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所以当阿玛德乌斯不计前嫌的一心教导阿尔文的时候,他是感到受宠若惊的。
过了半小时后......
“阿尔文,你的左手手指在指板上的位置我觉得还是要修正一下。尽管已经很熟练,但换把时产生的滑音还是有点瑕疵的......”
【要后悔吗?】瓦沙克在天鹅绒房间内偷笑着。房间的一角,老式留声机拨动着唱片曲目正是阿玛德乌斯的《土耳其进行曲》。
【你要是拜托他作曲之类的还没什么,但你要是显示出了一点点的音乐才华,那你们之间的故事就开始了。】
“所以《安魂曲》那事是你干的?”
【他用尽了各种手法打破成为魔神柱的诅咒,结果还给他成功了。完全没用了还能怎么办?一见蛋糕误终身啊!】
“总而言之。按照我说的做,在加上你自己的努力,成为一流的小提琴大师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他还在不断的侃侃而谈,这是他的惯常活动。
但现在阿尔文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好了,到了。”阿尔文停下了脚步,阿玛德乌斯这才反应到自己到了哪里。
谷登堡广场右侧的某所邸宅,这里驻扎着直接受到波旁王室管辖的皇家卫队。
“作为莱茵河流域的主要港口,莱茵-马恩运河和莱茵-罗纳运河的**,贸易的枢纽,拥有着发达的酿酒业和食品业。怎么看都会很富裕。”
“斯特拉斯堡的人均收入为209代斯顿,家庭平均可支配收入的中位数为168代斯顿,在法国36717个市镇中排名第26134位;而家庭平均消费水平为145代斯顿,在法国36717个市镇中排名第23757位。”
“作为对比,全法兰西的人均收入水平为240代斯顿,消费平均水平为188代斯顿。”
“可这里的富人却是整个法兰西最多的地方之一。阿玛德乌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说的太专业,我有些搞不过来。”天生拥有音乐之魂的男人在这方面倒下了,即使他是为数不多并非毫无社会性观念的人,在这方面也是白给。
“直接受到路易十六管理的皇家卫队啊,已经从下而上的开始,不可避免的腐朽了。”阿尔文在说到路易十六这四个字的时候,稍稍加重了声调,这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但这一次,阿玛德乌斯上钩了,还是自己咬上去的。
“路易十六,呵,这不是他活该吗。”
“所以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目的吗?魔术师?”
“啊,没错。”阿尔文看着面前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的大门,像某个流氓一样甩了甩手后,露出了计划得逞的笑容。
“要大闹一场吗?”
“那得看看到什么程度。”
“处死国王。”
“求之不得。”
【我们已经控制住安度西亚斯了,你可以尽情做你想做的事情了,瓦沙克。】NO.38的伯爵军魔哈帕斯给瓦沙克发来了这么一条消息。
【谢谢,第五特异点目前情况如何?】
那边稍微停顿了一会,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库丘林很好用,如果是他生前的生前的狂战士状态就更好了。】
【可真是贪婪啊,不过估计康诺特的女王不同意就是了。】
【记得你和安度西亚斯有过过节来着,祝你好运。】
我都把莫扎特给送到英灵殿了,咋还这么惦记我呢。瓦沙克扶额感到无奈。
只属于我独一无二的工具人艾伦啊,向着那不可缥缈的未来前进吧,我很期待丰收季节的到来呢,哼哼。
“喂喂那什么情况?皇家卫队集体出动?这帮大老爷们平时懒懒散散的,怎么今天变了一个画风一样。”
“谁知道呢,要么是国王殿下来了,要么是某个家伙触碰到了什么东西,到了他们不得不处理的时候了。”
“都回去吧,明天的报纸应该会卖到脱销了,继续在这里看着,到时候殃及池鱼了怎么办?”
“他们好像是往联合商会那边去了......”
阿尔萨斯大街最大的古典主义建筑原先是一座旅馆,后来被买下来后给改造成了联合商会的分部。而此刻,正在想方设法忽悠玛莉并试图增加狩猎目标的的中年胖子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给烦的不得不去开门。
“我不是说了......”
“尼尔先生,好久不见了啊。”乔装打扮过后的阿尔文踢开了门,对着被吓到地上的吸血鬼拿出了通缉令贴在了他的面前。
“很抱歉的通知您,你被逮捕了。”
PS1:网吧打字是真的贵......
PS2:黑贞那张我等下去找找P站ID
PS3:天津温度又回来了,简直了。
第44章 让我们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放我出去!”
