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初邪乐尔
“也是,是我太着急了,这两年朝廷崩溃的速度快的太吓人了。”
刘庄焦躁的揉着太阳穴。
“黄巾之乱打光了洛阳国库、于是察觉到中央虚弱的凉州人和羌人联手叛乱了、皇帝没钱没兵,强行去南匈奴征兵,结果逼的南匈奴拒绝合作,甚至试探性的让一些小部落叛乱,测试汉帝反应,顺便打开防线,让鲜卑南下踩点试探大汉军力……这连锁反应真是一环接一环。
宇文鲜卑只是南匈奴大单于放出的盟友,探子,这只是一支先遣部队,一但他们得手,接下来要南下的,就是整个南匈奴部落了,搞不好还有他结盟的几个鲜卑部落,那时候就是真的灭顶之灾,我都不敢想这事在连锁上几环,会变成什么样子。”
刘庄对北军五营之中,全部由南匈奴组成的长水营影响深刻,南匈奴整体军队素质肯定不如长水营,但数量远远超过。
“好啦,反过来说,只要我们干净漂亮的解决入侵的宇文鲜卑,用实力告诉南匈奴大单于汉军不容小觑,不就能终止这连锁反应了吗?来,我为夫君弹琴一曲,不过,你得先掀开我的盖头。”
郭淮撒娇的贴在刘庄身后,用十根纤纤玉指,帮夫君按摩着额头。
刘庄将所有担忧强行压下,说的也是,现在担心也没用,先回安邑再说,于是缓缓掀开郭淮的盖头,美艳华丽的大红锦缎,昂贵奢华的金丝流苏,缓缓划过郭淮美艳端庄的面庞,那副满怀期待,却又惴惴不安的神情,令人怦然心动,血红色的朱唇,在船舱的烛火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而她玲珑多姿的身躯,则藏在更加华丽美艳的红袍之下,看起来落落大方。
郭淮看着一袭婚礼红袍,精心打扮的刘庄,同样有些怦然心动,浓妆艳抹的脸颊,飞上两朵红色的晚霞,她强装镇定,点燃香薰,洗清素手,极富仪式感的弹奏瑶琴,纤纤玉指仿佛如水的月光,泼洒在琴弦之上,琴声悠扬宛转,时而激昂,时而低沉,如同海浪般汹涌澎湃,又如同溪流般潺潺流淌,美妙至极,沁人心脾。
作为世家长女,郭淮自幼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演奏之曲悦耳动人,而那端坐于瑶琴之前,伴随着香薰演奏的典雅美人,更加令人陶醉。
“没听过这首歌吧?这曲子是郭家找到的一份周代残谱,只有少数人会弹奏哦,这张瑶琴更是上品,乐色极好,价格万钱。”
郭淮骄傲的向夫君展示着自己出众的才艺,古代那个条件下,平民根本没机会接触音乐,音乐,书籍,歌舞,都是世家豪族才玩的起的奢侈品。
郭淮突然意识到刘庄是农民出生,自己这么做可能太过炫耀,骄傲的眼神有些慌乱,连忙补了一句。
“不过没关系,以后我可以弹一辈子给你听。”
“好啊,我也要听你弹一辈子。”
看着这端庄大方的世家嫡女,刘庄在喜爱之余,总是忍不住想欺负她一下,看她露出羞涩的模样,于是双手拥郭淮入怀,又是一个长吻,吻的郭淮意乱神迷,双眼迷醉,不知不觉,刘庄已经褪下自己的衣衫,被一年多战火淬炼的健壮身躯,看的郭淮羞红了眼,双眼微闭,紧张而又娇羞的期待着春宵一刻。
刘庄也不心急,将其从胡床上抬起,自己坐在了琴前。
郭淮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没想到刘庄直接掀开了她精致美丽的红裙,抱着她纤弱的娇躯,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长槊在红色婚群的覆盖之下,划过紧绷于一双美腿上的白皙绔袜,触碰到了早已泉水潺潺的粉嫩幽窟。
刘庄缓缓挤入其中,稍微一松手,只听郭淮发出一声可爱的尖叫,一屁股坐在了刘庄的腿上,仍由那长槊撕裂薄薄的一层软膜,直抵花心,让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妻,融为一体。
“唉?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郭淮有些疑惑。
“你不是说,要为我弹一辈子的琴吗?现在弹吧,可不要出错音哦?堂堂郭家大小姐,乐章要是弹错,一定会被取笑吧。”
刘庄坏笑的亲吻着妻子柔软的耳畔。
“弹琴是一件非常庄重、非常有仪式感的事情,怎么可以一边涩涩一边演……”
郭淮反对的话语,被刘庄一个长吻阻断,她此刻有些乱了方寸,羞红了脸,强忍着下体的充实感与撕裂感,坐在刘庄腿上,开始了一轮新的演奏,让如梦如幻的琴音在船舱内来回传响。
刘庄双手隔着婚礼红色的长裙,大力揉捏着她高耸的雪峰,隔着一层薄薄的红色绸缎,感受着掌心内部的柔软与温度。
郭淮发出了动人的娇喘,却继续维持着弹琴的状态,节奏没有半分紊乱,刘庄来了兴致,双手环抱过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的身躯,在自己的长槊之上上下摆动,时而抽离幽窟,带来无尽的空虚与瘙痒,时而深入花心,带来无尽的充实与欢愉。
郭淮端庄美艳的面庞,浮现出一抹动人的绯红,大脑都快被快乐淹没,但却因为世家的骄傲,依然有条不紊的演奏着手中的琴弦,只不过为这神圣的曲目,增加着娇喘的音节。
“跟你上一次弹的不太一样,节拍有些乱了哦。”
“那还不是你,你一直在捣乱!”
