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有的雨
张宁韵刚想说话,突然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在她耳边流动,一股热力不知道从那里传了出来,一下就把她烧的脸色通红,心跳的极快。
晶莹剔透的小耳垂,就在郑义眼皮子底下开始变色,变得红彤彤的,蔓延到脸上,一股熟透的韵味让郑义直咽口水。
虽然看那翘臀就觉得她未经人事,但是看这模样怕不是雏的可以,那熟透了的耳垂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郑义忍不住就轻轻咬了过去。
本来是只想吓唬吓唬她,可现在……
提阳术发动,坚硬的武器缓缓出鞘……
“啊!你给我滚开啊!”
张宁韵身躯梆硬的激动乱颤,可她那抵得过烈虎拳大成的郑义,反而是一番挣扎更是让郑义手臂环入了凹陷之处,更为牢固。
“呼。”郑义呼出一口气,打在那红彤彤的脖颈上:“你也不想被别人看到现在这种情况吧,想一想,到底应该让它们往哪里跑。”
“放开,你给我放开!”张宁韵眼泛泪光,两匹骏马依然往紫阳县跑去。
“撕拉。”一声衣服的碎裂声。
“我说。”郑义一手抓住两根两手,另一只手撕开戎装的一半胸衣,手掌将圆球搓揉了起来:“你是听不懂我说的什么话么?”
圆球呈竹笋状,手感正是盈盈一握,弹性很足。
“我……”感受着自己上身窜进来的风,张宁韵恨恨的发出指令让骏马往县城反方向跑去。
要是这般情形冲入了城中,那还有半点颜面,若是传到宋郎耳中,以后可如何是好。
咯噔,咯噔,咯噔。
骏马剧烈跑动,张宁韵挺起的翘臀,在马儿肌肉不停地推动下,开始连续被武器撞击,浑圆坚硬,提阳术名不虚传。
一步,两步,三步,郑义轻轻将张宁韵压伏下来,借着马儿肌肉的推动,将自己的武器送入她的要害之处。
虽是隔着衣服,但是以提阳术赋予的硬度依然是将郑义的滚烫一一烙印在张宁韵身上。
“求求你能不能放开我。”张宁韵眼角含泪,鼻子抽抽,肩膀耸动:“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哦?”郑义看着这泪眼婆娑的小脸不由得顿了顿靠近脸庞说道:“不行的哦韵妹妹,你不是说过追上你就能让你任凭使唤么,看我做到了。”
“韵妹妹怎么又能言而无信呢?”
“高兴点!”
骏马跳跃,郑义撞击。
骏马再跳,郑义再撞。
这是?张宁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胯下传了出来,异样感弥漫全身,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起来。
“当真是,比天香楼的姑娘还要浪啊~天香楼的姑娘可不会隔着衣服就爽开了呢。”
郑义在张宁韵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飞燕指启动!
两根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将衣物剥开,却又不伤衣物分毫。
温润湿软,水漫金山,有怒龙破关,有神女低吟。
策马奔腾!
风中幽幽有哭声飘荡,不多时,喘息音浪翻滚。
天上光天白日,四周春意翻腾,一路走过,不知这满目的绿意又洒在了谁的头上。
千转百回,娇吟低唱,声嘶力竭,如诉如泣。
鲜衣怒马少年床。
第二十八章 管教 (感谢夜空下的闲鱼大佬的四张月票。)
略微清冷的风,偌大的平原,上面只是孤零零的相距甚远的有几块巨石,零零散散的散落着三五颗低矮的灌木。
说是平原,还不如说是戈壁,一片荒凉气息,真没想到紫阳县附近还般地方。
郑义用力将腰伸展开来,起了几手拳势,真是一个好地方。
“嘭。”拳势轻收,一阵尘土爆散开来。
郑义摇摇头,此时还不是练武的好时候,向那边衣衫零落的张宁韵看去。
张宁韵目光呆滞,双眼无声的流着泪水,裸露的肌肤上有些红青,脸上再无当初的骄横。
快步来到她的跟前,郑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让你记住的话你可记住?回去见了你父亲该怎样说,你可知晓?”
张宁韵呆呆的抬头看着郑义,双目无神的将刚刚郑义要求她向父亲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今日流民遇险,是郑义舍身将我救下,其中发生了……”
郑义露出微笑:“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想必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咱俩发生过的事吧,尤其是那个宋郎?”
“活着才有希望,是也不是?”
