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71章

作者:niko clan

  在街道的路口处,好几辆马车拉着什么东西,往不同的方向缓缓走着。当马车走到某个节点上时,某个一直紧绷的东西达到了临界点,然后下雨了,红色的。

  这让寻常人感到恐惧的场面,却给他一种十分新奇的感觉,灵感也随之不断产生。

  “阿玛德乌斯,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

  “很奇怪,我应该是感受到悲伤才是,但是......”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还显得有些稚嫩的手上沾染了些许溅射过来的血迹,给人一种奇异的美感。

  “为什么不会有这种情感呢?”

  “因为这就是我们,和这些常人的区别啊。”他的父亲列奥波尔得看着自己的儿子,双眼当中绽放出了光芒。

  他,就是那个答案!

  “咚咚咚”阿尔文敲了几下桌子,将陷入回忆当中的阿玛德乌斯给重新拉了回来。

  “如果你想直接会维也纳的话,我可以直接安排相关行程送你回去,外带莱比锡三日游;但是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会不会失去控制,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估计会是世界线的收束吧,他心想。毕竟那么大的目标放在那里,你想不被注意也难。

  “你这是在逼迫我,魔术师。”音乐家的称呼一下又生疏了起来,这是阿尔文所预料到的。

  “事实上,即使我给你安排上了返回的路途,也会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把你给敲晕绑到巴黎的。”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而且阿玛德乌斯,告诉我你真正的想法吧。你真的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了吗?”

  话音落下后,这座内部装饰豪华的办公室变的十分幽静,甚至静得让人有些害怕,喧哗的广场上尽是人头攒动,而僻静的空间内只有着烟草燃烧的声音。

  “可真是玩的一手好计谋啊,魔术师阿尔文·瓦沙克......可真是简洁明了的名字,我早该知道的。”

  “但没人会往那边想的,不是吗?”阿尔文带上了职业化的微笑,双手展开,露出了一份早已拟定的协议,或者说契约。

  阿玛德乌斯神情沉寂却坦然,他接过了阿尔文手上的那支笔,在羊皮纸张上留了自己的名字。

  沃尔夫冈·安度西亚斯·阿玛德乌斯·莫扎特。

  “对于人心的揣测,你很有一套,阿尔文。”他丢下自己手上的鹅毛笔,捂住了自己刚才写的那只手的手腕。

  “承蒙夸奖。”阿尔文收下了这份真迹后,露出了计划通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市场上的小贩一样,十分的市脍。

  “那么我也不能隐瞒了啊。”阿尔文拿起手边的笔,对着自己背后的法国地图就开始规划了起来。

  “三天后我应该会收到路易十六发来的嘉奖信,他会让我到凡尔赛宫去见他接受嘉奖,到时候沿着莱茵-马恩运河坐船大概半个月时间后,我们会到达巴黎城郊的凡尔赛宫。”

  “到时候就坐下闭嘴看我表演。”

  阿玛德乌斯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然后从凳子上起身准备离去。

  “我很期待。”

  “三天后在码头,同行的还有一位女士。”

  “我知道了。”他在关上门之前还特意留了一句话。

  “干的不错。”

  随着她的脚步逐渐走远,那早已目睹了这一切的第三人出现在了接待客人的沙发上。

  【你应该感受到了吧......他来过了。】

  “看来他确实忍不住了,也是难为他签下自己的名字了。”

  PS1:9.30日,Alice生日快乐。

  PS2:贴吧出现惨案,158抽0皮里,和那位12单没五星的有的一拼了。

  PS3:差点忘了今天也是亚丝娜的生日,你们都是我的翅膀o( ̄▽ ̄)d

第48章 到头来,她还是那个六岁的小女孩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他走到了窗台边上并将双手放在了上面。刚刚还是阳光明媚的天气转眼间就已经是大雨倾盆。如柱的大雨浇在四散的人们的肩头发间,所有人都湿透覆寒。

  【安魂曲事件吗?】

  早已预料到的瓦沙克从自己的上衣内部口袋里抽出了一支卡斯特罗同款的Cohiba,再从另一个口袋里取出配套的雪茄剪,小小的剪开了一个口子后,起身走到燃烧着的壁炉旁借了些火后,才回答起了阿尔文的问题。

  【说实话,莫扎特这个极品的凭依对象,是安度西亚斯氪了七单后才捞出来的,之前六单除了他的姐姐以外,其他的全沉了——被他亲自给OUT了。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安度西亚斯救了他一命。】

  【按照预想的剧本走向来看,和安度西亚斯做了交易的阿玛德乌斯在获得了音乐之魂后,是会在逐渐释放自己的才华之时,自身也会向着魔神柱的方向进化着,最终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在遇到玛丽·安托瓦内特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在那之后,这一切都发生了反转,祝福变成了诅咒。他开始难以入睡,开始为了财产和家人争吵,过去曾经交往的好友也逐渐变的生疏了起来。和他不断得到的赞誉相比的是,不断失去的过去。】

  “除了安东尼奥·萨列里。”

  【在《魔笛》上映之前,他成功破解了诅咒。安度西亚斯在那一刻彻底失去了控制,于是在盖提娅的决定下,我带走了他的生命。】

  “但现在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伙计。”

  【显而易见的,他后悔了。当时他嘴上说着‘我会寻找下一个继任者’,但实际上再也不会有了。】

  【因为莫扎特的音乐至高无上。】

  雨点下的极密极猛,落在窗沿边的青铜花窗上咣咣作响,被窗台阻碍的雨点飞花碎玉般的洗刷着这座城市,也洗刷了某些东西。

  阿玛德乌斯走出门后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脏,血液从心脏处传遍全身,让他浑身发抖,他只能单手扶着墙勉力行走着,背后的衣衫已经被打湿。

  “混蛋......”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只需几步路的距离,但对他而言却犹如天堑,汗水已经从额头上不断滴落着,一不小心就会滑倒跌在地上。

  “阿玛德乌斯,你个人渣打算就这么倒下?你行不行啊......”

