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灵林夕
“是啊,和白珩一起去旅行,把镜流你一个人丢在仙舟。”
许诺的话音刚刚落下,镜流便是逼近到他面前来,不仅脸上的表情有些愠怒,连带着房间里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你又来了,开个玩笑而已,镜流姐姐的反应未免有些太大了,你就不能学习下什么叫做喜怒不形于色吗。不过也是,白珩姐姐就是镜流姐姐的弱点,一提到她的名字,镜流姐姐就没办法保持冷静了。”
“哼。”
镜流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不悦,不过倒也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力量,让屋内的气温回暖了不少。
倒是许诺,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没让自己的身子抖的太厉害。
嘶,御寒的药物或者说奇物之类的东西必须要提上日程了,希望寒鸦能快点给我把东西带来,不然天天这样挨冻,我以后迟早要得痛风。
镜流有些情绪失控,单纯是因为许诺的话戳中了她的痛点。
就像是那天早上,她看到白珩和对方的私密行为那样,第一反应不是许诺蒙骗了白珩,而是这两人早就是这样子的关系,但是瞒着自己把自己排除在外。
她不想再失去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伙伴,不想再变成孤零零一个人。
这便是,镜流那冷漠外表下所隐藏的真实。
看着镜流沉默不语,整个人似乎也有些落寞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许诺脑海中浮现出这么几句话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关爱孤寡老人,常回家看看。
咳咳咳,有点跑题了,不过镜流的岁数,还有身体情况,到也确实符合这些描述就是了。
魔阴身就犹如一张催命符,是女人逃不开也躲不掉的命运。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也别担心。我们怎么可能抛弃镜流姐姐呢,以后去遨游星海,那肯定也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啊。”
许诺坐直了身子,一边这么开口安慰着,一边轻轻抱住贴近自己身边的女人,将对方拉进自己怀中。
“我们肯定会陪在你身边,谁也不会丢下你的。”
“呵,说的我好像很需要陪伴是的。”
“那肯定,需要陪伴的是我,镜流姐姐可不要把我一个人丢下。”
许诺这么说着,随后也是将脑袋埋进女人的胸口,撒起娇来。
虽说和寒鸦判官的比起来稍微小了那么一点,不过埋起来也是挺舒服的,就是这个护住胸口的软甲,稍微有点讨厌。
“镜流姐姐和雪衣判官的切磋谁胜谁负?”
“只是相互喂招而已,谈什么胜负。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和雪衣去切磋了?”
“寒鸦判官告诉我的。”
镜流微微一愣,这才回想起来自己不是想要兴师问罪的吗,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这小家伙自己直接就全盘托出了。
看来他果然还不敢对自己撒谎,那他和寒鸦之间应该也没用发生些什么才对,是自己多心了。
仔细想一想,倒也正常,对方毕竟是十王司的判官,这小子显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也就自己有些放纵他了,他要是敢对寒鸦判官这样动手动脚,附魂冥锁早就把他给拿下了。
“镜流姐姐累了吧,我来给你按摩按摩肩膀?”
“可以。”
“镜流姐姐,这护肩和软甲有点碍事,我帮你脱了?”
“可以。”
镜流有些迷迷糊糊的点着头,任凭许诺除去了自己身上的甲胄。然而在除去甲胄之后,镜流里面的红色肚兜也没有逃过魔爪,被许诺用手指轻轻一挑挂在肩头处的红绳,就顺着腰身滑落下来。
欣赏了一番女人白如玉璧的光洁裸背,一开始的时候许诺倒也确实老老实实的在女人的肩头处按捏着,不过按着按着,他的双手就越来越往下,开始不老实起来。
从肩头按摩到胳膊,再从女人的腋下直接穿过,许诺捧起两团雪脂球,有些肆意的搓揉起来。
“镜流姐姐的身子真好看,这里虽然比不过寒鸦判官,不过如果天天让我揉一揉还是有追上去的机会的。”
“我都上千……咳咳,仙舟人一但成年,身体形态便会固定,怎么可能继续生长变大。”
哎?
