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初邪乐尔
至于凉州百姓?那是什么?能吃吗?
想到这里,耿鄙上上下下打量了马腾几眼,嗤笑着说到。
“啊,我想起来了,马腾,你虽然是付波将军马援的后人,但是母亲是你父亲抢来的羌女,你真不愧是羌人的女儿啊!继承了这么多羌人的基因,就这么为这些逆贼考虑???”
“你……”
马腾怒火攻心,没想到这刺史说不过自己,竟然直接给自己扣了一顶大帽子,自己现在要是在辩解,可就真变成了为叛贼辩护了,这可是天然的政治不正确。
“什么也别说了,我意以决!我们必须趁着贼军大乱,尚未推选出新领袖的这个绝佳空挡,召集所有依然对帝国忠诚的西凉男儿,夺回凉州!!!”
耿鄙猛然拔出环首刀,朝天长啸。
“众将士!随我匡扶汉室!诛杀叛贼!!!”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2400月票加更~
第一百五十七章:天下大乱
看着耿鄙如此执着建功立业,马腾悬着的心彻底死了,她确信凉州彻底完蛋了,带着马超,马休,马铁三个孩子开始打点行装,准备后路,这三个孩子只有四分之一羌人的血统,虽然外表依然是羌人,但是皮肤色泽淡了不少。
自己的母亲是深紫色,传到自己是紫罗兰色,而到了马超这一代,就是几乎于雪白的淡紫色了。
中平三年十二月,凉州贼首边章病死。
中平四年二月,凉州最后的忠诚派在积雪融化后立刻动手,趁着叛军内乱开始出击,一开始,他们的确势如破竹的重新夺回了几座城市,但是缺乏粮草补给的汉军只能劫掠“叛军”,就是当地百姓的粮草,耿鄙甚至强征百姓、豪族粮草充做军用,一心为了建功立业,搞的天怒人怨,打下来的一些占领区民心尽失。
中平四年三月,初来乍到的耿鄙,任用了自己最为信任的几个亲戚,治理,镇压刚刚打下来的土地,结果这些人全都有大汉地方官的通病:反正我是流官,在这里呆不久,治理好了又能怎样?又不是我家的,还不如在任期捞一笔就走。
种种事情让凉州矛盾愈发激化,不少最后的凉州忠党,对新刺史的所作所为无比失望,哦,我们咋在前线浴血杀敌,你们在后方捞钱是吧?
而凉州叛军不断有人前来掺沙子,劝降,终于在四月的时候,闹兵变了,狄道人王国率领超过三分之一的忠诚派,直接跳反到了凉州叛军那边,当场搞起了兵变,剩下三分之二的人也消极怠工,根本不愿意死战,一些人当场也投了,一些人则直接趁乱跑了。
此消彼长之下,这伙新叛军趁夜偷袭,杀死了凉州刺史耿鄙与他任用的所有官吏,甚至一口气攻陷了大汉在凉州最后一郡:汉阳郡。
至此,整个凉州都脱离了大汉统治,作为耿鄙的二把手,任军司马的马腾冷眼旁观了一切发生,此刻的她,已经确信:大汉大抵是真的要完蛋了,毫不犹豫的带着自己的女儿与部曲,立刻跳到了叛乱方,速度快到堪称无缝衔接,凉州本土的忠诚派也变成了叛乱军。
至此,凉州派系迎来了权利重组,早有预料的马腾,成为了凉州最大的叛军势力之一,与原本的叛军首领韩遂联合在了一起,推举杀死凉州刺史耿鄙的王国,为叛军的新领袖,带领大家这些个红脖子,让凉州再次伟大!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董卓接到兵变的消息,刚刚翻过陇山进行支援,结果就传来汉阳郡也全郡沦陷的消息。
这个速度哪叫沦陷?这是特么的全郡投降!
现在,董卓手下的凉州人,成为了最后的忠诚派,残存的凉州汉人眼看凉州全境沦陷,只能来投靠董卓,一时间,董卓成为了凉州最后的招牌,她保护着大量不愿意生活在沦陷区的凉州老乡,再一次退回了关中,自己镇守的左扶风,势力也得到了剧烈膨胀。
黄巾起义是汉末崩塌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第二块是凉州叛乱。
第三块是南匈奴独立。
第四块是鲜卑入侵,好在这个连锁反应被刘庄给掐断了。
而现在,凉州全境沦陷这第五块多米诺骨牌还是倒了,顺便压垮了第六块——幽州虽然是三个边境州之中最富的,但也维持了大量边军,导致开支巨大,冀州,青州的粮食也运不进来,汉帝还不断把我们幽州的男儿抽调到凉州打仗……
朝廷种种不当人的操作,已经让幽州人很愤怒了,此刻发现朝廷居然拿独立的凉州毫无办法之后,不少野心家也开始蠢蠢欲动,对洛阳的虚弱深信不疑,随后幽州也爆发了继黄巾之乱后,规模最大的一场叛乱!
