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利维坦
只是追求就把自己的魔法咒语教给你了？
这男的难不成是傻的？
你们恐怕是“情侣”吧？只不过这个男人死了之后你就立刻跟他撇清干系罢了。
这种自己冰清玉洁的戏码，李山泽前世就已经品鉴的够多的了。
尽管这个威廉·巴特纳的精神确实不怎么正常，也很难说得上聪明，但是一个巫师怎么可能舔狗到追求女人的时候直接把自己威力巨大的咒语说出去呢？
要知道，威廉·巴特纳可是美国人，不是上一世东亚被驯化的极好的国男啊。
所以，李山泽已经差不多推断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就是威廉·巴特纳这个巫师小子被他的女朋友怂恿，然后决定杀几个麻瓜取乐，以讨好他的女朋友——很显然他们并没怎么把这里的演员村民当回事。
“威廉·巴特纳，诺华制药的天然分子实体研究高级科学家。”
“应用色谱-质谱联用（LC-MS/HPLC）技术从传统药用植物（如喜树、红豆杉）中分离新型小分子化合物；管理全球植物样本库合作网络（含位于印度班加罗尔的传统药用植物研究中心数据链对接）；主持体外高通量筛选平台，测试紫杉醇类似物对微管蛋白的稳定性能……”
凯特捧着手机，滔滔不绝的念出威廉·巴特纳的简历。
“他的办公室位于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研发中心……”
李山泽听完之后，看着女记者冷笑道：“说说看吧，你才是CBS的内部人员，这个威廉·巴特纳是个在新泽西工作的诺华制药的‘高级科学家’，他怎么可能找到费城的郊外来？”
实际上，李山泽多少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这个威廉·巴特纳是在这个费城郊外的“摄影棚”村子负责操控植物进行监视和摄像的呢。
没想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在李山泽思索的同时，詹妮弗·波顿正在对凯特怒目而视。
枉我还把你当自己人呢！没想到你在这种关键时刻拆台！你真是个可耻的碧池！
她在这一刻的心态就像是真的一样，好像真的把“FBI的女探员”当成了自己人似的。
嗯，至少她自己信了。
然而凯特一直在悄悄对她摇头，还做“最后一次”的口型。
她这才真的慌了——很显然，这位女记者慌的次数有点多，但是从来都不长记性。
这个碧池不会不管我了吧？她不是FBI的探员吗？保护美国公民不受侵害不是她的基本职责吗？
我要投诉她！我要投诉她渎职！
她的心理活动根本不加掩饰——或许是平时颐指气使惯了，从来都不肯掩饰的缘故，完全写在了脸上。
他妈的，你不老实犯贱就算了，还敢在心中咒骂我的女人！
李山泽心头火起，终于彻底失去了耐心，哪怕还有很多情报没问出来，他也失去了从这个女人口中继续审问出任何情报的兴趣。
他干脆的举起手枪，对着女记者的额头——这种仙女式的贱人，还是老老实实去死吧。
于是李山泽扣下了扳机。
不过凯特却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她猛地拽住李山泽的手，将枪口拽偏了那么一丁点。
于是，在詹妮弗·波顿惊愕的眼神中，子弹擦着她的头发飞过，甚至有几根金发缓缓飘落。
与被打断的金发同时落地的，还有几滴腥臊的液体。
如果说之前还是李山泽和凯特打配合的话，现在李山泽爆出的杀意根本不加掩饰。
而实质的外放而从不收敛的杀意，远比表演出来的要真实的多，也可怕得多。
詹妮弗·波顿甚至都没有什么心理活动了，巨大的恐惧导致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抽泣着，眼泪、鼻涕、以及尿液，全都流淌了出来。
“好了，主人，我来帮你调教这个女奴，你去休息一下吧。”凯特对李山泽温言道，这也是她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口吻对李山泽说话。
很显然，凯特也察觉到了，李山泽是想要维护她才被这个女人激怒的。
也许他并不是简单的把我当成玩物和方便的应对FBI内部审查的工具？
