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灵林夕
他能够洞悉、掌握别人的弱点,然后再通过言语、话术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最后再用态度、行动来建立下羁绊。
比如之前的卧底提议,不顾自身的安危,准备以身涉险,这一点确实很拉好感。
寒鸦不得不承认,她心里对对方的那点怨念已经没了,更多的是对这个少年的钦佩。
当然,可能也和自己的精神状态有关,她现在去回想那天晚上的梦境已经记不起很多细节了,甚至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害羞的。
唯一让她生气的也就是最后姐姐出现了,虽然知道那只是梦境勾勒出的幻象,但是她还是很生气。
怎么可以让姐姐……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不对,姐姐就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深吸一口气,寒鸦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再次盯着面前的镜子,她伸出手来触碰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自己脸上逐渐消退的愠怒神情。
她忽然发现,能够激起自己感情涟漪的办法了,但是相较于用这种方式来刺激自己,她宁愿继续维持现状了。
不然的话,天知道那小子会做些什么。
比如,那家伙瞒着自己,来到姐姐面前,然后来一句“雪衣判官,你也不想自己自己的妹妹,丧失作为人的情感吧。”
只是稍微想一想这个画面,寒鸦就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了。
这孩子,确实在某些地方有天赋,是个可造之材,不过心性方面还是差了,必须要好好的教导和引导。
人生突如其来的巨大转折容易蒙蔽他的双眼,寒鸦不知道镜流和白珩是怎么做的,不过目前来看这孩子似乎有点被她们两个宠坏了的样子。
看来自己要,稍微严厉一点才行了。
推开门,寒鸦从自己工作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十王司里空荡荡的,到处都看不到人影。
人应该都去演武场那边了,这倒是也方便了寒鸦的行动。
毕竟被人看到自己莫名去了许诺的房间,还待了许久的话,到时候也不好解释。
不过那小子说他受了伤,应该不至于对自己做什么吧。
总之,如果他有什么非分之想,自己就严词拒绝就是,不能再被那孩子的言语所干扰,牵着鼻子走了。
做好心理准备,寒鸦也是推门而入,随后便是看到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表情的许诺。
“所以说,你哪里受伤了,又是怎么受伤的??”
“这个事情说起有些复杂,总之希望寒鸦判官首先能做到保密,毕竟这事情传出去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指自己会被镜流砍。
许诺这么说着,随后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寒鸦的眼角轻轻微微跳动了一下,随后显得有些迷茫的盯着男人的两腿之间。
“你这是……在玩什么?”
她有些不好形容自己现在看到的东西,一个白色的雕塑?好像是用石膏捏出来的,制作者的工艺挺强的,各种细节看起来都栩栩如生。
她似乎在这个雕塑上感受到了些许剑意?
揉了揉眼睛,寒鸦发现这并不是错觉,她确实在这个雕塑上感受到了凌厉的剑意。
“解释起来稍微有些复杂,总之,我这里受伤了。”
“为什么你这里会受伤?”
这会寒鸦更无法理解了,而回应她的则是一阵沉默。
“总之,我这里受了伤,然后镜流姐姐帮我上的药,结果最后就变成这样子了。 ”
“等会,镜流剑首帮你上的药?怎么上的?”
“还能怎么上,用手上呗,还能用嘴上吗?总之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了,快帮我敲开这玩意,我要憋不住了。”
寒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的脑子有些短路。
不过她的身体还是本能的行动起来,先是将少年从床上扶了起来,然后搀扶着他走进一旁的卫生间之中。
借着又捏碎了白色的石膏层,解开了男人的封印。
许诺也是顺势靠近了女人的怀里,满脸幸福的依偎在了她饱满的胸口处。与此同时一只手还掂起另一边的浑圆雪脂,贴到自己的脸上。
不是,等会,情况怎么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我进来前是怎么想来着的,怎么这么简单就被他给上手了。
“这是……膏药?”
“恩,冻伤膏。”
“所以为什么你这里会冻伤?”
“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随便乱问,上面还沾着不少,寒鸦判官能帮我清理干净吗。”
寒鸦的脑子烧的更厉害了,听着许诺的话语,脑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身体还是先执行了。
“蹲下来一点,这样也方便一些。对了寒鸦判官,你有可以让我无视寒冷的药物或者奇物吗?”
“有是有的,只是……你要这东西做什么?不对你和镜流剑首之间,等会……”
寒鸦似乎稍微理清楚了一点前因后果,只是那个结论让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她本以为白珩和镜流只是有些溺爱这孩子,结果现在看,他们已经是这样子的关系了?
等会,只是镜流剑首和他两个人吗,白珩小姐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
“都说了,不该问的事情不要再问了,这上面还残存着一点膏药,感觉需要一点水才能清理掉,麻烦你了寒鸦判官。”
寒鸦下意识的打算起身去后面的水龙头接点水,随后便发现男人双手按住了了自己的脑袋,把自己重新按了回去。
哎?
呜呜呜呜!
寒鸦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身子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开心的翻起了白眼。
第五十九章 明天记得再来
不得不说许诺十分的贴心,他知道寒鸦判官因为自己和镜流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而感到烧脑,所以亲切的帮她脑子里注一点水,缓解了她的焦渴症状。
就是可能注的稍微有点多了,寒鸦吃不下,开始往外吐了。
“不能怪我啊寒鸦判官,我觉得镜流给我涂的这个药有些不太对劲,这真的是冻伤膏吗?”