“我为王室流过血!我为国王殿下出过力!我要见你们的卫兵长!我要见卫兵长!”
地下室的特制牢房内,被关押起来的他怎么样都不会想到现在自己所面临的处境。
一个只有稻草用于铺垫,还时不时爬有螨虫和蟑螂这些生物,空气当中还有一股恶臭味;而他今晚原本预想的是在自家卧室那豪华的大床上享受着来自巴黎的“大餐”。
根据自己每个季度派到巴黎的总部的人员反映,那位被尊称为“无冕女王”的女士在各种程度上都可以称得上是极品。而当自己终于可以一睹芳泽的时候,自己竟然在蹲号子......
“好吵啊这个人。”
“有一说一,确实。”
门口值班的两士兵对于这个吵吵闹闹的家伙已经感到疲惫,开始商讨着一劳永逸的方法,如果是之前的他们,是必然不可能这么做的,产生这般想法的原因,也只有他们那变的猩红的双眸才能给出答案了。
所以当阿尔文慢悠悠的来到关押特殊犯人地下牢房后,对于这个家伙能在两个士兵的围攻下闪躲腾挪这么长时间后,只能感叹每一个胖子都是潜力股。
“带他到审讯室。”
当一身戎装的阿尔文坐在审讯室的窗外的座位上时,两个被暗示的法国士兵像拖死狗一样把他给拖了进来。
在将其用木铐给铐牢后,两个青年向着阿尔文行礼。
“我们先出去了。”
得到了应许后,他们头也不回的就匆匆离去。
“赶紧去洗手吧。”
“可等下还要再把他送回去啊。”
“那就再洗一次。”
地下室的墙壁隔音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面如死灰的他听到这番话后,变的更为难看,苍白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如同人偶一般——就是这个人偶有些大。
“你觉得我身上这套怎么样?”阿尔文拉起自己的衣领,一窍不通的Foreigner向着本地人咨询着自己的穿衣风格。
“很好,很好很好,很适合您的风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还是在监狱里呢,现在只能在想方设法的恭维这位看起来是头领的年轻男子时,祈祷家里能够早点将自己给捞出来吧。
等到我从这里出去后,给我等着吧。年轻人,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涉及的。他的眼中藏着狠毒,但这并不能干扰到他的表面工作。
“实际上我并不喜欢。你搞错了对象,伙计。”阿尔文点起了烟,说起了从前。
“不过关于偷税这件事,我想我会很想同你谈一谈的,联合商会的会长布里索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尼尔先生。”
他不断赔笑的神情骤然一滞。
“我的朋友,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超乎我的想象,请容许我和你细细说来。”
“在布列塔尼俱乐部那件事过后,马拉这个家伙看起来有将它发展为第三个党派的趋势,不过首先他要把拉法耶特给踢出去才行。”
“还有我上次和你提到了那个叫做罗伯斯庇尔的家伙,这个爱尔兰的律师后裔现在成为了文学院的院长,如何对付他是项十分麻烦的事情。”
“而且我现在遇上了**烦。来自耶路撒冷的异教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蛊惑了国王,拜他所赐,联合商会已经易主了......”
说到这里,阿尔文丢弃了自己手上的小麦色信纸,双手交叉的看着神色慌张的犯人。
“咱们应该有很多话可以谈谈,尼尔先生。别紧张,先喝杯红茶吧。”他的手指向了那杯早已放在座位上的液体。
当然这里面并不是那类喝了让人昏睡的玩意,而是添加了能够有益于头脑发展的自白剂,对于促进人脑的二次发育有着极大的好处。
此刻阿玛德乌斯终于知道他要自己拿着鹅毛笔和记录本是干什么用的了。音乐家看着在无意识状态下开始回答着阿尔文那足足三页的问题的家伙,不禁有些感到悲哀。
“这样真的好吗?”阿玛德乌斯面色复杂的看着将自己带到这里的阿尔文,他的桌上写满了整个联合商会黑暗和罪证已经堆积如山。
“你看不懂,那些在某个世界上看着我们的人也看不懂。这没关系,你们只要知道一件事情就行了。”
“波旁将会毁灭,时代将会改变,而财富,将尽归我有。”
阿尔文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从这里走了出去。而在审讯室的另一头,之前的那两位近卫士兵一脸嫌弃的将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商会会长给拖了出去,或许这里用前会长这个词应该更加恰当一些。
在他离开了空气浑浊的地下牢房后,上了二楼,向右边的走廊走去,在靠着谷登堡广场一侧的的某个房间打开了门。
在发觉到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后,原本坐在窗台边的玛莉警觉的站起身来,待看清来者是谁后捂住自己的胸,长舒一口气后又坐了回去。
他走到了正对着她的另一个座位上,这里并没有被阳光给照射到,而此刻楼下正密密麻麻的挤满了记者,做为最大的吃瓜传播团体,他们伸长了脖子等待着那个年轻人。
“阿尔文,今天那件事......”
