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风我意
真是想把何霄哥哥吃掉啊。
“哥哥蹲着会很累吧，还是坐着好了，我把腿放在……”叶棠心含蓄地建议。
何霄擦了擦手指，捏着她一手可握的小巧足踝放在了矮桌上——对才十四岁的小学妹，他心底真的没有太多想法。
药抹完了，还得缠纱布，否则大片创口要是不小心沾上脏东西是会感染的。
但叶棠心和发情的小猫一样疼的直叫唤，连躲在卧室里的席姐姐走出来看了一眼，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古怪。
何霄一手按住她的腿不许她往回缩，严肃地说：“你忍一下，马上就好。”
放在桌上还是不方便，何霄征得叶棠心爽快的同意后，把她的脚放在了自己腿上，一层层缠上绷带。
叶棠心咬着手指头，疼的脸上都浮出一层细汗，足跟轻轻晃动，在非常坏的地方摩擦，好在何霄刚刚用过席姐姐的脚，现在完全可以免疫，不至于丢人。
心怀愧疚的何霄将学妹的腿放下，叮嘱她要记得换纱布和透气，才松了口气。
叶棠心才十四而已，她懂什么？自己都多大的人了，她受伤了居然还想着这些？
“今晚怎么办？你回家吗？”何霄狼狈地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冷静了一下，出来问学妹打算怎么办。
“我也想回去，但是……”叶棠心侧着脸，发丝遮住了眼角，似乎有些伤心，她指了指地板：“哥哥你仔细听。”
楼下不时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和器物碰撞的声音，还有男人疯狂的咆哮，全都是在骂叶棠心——现在回去怕不是要被打死。
何霄还不知道叶棠心把一杯开水泼在了叶景明脸上，柔声道：“那就不要回去了，今晚住我家……和我姐姐席南风睡，明天再去换上衣服。”
其实还有更简单的办法，那就是把警务司的人喊来，但叶景明一介赌徒，脸皮之厚度堪比花岗岩，警务可吓不到他，暂时收敛未来反而更加疯狂。
第6章 你女儿在我家
“可是妈妈……”窃喜的叶棠心依旧面露忧郁。
那个所谓的家她根本就不想管，在前世的这一晚她跑了，可赵黎霞几乎被打的遍体凌伤，当她早上战战兢兢地叩开房门的时候，母亲却责怪她逃跑惹了叶景明生气。
一个愿打愿挨，赵黎霞自己被那个混账父亲打成了斯德哥尔摩，就不要想着拽她后腿，妨碍她寻找自己的幸福。
而自己已经让母亲赵黎霞把铁棍藏起来了，还重伤了叶景明，想必不会多么糟糕，已经堪称仁至义尽。
现在提一嘴母亲，也不过是想搏得何霄更多怜爱罢了，她看得出来，今天自己这一腿的摔伤不算无用功，何霄哥哥比上辈子更加亲近自己了。
进度+1
何霄站起身，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却猛的收回手，他和叶棠心可是第一次见面，现在哥哥长哥哥短的，这场恋爱未来还有的谈。
不要坏了第一次见面的初印象。
而叶棠心的母亲……何霄沉吟道：“我去看看你们家情况。”
叶棠心劝了几句就不说话了，上辈子的初中生何霄可没心气去管别人家的事，这次历史却发生了改变，全都被她归功于自己身上的伤。
她就着拖鞋和伤腿也要跟着去，何霄和席南风说了一句，大姐姐叮嘱他小心一点就出了门。
外头的大雨依旧不停，呼呼啦啦给二楼的喧闹作伴奏，何霄怕下楼扯到叶棠心伤口，让她立在上头不要动，自己下了二楼。
201是叶棠心家，她们家旁的没有，就是一扇防盗门下了工本还算几个钱——图的是把那些上门要债的主给挡在外面。
202的邻居是矮个子的王老头，在楼梯间长吁短叹，敲了门劝了几句一点用没有，反而叶景明骂的更欢了。
“何小子？被姓叶的吵到了写作业？”老头看着何霄，扯出勉强的微笑，他看着何霄长大，知道这是小区一群孩子中最聪明的最懂事的。
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啊！