到后面,许诺自己也感觉有些不太对了,自己这个身体情况,状态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神勇了,几乎和梦境里面差不多了。
“呜……呜呜呜……”
然而寒鸦压根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挥舞着手掌轻轻推搡着男人的身体。
不得不说连挣扎都得小心翼翼,这确实是一件挺可悲的事情,寒鸦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生怕自己的动作幅度大了,会给面前少年的身体带来伤害。
尽管这个少年正在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她不仅不能反抗,还必须配合。
所以说,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自己不是下定决心要严词拒绝的吗?
“抱歉抱歉,是我的错,忘记你这样没办法说话了。”
伴随着男人毫无诚意可言的道歉,寒鸦总算是重获自由,软倒在地的女人轻轻喘息着,脸上的神色迷茫,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黑。
“所以,寒鸦判官这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的身体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我不知道……不过既然用的是丹鼎司的药物,那么应该不会出现问题,最多也就是你的身体有些虚不受补,加上使用的分量太多了,所以引起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寒鸦扬起面孔,有些断断续续的开口,她的脑子虽然有些混乱,不过还是下意识的解释起来。
“抱歉了寒鸦判官,可能还要继续麻烦你了。”
“等,等等,许诺,你听我说,这样子的行为是不对的,你要学会克制你自己,你应该……”
寒鸦有些语重心长的开口,希望能够劝一劝眼前的少年,让他打败自己内心的欲望,能够迷途知返。
“话不能这么说啊,这不是你们仙舟药物的影响嘛,要怪就怪镜流姐姐吧,是她害我受伤,也是她给我用了这么多药不是吗?”
“哎,可是……”
“寒鸦判官,你也不忍心看我这么难受的对吧,而且这样子下去说不定还会有严重的后遗症。”
“按理说应该不会的,你使用的药物里面可能有少量的活跃细胞功能的成分,这种成分的药物是完全健康无害的。”
“你也说,这是按理说了,寒鸦判官懂药理方面的知识吗?”
“我不懂,但是我……”
寒鸦还想继续解释,然而许诺已经动起手来了。
“哎?你又撕我的衣服,这是判官的制服,代表着十王司的威严,你怎么可以这样!”
身体失去遮掩的女人有些没好气的开口,同时双手也是环抱在身前,进行着有些多此一举的遮掩。
显然比起自己的走光,寒鸦更在意的显然是衣服被撕坏了这件事本身。
毕竟对于她来说,这身衣服有着特别的含义。
“自己捧好,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
许诺用下达命令的口吻开口,一句话便是将寒鸦嘴里剩下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怨念归怨念,不过寒鸦还是乖巧的捧起双手,开始温顺的服侍起面前的少年了。
就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寒鸦又是反应过来。
不对啊!自己怎么样又变的这么听话起来了,说好的严词拒绝了?
难道是我其实是那种,只要被强硬的下达命令,就会下意识的去执行,根本生不起拒绝念头的人?
她刚想开口,才张开嘴来,许诺便是再一次抱住了她的脑袋。
“哎?”
这一会她倒是来得及发出一个字节了,不过在吐出这个代表着疑惑的字节之后,她的嘴巴便再一次被堵的严严实实,随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你这个小混蛋,你要是再继续这个样子,粗暴的把我当成玩具来使用,我真的会生气的哦!
等……等一会,怎么还有这么多,我不行了,我吃不下了。
许久之后,哗啦啦的水声在卫生间里响起。
刷完牙之后的寒鸦开始洗脸,不过已经洗了好几遍的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
更别说衣服还有胸口上了,黑色的内衬和丝衣都快要变成白色的了。
“谢谢你啦,寒鸦判官,我现在整个人都觉得舒服多了。对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我深表歉意,但是刚刚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也知道的,男人这种生物上面的头很容易被下面的头夺舍。寒鸦判官这么漂亮,又这么听话,没有丝毫的反抗,这样一来分明就是你在勾引我嘛,这让我怎么把持的住。”
彻底释放完毕的许诺看起来有些神清气爽,他站在寒鸦的身边,一脸陈恳的道谢和表达歉意。
是我不反抗吗?亏我还在担心反抗激烈了会伤害到你,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对吧!
还有你道歉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的手从我的身上拿开!
寒鸦觉得自己的拳头有些硬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寒鸦判官,你要不要洗个澡再走,你身上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可能不好解释吧?”
“没这个必要。”
虽然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不过现在十王司内部的人应该都还在演武场那边,只要自己小心一点肯定不会被人看到。
至于在这里洗澡,天知道洗澡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寒鸦判官,明天记得再来啊。”
寒鸦在内心表示,打死她也不来了。
“对了,我刚刚还拍了几张照片,录了一小段视频,明天寒鸦判官来一起欣赏哦。你不来看的话,我只能去找雪衣判官鉴赏了呢。”
刚走到门口的寒鸦脚步一阵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
“我,我知道了,明天给我发消息,我会第一时间过来。”
第六十章 许诺观察记录
寒鸦摇摇晃晃的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男人的房间,女人这副悲惨的姿态看的许诺都有些愧疚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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