“商会会长不专业,不专业没关系,因为他是负责制定方向的,底下一帮专业参谋给制定方向的提意见就行了。而且商会会长主要的任务是向股东要钱,向分会要钱,不要指望着他真的会无所不能,所以谁都可以干这个位置。”
“玛莉,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你是‘花瓶’的原因了吧。因为他们需要你这个‘花瓶’来出谋划策,但最终所有的赞誉都会到他们的身上。而玛莉你只得到一个‘无冕女王’的虚假头衔——还是因为聚会都是在你家开的缘故。”
“拿着买白菜的钱,操着买白feng的心,是时候改变这一切了,玛莉。”阿尔文站了起来,双手压在茶几上,用自己低沉的声音俯身在女王的耳边低语。
“参与奖是桑松先生赠送的断头台大礼包一套,而特等奖嘛......”
他对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吹着气,那里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虽然这样子看不到她那张清冷的俏脸上会是什么样子有些遗憾倒是了。
当然吊着人间的胃口也是不好的,阿尔文自然深知这一点,仿佛要含住她的耳垂一般,一字一顿的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让人感到震惊的话语。
“法兰西这个国家,算不算呢?”
有趣,有趣,实在有趣。
我今天才把电脑抱回来就看到了这条评论。
这本一开始就是写给我自己看的。没想到扑街的还有人来啊拱火啊。第二周在推荐上暴死就知道会这本是怎么样的了。
素质三连来一套,再见了宝贝儿!
让我们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
第45章 吊桥效应?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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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这个国家,算不算呢?”
这不是他第一次蛊惑自己,早在巴黎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干过了。但是当时的自己对此感到不置可否,只是把其当做了一般的玩笑话来听——即使那时候他已初显峥嵘,但在自己看来不过是一个得到了垂青的幸运儿罢了。
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乎了自己的预料。
自己怎么样都不会想到,仅仅不过几天的功夫,联合商会就换了主人,成为了他手下的一枚棋子。她还记得那天在总部见到他任命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好像在说:
嘿,看啊,没想到我会坐在这里吧,这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可在自己看来,那就像一个孩子穿着皇帝的新衣趾高气扬的样子——然后被第二次打脸。
他不断的囤积代斯顿,却将自己手上所有的纸币都以近乎白送的方式送到了市场上,而且还变本加厉,大量买进了债券。据说还要增加印钞量。不仅是自己,甚至连伏尔泰他们也想不通这究竟是想干什么,除了一个人。
来自魏玛的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先生。
“对世界的认识永远是认识,而不是世界。我希望能成为第一个,但现在我需要您的指点,Mr.Faust.”某次聚会上,他对着突然在纸上奋笔疾书的歌德这样说道。
生活依然没什么变化,也就是在支出上多了两个人去看小丑而已,不过歌德时常抱怨为什么对梅菲斯托费勒斯的称呼是Joker而不是THE JOKER感到耿耿于怀。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笔下的梅菲斯托费勒斯毫无疑问就是最好的小丑。
魏玛的辅佐官在这方面有着独特的见识,他虽然不知道阿尔文这样的操作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他能够预料到,这会是推动多米诺骨牌的一只手,而最终所倒塌的,可能会是一个庞然大物。
歌德自身的断言让她开始正视起了这个来历不明的犹太人,虽然他常常自称自己是个微不足道的魔术师,可这却更让人感到好奇了。
魔术师是什么?
“一群玩弄世人的混蛋,不过我是混蛋中的混蛋。”伏尔泰的回复很直白。
作为和伏尔泰有过恩怨的卢梭,回答也极其的相似。“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作为同样来自波尔多的孟德斯鸠,对这个问题却是无奈的苦笑。“你不应该知道这个,玛莉。”
“魔术师吗?哈哈,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设定,一个很适合我笔下的这个人物。”
她只能将得到答案的期翼寄托在了阿尔文的身上,这个掠夺了果实的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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