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塔博里茨基
稣哥其实是未来的尼欧斯在过去的一个化身，一块人格碎片罢了。在假上帝被干爆后未来的尼欧斯决定再造一个稣哥出来，反正都是自己，不是吗？
结局？：家人们可以自行拟定
赤潮：1921 : 第68章 尼欧斯，车已经备好了！
“撒旦伪装成光明的天使，他的仆人也伪装成义人的使者。他们的结局将与他们的行为相称。——《哥林多前书 11: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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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欧斯的飞机螺旋桨刚刚停止旋转，舱门尚未完全打开，一股声浪便扑面而来。
“欢迎伟大的尼欧斯元帅！”
身着整齐制服的官员、教会代表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群般围拢过来，脸上洋溢着格式化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前几天席卷罗马上空的异象，圣彼得大教堂附近那些令人不安的传闻，仿佛从未发生过。
“这排场——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开国大典呢。”尼欧斯感慨道。
一条鲜红的地毯笔直地从机场正门延伸至停机坪，红毯两侧，花童们提着篮子撒下玫瑰和百合，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甚至掩盖了机场特有的煤油和机油味。成群的白鸽被放飞，它们在红毯上空盘旋，嘴里衔着橄榄和月桂枝条。
当尼欧斯和唯一随行的luce走下飞机，踏上红毯时，两侧的人群瞬间爆发出了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
“致人类的守护者！”“喀尔巴阡之鹰万岁！”
欢呼声汇成一股洪流，尼欧斯眯起眼睛，适应着闪光灯的频繁爆闪。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向人群挥手致意。
街道上人头攒动，市民们穿着崭新、体面的服装，脸上洋溢着笑容。人人手捧鲜花，念诵着赞美尼欧斯的祷文和诗歌。空气中混合着花香。目光所及之处，每一栋建筑、每一根灯柱，都悬挂着代表尼欧斯的鹰徽十字旗。
没有刺客，没有黑洞洞的枪口，在场的所有人身上唯一的金属器件就是十字架，这是可以理解的。
没有乞丐，没有街头的流浪汉，在场所有人都衣着体面，脸上洋溢着对自己的崇敬和热情，这也是可以预料到的。
街道上全都是自己的画像和宣传自己传奇事迹的文稿，明明距离前线只有几百公里，威尼斯的战火仍在燃烧，而罗马城却仿佛是另一个未被战争波及的和平世界。
就好像他不是来参加一场关系欧洲命运的会谈，而是来接受加冕的救世主一样。
太完美了...太完美了...完美得有些用力过头了。
“这排场——你们有心了！”
本尼迪克特教皇亲自来迎接他，他穿着教皇加冕时的奢华衣着，隔着金丝手套和尼欧斯握手。
“感谢您对人类的贡献，这些欢迎是您应得的！很荣幸能在现实见到这样一位传奇人物！”“啪嚓！啪！啪啪！”
本尼迪克特和尼欧斯握手的时候微微侧身面向记者们，无数镁光灯爆闪的亮光几乎盖过了天空的太阳，尼欧斯对着记者们的镜头微笑、挥手：
“我亲爱的同胞们！大家上午好！我在此代表上帝祝福大家身体安康啊！”
“ohhhh！！！”
人群配合地开始发出猴叫，罗马城的警卫拉好人墙，带着铁头盔的他们看不见表情，死死拦住想要冲上来一览尼欧斯容光的市民们。
尼欧斯身后的luce轻轻拂过面甲的锁扣处，再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防护。常年熟读圣经修养身心的本能一直在警示她，这座城市十分甚至是九分的不对劲！
“再次检查自己的装备与防护，感到任何一丝不对，立刻向我祷告！”
Luce整理了一下被这景象冲击得有些紧张的情绪，在心里问道：“圣徒，这些人——”
“他们现在处于一种临界的状态，”尼欧斯在内心回应着她，
“别看他们现在还有着正常的思维能力和语言行为能力，我在亚空间感知到他们的人类形态的灵魂也基本完整。但只要我和他们进行更深度的接触，或者某些预设的条件被触发，他们被控制的内核就会彻底暴露出来。可笑至极！”
“伪装太完美了，完美得愚蠢！
我在亚空间一看，整座城市全都是狂信徒的灵魂波动——纯粹、强烈、近乎燃烧的信仰。
不是，战争都打成这副狗脑子样子了，地狱军团都快兵临城下了！那么多绝对忠于信仰的狂信徒，为什么不征召入军队？为什么不撒到乡村去稳定大后方、收集资源？
他们把这些狂信徒全部堆在罗马城里，搞这种欢迎仪式，是为了什么？
这教皇是在泉水攒娶别西卜要送的彩礼吗？这么不会运营？！太假了！”
luce有些紧张的情绪被尼欧斯这一打岔缓解了许多，她心声带着些笑意：“教皇可能没有脑子，但教皇没有脑子不太可能。”