郭淮撒娇似的嗔怪到,这种快乐的感觉从未体验,让人想要放弃思考,忘记一切,只要享受快乐就好,但是自己必须保持理智,弹奏乐曲,极端的放纵与极端的理智交织在一起,让郭淮整个人大脑都在燃烧,仿佛来到了快乐的云团,端庄秀美的面容,在露出浪荡神情的同时,继续演奏着高山流水的优雅乐章。
刘庄逐渐加快速度,让自己的攻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郭淮十根玉指也跟飞鸟一般在琴弦上越弹越快,越弹越急,舒缓典雅的高山流水化作了急切迅猛的碧海狂涛,随后又变成了高昂激荡的战场激响!
郭淮干脆放飞自我,配合着刘庄一波接一波的狂暴猛攻,近乎于癫狂的演奏着瑶琴七弦,在狂乱喜乐的乐章中,整个人仿佛乘着小船,背波涛送上更高,更高的天空,最后更是被一阵炽热的液体,送上了极乐的云霄!
等她在醒来之后,已经是次日清晨,郭淮想起昨晚的荒唐事,羞的满脸通红,握起一双粉拳,不断击打着刘庄的臂膀,一边交媾一边演奏,最荒唐的歌伎都想不出来要这么玩,但昨天晚上,自己居然为了他还真做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平账仙人
中平二年三月十七日
船支顺水而下的速度很快,这些运送一千匹战马的船支,一天一夜就横穿了整个太原,来到了界休,走过界休,就是河东郡的地界了。
刘庄搂着郭淮虚弱无骨的娇躯,欣赏着汾水两岸的风景,担忧的看向界休,重瞳让他的视觉能隔着上千米的距离,眺望这远方的城市。
这座城看起来是挺坚固的,伫立在山水之间,是沟通河东与太原的嗓子眼,城墙由高十米的夯土城墙制造,看起来坚不可摧,这座军事重镇里面,储藏着数量相当夸张的军械与物资,自己用来武装两营的兵器,一半都是从这买的,从外表看起来,应该坚不可摧……
刘庄面庞突然严肃下来了,因为他隔着几千米,看见大量身穿华服的官员、随从,骑着马,拉着车,排成好长的撤退,仓皇逃出界休,模样相当慌乱,一路朝着东方狂奔。
而当他的视线移向界休城西侧的时候,悬着的心直接死了——人马,满山遍野的人马打着“宇文”旗号,仿佛山洪一般浩浩荡荡的从西方动地而来!血色大旗印着兔耳骷髅、蓝色大旗印着双头雄鹰、绿色大旗印着聚鼎三花、粉色大旗印着衔尾环蛇、黑色大旗印着八芒金星,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而在这五面大旗之下,还有很多图案复杂的小旗,宇文鲜卑根本就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千来号人了不起了,而是以宇文部为主体,无数类似尉迟、独孤、步六孤小氏族的加盟合体!
而且,界休的关都尉看到鲜卑人马们杀过来了,直接弃城逃跑?让河东的北大门沦陷了???
刘庄不可思议的瞪大了重瞳,想要骂娘,果然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啊!