郑义提起宋郎,张宁韵呆滞的眼神起了一丝波澜,缓缓的点了点头。
看其表态,郑义大步扭身便走。
至于张宁韵,若是不小心落入流民之手,无论是被侮辱还是杀害,终归不是他动的手,若是两匹宝马都送不回去,那也不管他的事咯。
总不能爽了一次就要对其负责吧?
飞燕指解开衣服,可不伤衣服。
……
戈壁上阳光弥漫,视觉上都是黄土,也不知是因为阳光照射还是本应如此……
“杀了他,杀了他,一定要求父亲杀了他!”
看见郑义已走,张宁韵呆滞的眼神逐渐变得恶毒起来,面容狰狞,嘴中语气如风中恶鬼。
“不,不能,不能杀了他!我要找十个,不,一百个流民,我要他从白天被到天黑,我要他生不如死!”
“要带兵把天香楼给他推平,让他的亲人好友一起被奸淫掳掠,要让他陷入绝望。”
风沙弥漫,一片阴影遮掩下来,将她笼罩住。
不偏不倚,那黑影站在那里,露出一排锃亮的牙齿。
张宁韵一滞,感觉情况不对,颤颤巍巍抬头看去。
郑义一脸漠然的站在她的面前。
“说啊,继续说,你怎么不说了?”
“你要杀了谁啊?”
“你他妈说啊!”
郑义握紧拳头,传来嘎巴嘎巴的脆响,眼中泛过一丝凶光。
“嘭。”张宁韵被打飞几米远。
放心,郑义有数,大成的烈虎拳有数的很!
有时候控制劲力的暴力,那不能叫暴力,那叫情趣。
“你在说我对不对啊!”郑义跑到跟前抓起头发,将她提溜起来,两个耳光咣咣扇了过去:“跟我说对不起,说对不起!”
张宁韵心惊胆战,委屈涌上心头,只觉得那句对不起怎么也张不开嘴。
咣咣,又是两个耳光扇过去。
剧烈的疼痛,印在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别打我了。”张宁韵泪流满面,双膝跪下。
“给我过来。”郑义抓起头发把她提至跨前:“别乱动。”
他一手解开裤腰带,抓起她的头发扣进她的小嘴,用力的耸动起来。
良久。
“唔。”
郑义收拾好裤腰,转头冷冷的看向她:“该说的话你自己记住了,其他的别在这里想有的没的。”
说完转头踏步离开。
张宁韵目光呆滞,在原地久久跪立不动,可能是日头渐落,霜风渐冷,她抖了一下将衣服束紧,仔细环绕四周,发现确实没有郑义的身影。
这戈壁可没什么藏身的地方。
一声低吼如同九幽幽冥传来:“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张宁韵脸上眼神就好像非人,声音更是古怪。
噔噔噔。
石头落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噗通一声,重物落在地上。
张宁韵一个激灵。
刚从树上跳下来的郑义,一脸漠然的看向她:“你刚才说什么?”
“啊!”女人尖利的叫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张宁韵跪伏在地,不停叩首,翘臀挺立。
“真是不老实啊!”郑义摇摇头。
“砰砰砰。”肉体的打击声从娇嫩的肉体上传来。
圆满飞燕指启动。
“啊,啊~,啊!”
不知是哭泣疼痛声还是舒爽呻吟声,一声又一声的从张宁韵小嘴传了出来。
不多时,身上青红遍布的张宁韵躺在了地上,呈大字状,表情似痛似笑,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
“我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
“走了?”
张宁韵扫视周围再看了看树梢,脸上恶毒再起。
“你好像很希望看见我走了?”
郑义一脸漠然的站在面前。
啊?
……
天上起了星光,月亮也半隐半露。
“呼。”
郑义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挺累的,来来回回的跑回来看着张宁韵,一直关心她,生怕她被流民带走了,可惜怎么就是不争气,老是喜欢背后诋毁我呢?
不过这次还算老实,郑义看着那边老实跪伏在那里,没有言语的张宁韵,勾了勾手指。
张宁韵也不惊讶,老老实实的拖着自己全是淤青的身体,跪着爬了过来。
“喏。”郑义坐在石头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张宁韵双目无神,手上动作却也灵敏,不多时便将裤子褪下,张嘴就开始清理起来。
郑义从她的头顶一路抚摸到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抬头:“叫父亲。”
张宁韵一愣,身体一僵,转而脸上如春风拂面,眼角轻眯,趴伏在地上一个轻轻蜷缩,散发出无尽的欲望与媚意:“父亲。”
“父亲莫急,韵儿这就帮您处理好。”
喜悦的声音软糯香甜,带着少女的特有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