尼欧斯在心里和Luce进行着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对话，同时脸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应付着记者们此起彼伏的提问。身旁一直观察他的教皇本尼迪克特似乎注意到尼欧斯不太想在这种场合浪费时间，而是更倾向于尽快前往会谈地点。他立刻心领神会，高兴地替尼欧斯婉拒了记者们的进一步提问，随后将尼欧斯和Luce引导向一辆早已备好的敞篷轿车。
“好了，闲聊时间到此结束，”尼欧斯在内心对Luce说道，“我们不要打破他们的幻梦，至少现在不要。这里是现实世界，即使我再强大，也扛不住几十发重型火炮或者几吨高爆炸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躲在暗处装神弄鬼的那个‘上帝’拽出来看看，祂到底怎么个事！”
“是，圣徒。”luce深吸一口气，没有理会路旁朝他们伸手的罗马居民，刚想关上车门，教皇就帮她从外面关了门。
教皇热情得都有些让她侕揪弃鸠吆III巴六感到不适了。
“您真的太热情了！”尼欧斯坐进敞篷车的后排，Luce坐在他身边。教皇则坐在中间排，只要一个侧身就可以和他们对话。
尼欧斯看了看身体左边的Luce，又看了看左前方的司机和教皇，脑壳有些发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涌上心头，好像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笑出来，人生就会立刻在这辆敞篷车上以某种脑洞大开的方式结束一样。
“为了人类的大英雄嘛！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圣徒您应该是第一次来罗马吧，刚好，这辆车适合观景，”教皇转过身，身体略微向后倾斜，脸上堆满了笑容，“您可以在后排好好享受罗马的景色！这位——”
教皇的目光转向Luce，他显然对这个全副武装、看不清面容的“铁罐头”感到好奇，问道。
“教皇陛下，您称我为luce即可。”luce的声音透过面甲缝隙传出。
和某些二次元动漫剧情里穿甲和没穿没任何区别的“女骑士”完全不同，luce现在是从牙齿武装到脚趾，尼欧斯亲手用灵能塑了一副铠甲给她，头盔面罩只有一个十字的缝隙，留出眼睛和鼻子呼吸的空间。但在罗马城里穿着这套几十千克的装备并不能给luce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luce女士，您可以摘下头盔，这座城市很安全。”“我的职责是保护尼欧斯的安全，抱歉，教皇陛下，恕我不能从命。”
知道这次会面大概率是鸿门宴后，尼欧斯来罗马只带了Luce，喀尔巴阡根据地的人一个都没带。人带太多没有意义，反而会成为累赘。
“放轻松，luce。”尼欧斯敲了敲luce的手甲，“打不过我还可以带你跑，你只需要给我争取一秒打开亚空间裂隙的时间就足够了。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
车队最终抵达了圣彼得大教堂。这座宏伟的建筑在亚空间力量的笼罩下，外表看起来依然庄严神圣，但在尼欧斯的灵能感知中，却像是一座盘踞着巨大阴影的活体。尼欧斯和Luce下了车，在教皇和几位教会高层的陪同下，正准备迈步走入教堂大门，却突然被门口的两名卫兵拦下了。
“护卫不得进入！”其中一名卫兵说道，“请在大厅等候。”
尼欧斯的眉毛微微一扬。
本尼迪克特教皇见状，立刻佯装发怒，训斥这名卫兵不得对尼欧斯无礼，但同时又非常委婉地向尼欧斯和luce解释说，按照惯例，如此重要的会谈，出于安全和保密考虑，只有核心代表才能入内，护卫人员通常需要在大厅等候。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不肯让luce进入教堂内部。
“为什么她不能进？”尼欧斯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容，但眼神却锐利起来，“她不是你们先前公认的圣徒吗？圣徒进入圣城最重要的教堂，有什么问题？”他饶有兴致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教皇。
“这——”教皇的神情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僵硬。他顾左右而言他，开始含糊其辞地解释一些关于“圣徒认证程序”和“特殊时期安全规定”之类的繁琐细节，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尼欧斯的问题。
尼欧斯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他突然改变了话题，开始抛出一个又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教皇陛下，您对这个国家了解有多少？”
教皇显然没有料到尼欧斯会突然问这个，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按照预设的答案僵硬地回答：“了解...我国历史发展比较长，人力资源比较丰富...”