但是仔细一想,这个关都尉跑的还真没问题——自己都能从他那非法买到大量军械,鬼知道这人平日里卖掉了多少军械、粮草、搞不好连武装自己的士兵都办不到。
鲜卑人只要打进界休,就能直接把他的账给平了,就算事后被问罪,免职,下狱,也能通过花钱贿赂太监,把自己捞出来,剩下的钱也够余生做为富家翁了。
“快点划船!立刻通过这一段水域!”
虽然能够理解关都尉想把宇文鲜卑当做平账仙人,弃关而逃的思路,但是刘庄还在骂他八辈祖先,立刻命令船队加急通过这里,别被那些人马逮到,这规模已经上万了!
还好,宇文鲜卑的劫掠大军被放弃抵抗的界休城吸引,大部分都进入城市开抢,又有一部分正在追弃城逃跑的关都尉,注意到刘庄船队的人马并没有很多,最终冲过来的,只有两百人马轻骑。
“河边的船队!靠岸停船!我们只要船!还有里面的物资!不要你们的小命!只要舍弃物资,所有人都可以安全离开!”
为首一个人马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在岸边与船支并排奔驰,极其嚣张的弯弓搭箭。
“不然,我们要向你们的船支射火箭了!”
“不要停船,鲜卑人都在西岸,所有船支立刻向东岸靠近,并且全速前进!四十里外就是霍县,到那里你们就安全了!!!”
刘庄立刻给随行的河船船队下令,绝对不能停,同时立刻披挂铠甲,拉着随身保护自己的赵云,以及刚刚成婚的郭淮,前去船舱内部,挑选了三匹雁门骏马。
“我给你们最后十秒钟时间!”
那鲜卑小队长有些不耐烦,这些船吃水好深啊,装的什么东西?把船和货物一起烧了,沉河底怪可惜的,再劝降试试,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倒数的时候,刘庄也完成了武装。
“五!四!三!时间差不多咯?”
“子龙,把我们传到那个鲜卑队长的脸上!”
赵云点点头,随手推开一扇传送门,银色的灵能风暴,仿佛温柔的大手,将三人三马搂入门中,下一瞬,三人齐齐出现在了那鲜卑队长的脸上!
“嘶啦!!!”
赵云出手极快,人还没传送过来,亮银长槊如白龙出海,率先攮穿了那鲜卑队长还在倒数的嘴巴,长槊一抖,将他整个大脑划了个稀巴烂,肉沫乱飞,血流如注。
跟着的两百人马看着银色的光晕,与暴毙的队长都懵了,什么鬼?
郭淮念念有词,呼出口中的气流化作儒术烈焰,在空中形成一颗熊熊燃烧的烈焰流星,在人马群落中炸裂开来,斑斓绚烂的儒火烈焰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她起手就用自己范围最大,伤害最高的火球术焚烧一切,吞没一切,湮灭一切。
而刘庄也没闲着,使用出一个游侠的二环神术·荆棘术。
霎时间,无数绿色荆棘,从人马脚下破土而出,如毒蛇如触须一般纠缠着目力所及的所有目标,仿佛一片荡漾开来的绿色波涛。
跟纠缠术不同的是,纠缠术长出来的只是柔嫩的植物藤蔓,只会困住目标,而荆棘术长出来的则是荆棘,在纠缠住大量人马的同时,用坚硬锋利的小刺割的一个个马腿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就算逃出荆棘术的区域,四蹄也受伤很重,别说跑了,走路都是问题。
施展出一个荆棘术后,刘庄挥舞夜槊也在人群中东刺西突,连斩两个士兵,赵云无定飞龙的群体传送能力非常强大,直接杀了人马一个措手不及,三人突入敌阵,斩杀首领后,立刻骑着马拉开距离,其他人马想追,但被刘庄的第二个荆棘术生生隔开了距离。三四十匹人马更是被弄伤了马蹄,失去了追击能力。
“河东太守刘庄在此!想要我的脑袋,就过来拿啊!”
刘庄毫不犹豫的掏出太守的印绶,玉牌,给追击的这些人马报名自己的身份,随后拉着赵云郭淮就跑,眼看河东郡的太守居然在自己面前,这些人马双眼都在发光!
