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初邪乐尔
一个人马哨兵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按照汉人的传统,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头也是初二回来的……”
第二个人马哨兵掰着手指头算日子。
“啧啧啧,头也长大了啊,毕竟今年都十九了,也该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不过出去一趟孩子都有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听着自己族人的叽叽喳喳,拓跋云冷艳的面庞,浮现出一抹羞人的红晕。
“少废话!我房子收拾了没有,跑了一路,我现在很累,立刻就要休息。”
“当然,当然,大伙早都给你收拾出来了。”
几匹人马哄笑着将拓跋云一行人送入首领的大帐,几个人早都共住一个屋檐下了,倒也没有避讳,拓跋云带着两人赶了一天的路也有点累了,直接躺在厚厚的羊皮褥上,刘庄也躺在另外一侧,把已经睡迷糊过去的貂蝉放在二人之间,小心的盖上被子之后,这才闭上了眼睛。
次日,三人睡到大中午才醒过来,刘庄近距离看了一下拓跋部的营地,足足一百四十顶大帐,在吸收了独孤,步六孤,尉迟三部之后,数量早已突破了六百,可能都快七百人了。
一个传统的人马部落,大约1/3数量的人口是孩童,其他2/3的成年人,就算是老人和妇女,也拥有相当不俗的战斗力,毕竟这些家伙只要成年,就是4级的妖怪,而且力量,敏捷,体质高的有些离谱。
而这些人马的生活也十分割裂,几个汉人儒生正在教授小马驹学习汉语,几个人马萨满正在带着族人于新年祭拜神祇,雁门太守在马邑附近给他们了一块好地,他们不仅在放牧,也在学着如何农耕——嗯,这会土地倒是舍得给了,而且一给就是一大块。
流民可以任人宰割,而拓跋部手里真的有刀是吧。
初三的时候,拓跋云也缓过来了,带着刘庄一起出去拜年,探望亲朋好友,礼物也很简单,就是人马狩猎时,获得的一张张上等狐皮、狼皮、熊皮等草原特产,还有拓跋部训练出来的上等鲜卑战马,这些东西都是抢手货。
马邑的街道上干干净净,之前睡在街道两旁的难民,以及被冻死的尸体早已消失不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不过县衙的大门旁边,被人用小刀刻出了两个非常明显的大字。
甲子。
而凭借拜年,刘庄也初步摸清了马邑的具体状况,黄氏是马邑最大的豪族,别说田地了,整个马邑的小吏,有一半都是黄家的人,或者有师生之类的联系。
自郡县制诞生以来,官吏制度也随之产生,县令这种管理一整个县的长官,的确是皇帝委派的,干不好就撤你的职,而且每任县令都有任职期限,流动性很大,称之为流官。
但是,皇帝顶多管到县令这一级就了不起了,一些平庸的甚至连县令都管不了。
再往下,官职更低、但是手握实权,负责一个县城各个具体工作的小吏,几乎全都是当地豪族自己举荐出来的,他们互相联姻,结合,控制县城的各个具体权柄,这种吏级别的官僚,不同于干几年就走的县令,几乎都是永久性的铁饭碗。
翻译翻译,这就叫做流水的县令,铁打的豪族。
拜访、送礼完当地大户之后,拓跋云开始拜访北狄营的同袍兄弟,北狄营结构比较奇怪,大量汉人罪犯,胡人士兵,加上少数汉人军官,现在被裁撤的还剩一千多人。
这个编制下,理论上只有两个管理五百人的军候,和八个管理百人的屯长,其中有两个屯长的职位是军候兼任的。
但是实际上却有五个军候,二十个屯长,一大半都是在吃空饷。
拓跋云对那些挂名吃空饷的上司毫无尊敬可言,甚至懒的去看他们;只带着礼物,去看了另外一半的实权将领,给他们赠送礼品、拉拢关系、刘庄也细细记下了他们的名字,其中有几个屯长的名字,十分显眼。
三屯长:宋宪。
四屯长:魏续。
五屯长:侯成。
七屯长:成廉。
这特么不就是日后吕布麾下的八健将军官团吗?在北狄营中已经聚齐一半了?刘庄仔细观察他们的属性,发现多为战士,骑将,平均在五六级左右,跟拓跋云一个水平,虽然都是屯长,但是跟十级的吕布有着巨大的等级差距。
一曲军候,兼二屯屯长,也就是吕布的顶头上司叫王植,自己对这人没什么印象。
但是二曲军候,兼六屯屯长,就是日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大汉司徒王允——冷知识,这位日后的大汉司徒,跟吕布一样,都是并州武人出生。
按照汉朝军制,最低二曲为一部,部曲一词就来源于这种汉军的基础军事结构,一部也叫一营,一个能够独立战斗的军团。最高首领为校尉。
北狄营的最高领袖,北狄校尉,也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家伙:丁原,丁建阳。
掌管一个独立作战军团的校尉,俸禄是两千石,跟掌管一郡的太守平级,比校尉更高的军职,只有各号将军了。
这场拜年活动持续了好几天,刘庄跟着拓跋云,与这些北狄营的将领一一拜年,会面,饮酒,聚餐,除了那两个豪族出生的军候,以及北狄校尉丁原之外,其他屯长都是平民百姓,靠勇武一路浴血奋战,杀到了屯长的位置,但这一辈子基本也就到头了。
他们早就听吕布说过,刘庄侦查能力多么稀有、恐怖,此刻又听拓跋云说刘庄二十天获得一个职业等级,四十天成为二级猎人,帮助拓跋部连续打掉了两个鲜卑小部,更是啧啧称奇,认为刘庄日后必定也是个人物,起码也能跟自己一样混个屯长。
不仅如此,这些平民屯长,也十分尊敬身为人马的拓跋云:虽然她因为出生问题,没有官职,但是北狄营中非常能打的人马骑兵,几乎都是她拓跋部的人,往日里一起作战、过年过节互相串门送礼,这关系还能差的了?
