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正经星铁,我觉醒了里世界系统? 第108章

作者:遐蝶

  银河的光辉如同碎钻般洒落,它穿透列车车窗,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房间被镀上了一层冰冷的银色。

  花火在三月七的房间内,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笼。

  她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不熟悉的星空天花板,以及陌生的房间陈设。

  花火猛然坐起身,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了身体的酸痛, 如同被拆卸重组一般。

  毕竟整整两个小时的折磨,即便是黑塔那样的人偶身体也顶不住啊……

  她环顾四周,试图辨认所处之地,却发现房间的摆设充满了少女气息,装潢以蓝粉色系为主。

  意识到自己身处陌生之地,花火心中一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她好好本能地想要呼喊出声,求救的音节在喉咙里滚动,却如同被无形的屏障阻隔,发不出任何声音。

  干涩如同沙漠的喉咙痛苦地嘶鸣,反而牵动了花火口中之物, 一股难以言喻的异味瞬间在口腔中炸裂。

  “呜!呜呜!”

  花火精致的眉头痛苦地紧蹙起来,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口中之物。

  触感柔软而潮湿,布料的纹理细腻而光滑,像极了某种贴身的衣物。

  花火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用力将口中之物吐出,借着灯光,定睛一看,瞳孔骤然紧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赫然是一块黏糊糊的三角布条,颜色,款式,都无比眼熟,细细辨认之下,竟然是——

  自己的……!

  屈辱感,愤怒感,瞬间涌上心头!

  花火娇小的身躯浑身颤抖,想要起身反抗,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她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竟被绳索牢牢捆绑在椅子之上,手腕,脚踝,皆被紧紧束缚,丝毫动弹不得。

  羞耻,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这时,一道轻佻的声音将花火从这潮水中拽了出来——

  “哟,小鬼,你醒了?”

  三月七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丝得意,从房间角落传出。

第九十九章 花火还不老实?建议加大力度(6K)

  “你你你……这是哪儿?”

  花火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

  她竭力控制着每一丝颤栗, 被捆着的肌肤因过度用力而被勒得泛红,强迫自己抬起头后,视线中映入一个少女的身影。

  “这里是星穹列车啊。”

  三月七的声音轻快而认真地宣告了花火的命运,带着几分玩味的意思。

  “小坏丫头,在把你改造完成之前,你都要呆在白穹身边了,说不定是……被白穹管教一辈子哦,嘿嘿。”

  “一休尼……管教一辈子?”

  花火原本因为被折磨了一天而苍白的脸色,此刻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一辈子星怒这个短句,像是一块巨石,裹挟着千钧之力,重重地压在她的心头,激起阵阵惶恐与羞涩。

  白穹那深不见底的体力,还有那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一直想让她当洗脚婢的三月七,以及象征着折磨的黑塔女士……

  仅仅是想象,就让她一阵心悸,一股寒意从全身上下直窜脑门。

  更可怕的是……

  作为一个以捉弄他人为乐的假面愚者,如果真的被困在这里,她所有的乐子来源,几乎都要被彻底断绝了……

  这简直就像惩罚了她两小时,却不给她任何奖励一样,让她难以忍受。

  “怎么?你之前不是一直嚷嚷着要跟我们当姐妹嘛?”

  三月七歪着头,挠了挠脑袋,语气略带疑惑地看着她。

  “现在真给你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你又不乐意了?”

  “我……我……”

  花火语塞,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掌扼住。

  舌头也像是打了无数个死结,完全失去了面对白穹时的灵活。

  她之前的“姐妹”之言,不过是逢场作戏,为了找乐子而编造出来的台词罢了。

  当时完全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成为和三月七成为共侍白穹的姐妹……

  现在好了,自己彻底搭进去了。

  得给别人当一辈子洗脚婢……

  “吱呀——”

  房间门轴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被人从外面推开。

  黑塔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她的人偶身躯虽然依旧呆萌可爱,却依旧带着一股略显淡漠的气息。

  她那双紫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如同审视着一件卑微的物品般,扫视着被绑了起来、狼狈不堪的花火。

  “醒了啊,戴面具的小丫头。”

  黑塔的声音平淡至极, 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实。

  “要哭乘早哭个痛快哦,下次再哭哭啼啼地,我就叫白穹拿烧火棍烫你了,保证你哭都哭不出来。”

  说到这里,黑塔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略显威胁的意味。

  花火娇小的身体猛地一颤, “烧火棍”三个字,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炸响,瞬间唤醒了她白天那些恐惧和难以启齿的记忆。

  她紧紧咬住自己脆弱的下唇,用尽全身力气,强忍着眼眶中汹涌而出的泪水, 不让它们冲破防线,暴露出自己的软弱。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太……太欺负人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欺负人?”