何霄竖起收拾示意老头噤声，凑近了低声道：“老爷子陪我演个戏。”
旋身就是狠狠一脚揣在叶景明家防盗门上，砰的一声门框簌簌地掉碴子和铁锈，屋里的喊叫声顿时如按了暂停键一样哑火了。
何霄压着嗓子声音放沉，开口就是一嘴西北腔：“叶景明！！咱们都听到了啊！把门打开！恁欠咱们的钱都到点了！”说罢又是一脚把门踹地咣咣响。
老头也是人精一样的人物，立马反应过来拍着手苦声喊道：“别砸门！别砸门！你们那么多人来这做啥？要债也可以仔细说嘛……”
何霄楼梯间里跺着脚，似乎门外全是一群大汉踱步，不时喊一嗓子锤着门，屋里一声动静都没有，过了一会反而楼下咚的一声。
何霄趴在开窗上往雨幕里眺望，笑啐道：“叶景明跳楼跑了，跑的还挺快，怕不是当年就料到今天，选了二楼住着。”
佯作要债的上门，叶景明直接就被吓跑了，何霄上辈子就听说过这段轶事，今天复刻下来，直接把人吓得抛妻弃女自己跑了。
老头竖起了拇指：“你小子倒是聪明。”
翻来覆去夸了两句他又叹了口气：“可惜被困在咱们老城了……要我说，席姑娘好歹长的美，现在二十七也是老姑娘了，眼界放低一点也是嫁的出去的……”
何霄没搭理他，老头子借着年纪大开口也喜欢教育人，说是自己困在老城，其实就是暗戳戳地指代席南风下肢瘫痪牵扯了他的精力。
话是实话，他现在又是初三升学年，又是琢磨着投机发财，还要照看一个轮椅姐姐，分身乏术不假。
但是实话就可以乱说吗？为什么照顾大姐姐不能是甘之如饴呢？
何霄按着老头把他塞回家：“您老还是关心一下那大孝子会不会准时给您打养老金吧。”
这边门关上，对门又怯生生地拉开了个门缝，叶棠心妈妈赵黎霞拉着门栓链子往外看了看，发现就何霄一个少年才把门缝又拉开了一点。
“刚才……要债的人呢？”
“走了。”何霄凑近了一点，昏暗的楼梯间里赵黎霞脸上的巴掌印都遮不住，他叹了口气：“阿姨，我来就和您说一声，你女儿叶棠心今晚在我们家住一夜。”
“你是楼上的……”赵黎霞迟疑了一会，摇了摇头：“还是让她回来吧，她一个女孩……”
“她一个女孩你们把她打的离家出走？让她饭都吃不饱瘦成那样？”何霄皮笑肉不笑地嘲讽，他只是来通知一下她而已。
对于这个上辈子一直纠缠自己，变着法子让他出钱填叶景明赌博事业窟窿的岳母他也没有一点好感。
赵黎霞惭愧地低下头，红彤彤的巴掌印更红了，但要是惭愧有用，她就不会天天被叶景明揍，还腆着脸往上凑了。
“叶棠心衣服湿透了，请阿姨把她明天要穿的校服拿一下。”
赵黎霞在里面呆了一会才出来，把一套秋季校服的长裤短袖递到何霄手上。
晃了晃手上的长裤短袖，上面还有一些黑漆漆的鞋印和撕扯变型的样子，何霄眉头一挑：“夏服呢？”
被撕了，赵黎霞没说，只是摇头，刚刚叶景明发疯一样，几乎把叶棠心房间里哪点物件全给砸了撕了，秋装冬装比较厚，他没完全弄坏。
不说他也知道，何霄轻轻呵了一声，转头看向站在三层的学妹，她一手扶着栏杆，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被人发现家庭的纷乱而难堪还是单纯的伤心。
她没有下来的意思，看来是不想和她母亲说话，何霄和赵黎霞说了一声，门关上了。
还没踏过自己家门，叶棠心深深鞠躬：“何霄哥，谢谢你。”
何霄虚扶她的肩头，免得她腿脚不稳摔倒了，“小事而已。”
回去让叶棠心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他进了主卧准备给她铺床，其实夏天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拉一床薄被出来就行了。
席南风坐在轮椅上靠着书桌，在电脑上看着什么，他一进来就连忙切了屏，换成了言情剧，悄悄地端详忙碌的自己。
真是的，自己又不是她的家长，难道还会阻止她浏览什么不良网站吗？何霄板起脸，在她的惊叫声中，贴着她后背把网站切换了回去。
