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有点意思了。”
在这不足两公顷的小法兰西上,玛莉·简·罗兰将成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主角,但在离她不足一公里外的某条小巷内,阿尔文·瓦沙克成功挑起了自己和影从者之间的战斗。
“有一点我很好奇。为什么每次出现影从者都是用Assassin的身体来作为载体的,而且还全都是哈桑们。真是的,这样会让我很有罪恶感的啊。”
“不过我想这些问题你是不会回答的就是了,作为连自己的来历都搞不清楚的存在,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这混蛋——!”被说到无地自容的影从者忍无可忍,他决定掠夺面前这个叽叽喳喳的家伙说话的权利。
他露出了隐藏在破烂的黑色斗篷下的必杀,那是一条形状怪异的长手,看起来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就那样直奔阿尔文的心脏而去。
但却在半路上被阿尔文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手枪给打了回去。
“你就是个假货。”
阿玛德乌斯这下确信这位真的不是什么死神了,哪有死神打扮成这样嘛,这一点也不符合审美。
骷髅的假面下是黑色的长袍,不过这位的已经破烂到斗篷的程度了,以及最吸引他目光的,和普通人相比更像是怪物的手,这一下直接将自己原先设想好的曲目给无情毁灭了。
“如果这样的家伙是死神,那我还是从地狱爬回来算了。”
“喂,那边那个穿白衣服的家伙,能麻烦你解决掉这个戴着白色骷髅面具的家伙吗?”
正在抵御从不同方向伸出的红色怪手的阿尔文听到这个伟大的音乐家的请求后,反而有些无奈。
“你要让我对咒腕先生下手什么的,这让我很难办到啊。”
在阿尔文因为回答阿玛德乌斯的话不得不分神的时候,影从者·咒腕哈桑从自己的斗篷下,向着阿尔文的各个关节部位扔去。
“但是李逵李鬼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估计当咒腕先生遇到这种情况后,也是会这么办的吧。”
他看着从不同地方飞向自己的小刀,一脸的不屑一顾,正好手上有个东西拿到手就一直在吃灰,就拿出来试试吧。
阿尔文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当年收藏的那把沙鹰。
“你应该感到荣幸,没有未来的影从者。”
并用这把在那个雨夜一枪不中的装饰品指向了自己的头颅。
“这还是我第一次使用呢,在他们给我定制后已经吃灰很久了。如果不是遇到今天这种情况,我都不会想起当初给予我的‘馈赠’。”
“话说回来,没想到第一枪打中的,竟然是我自己啊。”
嘭——
这把经历过那个台风雨夜耻辱一战的****,在经历了七十二魔神柱的加持和首席设计师盖提娅的祝福后,由NO.3的瓦沙克赠与阿尔文。
然后吃了三年的灰。
但现在,这把Desert Eagle终于绽放出了属于自己的光彩——以发射器的形式。
“统帅36个军团的地狱统领,一切事物在你面前都将无所遁形,通晓治愈和机械的存在,视觉星九柱之一,其名为马尔巴士(Marbas),现在,降临到这个世界吧!”
伴随着阿尔文的吟唱声,被召唤出来的魔神柱的身形逐渐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和魔神柱的样子不同,为了掩饰这位不可多得的协力者的身份,盖提娅在设计的时候还专门去看了看人类对于七十二魔神柱的描写。
而作为NO.5的马尔巴士,按照人类的描述的话,就是一只狮子。当然,某些地方还是和普通的狮子不一样的,血红色的眼睛直视着面前这个弱小的影从者。
“这就是魔术的,威力吗?”阿玛德乌斯看着威风凛凛的万兽之王,右手不禁触碰到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它在欢呼,它在跳跃,那是和同类相遇的兴奋,也是对阿尔文这个存在而兴奋。
“安度西亚斯......是吗,原来如此啊。”
如果莫扎特这个时候抬起头会发现,阿尔文的眼睛也发生了变化。从那对有着地中海般湛蓝的眼睛,变成了带有不详之兆的血红色。
“很高兴见到你,阿尔文。”极通人性的狮子向着将自己召唤而出的阿尔文打了招呼。
而此刻的魔神柱聊天室,无论是常年水群的,还是日常潜水的,都在这一刻揭棺而起。
太棒了!终于有乐子可以玩了!
而此刻我们的群主盖提娅小姐,看着这帮等着翻牌子的魔神柱们,脸上尽是无奈的神色。
“我是不是有必要找瓦沙克重新商量一下?”
