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猪上飞
“那要不这样,每到一地,便准你喝当地一种名酒,可以酩酊大醉一晩,但过后,不管那些名酒也好,长安醉也罢,一天只准饮用二两,如何?”魏明提议道。
费鸡师闻言笑呵呵应道:“这个好这个好,就这样办,反正到一地就醉一天,应当不会误事的!”
“哎呀!”正走着的裴喜君差点脚下一硌,吃痛一声,险些摔倒,好在魏明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
“不好,是琉璃碎片,还出血了,快脱掉鞋让我瞧瞧?”费鸡师说完又觉得不妥:“虽然医者眼里无男女,不过魏明你医术不比我差,还是你自己给喜君治吧,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还有银针。”
苏卢二人和薛环见状,走了过来询问怎么回事,得知裴喜君叫琉璃碎片给扎破了脚,三人一阵沉默,而后薛环破口大骂。
“那个钟伯期太可恶了,人都下大狱了,竟还能害人,关键是伤了我家小姐,若他在此,我薛环一定要砍他几百刀解解恨。”
卢凌风摇摇头道:“钟伯期已经死了,熊刺史说在死牢之中因惊恐抑郁而死,我去查看了尸体,死状确实恐怖。”
“但无任何外伤,也无中毒,估计真如熊刺史所言,死于忧思抑郁,亦或梦见颜路二公冤魂索命,心力憔悴之下暴毙而亡。”
此时,魏明抱着裴喜君来到大树下,脱掉鞋袜,露出晶莹的小脚丫,好似羊脂白玉一般,盈盈一握,便可尽数掌握。
不过此时本来一双完美的小玉足却不完美了,脚心有一条两厘米的伤口,还汩汩往外流血,疼得喜君嘶嘶倒吸凉气,时不时抽搐一下,脸上的表情也几度变化。
“没事,别怕,马上就好了!”魏明发动双全手,只是往伤口上轻轻一抹,立时就止住了血,又过去几秒,脚底伤口都不见了,只是天青色的罗袜上染了斑斑血污。
众人见状,惊奇无比,没有施针,没有用药,轻轻一抹就好了?!这……这特么合理吗?
费鸡师见此一幕,目瞪狗呆:“不是,你管这叫医术?!我老费七岁学医,十一岁坐堂,而后行医四十年,用药施针,救人无数,可没见过什么医术如此离谱,啊呸,如此神奇!”
苏无名傻傻点头:“那个师弟啊,咱们恩师医术虽说厉害,但也讲究个合理性,你这……完全不合理呀!”
“不,这很合理!”这一次卢凌风开口支持,他见过魏明使用过诸多神秘奇异的手段,如果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反而才不合理!
众人望向卢凌风,卢凌风轻咳一声:“苏无名,还有老费,难道你们都忘了魏兄另一个身份了么?”
苏费二人闻言一愣,太平道唯一传人……苏无名一拍脑门:“差点忘了,史书上记载,当年天公张角发动黄巾起义前,曾四处为百姓以符水治病。”
“我当年读这一段史书时,只认为东汉末年,瘟疫横行,民不聊生,天公张角以符水手段,蛊惑人心,是一种慰藉心灵的技巧,如今看来,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然也不会有几十上百万人,愿意追随张角起义了,更不会尊他为大贤良师了,所谓史书,看来也不尽详实嘛!”