因此,这帮屯长在跟刘庄等人吃饭喝酒时毫无军官架子,一帮人聚在一起喝酒吃肉,热热闹闹的谈天论地,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大家一起吐槽着军候的不当人,吐槽着上级的吃拿卡要,为吕布一直没办法升到军候而愤愤不平,甚至在喝大了后开始抱怨世道,抱怨朝廷,甚至是抱怨天子本人。
第一次来到马邑,刘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难民,谁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而当他第二次来到马邑时,已经跟拓跋云一样,是这些个屯长的座上宾了。
第二十六章:吕家的婚约(600月票加更!)
而在拜访完这些北狄营宿将之后,拓跋云也精心挑选了三匹上等好马,以及二十张完美兽皮,前去拜访自己的顶头上司,整个北狄营战力最为恐怖的吕布。
“奉先家境不错嘛,居然有这么大的宅子。”
刘庄抱着貂蝉,看着吕家宅邸有些吃惊,这座气派的宅邸,跟之前那些屯长的小屋形成鲜明的对比,宋宪等几个屯长甚至是住在兵营里的,在马邑连个家都没有。
“她父亲是商人,不算显赫,但好歹有点钱,你以为她身形那么高大,胸脯那么丰满,那么多营养的钱那里来的?读书认字的钱又是从哪来的?”
拓跋云低头看了看自己正常水准的胸脯,有些羡慕的说到。
历史上对吕布的家人完全没有任何记载,搞不好,这一家子都在并州的胡乱与黄巾之乱中死了。
二人同时敲响大门,过了一会,一个身形高大,气质沉稳的男人,便喜气洋洋的打开大门,招待客人,他虽然不像吕布高大的那么夸张,但也足足有两米高,衣着考究,仪表堂堂,腰侧佩戴着宝玉与长剑,额头跟吕布一样,有着龙角盘亘形成的白骨王冠,金色的丝线,在其头顶编织出不俗的属性。
【吕泽】(龙)
等级3(2级战士+1级战舞者)
生命30,法力0
命中:7,防御:4(魅力闪避)
力量18、敏捷10、体质16
智力16、感知10、魅力18
“哦?是云啊,欢迎欢迎!来就来了,带什么礼物,这位是?”
那高大俊美的男人,一眼就认出了拓跋云,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口嫌体正直的接过了鲜卑的骏马,热情的招呼她进来做客,同时好奇的看向了刘庄。
“他是刘庄,定襄人,现在帮我们在定襄郡拯救难民,劫掠鲜卑,就是你妹天天念叨的那个先天斥候圣体。”
拓跋云给二人介绍着彼此。
“这位就是吕布的大哥,吕泽,字奉王,年轻时比吕布还疯,但是好几年前接手了吕家的贸易,就退伍回家了,令尊年迈,现在吕家事务,都是他在上下打点。”
“您好,初次见面。”
刘庄很有礼貌的行礼,一抬头,却发现吕泽沉稳的面庞,闪露出一抹惊喜之色。
“您就是我妹妹天天念叨的那个刘庄啊?不知您年岁几何?有无婚配?你怀里这个小女孩……”
“今年二十,尚未婚配,她是我已逝战友的孩子,我答应过他,尽心尽力抚养她长大,您问这个干什么?”
刘庄抱着缩在他怀中,有些怕生的貂蝉,奇怪的问道。
“不知,您对我妹妹有没有意思?”