这世间最残酷的事不是遇到一个劲敌,而是战斗一番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连被人当作敌人的资格都没有。
这是这名影从者在消失之前,最后所想到的。
PS1:标题的名字是来源于女神异闻录3OP《Burn My Dread》里的歌词。顺便吹一波P3,A社早点出重置版吧,P3P的画质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PS2:顺便一提,现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一个打电话的家伙在那里扰民,反正我这个宿舍的已经被吵醒了。至于那家伙最后的结果嘛......敬请期待。
PS3:EGSumaiL离队,TI5冠军阵容至此宣布全部离开EG。
第42章 Aria Sul G
“现在,你准备好当场去世了吗?”
单手插兜的阿尔文脸上尽是傲慢之色,但往他的右手那边看过去,就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这个资格。
被召唤而出的狮子王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在通过阿尔文的通道后来到现世只能出来半边身子,但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从身上微微释放出来的叫做“危险”的气息,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智慧。
马尔巴士并不是那种使用无脑的力量去碾压的家伙,作为狮子的象征,那些知名的狮子分别象征的他身上的某项才能。《狮子王》当中的辛巴象征其英勇,而《纳尼亚传奇》当中的阿斯兰则显露出了其智慧的一面。
“所以要我怎么处理这个家伙?”被召唤而出的马尔巴士再次盯着这个影从者,殊不知在这段时间内其内心的想法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本来以为像他这样顶级的存在回应呼唤降临到现世,是为了对付那些阿尔文所无法应对的存在的。
谁知道是出来虐菜的啊?
如此蝼蚁一般的存在完全不感兴趣啊!
可当降临后的自己第一次看到阿尔文的时候,啊啊,那种从灵魂深处感受到的熟悉感,毫无疑问和自己,和魔神柱们是同样的存在。
说来马尔巴士自己也不相信,他在阿尔文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错觉。
这个来历不明的亚历山大·艾伦,就像和水里拉出来的一样,他将学一切的学问,说话行事,都有才能。
这是极高的评价,对于一个外人而言。如果不是瓦沙克在那时候给所有人公布了他的档案的话,现在自己估计认为他也是雅各的后裔了。
“不过这搏击术看起来改变就没有学啊,瓦沙克的操作还是这样的让人看不懂。”
嗯,决定了,回去就让那家伙教授阿尔文“雅各的手足”吧。
阿玛德乌斯第一次觉得作为观众也是个很好的事情,如果自己不是观众,那么将会永远无法看到这犹如史诗般的一幕。
如果说那位挟持了自己的面具怪人象征着人类话,那么那位白色恶魔和透过那白色的光圈而来的狮子,毫无疑问就是属于“神”的角色。
人类对于神的反抗,永远是这个世界的主旋律。作为反抗者的人类永远是被歌颂的那一方,一代又一代人向着在云端之上的俯视众生的存在挑战着,但最终的结果都是殊途同归。
至于丢人的家伙,请退群吧。
可在这差距犹如指尖宇宙的情况下,那个带着骷髅面具的影从者,发出了蜉蝣撼树最后一击。
“灵魂这种东西,是可以随意改变的......感受永恒的苦闷吧——”
他隐入了马尔巴士那巨大的影子当中。
这一切都被阿玛德乌斯看在眼里。很快,他就发出了最后一次进攻选择。
那只移植了邪恶精灵·撒旦的手,最经常使用的事情,就是透过以太(Ether),从对象的影子当中制作出能够影响本体的双重存在(心脏),在通过击杀那个赝品后,就能将这个对象给咒杀。这也是咒腕之哈桑名称的由来。
刚刚好,他什么都算到了——除了两个点。
“咒腕之哈桑,面带白色骷髅之暗杀者,起源于中东地区的暗杀教团的首领,相传背负着哈桑之名的一共有18位。”
“可你,什么都不是。”
高傲而又睿智的狮子王为其下了定论。在漫长的人生当中,他也并非没有遇见过这些哈桑们,都是心怀信仰之人。
可面前这个算什么?行尸走肉?
无法释放宝具的算什么从者?
啧,真是愚蠢而又无知,不过看这不顾一切冲上来要击杀阿尔文的样子,可能这就是无知者无畏吧。
如果是真正的咒腕在这里,第一时间会选择果断离开,作为其最大的凭依——宝具妄想心音(Zabaniya)只对人类有用。
无论是马尔巴士自己,还是阿尔文·瓦沙克,都已经可以说是脱离了“人”这样的存在,前者是在各种原典当中就已经不再是人,而后者......
