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猪上飞
大小吉祥天各自冷哼一声,互相谁也看谁不顺眼。
小吉祥天讥讽道:“你一直以来仗着天赋高,又可以侍奉帝君,对我各种瞧不上,一次次辱骂我为废物,如今好喽,某个人真就一语成谶,自己变成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了!”
“你!”大吉祥天大怒,刚要从椅子上起身,但由于过于虚弱、受伤太重没站稳,踉跄一下,又一屁股跌了回去。
就在两姐妹吵得不可开交,花月影左右为难之时,一朵朵樱花从天洒落,宛如漫天花雨。
随之一块花落下,还有一顶樱花装饰的轿子,花轿由四名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肩抬,前后各有两名少女散花,再后面,又有十八名妙龄剑侍,如众星拱月一般,戍卫那花轿里的人。
这一幕给人第一印象,就是装逼,极度的装X而且极为骚秀。
大小吉祥天见状,皆冷哼一声,十分不屑,就连一向天真无邪的花月影,都不齿扭过头去,一脸的嫌弃模样。
轿子花帘掀开,一名油头粉面、施黛胭脂、顶着一双浓浓黑眼圈的阴翳青年男子扭动腰肢、步调妖娆地走了出来,一见三人,赏心悦目的眼神里,闪过一抹贪婪与急不可耐。
“小师妹,近来可好,师尊和大师兄想死你了,咯咯咯……”青年男子一开口,便发嗲夹子气泡音,像似宫里出来的公公。
花月影三人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花月影不悦道:“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咯咯咯……”青年做作扭捏一笑后,突然变冷:“当然是奉了师尊之令,前来将你三人押解回玉京神山!”
“什么?”三人皆是一惊,花月影不信道:“母亲怎么会说押解二字?”
“怎得不会呢小师妹?”青年掐着兰花指道:“你和小吉祥呀,将山南道的布局给毁了,至于你?”
青年又望了一眼大吉祥天,见其宏伟规模,不由咽了咽口水:“至于大吉祥么,情况更糟糕,不仅没有带回那个谪仙人,反而丢失了伯奇梦貘二兽,还被废了,咯咯咯……不过大吉祥妹妹不要怕呀,我会帮你的!”
“我会帮你夺回二兽,然后杀了魏明,替你赎罪,放心啦,我那么疼你,喜欢你,又怎忍心看你万劫不复呢?”
大吉祥天冷哼一声:“我就是死,也不会接受你的帮助,更不会委身于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别呀大吉祥妹妹,你这样说话,多情哥哥可就要生气了呀!”话音刚落,多情公子便出现在大吉祥天身前....
一把捏住了对方的脖颈,冷声道:“这件事可由不得你不答应,因为帝君已经亲口许诺,待我或擒或杀了魏明,帝君便将你许配给我。”
旋即话音又一转,娇媚道:“哎呀呀,瞧我又干了什么,吓到妹妹了吧?别怕别怕,我不会杀你的,毕竟你这等极品炉鼎,多情哥哥又怎么轻易杀掉呢?”
大吉祥天三人听闻此言,皆是不耻,若不是打不过多情公子,只怕三人早就联手杀了此人了!
大吉祥天冷眸闪烁:“帝君陛下真这般说了?”
“当然,难不成我还有胆子假传帝君之令?”多情公子点头。
大吉祥天眼里充满失望,乃至绝望之色,花月影还想为大吉祥天打抱不平,但小吉祥天却拦住了,因为小吉祥天深知,跟一个变态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尤其这个变态还位高权重。
多情公子,花神仙尊座下大弟子,又名多情仙君,实力在一众仙君之中,可排前十,为人变态无比,修行邪功,多为阴阳炉鼎之术,白玉京许多女弟子和心怀正义者对其极为不耻!
“跟我走吧小师妹,就让你们看看大师兄是如何擒杀那个魏明的,如若他听话臣服则罢,否则就地诛杀!”