吕泽真诚的发出询问。
“我妹妹的偶像是卫青,霍去病,日日夜夜想着封狼居胥,天天把诸胡未灭,何以家为挂在嘴边,15岁就去当兵,她今年都24岁了还没嫁人!我心里是那个愁啊,讲又讲不听,打又打不过,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她感兴趣的男人,既然您无婚配,也初具龙形,并不辱没我家门楣,不知吾妹,是否能入您的重瞳之眼?”
吕泽此刻的状态,已经有些饥不择食了,古代与现在的差别非常大,现在二十四不结婚很正常,但古人的平均寿命也就三十,汉朝十二三岁嫁人都是常态,吕布二十四岁还没嫁人,已经相当于现在五十岁还不嫁人的超级老姑娘了,管他刘庄是什么人,龙血觉醒,年龄尚可,自己妹妹还总挂念,这条件已经可以了。
“哥!你在说什么!!!”
突然,一阵猩红风暴,猛然从屋内冲出,仿佛雷霆一般,在吕泽面前轰然炸响!速度快到刘庄的动态视力,都没法完整捕捉,过了一瞬,才发现冲出来的人,是好久未见的吕布。
此刻,她没有穿戴铠甲,一件裙不露足、袖不露手的绛红长裙,半掩着一副性感美艳的高大娇躯,两团营养极佳的巨乳,在她胸前顶出两道惊心动魄的血色弧线,将那宽松衣领撑的鼓鼓囊囊,伴随着她闪电般的步伐,在空中荡漾出道道令人血脉喷张的血色涟漪,几乎要从低胸的领子中破衣而出。
乌黑柔顺的长发,先如柔软的乌云,在她脑后飞舞飘扬;后若漆黑的瀑布,掠过她暗红色的王冠龙角、羞怒交加的美艳容颜、逐渐垂落在其雪白的香肩,与挺立的巨乳之上。
乌黑的长发,与绛红的长裙、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猩红的双眼,宛若两团燃烧的烈焰,美丽而又恐怖。
比起战场上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这个身穿绛红长裙,黑发如瀑的吕布,也别有一番韵味。
“妹妹啊,你今年可都二十四了,跟咱小时候一起玩的青梅竹马们,孩子都有了!隔壁那丫头足足比你小了一轮十二岁,都已经被人下了聘礼,今年三月就成亲,你在看看你?”
吕泽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己的小妹。
“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想参军可以参,但能不能把婚结一下?二十四岁不结婚?全马邑的人都在笑话你,笑话我们吕家啊!我看你也挺喜欢这位兄弟的,天天在家里念叨着自己居然没能把他收到麾下、让他溜走了、他居然看不上我,宁愿去定襄也不当自己的眼睛什么什么……没关系,你做不到的事情,哥哥帮你做!”
吕布美艳的面庞,伴随着哥哥把她的老底,在刘庄面前一一揭开,而变的愈发通红,整个娇躯都在颤抖,右手一把捏着两米多高的吕泽,单手将他从地面上提起来了,左手一把捂住了对方的嘴,让他再也不能泄露自己的老底,一看这兄妹就是亲生的。
“我不是!我没有!刘庄,别听他瞎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编的、这些话都是我编的行了吧。”
吕泽吓了一跳,只得暂时放缓话题,邀请刘庄与拓跋云前来大厅做客,年迈的吕老太公坐在上席,吕家四兄妹吕泽,吕释,吕布,吕嬃坐在左侧,拓跋云,刘庄,貂蝉坐在右侧,被她哥哥这么一番揭老底,吕布羞愤到了极致,整个宴会时甚至没敢抬头,去看刘庄一眼。
哪怕当晚宴结束,刘庄单独拉住吕布的手,询问亵渎祭司的情况,她脸上烫人的红晕,都没有完全消散。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吕布蹙眉说到。
“好消息是我找到了那个五原郡人,也知道了剩余典籍的下落;坏消息是他本来就是落魄寒门,到了马邑之后直接沦为黄家的奴仆了,书全都卖给了黄家换钱,剩下的几卷,都在黄府。”
刘庄皱了皱眉,雁门黄氏,马邑最大的那个豪门?放在治世确实麻烦,但是现在离黄巾之乱不足二十天,未必不能有些变数,还有机会。
当天晚上,三人在吕布家留宿,如果说拓跋云和北狄营诸平民屯长的关系不错,那她跟直属上司吕布的关系就是相当铁了,双方经常串门,留宿,聚会,二女不仅仅是战场生死同袍的关系,更是利益上的合作伙伴——拓跋部人马,乃至北狄营不少东西,都是通过吕家几个商人进行买卖,周转的。
而身为家主的吕泽也没闲着,大晚上的去跟北狄营诸将喝了一顿酒,打探了一下刘庄是什么情况,越了解越心惊,前几个月不是有一波难民潮嘛,最强壮的那一批难民,全被他鼓动了起来,带到定襄沦陷区,去开拓,保护汉家土地了,北狄营的武器,也朝他倾销了很大一部分。
最夸张的是,这两个月他连续干掉了两个人马部落,获得了他们全部的牛羊,装备,再加上吕布干掉的独孤部……也就是说,起码有三个村子的百姓,唯他马首是瞻,他手底下搞不好已经聚集了五六百士兵,甚至还有一个骑兵队,这种武装力量,已经是一个中大型的游牧氏族了。
且先不论他召集这么多人想干嘛,一个能白手起家,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内搞出这么一支武装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庸才!这人岂止是不辱没吕家门楣啊,以吕布的年龄来说,简直都高攀了。
打定主意后,吕泽匆匆赶回家里,他知道自己妹妹傲娇的性格,特意找她单独谈话。
“妹妹啊,你别再傲娇了,错过了可是会追悔莫及的。”
“我只是想把他收为我自己的眼睛而已!而已!”