自从学习了魏明的唯物史观和辩证法后,苏无名对待世事,开始有了新的理解和认知,对历史与书籍的正确性、时局性、适宜性,都以辩证的眼光看待。
这边,魏明已经替喜君穿好了罗袜与绣花鞋,说起来,古人鞋子的质量确实很一般,是两到三层的纳底糊步小靴。
穷苦人家穿草鞋和木屐,富贵人家穿纳底鞋子和糊底靴子,但鞋帮子是一堆木浆与麻布压制而成,根本不耐造。
魏明宠溺道:“等过些日子,我给你做一双千层底的布鞋,保准再也没有琉璃扎你脚了。”
虽然不知道魏明说得千层底布鞋是什么,但裴喜君眼里只有感动与幸福:“谢谢你魏郎,有你真好。”
众人互相咳了咳,默默转过头去,聊天聊地聊风景,探讨石桥仙境,又回顾南州四子,大叫惋惜。
等魏明裴喜君二人说完悄悄话,加入团队,一块赏景,谈天说地,费鸡师趁机说:“反正做一双也是做,做两双也是做,不如也给我费做一双你说得劳什子千层底吧。”
薛环举手:“姑爷,我也想要!”
苏无名轻咳一声:“师弟啊,为兄这鞋子也不舒服,动不动就磨破一个洞,为兄家资不丰,时常捉襟见肘你也是知道的。”
只有卢凌风正常一些:“虽然不知道魏兄所说千层底是什么鞋子,不过正常情况下,可踩不到琉璃碎片。”
说罢,卢凌风还捡起一块碎片,举手抬头,微微晃动,阳光投射下,闪过七彩华光,十分炫丽。
“琉璃乃世之珍品,基本都是从西域以西不远万里迢迢运来,就钟伯期打碎的这一个琉璃瓶子,就价值十金,更别说那些品相极佳,色彩华丽的极品琉璃造物了。”
魏明听闻此言,呼吸一滞,我超,差点把这个给忘了,这里是大唐,可不是后世,后世时,玻璃碎片到处可见,甚至去河里游个野泳,都可能踩到玻璃碎片,扎到脚。
搞!必须搞!他对钱确实没太大兴趣,毕竟光酒水一项,就够他花费了,而且根本花不完,但这么赚钱的玩意,也不能全便宜了西方国家啊!
什么琉璃,狗屁,就是玻璃,就是一堆沙子!糊弄人的玩意!而且一旦生产玻璃,不仅能占据西方市场,把琉璃价格打下来,关键可以用作门掩窗扉、蔬菜大棚等等。
这一时期的窗户,都是用了涂刷桐油的麻纸,遮风挡雨都差点意思,关键冬冷夏热,而且还容易被人扣洞偷窥、吹香迷药,若有了玻璃窗,情况就都不一样了。
还有就是蔬菜大棚,除了南方地区,大部分北方地区冬天可吃不上蔬菜,哪怕有钱人家、达官显贵,乃至三皇府内,想冬天吃个新鲜蔬菜都不容易,可若有了玻璃大棚,一切都会改变。
魏明微微一笑:“用不了多久,这琉璃就会犹如我大唐彩塑瓷器一样,货通天下,价格低廉,寻常百姓都能用起。”
众人:“???”
魏明没有解释太多,不过在场都是聪明人,尤其苏无名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至于裴喜君早已投去亮晶晶的崇拜眼光,雪花盐都可以制作,区区琉璃器又算什么。
石桥山一行,众人心情都很美丽,尽管中间有个小插曲,但无大碍,之后大家在山中玩赏半天,才下山打道回府。
结果刚一回到城门口,就碰见不少人,拖家带口涌入南州,衣着相比南州城内百姓,更显朴素,一些人的衣服上面甚至还打了补丁,一个个神色悲戚,精神萎靡,闷闷不乐的样子。
众人见此诧异,苏无名拦下一人家三口,打听怎么一回事,众人这才知道,不是乞丐流民,也不是打仗流亡,而是因穷与病的折磨,无奈迁徙,背井离乡。
这些人都来自南州下面最贫穷的橘县,橘县盛产橘子,有特产的地方,有自己特色的地区,按理说不应该那么穷苦。
但奈何橘县瘴气较重,不少人都患有头痛病,有三成人能治好,有三成人靠药物治疗维持,而剩下的人只能等死。
由此,引不来外地的商户资金入驻,橘子无法贩卖出去,经济愈发贫困,至今不说十室九空,但却也民生确实凋敝,加之县令县丞不作为,又对头疼病束手无策,无法根除,故而只能任之由之,恶性循环。
苏无名等人听了橘县人的诉苦,一时缄默无言,魏明却心道:众生堂案快开始了!