听了多情的话,花月影三人心里竟然一时升起,希望魏明可以斩杀多情公子的念头。
五天后,魏明拿到第一批次的千层底布鞋,上面绣了精致的各式花纹兽样,还有阳明商行的特殊1ogo,是一个阴阳鱼太极的图案。
魏明穿上一双感觉不错,脚感很好,很舒服,又看了香水、玻璃与镜子以及棉衣的生产流水线,一切井然有序,相信很快就能上市了。
之后魏明按照脚掌大小,给裴喜君等人,每人挑了两双鞋子,还特意给裴喜君带了一瓶淡雅的茉莉花香水。
回到司马府,众人一试,都开心坏了。
“舒服!太舒服了!今儿我才知道,什么才能叫做鞋子!”
“师弟奇思妙想,手艺高超,愚兄敬佩不已。”
“魏郎,喜君很喜欢,谢谢你。”
魏明谦虚摆摆手:“我已经将制作方法交给欧阳泉,开设了一个阳明商行,待到原料充足后,以后大唐人人都不怕走路硌脚了。”
而后又给了裴喜君一瓶香水,由玻璃瓶盛装,裴喜君打开一闻:“好香啊,是茉莉花香!”
“这叫香水,涂抹于颈部手腕处,可使全身芬芳,香气凝人,久而不散。”
“谢谢你魏郎,你真好!”香水对女人的杀伤力可想而知,尤其这个没有香水0.3,只有香料的大唐时代,简直属于女性杀手般的存在。
苏无名跟随狄公多年,眼力不俗,当即发出一声感慨:“只怕要不了多久,整个大唐的女性都要为了师弟的一瓶香水,而疯狂了!”
费鸡师却没想那么多,反而踩了踩脚下的新鞋,笑着说:“咱们都穿上新鞋了,卢凌风和小薛环可还没穿呢。”
“他们马上就可以穿到脚上了,咱们收拾一下,一块去橘县,我听说他与当地人打了个赌,要七日破掉诡案,算算时间,七日快要到了吧?”魏明笑道。
苏无名摇头:“不,可不止,卢凌风这段时间可忙了,又是查案缉凶,又是挖沟通渠,还兼顾清缴收税,比我这个州司马还忙。”
翌日一早,众人赶去了橘县,橘县地处南州最南部,山路崎岖不好走,但沿途山坡上,却种满绿油油的橘子树,金灿灿的累累硕果,十分诱人。
苏无名没去,他是州司马,有自己的政务工作要做,不过魏明交代了,倘若薛环给他邮寄了一筐橘子,就说明有需要用到苏无名的地方,苏无名就需要动身前往,辅助查案。
众人早上出发,快到傍晩时分,才到橘县城门口,守门的捕手盘查极其严格,一侧还张贴了一张画像。
魏明知道,这画像上的人叫梁三启,是个采花盗贼,因被打断手脚,后来得到孟东老救治,得以痊愈,之后便对孟东老卖命,前前后后残害了十二名无辜的妙龄女子。
公廨门口,恰巧撞见一脸不高兴的雷县令与叶县丞。
雷县令骂骂咧咧道:“什么玩意,我倒要看看他明天到底能不能破案,若不能破案,就得吃刻有废物二字的石头,我看他还怎么有脸面继续待在橘县。”。
第五十七章橘县行,雷叶幡然醒悟,孟达·芬奇·东老缺一位大体老师
叶县丞在一旁恭维谄媚:“那个卢凌风要是破了案,功劳就是您的,要是破不了案,必会麻溜地滚蛋,下一个县尉肯定会好好听您的话,服从您的调遣。”
“不过这个卢凌风也不简单,不仅出身名门士族,还做过金吾卫的中郎将,关键还是巡察御史魏明指派过来的心腹,那魏明可不好惹,整个山南道都畏他如虎,咱们可得小心点……”
说着说着,叶县丞就说不下去了,因他看到公廨门外,站在两男一女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尤其三人之中的英俊男子,更是一脸怪笑,那三人虽未说话,但往那随便一站,气质便尤为出众,一看就非凡俗百姓,身份定不简单。
雷县令也察觉出些许端倪,试探问道:“敢问你们三位是?”