是一个论坛，只是她搜索的问题不对劲，大姐姐先是搜索了“孩子自给自足怎么办?”，然后又改成了“孩子用自己的脚怎么办？”、“孩子对自己有想法怎么办？”
第7章 强迫她的爱
没来得及看仔细，席南风把屏幕按灭了，大口大口喘着气平复心跳，一时间两人都无语。
过了一会她才打破了沉默，声音微微颤抖着说：“小霄，我想和你说说话，好吗？”语气卑微，如果何霄这时说“不”，她大概立刻就会哭出声来。
何霄依稀记得在他六七岁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子，那时候的席南风大姐姐还是能板起脸大声教训调皮捣蛋的自己，但是随着自己越来越大，她反而越来越自卑怯弱。
他不想看见她掉眼泪，所以说：“好。”
席南风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上，自己推着轮椅和他面对面，可忧郁的大眼睛才和他对视，立马就心虚地垂下去数自己有几根手指头。
“小霄……你实话和我说，你是怎么突然想到对我做这样的事情的……”她说完就捂住了心脏，肉眼可见地睡裙丰饶变形，从指节间溢出。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好的书？或者是网络上的一些东西？”
何霄摇头，他的实践经验其实很丰富，——虽然都是上辈子和叶棠心小学妹身上刷出来的经验。
“那——那就是有人教你了很多坏知识？”席南风咬着牙，忍耐着下身的酸涩，她一激动就会有失禁的毛病，幸好她穿了纸尿裤。
“没有，我只是喜欢你。”
何霄非常直球，目光诚恳，谁能教他什么知识？不说前世经验，就是他真是一个毛头小子的时候，那也比班上那群狐友实践知识丰富太多了。
原因无她，照看席南风的时候什么地方没见过摸过？就在那群小屁孩琢磨女孩到底怎么上厕所的时候，他早就摸清楚了具体构造了。
小时候席南风还会在共浴的时候拽着他的手指指点点，一脸正经地和他介绍为什么这里软那里大、上边有下边无。
虽然更多的其实是少年孺慕，但是自己要拯救这个自卑自怜的女人，当禽兽比当君子管用。
轮椅把手被席南风拍的啪啪作响，心痛地呻吟：“你才多大？？哪里懂得什么是喜欢啊？？”
何霄笑了笑，伸手又去摸她的脸却被她气呼呼地拍开，他摊手道：“席姐姐，你谈过恋爱吗？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和爱吗？”
席南风顿时就像被戳破的气球，瘫坐在轮椅上愤愤地喊：“反正比你这个小孩子懂！”
她十六岁被车祸夺去双亲，还瘫痪了下半身，就此辍学——事实上支付完赔偿金后，落在她手上的那点钱已经不足以支持她一个残疾人的继续上学了。
这些年她缩在家里也会写一些伤春悲秋的作品投稿，虽然笔力不错，可心态太差，屡屡被挑剔的读者破防，挣钱能力也很有限，完全靠着不多的保险偿金养着孩子。
一个自闭、瘫痪的宅女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享受青春年华的甜蜜恋爱，就沦落到二十七岁要让人催婚的地步了！
何霄古怪的视线让席南风一阵气急——没想到她作为一个长辈，居然根本就没有资格对他一个孩子指手画脚！
连恋爱都没谈过，这还能指导青春期的大男孩吗？
“你要知道——我可是你的收养人！你是要喊我做母亲的！你居然……居然……这么不知廉耻！”
她急了，何霄摇了摇头，在她难过伤心的眼神下，俯身将藏在长裙下那一双白嫩玉足抓起，她发出轻轻一声啊，露出屈辱的愤懑表情。
“席姐姐，你也不是我的收养人。”何霄将瘫软无力的小脚捏在手上，轻轻地揉捻每一粒珍珠一样地足趾，发出感慨的叹息。
“你这个不孝……”看着少年满脸的享受神情，她的腿没有感觉，却依旧浑身抓狂，席南风俏脸腾地气红，他怎么能就这么剥夺她养育人的身份？
何霄打断了她，“你这是违法行为，违法行为自始无效。”