魏明走过去告诉那橘县一家三口:“明天司马府上开设义诊,尔等橘县来南州百姓,互相奔告,可去司马府治疗,必可根除头疼疾病。”
那橘县老丈惊诧问道:“司马府有神医可以治疗头疼病?”
转而又摇摇头:“这病都多少年了,绝无可能治好,你这后生莫要寻小老儿开心,再说了,司马府岂是我等小县百姓可以随意进出的?”
魏明笑了笑,指着苏无名道:“这位就是南州司马苏无名。”
苏无名与橘县百姓互相礼仪。
魏明又指了指费鸡师道:“这位老先生乃药王孙思邈关门弟子费神医,再说了,义诊而已,不收费的,诸位可还有什么顾虑?”
橘县百姓急忙朝费鸡师行礼,别人他们不信,但药王孙思邈他们信啊,那可是一位真真正正的仙中神医,他老人家的弟子,想必医术差不到哪去,怎么着也比一般医者郎中要厉害!
费鸡师一挺胸膛,拱手回礼,大声回应:“诸位不用客气,尽管来瞧病就是。”
接着又凑到魏明身边,小声问道:“魏明你这是要干什么?”
魏明只说了一句话,费鸡师就老实了:“老费,此头疼病是孟东老的心结与遗憾,你不打算为你师兄了结此遗憾吗?”
费鸡师沉默良久,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而后又疑惑问道:“魏明,我先前就想问你来着,我是药王弟子的事情是我告诉你的,可孟老怪是药王弟子的事情,我似乎没有对你说过吧?”
魏明神秘一笑:“这个就是我的本事了,你们师兄弟十三人,我都有所了解,不过你天赋最高,有继承药王衣钵的可能,老费,我看好你哦!”
“去去去,没大没小。”费鸡师摆摆手,在橘县百姓拥簇下,回了司马府。
接下来一个多月的时间,魏明与费鸡师二人都在帮着瞧病治病,费鸡师主打一个瞧,收集病症与病发原因,而魏明主打一个治,医术他不懂,但他懂双全手啊。
于是乎,在双全手解锁度飞快提升的时候,司马府有两大神医消息不胫而走,越来越多的人,求上门来看病,堂堂的一州三把手的官邸,竟一时成了问诊看病的医所。
甚至远在橘县的百姓听闻州内有神医可治愈头疼病,都纷纷攘攘赶过来瞧病,虽然老费与魏明都快忙成狗了,但二人却乐在其中。
某天傍晩,完成最后一例病例,魏明把卢凌风叫到客厅:“最近州里没案子,是不是感到很无聊?”
卢凌风老实回答:“的确如此,每天不是巡逻街巷,就是清缴收税,或是修补公祠,亦或疏通河流渠道。”
“既然觉得英雄没有用武之地,那就去橘县吧,先当两个月的县尉!”说罢,魏明将橘县卷宗名录与多名女子头颅失踪诡案卷宗甩给了卢凌风。
卢凌风打开名录扫了一眼:“竟然积压了那么多陈年旧案,橘县县尉干什么吃的?如此不作为,简直尸位素餐,不配为官!”
“所以我罢免了他,让你临时代为上任。”魏明笑道。
卢凌风又打开十一名女子失踪案,还有四十年前的管梓君碎尸案,当即猛地起身:“这是?!”
“卢兄,这个诡案相当有挑战性,你敢不敢接?”魏明不疾不徐喝着喜君泡的果茶。
卢凌风斗志昂扬道:“有何不敢,这案子我接了!两个月内,我不仅要破诡案,还会将那些积压的陈年旧案一并了结!”