凯特心头柔软地想道。
李山泽这时也发现了，什么表演和超自然力量，都不如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这恐怕是这个一直作个不停的女记者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直面死亡。甚至距离死亡擦肩而过。
“我就坐在那里，给你5分钟的时间。”
李山泽大马金刀地坐回椅子上。
之所以给凯特五分钟的时间，并不是因为他的耐心有限，而是因为那枚记者结晶的持续时间，还有不到五分钟。
李山泽想看看，五分钟之内，有自己的帮忙，凯特能不能弄出什么成果。
不过李山泽对此并不乐观，他觉得这个被吓得失禁的女人五分钟之内能回过魂来就不错了。
很显然，李山泽低估了什么叫做FBI。
222 现代与传统结合的新型审讯技术
在见识到凯特的手段之后，李山泽意识到，自己还是受到了太多年的社会主义教育，潜移默化的太把人当人看了。
哪怕这个女记者已经只是人形生物的范畴了。
而凯特这位久经考验的资本主义战士，哪怕身上有着教会大骑士的光环，下起手来还是比李山泽要狠得多。
面对着昏过去的詹妮弗·波顿，她没有像李山泽一样泼冷水，而是先劈头盖脸的几个耳光抽下去，李山泽看着都觉得眼冒金星。
李山泽怀疑凯特这是在借机对这个女记者发泄不满，毕竟詹妮弗对凯特的不屑和鄙视简直溢于言表。
哪怕她还寄希望于凯特将她营救出去，都懒得做一下表面功夫。
李山泽一边觉得这个詹妮弗·波顿真是不可理喻，一边又觉得，这果然才是美国人的作风啊。
李山泽倒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凯特抽女记者耳光，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非常解压，让李山泽被这个美国仙女拉高的血压及时得到了舒缓。
更奇妙的是，凯特的巴掌还带着圣光的，一边狠狠抽上去，还一边缓缓治愈着詹妮弗·波顿。
以至于凯特劈头盖脸的巴掌抽上去，女记者的皮肤看起来依旧光滑粉嫩——甚至比挨打之前看起来更健康红润了——完全没有肿成猪头。
这是不着痕迹的体罚啊，没有留下任何伤痕，甚至想投诉暴力执法诱供都没有证据。
什么，你说你在遭到审讯的时候遭到了残忍的殴打？那为什么你的气色看起来比被审讯之前还要好？
李山泽也算是见识到了凯特作为FBI探员的另一面。
詹妮弗被凯特抡圆了的巴掌抽醒，眼神是懵懂的，并未从刚才的惊吓中走出来。
不过她很快就本能的喊起了疼，向凯特哀嚎着求饶起来，完全不复之前那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了。
“Ouch！疼！疼！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求求你！”她大声哀求道。
同时，眼中的泪珠也滚滚而下。
由于她的脸被凯特扇得向左右两侧甩来甩去，所以她的泪水也随着脑袋的甩动而飞得到处都是。
凯特不为所动，继续抽着她的耳光，直到她声音越来越虚弱，只有中气不足的惨叫声为止。
“知道吗，女巫，我可是天主教会出身的，你知道宗教裁判所是怎么对付你这种女巫的吗？”凯特一脸微笑，捏着詹妮弗的下巴，语气温柔地说道。
大骑士的语气十分平和，就像刚才那一串暴戾的巴掌不是她扇的一样。
“不，不知道。”女记者已经被打得麻木了，几乎是凭借本能在回答问题。
就这么简单？用饱和的巴掌把她打至麻木？她就听话了？
李山泽觉得自己开了眼界。
不过这种审讯的手艺还真不是李山泽能掌握的，至少他可没有那种一边拷打一边治疗，最终形成可持续拷打的本事。
这恐怕是属于凯特的独门手艺，把教会的治疗术和FBI的拷问技巧结合起来，才开发出来的……
李山泽觉得自己一定得小心，不然万一哪天不慎解开了凯特的奴隶契约，说不定也得被她修理一顿。
然而凯特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呢。
“不知道？”凯特冷笑一声，然后她从腰间摸出了电击枪。
随着呲啦的一声，蓝色的电弧与洁白的圣光一起打在了詹妮弗的身上。
“哦哦哦哦哦哦哦——”在电流的刺激下，詹妮弗·波顿肉眼可见的打起了摆子。