费鸡师刚想要介绍,魏明摆手打断,面前的雷县令和叶县丞,倒非奸邪恶人,只不过资质平庸而已,本性不算坏,但确实有些懒政不作为,若能及时悬崖勒马,倒也可堪一用,当即淡淡一笑:“卢县尉的故人,特来寻他!”
说罢,魏明便牵着裴喜君的手,错开雷、叶二官,径直走入公廨西厅,丝毫不多辩解两句。
费鸡师昂首一抬:“瞧你俩打扮,一个是县令?一个是县丞呗?我且问问你俩,橘县可有什么好酒,既然盛产南州橘子,那有没有橘子酒?”
“啊这?”两人哑然咋舌,还有些无语:“不是,卢凌风的朋友都如他本人一样高傲吗?”
费鸡师摇头:“我问你俩有没有橘子酒,你俩直接就说有没有不就得了,驴头不对马嘴,你们回答的什么呀?算了,我自己去找卢凌风问吧!”
把话一撂,费鸡师将门口的雷叶二人一左一右撞开,大摇大摆走入西厅办事处。
“这这这……简直岂有此理!”雷县令显然气坏了,抱怨一句就要追上去。
叶县丞也气哼哼道:“顶撞朝廷命官,简直、简直岂有此理,要治罪!必须治一治这几个人!”
结果气冲冲的二人刚到西厅外,就听见卢凌风惊喜喊13了一嗓子:“魏兄,你怎么来了?你堂堂的巡察御史莅临橘县,怎么着也得让我与雷县令、叶县丞一块去迎接才是啊!”
这一嗓子下去,雷县令与叶县丞的怒火嗖的一下,消失无影无踪了,霎时间便挂上了笑容,走入了西厅:“原来是魏御史大驾光临,下官未曾远迎,望请您赎罪。”
魏明回头,似笑非笑道:“听说雷县令和叶县丞在等我卢兄破案领功,不破案就撵走?”
雷县令和叶县丞一听此话,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魏大人,我、我、我们绝无此意,我们只是想督促卢县尉破案而已。”
“是吗?”魏明意味深长笑道:“所以就给我卢兄增派了修河通渠、清缴赋税以及建堤补庙等杂务,以资鼓励?”
雷县令、叶县丞两人吓得浑身瑟瑟发抖,额头点地,哆哆嗦嗦说不出辩解的话来,原来他们的一举一动和暗中的小动作,魏明早就知道了,丸辣!丸辣!要罢官免职啦!
然而下一秒,魏明却摆摆手:“行了,你二人都起来吧,本御史京察已经结束,前后调查官吏四千七百四十九人,查出近一千六百多人有问题,其中假冒官吏者已被押解入京,革职查办,其余尸位素餐碌碌无为者,也基本革职罢官。”
“你二人的考评功绩我看了,平庸至极,毫无出彩的地方!”
听闻此言,刚起身二人又跪了下去。
“但好在你二人没有犯过错误,政务处理还算得当,加之橘县贫困,头疼疾病横行无忌,面此困局,远非一般能臣干吏可以扭转,便不再考评过失,给了你二人一个中上,可再留任三年!”
“三年后,是升是降还是罢免,就要看你二人的本事了!不过你二人放心,本御史这一次来,为你们橘县带来了一个神医,乃药王弟子,必可根除头疾,你们明白了吗?”
雷县令和叶县丞一听此言,哪里还不明白,当即拍着胸膛、立下誓言,保证道:“我二人从此以后必当兢兢业业,不负魏大人给予的机会,不负大唐朝廷,不负橘县乡亲父老?”