“卢兄有信心就好。”言毕,魏明把官凭交给卢凌风,嘱咐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需束手束脚,我给你撑腰与!”。
第五十六章欧阳效命阳明商行,包揽百工百业,卢凌风扬言七日破案
转天一早,卢凌风就带着薛环前往橘县赴任,临行前,卢凌风笑道:“魏兄记得来橘县时,带上千层底的鞋子。”
魏明点头:“好,我这几日就着手做鞋试验几双样品,等工艺成熟了,我还打算造福天下万民呢。”
而后又对薛环道:“可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哦。”
薛环笑呵呵应声:“姑爷放心,薛环绝不会忘记的!”
魏明给二人塞了许多盘缠:“吃好喝好完好,顺便把案破了,还橘县百姓一个真相与安稳。”
卢凌风与薛环离开后,众人也各自忙去了。
费鸡师继续坐堂看病,分析头疼病的病理,寻求一个根治办法,他知道魏明有神奇手段,可以帮病人治愈,但不解决病根,依旧不是长久之策,毕竟魏明不可能一直待在橘县。
不过来南州的橘县人,且患有头疼症的患者越来越少,费鸡师提议:“要不咱们也去橘县走一趟?”
魏明笑道:“不急,再等几天,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咱们就一块去橘县吃橘子!”
苏无名还有公事政务要忙,故此去了公廨忙碌。
裴喜君回方练习作画,心理侧写素描画像,因为魏明给她说,她这门技艺马上就要发挥大用处。
而魏明则去醉仙楼接见了欧阳泉,为了日后的雪花盐和琉璃器生产、销售做准备。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凭心而论,欧阳泉的经商天赋真不是盖的,绝对可以胜任他即将要创办的商行。
因为是魏明主动宴请,激动的欧阳泉一夜都没睡好,早早就来到醉仙楼等待,这醉仙楼来历颇为神秘,凭借一款长安醉,外加滋味妙绝的各类炒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仅用十年时间,便铺满大唐,成为天下第一酒楼。
如果有机会,欧阳泉倒真相想见一见醉仙楼的主人,顶礼膜拜一下商业奇才,在醉仙楼身上,他充分见到了创新的伟大力量!
魏明到时,欧阳泉起身迎接:“魏兄盛邀,欧阳三生有幸,您快请坐。”
魏明笑了笑,不好意思道:“是我邀请的欧阳兄,结果反叫你等待许久,实在对不住了。”
“不不不,是欧阳来早了,昨夜收到请柬,欧阳激动不已,一宿没睡,今日早早来此等候,此乃欧阳心性不坚,与魏兄无关,无需道歉。”欧阳泉连连摆手。
魏明欧阳泉二人落座,推杯换盏,寒暄良久,最终切回正题。
魏明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布囊递给欧阳泉,并说:“魏某就不藏着掖着了,直说吧,我想让欧阳兄过来帮我经营一家商行,一个前所未有、未来或将只此一家的特殊商行!”
欧阳泉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凝,在商言商,欧阳泉的职业素养相当不错,没着急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而是抄起小布囊,撒开口往里头瞅了一眼,时孔地缩。
用手指捻起一点,放在舌尖上尝了尝,顿时眼光放亮:“竟然真是食盐!而且毫无苦涩之味,只有纯粹的咸味!”
“可是魏兄……”欧阳泉有些犹豫:“这盐虽好,却是朝廷管控之物,不能私营贩卖,否则后果非你我可以承担。”
“这一点你放心,我已有了计划,不过还需等上一等,等长安那边有了结果再说,可在此之前,我还有一物!”魏明淡淡一笑,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囊甩给欧阳泉。
欧阳泉打开一看,颗粒比之食盐略微大上一些,色微黄,将信将疑捻起一点尝了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这也太鲜了吧?!”
魏明点头:“没错,那食盐叫雪花盐,而这鲜料名唤味极鲜!”