然而在圣光的庇佑下，她清楚而完整的感受到了这一场电击，完全没有触发人体的自动防御机制——昏迷。
“现在呢？”凯特又拍了拍詹妮弗的脸蛋，“现在知道了吗？”
詹妮弗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尽管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但还是忙不迭的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就好。”凯特笑了笑。
在凯特刻意用圣光的保护下，詹妮弗的神智仍然清明。
但是她迷茫的眼神，说明了她只是出于避免痛苦的而胡乱回答，根本不知道教会处置异端的手段。
因此，凯特用李山泽的那把剔肉刀在詹妮弗脸上蹭了蹭。
然后教会的大骑士好心的开始了解说。
“我们教会有一种剥皮的手艺，专门用来惩治使用巫术的异端。”
“我们会将异端绑在杆子上。施刑者用一把小刀，有条不紊地把皮肤从异端的身体上剥下，还会把背部部分剥开，露出下面的肌肉组织。”
“这个缓慢的过程通常从异端的脸部开始，一直到她的脚。”
凯特故意用了her这个人称代词，同时，手指也在詹妮弗的脸上轻轻摸了摸。
詹妮弗瞳孔猛地收缩，可怕的场景令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尖叫。
然而凯特那劈头盖脸的巴掌还是给她留下了足够深刻的教训。
詹妮弗刚一张嘴，她就感到脸颊已经火辣辣的痛了起来，于是识趣的重新闭上了嘴巴。
“多漂亮的一张脸蛋啊。”凯特惋惜地叹道，“就这么剥下来，是不是有点可惜呢？”
“嗯嗯嗯！”詹妮弗拼命点头。
不过凯特并没有理会她，只是轻轻一抬巴掌，这个在李山泽看来聒噪不已的仙女记者就已经噤若寒蝉，安静如鸡了。
李山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那些装模作样的拷问，在凯特这种专家的面前多少显得有些可笑了。
甚至在这个拷问过程中，那枚记者结晶都没帮上多少忙。
确切的说，那枚记者结晶李山泽更多的是用来潜移默化的让凯特觉得李山泽是个很好的主人，现在看来，效果似乎也很不错。
因为凯特已经捏了捏詹妮弗丰满的胸脯：“还有这下流的身体，就这么剖开，似乎有点浪费——”
凯特故意停顿了一会，等到詹妮弗·波顿眼中的恐惧和希望充分的发酵。
然后大骑士才冷笑道：“你还有点价值，可以作为主人的玩具，我可以暂时不对你这个异端施加刑法，但是你作为玩具，必须听主人的话，认真服侍主人，明白了吗？”
为了增强说服力，凯特还扬起了巴掌。
“嗯嗯嗯！”
巴掌比什么话语都有力，詹妮弗点头点的相当用力。
“但是，我要把话说在前面，只要主人一有不满，我就会把你捆回这个十字架上，将你这张漂亮的皮囊彻彻底底的剥下来。”
“你放心，我有足够好的手艺，能够让你活着看到自己这张完整的人皮是什么样子。”
凯特微笑道。
似乎为了佐证她的说服力，她的身上甚至亮起了圣光——手艺不行，圣光来凑，反正你在被剥下皮之前绝对不会死的。
只是大骑士在圣光下的微笑，落进女记者的眼里，远比什么恶魔啊魔鬼啊食人魔啊还要可怕。
“如果你听明白了，就点点头，然后安心的服侍主人，回答主人的问题，明白了吗？”
这一次，凯特没有再扬起巴掌，而是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詹妮弗，似乎已经在考虑怎么下刀了。
“嗯嗯嗯！”詹妮弗点头如捣蒜，甚至比之前凯特扬起巴掌时还要乖巧。
“这就对了。”凯特微笑着解开了捆着詹妮弗的锁链，然后将它们绕了个圈，缠在了詹妮弗细长的脖子上。
紧接着，凯特示意女记者跪倒在地，然后，她就像牵着狗一样，将詹妮弗牵到了李山泽身前，随后将狗链子塞进李山泽的手里
她扯下了李山泽的裤子。
“含住，贱人，好好侍奉主人。”她下令道。
詹妮弗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念头，乖巧的张开了嘴，裹住了李山泽的长枪。
凯特得意的挑了挑眉，邀功道：“主人，您的女奴可没有辱没您的命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