“行了,别光说不练,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魏明笑了笑。
“知道!知道!”雷县令和叶县丞急忙走到卢凌风面前,深深拱手抱拳:“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我二人给卢县尉您赔个不是,如今得魏御史教诲,已经幡然醒悟,以后会为橘县一方百姓造福,所以您呐就专心破案,至于这些繁琐杂事,就由我二人一力承担了。”
说着,也不管卢凌风愿不愿意,直接抱走了繁琐杂事的卷宗名录,向众人告退一声,便回了公廨东厅办事。
卢凌风摇头苦笑:“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早早把魏兄你这位大佛请来镇镇场子,也不至于雷叶二人横加阻拦。”
“这还不是卢兄你不愿借势压人,不然随便一个名头,便可压得这二人喘不过气来,就比如你只需说一句,我乃太子心腹,二人立马就屁颠屁颠为你分忧解难了。”魏明揶揄道。
卢凌风摆摆手:“别了魏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罢了罢了,先不说这些,我与阿翠父亲的赌约,可就剩下一天了,时间紧迫,咱们先聊聊案情吧。”
魏明笑着点头:“好,你说,我洗耳恭听,将你与薛环二人到达橘县之后,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
原来,卢凌风一到橘县,未拜见橘县的雷县令与叶县丞,而是先去西厅查看案宗,果然发现陈年旧案堆积如山。
而从去年到如今,已有十一名女子被害,且被割去头颅,前任县尉调查过,并未寻到飘忽不定的凶手,而此凶手还被当地百姓传言认为是白发厉鬼。
卢凌风还让老耆长与仵作等一众捕手帮自己寻来四十年前诡案案宗,想要查阅一番。
之后雷县令与叶县丞前来,指责卢凌风未曾拜会自己,先入西厅理事,可卢凌风不认为自己有错,强硬态度气走了雷县令,由此才得罪惹恶了雷叶二人。
叶县丞为难卢凌风,不愿为其安排住宿房间,卢凌风不以为然,打算外出租房住。
卢凌风带着薛环出来租房住,得知众生堂价格低廉,但被人传言房子不干净,卢凌风不惧鬼神,当即决定就租此房子。
橘县名医翟良白日在众生堂前院坐堂医治病患,后院现今就租给卢凌风,可后院阁楼翟良却不外租,表示是自己舅舅生前著书炼药的地方,现在已经改成储存药材的库房。
深夜时分,卢凌风正在查阅案卷,突闻外面一声惊呼,原是薛环在院中洒扫时,看到了那个白发红衣厉鬼。
可卢凌风追出去时,却只发现几只野猫,为避免薛环害怕,卢凌风让薛环晩上陪自己同住。
接下来的日子,卢凌风一直都在处理积压的陈年旧案。
直到不久后的一天,卢凌风等人接到报案,橘县富商之女阿翠惨死家中,验尸得知阿翠是被J杀,后割去头颅,手法与前十一起案子一样,凶手应该为同一个人。
后据阿翠的丫鬟交代,自家小姐晩上正在照镜子时,却意外在镜子中看到厉鬼,自己当时昏了过去,次日得知小姐阿翠已经惨遭毒手。
阿翠丫鬟描述昨夜亲眼所见是个身穿红衣的白发厉鬼,薛环表示和自己在众生堂所见一致,此言被卢凌风否定。
阿翠父亲大骂县衙等人是废物,不忒的卢凌风与富商约定七日为期破案,若不能破案,就当众吞下刻有废物二字的石头。
雷叶二人得知卢凌风与富商七日之约,前来与卢凌风确认此事,卢凌风并未否认此事,表示自己若不破案,自会辞官,这让县令县丞二人十分开心,待到后卢凌风辞官离开橘县。
卢凌风直接使诈,令人张贴告示,表明已经抓到凶手,随后假扮凶手游街示众,果然在围观百姓中看到一名可疑男子。