原本,张举、张纯想继承黄巾之名,但鉴于张宝,张梁姐妹二人不但投降了,还做了其他人的小妾,太特么丢人了,于是只号称大贤良师高徒,在幽州掀起了第二场大叛乱,张举自称天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声称自己将取代汉朝。
现在,大汉不仅仅要把军队放到关中,跟凉州贼军对峙,还要把军队放倒幽州,跟幽州乱党鏖战,战线从一条变成了两条,让洛阳本就不富裕的财政支出,变的更加雪上加霜。
而更大的麻烦,在于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汉帝的虚弱:刘宏他连凉州叛乱,都从中平元年的冬天,足足拖到了中平四年的春天,小三年的时间,打不过区区凉州人。
而现在幽州也叛乱了,刘宏不但要打凉州,还要打幽州,两线作战?他有那个实力吗?
当你的战线从一条变成两条的时候,那么离第三条战线出现的时间,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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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庄呆在河东,看着变幻莫测的时局,开始疯狂的积蓄力量,为即将抵达的末日,做着最后的准备,这段时间他又征调界休附近的徭役,加固了界休城,死死守住了河东的北大门,一整年都在训练自己脱产的一千汉军铁骑、一千鲜卑人马。
在如此漫长的训练下,这些汉军骑最差也拥有三个职业等级,已经是不俗的精锐了。
而在中平四年的秋天,刘庄兵田制迎来了第二波大丰收,同样是一千两百多万石粮食,实行兵田制以来,两年就打出了两千四百万石粮食的库存,让刘庄心中有了充足的底气,在秋收结束后展开第二次军演,热热闹闹的拉练了一个冬天。
世家们也没闲着,也有样学样的学者刘庄搞冬季军演,增强己方部曲的战斗能力,同时也开始挑选精锐构成自己家族的核心战力。
刘庄彻底不惹他们了,仔细想想,我死命跟世家争夺人口,土地的终极目的,就是养兵。
但现在反正世家也在帮我养兵,同时服从命令,听从调遣,那就这样吧。
等时间来到中平五年的春耕之时,刘庄的部队,已经彻底成型。
农兵方面,兵田制下军户提供的士兵,已经被扩编成了整整十个营,每营两千五百人,其中两千步兵,按照刘庄标准的进行武装。
每伍第一人手持环首刀,盾牌,背负两袋十枚标枪。
第二人手持两米四的长戟、第三人手持三米六的步兵矛,第四人手持五米四的战阵矛,这三人腰跨环首刀作为副武器,同时背负军弩与两袋弩箭作为远程武器。
而最后一人则手持弓箭进行掩护,腰跨一把环首刀作为副武器随时准备肉搏。
五百骑兵,则全都是突击骑兵,想这些半路出家的汉人农民,三年时间学会骑射有些不可能,可以凭借高桥马鞍、铁质马镫发起一波波摧枯拉朽的轻骑冲锋就行,骑射的活交给人马诸营。
至于铠甲,这十个营只有白马、巨鹿两个精锐营全员装备铁铠,两千步兵全都是全副武装的精锐甲士,剩下八个营没有铠甲,铠甲这东西均匀分给十个营,还不如集中武装给两个营用来中央突破。
不仅如此,自己直属的两千近卫部队,也几乎成型,一千汉军老兵愈发骁勇,收养的人马孩子有一半已经到了能上战场的年纪,而且因为幼年被刘庄亲自教育,从而各外忠诚,现在一千人马亲兵,有六百可以投入战场。
而七十多名被挑选出来的汉人孩子,在这个冬天,也陆陆续续完成了最后的符水手术,成为身高两米四起步的雷霆战士,再加上五十投降归顺的黄巾军,自己麾下的雷霆战士数量达到了一百二十,全员骑着特殊的高头大马、全员身披两层扎甲、就连马匹包括脑袋,脖子在内的前半个身躯,也披挂着厚厚的铁铠,成为恐怖的半具装骑兵。
而更可怕的是,这一百二十人,全员都是跟吕布一样的羽林骑,作为刘庄最为恐怖,锋利的矛头冲锋陷阵。
军事部分高歌猛进,农业部分刘庄也没落下,根据现代知识,教授军农们抗旱保墒的问题,论证了如何恢复、提高土壤肥力的办法:那就是轮换作物品种,一块田不要逮着一个作物猛种,可以在空隙种一轮大豆恢复土地肥力,明确提出从事农业生产的原则应该是因时、因地、因作物品种而异,不能整齐划一。
与此同时,他也从世家中挑选出一些精通语言的儒生,专门负责预言天气,向百姓即时预告晴、雨、霜、冻、提前做好准备,避免庄稼遭到破坏,平常世家是不屑于干这个的,我苦读诗书十几年,学成预言专精的今文或者古文儒生,结果你不让我预言军国大事,预言农民的土地明天会不会被霜冻着?