河东太守?大鱼啊!他们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汾河上运输一千战马的航船,哗啦啦集体追杀刘庄!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1900月票加更~
第一百二十七章:五彩斑斓的黑
眼看这些鲜卑人的注意力,从船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刘庄送了一口气,骑在颠簸的马背上,将腰肢向后拧去,以一个非常标准的胡人射术,让战马向前奔驰的同时,向身后射箭,在重瞳的辅助下,他射的箭又狠又准,九枚箭矢射杀四匹人马,重创五匹人马,所有箭矢都落在面庞,箭无虚发,让一众追杀的人马有些胆寒。
而人马射出的漫天箭矢,则无法伤害三人,郭淮使出了一个【防护箭矢】,让一层看不见的魔法护罩,同时保护着三人,飞过来的箭矢在空中就被偏移了飞行轨迹,准头大大下降。
而那些穿过护罩的箭矢,也很难伤害身披重铠的三人,好一点铁质箭簇穿透铠甲缝隙后,只能给三人造成一点皮外伤,差一点的骨、石箭簇连铠甲都射不穿,要不是这帮人数量太多了,足足有两百之众,刘庄都想试试三人冲两百了。
双方就这么一路追,一路跑,刘庄眼看时间拖的够久了,立刻给赵云下令,再度打开了一扇银色的门扉,三人钻入其中,伴随着流逝的银色光晕,瞬间移动到前方一百五十米的位置,人马射出的又一轮磅礴箭雨,全都稀稀拉拉的落在了地上。
还没等人马反应过来,赵云连续六次闪烁,带着三人三马一连向前突了九百米,直接消失在了这群人马的视线之中,只能看到她留在背后的一颗颗银色飞星。
“算了,河东太守跑了就跑了。”
眼看这两百人马没追到太守,船也跑了,士气有些低落,另外一个人马首领,安慰着大家。
“界休已经沦陷!并州太穷了,没什么好抢的,我们马上就要进入富饶的河东地界了!那一个郡的人口,比并州一个州的人口都要多!我们要去安邑城下,早晚还能再见到这个太守!到时候大家一人送他一箭!”
“好!!!”
两百人马重新振奋,眼看追不到,此刻也不强求,拐过头重新去抢界休附近的财宝了。
刘庄等人撤退到霍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立刻开始戒严,让附近村民停止春耕,立刻撤退到安全的城墙内部——别管那耕地了,再不走命都没了!
霍县县令一脸震惊,连忙在太守的命令下坚壁清野,加固城防,刘庄也迅速南下安邑,开始集结兵田制度下的士兵,张郃先带着巨鹿营的五百甲士,固守在了玉壁城,另外两千轻甲兵卒正在集结。
鲜卑人马的突击速度快的令人咋舌,他们的前进道路也很容易猜,在突破了南匈奴,西河两道防御之后,这帮人有两个选择:北上抢太原,南下抢河东。
但是吧,太原离雁门太近了,雁门郡那里还驻扎着以丁原为首的五营边军,战斗力不容小觑,鲜卑人进来是抢钱的,又不是来跟汉军打大决战的,自然不会北上找并州边军掰手腕。
而且,并州又穷又残破,九个郡现在被打爆的只剩下了四个郡,现在一个州的人口,还没河东一个郡的人口多,又穷又硬,那我肯定南下找河东麻烦啊。
之前那个吓死人的董卓已经被调走了,现在的河东太守是刘庄?这人谁?从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怕不又是一个买官买上来的菜鸡,顶多有一点小本事,敢三人三骑跟我两百斥候托正面,但最后也是逃跑。
就这样,在刘庄紧急调兵的同时,鲜卑人也浩浩荡荡的开始南下打草谷,劫掠百姓,随后就发现了一点小问题——怎么你们回城回的这么快?百姓呢?粮草呢?怎么都撤回城墙里了?