卢凌风急忙追赶,与薛环配合一起追赶,最终还是让凶手逃脱,卢凌风身为县尉极力抓捕凶手令百姓信服,经此一事,橘县百姓对其大为改观,认为卢凌风是个有作为的好官。
橘县百姓因瘴气严重,导致头疾频发,民生凋零,贫困者十之八九,卢凌风认为自己身为县尉身担重任,自该为百姓多做事。
卢凌风晩上察觉窗外有人,可追出院子却未发现人影,在查看阁楼院子时,看到翟良来药房查看药材,觉得翟良形迹可疑,询问了几句,心中暗生存疑。
然而就在前几日,正专心调查案情的卢凌风,突然接到雷叶二人给他安排的政务工作,如催缴赋税,修建堤坝等琐碎杂务,可这些也是卢凌风本职工作,他只好应承。
就在今天上午,卢凌风以头疾之病前去众生堂,让翟良扎针诊治,期间询问百姓头疾,翟良言百姓头疾是瘴气所致,三成多能痊愈,三成多通过治疗维持,剩下三成则不治。
还得知翟良的舅舅孟东老医术了得,百姓人人称赞,可惜治疗头疾之书未曾书写完,人就先一步离世,此外,卢凌风想去孟东老著书炼药的阁楼祭拜,却被翟良寻理由婉拒。
之后的事情,魏明等人就知道了,雷叶二人见七日之期将至,过来嘲讽一波,奈何魏明等人过来,故此痛改前非,将一应杂活全都接管了去。
魏明敲了敲桌子:“我说一下我个人的看法,从你描述来看,那个装扮红衣白发厉鬼的男子,应该是个采花大盗,包括阿翠在内十二人,全部死于J杀,所以,我建议你可以再查一下近几年来采花盗案子,便于精准锁定目标。”
“其次,你只有一天时间了,橘县就这么大,而你又严防城门,可见那贼子不可能离开,已经成了瓮中捉鳖之势。”
“最后,如果非要有一个地方值得怀疑,就是你说得那个众生堂阁楼了,我个人建议,你今晩夜探一波,必将有所收获!”
费鸡师眼神有些怪异,精神状态也不太对劲,最终微微叹口气:“那个孟老怪的坟在哪里,我想去祭拜一下,终究是我师兄,而且当年他之所以被逐出师门,也跟我有很大关系,我本想南下来橘县,能与他当面说开,解开误会,谁料他却先我一步……哎,物是人非矣!”
“是啊,孟东老坟墓何在?”魏明自然知道孟东老的坟就在阁楼内,不过早一点让卢凌风发现问题,也就早一点能够侦破诡案!
“按照钟伯期所言,那孟东老去世约摸不到一年,而案子又集中频发于这一年……而且老费,我很想问一下,你当初做了什么,才让你那位师兄被逐出师门,不得不回橘县老家?”
“这……”费鸡师有些犹豫,迟疑半晌终究还是说了出来:“他原名不叫孟东老,而叫孟东小,因为他少年白头,所以师兄弟们都戏称他东老,他索性就把名字给改了。”
“可是我只管他叫孟老怪,因为他确实是个怪才,甚至都有点邪性!”
卢凌风插嘴问道:“怎么个邪性法?”
费鸡师回道:“当时师父寻百药,这个孟东老专门负责捉蝎子和大蜈蚣,说来也奇怪,那些个毒物只要一见到他,就吓得一动不动。”
“他特立独行,不喜与人言谈,所以人缘很差,只有我这个最小的师弟,跟他走得稍微亲近一些。”
“那这位孟东老又为何因你而被逐出师门057,回到这穷乡僻壤的橘县?”卢凌风又问。
“哎!”费鸡师深深叹了口气:“因为他做得那些事,触怒了师父。”
犹豫再三,费鸡师猛喝了一口长安醉,娓娓阐述过去的回忆:“为了了解人体经络、器官等内部构造,他……盗墓取尸!”
众人听闻此言,全都愕然一惊,久久不能回神,他们想不明白,医者行列竟还有如此疯狂之人?
但魏明对此确有不一样的看法,当然了,盗墓取尸确实不对,也犯了法,但如果不了解人体内部构造,如何才能安全行医?盲目行医与草菅人命无甚分别。
再者说了,这个时代可没有X光核磁共振等仪器设备,想尽可能了解人体构造,就得多多解剖,学习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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