还好,刘庄是个太守,他有权创造出一个新的官职,专门负责为农田的天气预言,品级俸禄还不低,这才让这些眼高于顶的儒生勉强接受,行吧,好歹是个不低的官,我干了。
而在商业上,刘庄也在改革,一但爆发战争,军农们离开土地服役可是要发军饷的,时刻维持训练,战斗的两千职业士兵军饷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虽然能用粮食代为发饷,但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商业上刘庄也在改革,他放长贸易时间,给商人更多福利政策,细水长流的从商人手里赚商业税。
与此同时,他在涞水支流上建造了一座巨大的木房,不声不响的搞着改革,汉朝早就掌握了水力锻铁的技术,他以此为模版,将水力锻铁的动力来源,加在了织布机上,而且一加就是一百零八台。
在诸多工匠的努力下,整整一百零八台织布机并联在了一起,所有飞梭一齐转动,这种庞然大物没有任何人力能让他动起来,但是只需要加上一个滑轮组,以及涞水湍急的水流,就可以满足这庞然大物的动力,只要开启,一两个熟练的织工进行控制,就能同时织一百零八匹布,效率超出了寻常百倍!
而这样纺织出来的布,跟一台织布机纺织出来的别无差异,刘庄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长舒一口气,自己成功将织布的人力成本压缩了百倍不止,不仅这些人解放了出来,可以其他岗位干事,自己也能凭借这种超额产出的布匹,卖向市场,赚取军资。
第一百五十八章:废史立牧
中平五年一月十六日(公元188年1月16日)
刘庄与家人度过了又一个安静祥和的新年,刘裕与刘瑶已经一岁零三个月了,已经会叫爸爸、妈妈,这种简单的单词了,刘庄抱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爱不释手,同时也很贴心的将貂蝉抱在了怀中,不让她感到被冷落,这小妮子今年已经十三岁了,出落的愈发水灵,面庞上的稚嫩可爱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妖娆与媚态。
一双朱红色的诱人美眸,仿佛两颗瑰丽的红宝石,镶嵌在她美艳无双的面容之上,上挑的眼角,更是媚意丛生,刘庄的几个妻子看到貂蝉的面容是,都会呼吸一顿,惊叹这小丫头的绝世美貌。
不仅如此,她娇软的身段也开始发育,愈发圆润的翘臀,隔着轻薄的丝绸衣衫,直接坐在了刘庄的腿上,盈盈一握的酥胸在刘庄怀里蹭来蹭去,看向自己眼神也有些拉丝,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而同样是在这一天,第二波大规模的黄巾起义,也爆发了。
就像刘庄用了快五年时间,培育好了七十名雷霆战士一样;被汉军打崩、散落各方的黄巾残余,也用这段时间,完成了新一代雷霆战士的培育,并且这一次,他们吸取了上一次失败的经验教育,没有当出头鸟,反而一直在暗地蛰伏。
眼看凉州马腾韩遂,幽州张举张纯两路叛军拖住了汉军绝大多数有生力量,其他黄巾,也起事了,一时间,幽州,并州,冀州,青州,兖州,豫州,徐州、司隶、扬州,荆州,益州,再一次掀起叛乱的烈焰!黄巾残军带着第二代的雷霆战士,朝着大汉掀起反旗!!!
此刻的大汉十三州,除了位于世界南方尽头的交州,被大汉红脖子和羌人占据的凉州两个州外,剩下的十一个州,全都爆发了大小规模不等的黄巾二乱。
不过,这一次很多强大的起义军领袖已经改名号了,还是那个问题,张宝和张梁被刘庄纳为小妾,太跌价了,咱兄弟几个说继承她们的志向太特么丢人,出去还混不混了?脸都要被丢光了!
眼看自己终于等到了汉朝百年不遇的暴乱,南匈奴大单于也哈哈大笑,内联合匈奴各族,外结好鲜卑诸部,南下中原!!!