味极鲜?欧阳泉品味了一下,又抄起筷子吃了几口醉仙楼的菜肴:“这醉仙楼的菜里?!”
魏明笑道:“我的!十年前,我酿造了长安醉,而后开办醉仙楼,因菜品单一,我研制了味极鲜,发明了炒菜,故此醉仙楼开遍大唐,醉仙楼的长安醉和各色炒菜自此也风靡大唐十道三百六十州!”
“原来如此!”欧阳泉恍然一惊,感叹道:“怪不得其他酒楼,无论用料食材何等上乘妙品,其滋味都不如醉仙楼,包括我的望宾楼,也学习了醉仙楼的炒菜之法,但味道一言难尽,原来真正的奥秘在于味极鲜!”
旋即,欧阳泉一脸疑惑道:“醉仙楼已经成了体系,也不需要欧阳效命了吧?”
魏明点头又摇头:“醉仙楼的确已经成了体系,也不需要外人插手干预,不过我要创办的商行,却不仅仅这些东西,它将包揽百工百业,极致创新,天工开物!”
“就比如,这个!”魏明从怀里又掏出一件物甚,随手甩给欧阳泉,欧阳泉忙不迭接住,只是一眼,就呼吸粗犷喘了起来,结结巴巴磕磕绊绊道:“这这这……您真可以把琉璃器烧制出来?”
“不止琉璃器,还有香水和水磨镜,还有许多经商的理念,我都可以一并给你!”
欧阳泉胸膛剧烈起伏着,片刻后,缓缓起身,又跪了下去:“欧阳泉,愿为魏大人效命!”
魏明笑了,走上前扶起欧阳泉:“欧阳兄,我虽不能给你抽成股份,但从此以后,商行大小事宜皆全权交给你,你放心干,大胆去干,不管有谁出手阻拦、暗中使绊,你只管告诉我,我自会摆平。”
欧阳泉郑重点头,而后又问:“敢问魏兄,咱们这个商行叫什么?”
“就叫阳明商行!”给出一个答复后,魏明对欧阳泉画了一个大饼:“我们一起让这个商行成为天下第一,乃至万世第一,让世人明白,商人,也可以了不起!!”
听闻此言,欧阳泉兴奋无比,狂饮三杯酒:“欧阳绝不负魏兄之托,必将阳明商行在一年内,铺满大唐,成为大唐第一商会!”
魏明离开时,令窦丛给欧阳泉分拨一百玄甲守护,当然了,最主要还是守护那些配方,包括玻璃、香水和镜子等制作工艺,还有千层底的布鞋。
涉及到棉与麻的收集,特别是棉花,大唐时叫白叠子,棉花在南北朝时期就传入了大唐,但却在北宋手工业发达时,才将棉织入衣被。
魏明令欧阳泉收购白叠子,以及包地种植,于是阳明商行又多加了一个鞋子和棉衣两大商品。
与此同时,城郊一处农家院里。
大吉祥天呆呆望向晩霞,一坐又是一天,花月影看着已经冷掉的饭菜,无奈叹口气:“大姐姐,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会撑不住而彻底垮掉的。”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白玉京不需要废人,而废人活着毫无意义,就让我死在这里吧,仙君大人还是尽快离开吧,那魏明一旦发现咱们隐居于此,必会赶尽杀绝。”大吉祥天苦涩一笑,心有死志。
小吉祥天眼底闪过冷光,淡淡瞥了大吉祥天一眼:“姐姐要是想寻死,妹妹不是不可以帮你。”
“好啊,那就麻烦妹妹给我来上一刀吧,下手要快一点,干净利索,我谁不怕死,但怕疼。”大吉祥天应声,只不过眸子里尽是嘲讽与讥笑。
花月影一听就急了,连忙拦下想要动手的小吉祥天:“你们能不能不要闹了,你们还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妹,何至于此啊!干嘛非要一见面就互掐,还一副喊打喊杀的仇恨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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