅帆船,扬帆起航。一起逃走的还有一小群来自威尼斯和克里特的各型船只。有一艘来自特拉比松的大型桨帆船此前已经损失了164名船员,人手严重不足,所以起帆非常困难,但因为无人阻挡他们,还是顺利地在马尔马拉海南下,从漂浮在海面上的基督徒和异教徒的尸体如同运河近岸处漂浮的西瓜旁驶过,奔向达达尼尔海峡。他们既为自己的幸运感到庆幸,又为遇难的船员感到悲哀,他们中有些人被淹死,有些人在敌人炮击中牺牲,或者在战斗中捐躯。

  这些船只载着于最后混乱时刻逃生的400名幸存者,以及在城市陷落前就已经登船的很多拜占庭贵族,还有7艘热那亚船只也安全脱离。

  在他们逃离的同时,哈姆扎贝伊把奥斯曼舰队重新集结起来,绕过金角湾入口,俘虏了仍然停泊在那里的15艘船只,其中有些船只满载难民,严重超载,无法航行。还有很多难民站在前滩,凄惨地号哭,向驶离的桨帆船哀求。奥斯曼水兵们把这些难民围起来,驱赶到沙滩上。

  “那天的马尔马拉海是红色的。”

  ......

  “......这就是头盔、火枪和腰刀的由来吗?”

  奥菲莉娅想起了当时灵子转移仓内的那三个不伦不类的产物,完全不知道它们的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奥菲莉娅学姐,能和我说说奥尔汗的结局吗?”

  “奥尔汗王子......他并没有那么幸运。尽管他身穿普通士兵的衣服,而且会讲流利的希腊语,但奥斯曼人认出了他进而追了上去。战斗至最后一人的时候,士兵们砍下了他的头颅,献给了法提赫。当时的他一直在如坐针毡地等待关于奥尔汗王子命运的消息。”

  “这样啊......这或许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阿尔文的话音落下,医疗室内一片缄默,如果有根牙签掉到地上的话,或许真的能听得见声音也说不定。

  “结束了吗?”

  “我倒是挺希望我的回忆就这么平淡无奇的到此为止,可遗憾的是,这只是最后的平静罢了。罗玛妮医生,我带回来的第四件物品是什么来着?”

  “紫袍,一件紫袍制成的托加。”

  “当你们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内肆意庆祝的时候,我在圣罗曼努斯门的死尸中找到了君士坦丁。”

第217章 你现在的这副模样真的狼狈,君士坦丁

  “波兰和匈牙利的军队突破多瑙河防线后分兵两路,波兰人正扑向卡尔武纳公国;马扎尔人则是攻克了默西亚的特尔诺沃;在巴尔干地区的斯坎德培已经拿下了伊庇鲁斯,我们在巴尔干地区的防线只剩下帖撒罗尼迦到阿德里安堡的沿海一带。”

  “萨勒贾帕夏打不过斯坎德培很正常,这个时代也没几个比他能打的,倒是扎甘帕夏那块还有不少的轻骑兵吧,只要扎甘帕夏发起进攻,一切就会好转起来的。”

  “苏丹,扎甘帕夏......”

  “扎甘帕夏已经在瓦尔纳向波兰人投降了。”

  “巴尔干军团最后的力量被马扎尔人的黑军给正面干碎了。”

  原本还自我感觉胜券在握的法提赫听到这个消息后,低下头看着地图,随后战战栗栗的坐回了毯子上,握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

  “哈利勒,阿克谢姆,谢哈布丁留下来,其他人出去。”

  大维齐尔,宫廷伊玛目和巴尔干军团最后的贝伊和帕夏,这是目前苏丹宫廷内为数不多可以参与到中心决策之中的几人。

  “那是个命令!让扎甘帕夏沿着多瑙河沿岸防守是个命令!过去罗马人就是这么做的!他以为他是谁,竟然敢冒险违抗我的命令?”

  “事情怎么会到这种地步?军队骗了我!每个人都骗了我,甚至还有耶里切尼!所有的帕夏不过是一群无耻不忠的懦夫!”

  “苏丹,我不能允许您这样侮辱那些为您留血的战士。”

  “他们只不过是懦夫!叛徒!饭桶!”

  “您所说的实在是闻所未闻。”

  “你们这些帕夏都是腐化的败类!你们毫无荣誉可言!”

  “你们称自己为帕夏,仅仅是因为你们在阿德里安堡待了几年,而只学会了向罗马人那样怎么用刀叉吃饭!”

  “一直以来军队只会阻挠我的行动!只会用各种方法拖我的后腿!”

  “你看看科斯坦丁尼耶!那可是奥斯曼帝国未来的伟大首都!哪有人让士兵去洗劫自己的首都的!我看着教义是不得不改了!”

  三个人就这么站在原地听着法提赫的一顿痛骂,等到法提赫气消之后,他看着自己背后的那副地图,缓缓说道:

  “我已经离开了权力中枢将近十年,但我只靠自己,靠自己的力量征服了世界渴望之城!”

  “叛徒。”

  “从一开始我就被背叛和欺骗!这是对奥斯曼帝国巨大的背叛!但所有的叛徒都会偿还的!他们会用自己的鲜血偿还的!他们要溺死在自己的血里!”

  “请冷静一点,苏丹。”

  “我的命令都被当成了耳边风,在这种情况下让我如何应对巴尔干地区的局势......”

  “结束了,我们攻克了君士坦丁堡,但战争已经失败了,我们在巴尔干地区的一切全都化为乌有。”

  “在西欧那些国家的支持下,瓦拉几亚和塞尔维亚将会是未来我们最大的敌人,特别是塞尔维亚,还记得1389年的事情吗?更别忘记昔日塞尔维亚帝国内马尼亚王朝的辉煌,那是过去我们最大的敌人。”

  “但如果你们认为我会因此离开柏科斯坦丁尼耶的话,你们就大错特错了!我宁愿拿子弹射进我的脑袋!”

  “哈利勒帕夏,传我的命令,进城去,如果有哪些不长眼的家伙继续劫掠,那就直接将他们图图了事——当着我的面最好。”

  哪怕整个巴尔干都送给斯拉夫人,唯独君士坦丁堡绝对不能丢,法提赫深知这一点,而过去马其顿王朝的巴西尔二世就是这么做的。

  既然保加利亚眼科医生能够在巴尔干半岛只剩一座城的情况下直接将保加利亚给反推回去,那么自己当一回塞尔维亚眼科医生也不是不可以......

  不,眼科医生还是算了,还是拉过去修清真寺毕竟好一点。

  对法提赫的命令,大维齐尔原本是打算阳奉阴违的,但当他骑马入城看到他们对着儿童下手后,不待身边的人反应过来,他自己就冲上去清洗腐败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