等会,不是说要帮我按摩肩膀吗,他这是在做什么,按摩的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
镜流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而许诺的手指则是来到峰顶,随后指尖狠狠的用力一掐,似要采下那朵凌寒独自开的傲人寒梅。
镜流的大脑瞬间便是一片空白,女人口中发出一阵悦耳的悲鸣着,身子也是摇摇晃晃软倒在男人怀里,再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第六十三章 大受震撼
今天的镜流剑首衣着打扮有些不一样,感觉她整个人都有些容光焕发的样子,而且脖子上这个是流苏?
雪衣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镜流,对方今天没有穿软甲,而是换了一袭素色长裙,高高竖起的领口配上白色的流苏让她看起来很有侠女的气质。
在镜流挥剑时白色的流苏还会随着她的双肩上下舞动,充满着仙气,也是衬托着女人更加卓尔不凡。
镜流的剑法美丽又危险,而挥剑的人更美。
雪衣看着看着,不由的有些入迷,直到带着寒意的剑尖在她面前停下。
“怎么了雪衣判官,是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吗?”
“镜流剑首的剑法绚丽灿烂,吾一时之间看的有些入迷。”
“是我的错,因为想着是演示来着,所以有了许多显得华而不实的变招。”
“哎,吾觉得很厉害了,这迷惑其实也有一定的实战作用。”
“那是因为你我并非生死搏杀,你是抱着欣赏的态度看我舞剑的,所以才会沉浸其中甚至看的入迷。虽说这剑招也确实有一定的迷惑敌人的作用,不过终究还是有些华而不实了。剑乃是凶器,是杀人的利器,能够做到一击必杀的剑法,才是最为实用的剑法。”
镜流这么说着,想起那个曾经教自己练剑的戎装女子。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她已经连对方的模样都记不清了,不过却依然记得对方在自己耳边所说的话。
而她也是如同对方所期望的那样,一直牢牢的握着手中的剑,从未松手过。
“可惜吾不擅长用剑。”
“不必拘泥于武器的形式,能够斩杀丰饶孽物的,便是好武器。恩,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儿景元的见解,不过我觉得他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至于我的话,用剑算是我个人的执着吧,况且技巧和技艺是相通的。”
“镜流剑首说的没错,只是简单的和剑首交手,吾便感觉自己有了许多的提升。”
雪衣这么说着,也是握住手中的短剑,再度摆出战斗的姿态来。
“希望剑首大人能够再次赐教。”
“随时都可以奉陪。”
镜流也是横剑在身前,随后两人身形交错,再次在演武场内交起手来。
而在演武场的入口处,一些冥差和武弁则神色激动的看着,眼中也是对两人满满的崇拜之色。
和雪衣对练结束之后,镜流也是招手让这些看了许久的冥差和武弁上前来活动手脚进行演练,随后一丝不苟的对他们进行指点,挑出他们的不足之处。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当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镜流同雪衣告别,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这已经是镜流来到十王司的第五天了,如今她每天的日程已经固定。
早上醒来时先进行一番冥想,简单的吃一点东西之后开始保养自己的佩剑。
这之后去演武场和雪衣切磋对练,往往对练会持续到中午时分。
吃完午饭之后,镜流要不继续和雪衣切磋,要不就是指导十王司其余人的武艺。就像是她在云骑军里教导那些士兵一样,总之这么一天下来,镜流过的十分充实。
许诺这边则不用她去管,她早上离开之后,寒鸦会去照顾对方。
帮那孩子喂药,再教导他一些做卧底的注意事项。
昨天的时候腾骁将军来了十王司一趟,在这里带了几小时之后,做出一副愤慨不已的样子离开了。
相应的传言也有人开始散播了,估计很快,整个仙舟的人都要知道,罗浮剑首因为魔阴身被扣押在十王司,腾骁将军亲自去要人,结果和十王司闹的不欢而散这件事了。
而云五这边,景元和应星在公众场合大吵了一架,持明族这边宣布龙尊要闭关一段时日,白珩则是出使别的星球去了。
咋一看,还真就有那么一种云五要凉的感觉。
至少罗浮仙舟上云五的那些应援团成员们已经开始哀嚎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就是寒鸦看起来似乎有些辛苦,镜流经常看到对方衣衫凌乱,双眼无神的从许诺房间离开,嘴角有时候还流淌着不明白色液体。