“那为什么我在这座城市看不到任何和战争有关的东西？”尼欧斯打断了他，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解，“敌人都快打到城下了！我在喀尔巴阡山脉每天都能听到炮声，看到伤员，可这里却像天堂一样。”
教皇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眼神闪烁，声音变得有些急促：“我们...我们实施存人失地的战略是想在调整战线的过程中，提高装备水平，做好动员工作，搞好战时经济发展...”
“能问一下，到目前为止其它几位各国派出的代表对这场战争的意见如何？比如英格兰王国、法兰西王国，他们的代表团已经到了吧？”尼欧斯继续追问。
这个问题似乎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点。教皇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神变得有些涣散，嘴里开始无意识地念叨起来，像是在试图从某个数据库里提取信息，但却因为指令过多或错误而卡顿。
“别讲了...别讲了...”他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低。
尼欧斯没有停下，他知道自己正在接近真相的核心。他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那么您怎么看待八百多年前的基督教和现在的基督教的区别？”
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子。
“别讲了...别讲了...”教皇的念叨声猛地拔高，带着一种绝望的、濒临崩溃的尖锐。
他的嘴角开始出现白沫，额头青筋暴起，太阳穴剧烈跳动。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身体僵硬地站立着，整个状态就像是一台老旧的电脑被强行运行了无数个复杂的程序，把性能跑满了，却只是在文件管理器上试图快速组合出根本不存在的答案，最终导致系统彻底过载。
随着教皇症状的加剧，尼欧斯注意到，周围的市民和那些完美站立的士兵们，也开始出现类似的症状。他们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变得呆滞，身体开始僵硬，嘴里发出低沉的、无意识的**声。
“..说不——出来...咕——”教皇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古怪的哽咽，整个身体彻底僵直。
“啪！”
尼欧斯没有任何犹豫，上前一步，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教皇的脸上，试图用物理冲击打断他这种僵直的“过载”状态。这一巴掌并没有对教皇的身体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却似乎产生了某种奇特的精神刺激。教皇的眼神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但他口中说出的，却不再是他本人的话语。
“喂，上帝，我问你个事情。”尼欧斯看着眼前这个身体属于教皇、但意志显然是另一个存在的容器，用一种平静得近乎挑衅的语气说道。
“嗯？”教皇，或者说“上帝”，从他的嘴里发出一个简短的回应。
“你知道当我们遇到有较高影响力的政敌，想把他快速‘合法’解除职位，不给他挣扎反抗的机会时，我们会做什么吗？”
“什么？”“上帝”似乎有些疑惑，或者说，是教皇这个容器无法快速理解尼欧斯话语中的含义。
“通知他来开会，不准带武器。”
“嗡——！”
话音未落，一股庞大、扭曲的亚空间能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教皇”体内爆发。在能量爆发的同时，尼欧斯没有丝毫犹豫。他的右手瞬间燃起耀玖 冥陆寺祁2把眼的蓝白色火焰，火焰在他手中迅速凝聚成一把燃烧着的大剑，剑尖直指眼前的“教皇”。
“给我滚出来！”
尼欧斯怒吼一声，燃烧的大剑朝着“教皇”的脖颈狠狠砍下！
一剑之下，没有预想中的金属碰撞声，也没有血肉横飞的景象。教皇的头颅应声落地，然而他的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骼和血肉一般，瞬间化为一滩散发着恶臭的血沫，迅速渗入了地面。头颅同样化为血沫，只留下那顶奢华的教皇三重冕，孤零零地掉落在地上。
“叮——！”
突然，这座城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街道上所有原本还在僵硬颤抖的市民和士兵，如同断线的木偶一样，“噗通”、“噗通”地接二连三躺倒在地，随后，他们的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溶解，化为一滩滩腥臭的烂肉。
尼欧斯的灵能感知中，他清晰地感受到一枚枚代表着人类灵魂的碎片，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全部汇集向圣彼得大教堂的某一处，那是亚空间能量波动最剧烈的中心。
“躲在里面吗？”尼欧斯没有冒险踏入那扇诡异的教堂大门。他的直觉和一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那扇门后面必然隐藏着更致命的陷阱。他选择了一种更直接、更暴烈的方式。