收养是很讲究身份的，性别、年龄、健康、家产都有要求，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出现人伦惨剧——可见其多么有先见之明了。
因为席南风抱养自己时恰恰一个条件都不符合，她是上下打点了关系才违规收养了他。
席南风脸色煞白，勉强地强调道：“十多年啊……是我把你从小养到大的……你怎么能这样？”她亲眼看着他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到如今血气方刚的少年人。
没想到满腔柔爱居然养出了这么个怪胎，怒火、羞涩、惭愧和悔恨最终化作一声叹息，轮椅大姐姐闭上眼睛哀叹。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注意男女有别，让你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啊？还是你的错？
何霄心里窒息一样难受。
他已经禽兽如此了，居然还能让她把问题归咎到自己头上？
就是这样的心态，让席南风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在了她自己身上，最终空耗心力——他要扭转这样的想法，用比亲情更加激烈、狂妄的爱情去为她拉起一条心锚。
“你教我什么？当初你收养我的时候还是个二八十六岁的小姑娘，然后就缩在家里当宅女——你也就能教我生理卫生知识了。”何霄不客气地捧着她的一只玉足。
指尖从足趾缝隙中穿过，缓慢地摩擦，然后在即将被趾肉挤出时，再猛的与她十指相扣。
席南风发出低沉的呻吟，也许是顾忌到一旁卧室里的叶棠心，压抑而痛苦地悲鸣：“我没用……但是小霄…小霄…不要这么羞辱我，我好难过。”
何霄动作一顿，和她玉足十指相扣的手抬起，迫使她的腿高高上翘，俯身贴着她的脸呢喃：“谁说你没用了？我觉得席姐姐很好啊，又漂亮又粘人，我超喜欢的。”
睡裙被高抬的腿推开大片，席南风浑身都在发抖，两手抱着小腹，何霄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气味，意味深长地说道：“穿了纸尿裤很不舒服吧？”
“不舒服……”俏脸通红、微微失神的席南风下意识地答道，随即摇摇头泪眼婆娑地说：“小霄，就不能……就不能回到以前正常的时候吗？”
何霄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羞愧地低下头——她脚上都糊的到处都是，还怎么可能回到以前一样正常的时候？
她的正常就代表着坠入上辈子的老路 ，他们之间的亲情畸形，根本无法让她得到救赎。
少年盯着她泛起泪花的眼睛，说道：“不可能了，但我愿意让姐姐换种方式，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把丝袜脱下来给我。”
第8章 特别早餐
“我没有丝袜！而且……回归正常不是吗？就像以前一样朝夕相处……”
席南风发出抗议，下肢瘫痪的她根本不会和其他姑娘一样琢磨美丽的衣服——而且穿丝袜做什么？
何霄抓着她脚心的痒痒，大姐姐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愠怒地板着脸，她的腿几乎失去了触觉。
还是不能逼她过甚，何霄意味深长地把她的脚捧在脸上，吻了一下小趾，用不可质疑地语气道：“丝袜没有就去买，今天没有就用其他东西抵偿。”
叶棠心在何霄的房间里只用了一小会就把初二的作业题都写完了，她是智力很高的天才嘛，提前大学毕业完成了心理学硕士学位攻读，翻着教科书写初中生作业根本不在话下。
写完作业她就拖着伤腿在何霄哥哥的房间里面翻找，先是鸭坐在地板上翻开了床头柜，找到了满满一抽屉哥哥的内裤，挑剔地选出两条嗅了嗅，只闻到了洗衣液的味道，又好好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