“回归尘埃吧。”
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招式,也没有什么精彩的战斗,仅仅是简单的述说,便了结了一切。原本遁入影子当中的影从者在狮子王的威严之下被看破了真实,无所遁形的他最终得到了真正的无所遁形。
这世间最残酷的事不是遇到一个劲敌,而是战斗一番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连被人当作敌人的资格都没有。
在这之后,一切又将归于平静。
“狮子王啊,还请您赐下治愈的力量救与这位。”阿尔文看着满身伤痕的阿玛德乌斯,向其发出了请求。
他看到了那个靠在冰凉的砖石的金发男子,虽然衣着已被打的破烂,被人为制造的伤痕不计其数,可他的眼睛里却放着光芒。
那个光芒,马尔巴士在自己的同僚当中看到过。
这个家伙......安度西亚斯?有点意思了。
“不必,这是属于你的仁慈,我只是代为行使罢了。”伴随着落下的话语,还有变的完好无初的阿玛德乌斯。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了,阿尔文。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瓦沙克已经教给了你一些东西。”话音落下,狮子王已经消失在了这里。只留下了一个破烂的披风掩盖着的面具和掉落的苏格兰短剑Dirk,告诉着陌生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战斗。
【没想到你会第一个召唤马尔巴士。】
“你还不乐意了?”
【不,原本按照你这个穿越者的想法,我以为会是巴巴托斯来着。】
“你够了。把那个朱塞佩·契鲁蒂制作的小提琴拿出来。然后去处理你的那点破事吧。”
【行吧,谁让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呢。】
阿玛德乌斯在短短的一天内经历了空间转移、迷之从者、神话降临和时光倒流后,对于阿尔文手上莫名出现了的小提琴已经是波澜不惊,见怪不怪了。
因为自己,可能和面前这个白色的恶魔是同一类人。
但很快,他又重新操起了老本行,对着这小提琴评价了起来。
“......木头应该很便宜,镶线尽可能地靠近琴身边缘处,色漆涂的一点都没有吸引力,不过琴头的雕刻轮廓给人印象比较深刻,这个EGC的字母,应该是制作者名字的缩写吧......”
“咦,他这是要现场演奏小提琴?”
一场战斗过后,斯特拉斯堡的小法兰西上,阿尔文·瓦沙克在某条不知名的小巷内,举起了小提琴,一曲悠扬的乐章又重新飘荡在死亡笼罩的斯特拉斯堡......
“巴赫的《第三号管弦乐组曲》的第二乐章,Aria Sul G......”
PS1:Aria Sul G这首应该都有听过/听说过的,翻译过来就是G弦上的咏叹调。
PS2:天津光速降温,中国最速降温传说。
PS3:便宜这届的新生了,真的。
第43章 老乡您好,我们是来自巴黎的
“拉的不错。”
战斗后一尘不染的白色西服,和当下的主流相比有些奇怪,但也可能是私人订制的款式;手上的小提琴看起来较为简单朴素,和这一身华丽的装饰相比起来有些不太协调。
但在刚刚结束了一场碾压般的战斗后,再拿出小提琴演奏,这其中蕴含的含义就很是微妙了。
就像给人送行一样。
说来也很奇怪,巴赫在维也纳这帮专业的人士的内心当中近乎奉若神明,可在世人当中却好像消失了一样。在他们的作品当中都能见到巴赫的影子。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所有人都恨不得飞到莱比锡的圣多马教堂去朝圣。
可惜去不得。
所以每次聚会时,当阿玛德乌斯一脸嘚瑟的用贱贱的语气说自己当年去过莱比锡的时候,得到的必然是一群人爱的毒打。
但萨列里选择了叛变革命,加入了莫扎特的阵营——人家去法国可不仅仅是为了寻找新人,还是“顺路”去朝圣的。
和大众的印象相比恰恰相反,他们的身体不但并不虚弱,相反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以萨列里的弟子李斯特为例,在他的作品《浮士德》当中,就已经显示出了那种狂风暴雨般的热情。这一特点在《匈牙利狂想曲》当中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根据当时圈内好友门德尔松和舒曼的不靠谱消息,他们两个在后台专门为李斯特准备了一个桶,就是为了给他拧那套演出所用的燕尾服的汗水,结果整整拧了将近半桶。
可当时的正好在举办音乐会啊?
这段时间是谁顶上去的呢?
普通波兰青年弗里德里克·肖邦,就此一举成名。
所以当阿玛德乌斯看到一个陌生人十分娴熟的用小提琴拉出了这段旋律后,也不管他之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干了什么,直接就认定了阿尔文。
喜欢音乐的没有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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