鲜卑人看着霍县高耸的城墙,毫无攻击欲望,南下一段距离侦查,发现附近的几个县城也提前收到了刘庄的警告,正在坚壁清野,各个县令,世家的私兵也都乌泱泱的冲出来了,进行紧张的侦查,巡逻,这些斥候能破坏、烧毁、掳掠到的物资极其有限。
得知河东郡高强度备战之后,宇文鲜卑也暂缓进攻步伐,让士兵先在界休城劫掠一天,所有高层聚集在一起,开了一个小会。
“踏——踏——”
伴随着嘈杂的交谈声、欢笑声、争吵声、无数马蹄纷纷越过整洁的门楣,踏入界休城庄严肃穆的县衙之上,无数人马酋长簇拥着一匹漆黑的小母马,进入大堂。
房间两侧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着金色的光晕,泼洒在她好似绸缎一般光滑靓丽的长发与黑毛之上——不,这小母马的毛发并非纯黑,而是类似乌鸦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五彩斑斓。
神俊优雅的俊美身躯,在两侧灯火的照耀下傲然前进,黑色毛发的边缘,也在灯火不同角度的照射下,不断在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虹彩中不断交织变幻,哪怕最微弱的光影变化,也会让无数绚烂的流光溢彩,在她黑色的毛发中翩翩起舞起舞,炫酷的仿佛是闪烁在漆黑宇宙中的七彩星辰,但是所有绚烂的色彩,最终又会渐变成一片至臻的纯黑。
这五彩斑斓的漆黑母马,在众人的簇拥下,一蹄踹开了县衙给人类坐的椅子,野心勃勃的站在台前,七彩斑斓的乌黑长发,半掩着一张年轻美艳面庞,垂过吹弹可破的白皙香肩,最终落在两团圆润如玉的酥胸之上,她只穿了一件由自己发丝编制的七彩抹胸,露出半个雪白柔嫩的胸脯,可爱小巧的肚脐,同样裸露在空气之中。
而那美艳绚丽的面庞之上,一双瞳孔竟然是八芒的金属飞星,骄傲的俯视着堂下群雄。
夜风袭来,灯火晃动,无数绮丽华美的炫酷色彩,在这黑马的长发与毛皮上不断交织,变幻,让她的外表绚彩到了极点,几个人马都看呆了,痴痴的凝视着台上的母马,久久挪不开眼神。
“宇文泰!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河东郡已经做好了备战准备,还要继续南下河东抢劫吗?”
一个身高两米六,异常魁梧凶狠的绿皮兽人军阀,端坐在大堂左侧,询问着台上那五彩斑斓的黑色母马——这兽人正是宣布脱离大汉的南匈奴酋长之一。
“肯定要南下打劫的啊!黑獭老妹,太原离雁门太近了,大家又不是没跟雁门的边军打过,那帮人是硬茬!我们是来发财的,不是来送死的!”
一匹暂时加盟宇文部的人马酋长,直呼宇文泰的小名,表示绝对不去太原,引的两侧大量人马酋长纷纷附和。
大家这次愿意听你宇文泰的命令一起南下,就是你说你跟南匈奴谈妥了,我们可以穿过南匈奴的防区,突然出现在大汉的薄弱地区,抢他娘的一笔,谁他娘的想跟边军打仗。
宇文泰环顾台下,两侧的数十个首领都是人马,只有两个例外,一个是南匈奴过来的绿皮酋长,还有一个,则是一个汉人。
她穿戴着胡人的装束,长袍儒衣变成了短裤兽皮,金银玉环变成了兽牙骨雕,两颗小巧的鹿角,从额头舒展而出,一双漆黑深邃的羽翼、一条铺满夜色鳞片的龙尾,纷纷从她纤细的后腰破衣而出,血色的绒毛,在龙尾末端呈现出桃心的形状,一想之美的绝色的面庞,在所有人马的凝视下,变幻成所有酋长心中最为旖旎的幻想。
她整个人跟刘备类似,不过是条黑龙,而且双翼是纯黑之颜,而非刘备的洁白雪色。
“贺六浑,你怎么看?”
宇文泰没有回答,问向了在座的那个汉人女性。
“你们家以前是五原郡的豪族,对汉朝的理解,比我们所有人都更加深刻,你凭借汉人外表混入界休城,通过检举贪腐,一纸书信吓跑界休守将,让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夺取此城,也是你的功劳。
刘庄?这个新河东太守,你有印象吗?”
“我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应该是黄巾之乱新升上来的。”
贺六浑摇摇头,操着一口熟练的鲜卑语,回答着联盟的盟主,挂在双耳上的一对狼牙骨雕互相碰撞,轻轻鸣响。
“既然前线有了防备,那我认为,我们不能跟附近的县城过多纠缠,就像界休所有的财宝,都藏在城墙之内的仓库,而非城墙之外的农场一样,河东所有的宝贝,都储藏在河东郡治所:安邑的位置。”
贺六浑挥舞纤纤玉手,从背包里掏出家族时代珍藏的大汉地图。
“河东郡一直都是富饶的内地,无论是防御设施还是戒备心都很弱,不要管汾河两岸这些县城了,再小再弱,打下来也需要时间。
此刻,我们凭借鲜卑的机动性和速度优势,直接杀到安邑,凭借黑獭你我两人,在加上这位南匈奴酋长提供的攻城设施,短时间攻破一座陷入惊慌状态的安邑并不是问题,抢了安邑,也就是抢了河东郡最宝贵的的财产,随后,所有人立刻分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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