  他狠狠的咒骂自己,可到后面却连这点力气都不够了,但还是有个好消息,他终于走到了尽头,触碰到了门把手。

  阿玛德乌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扭开了金黄色的门把手,失去的却是自己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失去了一切的他踉踉跄跄的走了进去。

  “扑通——”

  他倒在了地上,脸如死灰,两唇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抱歉啊,玛丽,看来我要失约了......”

  他在失去意识前这样想到。

  巴黎,正处于睡眠当中的充满光辉的女孩从梦中惊醒,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梦到了什么。

  为什么,他会倒在地上?

  那个独角兽是谁?

  他看起来好像很糟糕的样子。

  他需要我。

  他需要我。

  他需要我!

  她立即从床上起身,光着脚丫就跑了起来。凡尔赛宫的红色地毯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更换,哪怕是穿着鞋上去踩上去都会感到有些生疼,更何况她还是光脚在上面奔跑着呢?

  “我得想想,从巴黎到维也纳当初我走走停停花了大概散个月,现在不分时间的赶路的话最少也得五天才能到那里去。”

  夜晚的凡尔赛宫很是安静,不过一个人用尽全力奔跑的时候也没有人出来制止时,让人感受到的不是安静,而是安静过头的恐惧。

  她一边奔跑着一边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那对洁白如雪的玉足原本被她自己保养的纤柔细嫩,如同极品的羊脂玉一般,可现在已变的通红,有些地方已被扎出了些许血迹,可她却没有喊过一声痛,现在的她只想着一件事情。

  到奥地利去。

  到维也纳去。

  到他身边去。

  尽管作为人类的他而言,是属于渣滓那样的类别,那种低俗的黄段子也让人感到厌恶,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这个家伙是个人渣”的气息,还曾经对我做过......那种事情。

  尽管我现在是法兰西的皇后。

  尽管他现在已经功成名就。

  尽管在那天他抛弃了我,远远的逃离而去。

  可是,可是,可是!

  我还是喜欢他。

  无可救药的喜欢他。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他。

  是那次逃课去森林里玩吗?

  是那次在看到他和他姐姐亲昵的样子感到不高兴吗?

  是那次自己偷偷的拿母亲给的零用钱帮助他被拒绝吗?

  她的大脑不断的运转着,在回忆着自己为什么会为一个多年不见的家伙感到这般担忧,以至于只是个飘渺无常的梦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只是梦而已。

  只是梦而已。

  只是梦而已。

  可我,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

  感觉再不见,就会失去他一样。

  我不想要自己后悔。

  我要去见他,我要去亲自问他,为什么当时要逃跑?

  说好的一起面对的,为什么要一个人擅自离去?

  明明只要等到我来,就可以一起的......

  玛丽一路小跑着从大理石庭院主楼正面的海格立斯厅,只要从这里出去,就是狩猎行宫,在那里就可以上马车出发了。抱着这样的心情,她加快了步伐,而身后已是一路断断续续的红色脚印。

  她用力着拍打着门,希望这能将门口的值班的人给叫醒。

  “喂!快开门!”

  门的那头毫无回应。

  “开门啊!”

  依旧如此。

  她不死心的拍打着,使用了各种敲门的方式,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应。

  “开门啊......求求你了。”她的声音当中已经带上了哭腔,眼泪从她的脸上掉到了手臂上,然后是衣服,最终掉落在了地上,当她足足敲了半个小时后也没有人回应的时候,才真的相信,门的那边不会回应自己的请求的。

  “拜托了......来个人都行......救救他吧......拜托了。”

  她无助的滑落下来,跌倒在鲜红的红毯上,对于最后一丝希望都消失的她而言,所能做的只能是默默的祈祷,以及对自己的不争气。

  “有没有人啊......帮帮我吧......”

  小女孩抿着嘴唇,想哭又不敢大声哭出来,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在凡尔赛宫的外面,独角兽正在奔跑着,它灵活的穿越障碍和灌木,没有被任何东西绊倒,没有人看到它的身影。

  PS1:阅兵好看,下次还看。

  PS2:陕西这彩车是什么情况......

  PS3:你永远不会知道屏幕那一旁的沙雕网友是干什么的.JPG

第49章 他们是这样,那么我们呢?

  阿玛德乌斯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8岁连续发烧躺在床上的日子,记得医生当时还以为这是肺炎,让自己躺在床上休息来着,可真是够难受的——因为没法练习。

  现在能记得的,也就只有那温暖的大床了吧,啊。那睡起来是真的舒服。

  等下,我记得我不是躺在地上来着?

  他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自己喉咙干涩,头晕眼花,耳边就像是有人用着棒槌敲着大钟发出的一下下猛烈撞击,一股股声浪刺破耳膜直抵后脑,这让他感到有些担忧。自己和萨列里共同教导的那个学生路德维希好像就有这种症状,他一直很担心这个天赋和勤奋并存的学生有一天会失去听力。

  阿玛德乌斯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给按在床上一样使不上劲来,想要翻身起床也没有力气。

  “睡眠瘫痪症?好像也不像,记得睁开眼睛后一切症状都会消失来着。”他回忆起不知什么时候从书上看到的内容,却发现这和自己了解的完全不沾边。

  他一开口,便感觉到炙热的血气从自己咽喉中泛上舌根, 声音嘶哑难以听清。

  “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