河南尹——洛阳
刘宏瘫倒在自己的龙椅,因为肾虚而瘦削发白的面庞愁容不展,他看着告急,求援的战报从帝国的每一个角落涌入洛阳,仿佛山一样叠在自己的桌子面前,整个人都麻了。
太监在他面前展开一副极其精密,详细的大汉疆域图,将一面面代表着叛乱的黄色棋子,放在告急书信传来的地区,赫然发现整个大汉密密麻麻都在变黄,没有一个州不出问题,没有一个个郡没有爆发战乱,刘宏的精神和意志,都已经被堆叠如山的战报,漫山遍野的叛军彻底击垮,进入了摆烂状态。
朕贪图享乐时天下大乱,但朕勤恳工作后还是天下大乱,那朕不是白工作了吗?有这时间不如去朕刚刚修的林子里跟脱光光的宫女野合去算了!前几天太监们刚从扬州找到,运向京师的几个女孩还蛮漂亮的。
凉州全境叛乱、幽州裂土称帝、并州诸胡入侵、光是这三项朕已经处理不过来了,为了搞定这三个地方晚上愁的睡不着觉。
但是现在,不仅这三个地方的问题没解决,其他十个州全都闹起了黄巾!这特么还打个毛?!朕不玩了!
大不了命令我大舅子,大将军何进带着北军五营守好拱卫洛阳的八个关隘,最信任的宦官蹇硕带着西园八营守好洛阳,朕就在洛阳养老!其他地方爱咋咋的!朕不管了!!!
刘宏在面对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时,直接进入了摆烂状态,在后宫愈发荒淫享乐,消沉了好几天,直到太监报告,有宗亲求见。
刘宏打了个哈欠,死气沉沉的从女人肚皮上抬起头来,发现求见的人,是自己远方堂妹刘嫣,于是点点头,准许她进入后堂。
“嗒、嗒、嗒。”
伴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刘嫣优雅而又庄重的步入皇宫内堂,看着满床赤身裸体的爱妾美姬,与坐在两个女孩玉乳之上,衣衫不整的汉帝,精致端庄的容颜,只是一阵叹息。
“刘嫣啊,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刘宏有气无力的说到,几只玉手当着刘嫣的面扒掉了刘宏匆匆披上的龙袍,两个美姬宛若毒蛇一般缠绕上了汉帝的身躯,在他高大而又瘦削的身躯之上,留下一个个淫荡的唇印。
“陛下,臣以为,刺史、太守行贿买官,盘剥百姓,招致众叛亲离,最终导致黄巾两次叛乱,天下不平!而太守乃两千石官员,管理他们的刺史却只有六百石,根本无法有效进行管理,这正是天下动荡的原因。”
刘嫣跪倒在地,缓缓阐述着此行的目的。
“所以臣以为,应该废史立牧,全面用州牧,代替刺史,让一个个州牧拥有地方上包括军权、财权、政权在内的所有权利,为陛下您分忧,坐镇一方,以此节省统治成本,陛下应该挑选那些清廉,忠诚的朝中要员去担任地方州郡长官,借以安定天下。”
刘宏此刻已经被遍地的黄巾军整烦了;把地方上全部的权利、和全部的麻烦,都扔给一个人解决吗?也好,起码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少动点脑子,也能少一些工作负担。
“也好,君郎,你是朝中大臣,也是汉室宗亲,说吧,你想去哪里为我分忧?当什么州牧?”
刘宏喊着刘嫣的字,此刻已经进入了摆烂状态,他自然知道州牧的危害,但他已经无所谓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现在益州刺史郤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导致蜀地也爆发了黄巾起义,臣愿意去益州为陛下分忧!”
“好,那朕就赐你益州牧,把益州黄巾和问题赶紧干净漂亮的解决了,朕希望益州在三个月后,可以正常的向中央缴税。”
刘宏大笔一挥,直接通过了刘嫣的申请。
不仅如此,他跟疯了一样,一口气分出去了个三个州牧,将大汉帝国事实上肢解成了四块——这些地方的叛乱太严重了,朕已经没办法处理了,朕把这些地方的所有权利都交给你们了,你们特么拿着这么大的权利,能不能帮朕把事情办好???