“轰！！！”
磅礴的蓝白色灵能火焰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化作一道巨大的火球，呼啸着砸向了圣彼得大教堂。富丽堂皇的教堂在他的火焰笼罩下迅速褪去了表面的辉煌。那些精心布置的装饰、崭新的墙壁、洁净的大理石，都在圣火的灼烧下露出了其真正的面目——锈蚀、腐朽、扭曲的痕迹如同恶心的疮疤，迅速爬满了这座巨大的建筑。
“啪嚓！”
罗马城的景象如同碎玻璃般片片剥落、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波谲云诡的亚空间景象。扭曲的星辰、模糊的形体、不可名状的色彩、耳畔响起的并非圣歌而是混乱的低语，正在逐渐代替原本熟悉的世界，将尼欧斯和luce，以及周围的一切，强行拉入了那混乱的、法则崩溃的亚空间。
那个窃取了“上帝”神位的亚空间恶魔，终于露出了祂的真面目。扭曲的人影在亚空间能量的漩涡中逐渐凝实，周身环绕着古老而扭曲的圣歌。尼欧斯的蓝白色火焰在祂周身燃烧，但却未能像对付其他亚空间生物那样，将祂瞬间烧成灰烬。那层环绕祂的圣歌和某种力量，似乎为祂提供了一层有效的防御。
没有额外的废话，亚空间恶魔出手即是杀招。那座刚刚被尼欧斯点燃的教堂，在进入亚空间的一瞬间，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轰——！！！”
至少几十吨、甚至更多的爆炸物被安放在教堂里，爆炸的冲击波裹挟着教堂碎片、燃烧的瓦砾以及混乱的亚空间能量，海啸般向尼欧斯和luce袭来！
“luce，掩护我！”“死吧恶魔！”
战斗在亚空间中瞬间爆发，尼欧斯的蓝白色火焰虽然未能瞬间解决恶魔，但依然能给它造成损伤。每一次火焰舔舐过祂的身体，那扭曲的人影都会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表面出现溃烂和焦黑。
然而，那恶魔显然通过某种方式获取了尼欧斯在美洲施展力量的情报，它知道尼欧斯的火焰对蕴含着人类信仰力量的本土神明效果较弱。因此，这个恶魔开始调动十字军上百年来对耶稣——那个真正上帝的容器——所积攒的信仰之力。
这股庞大而纯粹的信仰之力被恶魔化作一层无形的护盾，环绕在祂周身，极大地阻挡了尼欧斯火焰的侵蚀。
luce紧随尼欧斯身边，在混乱的亚空间中与他互相掩护。恶魔并不单单依靠自身的力量，祂还召唤出了大量扭曲的亚空间造物，那些曾是罗马市民和士兵的灵魂碎片被祂进一步扭曲，化作面目狰狞、形态各异的恶魔和扭曲的灵体向他们涌来！
“右侧！三点钟方向！”
尼欧斯瞬间侧身，同时一道蓝白色的灵能护盾在他左侧展开，挡住了另一只从虚空中扑来的恶魔利爪。他反手一剑，将那只利爪连同背后的恶魔一同焚烧殆尽。
尼欧斯和luce背靠背，在无穷无尽的恶魔浪潮中左冲右突。Luce的手中的光矛不断陕（四） 0奇爾洱私芭箘发射出光弹，为尼欧斯争取近身战斗的空间。尼欧斯则用他的火焰大剑开路，将亚空间造物化为虚无，同时用强大的灵能震慑和击退那些体型更大、力量更强的恶魔。
亚空间恶魔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而且祂对人类信仰之力的运用，远超尼欧斯的预料。那层护盾让尼欧斯的火焰无法发挥出最大效能，每一次攻击都需要消耗更多的灵能。而恶魔本体则利用这个防御，不断向他们倾泻扭曲的能量攻击和精神污染。
形势逐渐变得危急。尼欧斯和Luce都在战斗中受了伤，他们的铠甲上出现了焦黑的痕迹，精神也开始出现一丝疲惫。那恶魔见状，开始发出尖锐刺耳的嘲笑声，直接侵入他们的脑海。
“那群信了我八百多年的蠢货！为我贡献了如此庞大的力量！你们以为我只是一个简单的亚空间魔头？！”
“挣扎吧！绝望吧！这座城市，这个世界，终将属于我！”
不断涌来的恶魔浪潮，让尼欧斯感到一丝焦虑。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和luce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他们的灵能是有限的，而这个恶魔似乎可以源源不断地抽取力量。
“不行，失策了，”尼欧斯感知着恶魔身上那驳杂却又奇异地融合在一起的力量，“我没有料到这恶魔居然可以同时使用人类的纯洁信仰和恶魔的力量！太奇怪了——
明明代表真正上帝的力量对亚空间恶魔是有杀伤力的，那恶魔怎么把这两个力量同时使用的？这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除非...”
他脑中飞速运转，试图找出这个悖论的解释。纯粹的信仰之力应该对亚空间生物造成伤害，而亚空间能量则与信仰之力格格不入，这两者不应该能在同一个实体上完美共存并互相增益。这个恶魔的表现，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在尼欧斯考虑着是否要消耗大量灵能强行打开一个亚空间裂隙，带着luce撤回现实世界，重新思考应对之策的时候，luce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等等！圣徒！我好像明白那恶魔怎么做到的了！”luce的声音带着一种发现真相后的震惊和一丝兴奋，“你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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