  黑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发出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之前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倒是挺甜的, 还‘白穹哥哥’长‘白穹哥哥’短的,真挨了一顿收拾,受不了又开始哭了。”

  “你们……你们轻一点不好吗?”

  花火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赧,脸颊也如同火烧云般迅速升温,变得滚烫无比。

  “把我的身体……一下子弄得好怪,不知道你们干嘛这样绑,这绳子绑我太紧了,现在都会……”

  她的话语像被卡住的唱片般戛然而止,短短一句话,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接下来的话语如鲠在喉,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将她彻底淹没,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要再出来。

  三月七原本只是想着调侃花火,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饶有兴致地凑上前去。

  她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花火被绳索紧紧勒紧的手脚。

  “哦?”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拨开了花火腿间被绳索紧紧勒住的布料。

  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

  那里,花火已经被绳子弄得身体上已经出现了红色的泪痕,看起来这个绳子确实太紧了。

  “啧啧啧,原来是这样啊!”

  三月七啧啧称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你好像没想象中地能坚持啊,小鬼头。”

  花花火原本就绯红的脸颊,像是被火烧云完全覆盖,滚烫的热度几乎要从皮肤下喷薄而出。

  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这该死的束缚,却发现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如同钢铁般牢固,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像自己那些布娃娃般,无力地任人摆布。

  就在花火感到屈辱万分的时候,黑塔走到花火面前,冰冷的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事已至此,戴面具的丫头,你就认了吧。”

  黑塔的声音平静而淡漠,没有丝毫的情感起伏,宣判了花火的命运。

  “我劝你最好也别再动那些歪心思,什么戴上面具隐身逃跑,又或者变成其他人蒙混过关之类的伎俩,在我面前,没有任何意义。”

  黑塔微微俯身,凑到花火的耳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我在你身体动了点微不足道的小手脚。从现在开始,你每隔三天,就必须就去找白穹一次,否则,你的双腿就会像失去了支撑的木偶,软弱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

  花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黑塔。

  震惊,恐惧,绝望,各种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呜……!”

  意识到自己未来的命运,竟然要被白穹和这两个女人所掌控,变成一个毫无尊严的洗脚婢……

  意识到自己将被永远囚禁在这冰冷的星穹列车之上,再也无法离开……

  花火的眼中终于涌出了泪水,她的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这下她可算知道当雌小鬼的悲催下场了!厉害了,不愧是黑塔女士的手段!”

  三月七兴奋地拍着手掌,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兴奋。

  黑塔淡淡地瞥了三月七一眼,随即又重新落回花火身上,语气依旧平淡。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奇物而已,说实话,我也不明白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会收藏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正好派上用场了。”

  三月七听罢,眨了眨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愉悦。

  “这么说,现在是不是就可以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反正她也跑不掉了。”

  黑塔人偶,微微颔首,同意了三月七的说法。

  “差不多了,解开吧。”

  得到黑塔的允许后,三月七立刻兴致勃勃地行动起来,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绳索之间。

  随着束缚身体的绳索被一根根抽离,花火终于重获自由,她委屈地揉了揉被勒得发红的手腕,又活动了一下酸麻胀痛的脚腕,发出细微的呜咽。

  之前被绳子勒着的地方,痕迹十分明显,甚至有些肿胀的迹象,看来要过一会儿才能消肿了。

  三月七得意地叉着腰,语气带着几分语重心长的意味,仿佛自己是在劝坏人回头是岸。

  “从今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地接受劳动改造,先从最低等的洗脚婢做起,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重新做人。”

  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又补充道:

  “当然,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有朝一日,我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会在黑塔女士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帮你把身上的限制解除掉,明白了吗?”

  花火缓缓抬起头,眼眶还微微泛红,泪光闪烁,之前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委屈和无奈的软弱。

  她咬了咬嘴唇,声音软了下来,“呃……知道了,三月七姐姐。”

  三月七满意地哼了一声,指了指房间角落里提前准备好的空盆,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哼哼,那就从现在开始做起吧,去,打盆热水来,伺候本姑娘洗脚。”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黑塔人偶,继续说道:“黑塔女士现在是人偶,不需要你给她洗脚,你就先伺候好我就行了。”

  花火愣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有些难以启齿。

  “啊?我……我没做过这种事啊……”

  黑塔眼神锐利地扫向花火,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没做过?没做过你不会演吗?你不是很擅长伪装和表演这种事情吗?”

  她抬起手臂,指向门外,“盥洗室在外边儿,出门左拐,去吧,这是你应得的!”

  花火不情愿地撇了撇嘴,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