哪怕私下里,吕布也涨红着一张小脸,嘴硬的要死。
“父亲和我这个当大哥的真是把你宠坏了。”
吕泽有些无语,眼看自己妹妹哪怕烧成了灰,嘴恐怕都是硬的,于是转换了一种策略。
“好吧,那就随你好了,但是你大哥我的眼光绝对没问题,白天在宴席上,你的好姐妹:拓跋云看刘庄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她可是正月初二,把刘庄和貂蝉领回拓跋部的,只有嫁出去的新娘,才会选择初二回娘家,再加上那被刘庄领养的小女孩,他们三个,隐隐有了一家人的征兆,你在战场上那么英勇无畏,比男的还能打,别在这个关键时候,才跟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的,最后抱憾终身。”
吕泽激了一通自己的妹妹之后,不再言语,直接转身离开,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吕布此刻大脑一片乱麻,回忆着刘庄掀开自己裙子,帮自己固定伤口时的慌乱与激动,回忆着他带着难民毅然离开马邑的背影,回忆着他如今成为了数百人的亭长,从北地归来的面庞,在想想拓跋云……我把你派过去,是让你帮我稳住刘庄的,你小子偷我家是吧?!
“别……别走!”
一股危机感从吕布心中悄然升起,眼看吕泽就要离开自己的房间,吕布最终还是有些扭捏的叫住了自己的大哥,挣扎,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答应了自己的兄长。
“那个,这个,我……我同意行了吧!我同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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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白色相簿
第二天,刘庄刚刚从吕家客房苏醒,就看到吕泽和吕老太公叫自己过去,刘庄一脸疑惑的过去,吕泽一脸亲切当场把亲事定下来了,甚至把嫁妆都准备好了,生怕刘庄不同意,甚至就要了一个象征意义上的彩礼,六七十岁的吕老爷子激动的泪都快留下来了,二十四岁啊,自己的闺女总算有喜欢的人,愿意嫁出去了。
刘庄有些懵逼,自己穿越过来的,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今天这架势他还真没见过,仔细想想,自己的最终目的,就是把吕布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当自己最锋利的长矛,自己的确也馋她的身子,想开个大车。
不到一个月黄巾之乱就爆发了,如果能把整个吕家都绑上战车……这种天大的好事为什么不同意?
眼看刘庄同意,吕泽立刻拿上刘庄的生辰八字,就去找占卜算卦的,去计算妹妹结婚的良辰吉日了,二哥吕释也非常高兴,张罗起来,把婚姻的消息散播到马邑的各个角落,吕家姑娘要嫁人的消息瞬间传的满城风雨,搞的刚刚起床的拓跋云一脸懵逼,内心也有一丝落寞,不甘与失落。
自己十二岁时,父亲便在战场上阵亡,被迫接过领导氏族的责任,六年来一丝不苟,如履薄冰,领导拓跋鲜卑从风云飘摇之中,恢复到如今的六百规模,从未体验过什么情爱,对刘庄的感情也很复杂,喜欢是肯定喜欢的,爱又说不准。
但屯长为了让刘庄当她的眼睛,竟直接以身相许的吗?自己内心中的委屈与极度又是怎么回事?
拓跋云思绪翻涌,内心一片乱麻,在街上瞎逛,还没等她琢磨明白,几个拓跋部的人马在听到消息后,也一脸懵逼的跑了过来,询问拓跋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头!头你在这里啊,你听到消息了吗?刘庄那小子要娶吕家的姑娘?那小子不是你的人吗?你们可都睡一个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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