每次关心的问她的时候,对方则总是摆出一副不要紧的样子,还说许诺在她面前服服帖帖的,根本不敢违背她的任何命令。
一开始的时候镜流还是相信对方的,然而几天过去,镜流开始怀疑寒鸦嘴里的话是不是完全是翻着的了。
想想那小狗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样子,寒鸦判官的处境恐怕只会比自己更糟糕。
不过寒鸦判官自己好像是完全自愿的样子,这也让镜流不好去说些什么。
因为不管用什么样的立场,不管说什么样的话,都会让人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是自己在吃醋一样。
前面不远处就是自己和许诺的房间,而镜流则是十分礼貌的站在走廊拐角处等待起来。
她在等寒鸦,等寒鸦走了她再回去。
如果就这么直接回去了,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彼此之间以后见面了也会有些尴尬。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打开,寒鸦捂着嘴,扶着墙壁,有些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没事吧?”
镜流连忙上前搀扶住对方,后者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怎么不清理干净了再走。”
“姐姐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是要找我有事,清理的话有些来不及了。”
寒鸦一张嘴,镜流便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东西白珩吃过,寒鸦显然也是吃了好几次了,那个臭小子还想忽悠自己去吃,不过一直都没得逞。
“你就这样……去见你姐姐?”
“没事的,姐姐不懂这些东西,也不会怀疑我。”
镜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总之,辛苦你了寒鸦判官。”
“呜……咕咚,哈,职责所在罢了。”
寒鸦嘴里发出吞咽的声音来,随后女人喘息着放下手来,脸上露出有些疲倦的笑容。
“对了,今天晚上,我准备再对许诺施展一次梦占法。”
“哎,为什么?”
“想要了解一些东西,关于那孩子我有一些猜想和推测,若是有空镜流剑首可以来找我讨论一下。”
“我知道了,先擦擦嘴,你嘴角上还沾着点。”
“呜,那我先走了镜流剑首。”
寒鸦闻言,动作轻佻的挑动手指,刮下自己唇边的残留泡芙,随后递进自己的口中。
看着眼前的女人眯着双眼,风情万种,似乎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的模样,镜流大受震撼,直到对方走远,都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第六十四章 难道我误会了
论自己不在的时候,寒鸦和许诺究竟在小黑屋里做了些什么,两人之间的关系真的还只是建立在口舌之上吗,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情了?
不过以许诺那小子的身体情况,他能支撑的住吗?
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他的身体已经变的越来越好了,不过在镜流眼中看,对方还是风一吹就会倒的柔弱少年。
不过寒鸦并不擅长的战斗,对方的肉体强度肯定是有的,但是肯定没有自己这么离谱,不至于连那地方都固如金汤,捅开都困难。
镜流真的很好奇,好奇的同时心里还有些不太舒服,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夺走了的感觉。
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一定是脑子不好使了。
寒鸦判官是出于同情和愧疚,才会去照顾那孩子的,又不是特意来和自己抢男人的。
不对,那小子就不是自己的男人,他和什么女人暧昧,有什么亲密的关系,本来也和自己无关。
镜流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要去相信寒鸦判官的,她可能只是稍微有些心软,没有办法拒绝许诺的一些要求,所以被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应该不至于真的让那小家伙为所欲为的。
比如抱一抱,亲一亲,再捏一捏之类的事情嘛,寒鸦判官的那里这么大,自己看了都想上手去感受一下,那个好色的小鬼忍不住倒也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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