而当全天下的人,发现汉帝刘宏一口气任命了三个州牧,三个盘踞一州之地的土皇帝之后,只是目瞪口呆,他们三人分别是:
最为偏僻的益州牧:刘嫣。
管辖区域内有人称天子的幽州牧:刘虞。
二次黄巾重灾区的豫州牧:黄琬。
第一百五十九章:白波起义
皇帝有皇帝头疼的事情,太守也有太守头疼的事情,刘庄如此体察民情,如此抚恤百姓,想着黄巾二乱怎么也轮不到自己了,河东郡如此欣欣向荣,凭什么在爆发一波黄巾起义?现在河东郡还有人加入黄巾吗?结果偏偏这破事还是发生了。
中平五年二月十三日(公元188年2月13日)黄巾军余部郭太等人在河东郡临汾县一旁的白波谷再度起义,但是也跟其他黄巾残部一样改了个名字:唉,我们不叫黄巾了,我们叫白波军!
不仅如此,还有一波黄巾余孽离自己非常近:黑山军,他们的首领,是之前那个六翼鸟儿,偷袭自己不成,被赵云砍掉一只翅膀的飞人张燕,现在在飞狐陉和井陉一代的太行山脉活动,大概在郭淮老家阳曲旁边。
与此同时,南匈奴那边也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血腥战争:本来南匈奴单于就要带着全部的兽人南下关中,或者东入并州,给病入膏肓的大汉帝国致命一击,结果留在河套地区的汉军,为大汉帝国敬了最后一份忠心。
哪怕护匈奴中郎将早就被匈奴人暗杀、哪怕他们群龙无首、哪怕他们孤立无援、这些驻匈奴汉军也毫无畏惧,在一个夜晚,跟脱离汉帝国,宣告叛乱的南匈奴展开异常血腥残忍的突袭战,打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伴随着虔诚刺耳的诗歌声,匈奴与汉军同时向孔圣祈祷,让各种匪夷所思的残酷法术横扫过整个战场,只见一团团无比庞大,恐怖的儒术能量,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只只孔哥大脚,咆哮着从天而降,每一次践踏都能将数百人碾成肉沫,震的山崩地裂,天摇云晃。
无数道由浓缩烈焰构成的五色激光,尖啸着横扫过整个战场,炽热的儒术之火,将双方最优秀的士兵连铠甲带血肉活活烧成两半,化作这地狱战场的一抹残酷装饰。
还有无数颗赤红色的太阳冉冉升起,在战场最密集的中央炸裂成一团团猩红色的毁灭艳阳!烈焰爆炸的中心,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足以淹没上万士兵的战吼,上万战马的嘶鸣。
魔法战场无比激烈,正面战场亦不遑多让,兽人学会了孔孟的儒术,而汉人也学会了兽人的战吼,大量身披玄铁铠甲的兽人与汉人同时仰天长WAAAGH!!!双方身上都燃烧着一抹墨绿色的诡异气焰,悍不畏死的厮杀在了一起。
双方越战越猛,越打越凶,无论是兽人还是汉人嘴唇都挂着一抹肆无忌惮的疯笑,双方此起彼伏的“WAAAGH!!!”仿佛是两个疯癫神祇的大笑,最终在最血腥,最残忍的战斗中双双归天,双方没有一具尸体死于背后中刀,双方没有一具尸体面怀恐惧,双方士兵全部是在极乐中,战死沙场。
没有人知道这场战斗的具体过程是怎么打的,传到中原后,只剩下了战报:驻匈奴汉军因为兵力劣势,在绿皮兽人宛若海潮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恐怖的冲锋下全军覆没,无一生还,但是他们也斩杀匈奴万余,打出了一比一的战损,并且取得了决定性的战果:在突袭战中,击杀了南匈奴大单于。
霎时间,整个南匈奴部落群龙无首,乱做一团,原本的南下计划也被搁置在了一旁,南下打汉人不重要,先决定出俺们的老大是谁才重要。
而兽人决定老大的规矩也比较简单:来吧,各个部落摆起兵马,干特么的一架,最后活着的那个军阀就是大单于!!!
刘庄按照汉军传统,在安邑摆了祭坛,面朝西北,遥祭这些阵亡在河套的驻匈奴汉军——要是没有他们的功绩,自己现在外要迎战一整个南匈奴,内要解决白波叛贼,河东郡在汉末会迎来天崩开局。
而现在,这些驻匈奴汉军击杀大单于的辉煌战果,给他赢得了一丝喘息的时间:原本说好的全匈奴南下,而现在,度过黄河,攻击西河郡的,只是匈奴一部:休屠王。
临汾的白波贼什么情况啊,赶紧把这波内贼平了,然后去西河郡迎战休屠王!
如果说黄巾军是一群没打过仗、也没组织的弱小农民。
那鲜卑人就是一群虽然打过仗,但没啥组织的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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