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利维坦
李山泽可完全想不到凯特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这就是记者结晶的功效吗？
李山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将凯特拉进怀里，笑道：“跟你的手段比起来，我的手段还是太小儿科了。”
尽管三个人几乎挤在一起，姿势看起来十分怪异，不过凯特仍然主动用双臂搂上了李山泽的脖子。
“主人的办法太文明了，只适合对付我这种文明人嘛。”
在简单的撒娇之后，她用巴掌拍了拍身下的詹妮弗：“像是这种卑贱的母狗，还是得用对付母狗的方法。”
说罢，凯特便主动献上双唇，与李山泽热烈的吻在一起。
这个吻昏天黑地，李山泽甚至随手将手中的狗链子扔在一旁了。
不过在凯特身下的詹妮弗·波顿却完全没有任何私心杂念，没有任何试图逃跑的念头。
她只是专心致志的吮吸舔弄着李山泽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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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顺服
也许是被打得晕头转向，也许是凯特那简单粗暴的策略确实行之有效。
詹妮弗·波顿心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仿佛这一刻，她既不是CBS电视台的著名新闻人，也不是那些惯于玩弄人心的妄心结社的巫师。
她只是专注于做一件事，就是口舌并用的侍奉主人的长枪。
仿佛那就是她当下的唯一的、全部的意义。
她仿佛在品尝着人世间的美味——不，不是仿佛，确切的说，主人身上的味道的确令她迷醉，她简直为主人身上的味道感到心摇神驰。
詹妮弗觉得她就可以这样一直吮吸舔弄下去，直到永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她不清楚。
她清楚的是她当下的唯一的全部的意义也被剥夺了。
李山泽这时已经扯下了凯特的裤子，并粗暴的将她朴素的洁白内衣拨到一旁。
那光滑的湿漉漉的水渍，宛如通向狭长英灵殿的邀请函。
啵的一声，李山泽把长枪从詹妮弗口中拔出，然后狠狠地进入了凯特。
教会的大骑士素来惯用长枪讨伐魔物和异端，被长枪搅得天翻地覆的次数却为数不多。
被李山泽的长枪贯穿时，她金色的马尾辫狠狠的向后甩去，口中呜咽的哀鸣宛如夜隼的啼哭。
詹妮弗茫然的抬起头，有些失落的看着主人抱着那个残暴而可怕的女人在这间黑暗的地窖里走来走去。
她的呼吸因为本能而开始变得急促，颈间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铁链颤动的频率似乎恰好与肉体噼啪的碰撞声同步。
两个人似乎都非常投入，完全没有在意她颈间铁链发出的颤音。
然而，詹妮弗却被这场激烈的搏斗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她的脑中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转过任何逃跑的念头。
言语能力被混乱化、法力被无效化、人身自由被束缚、被食用的恐惧、子弹与她的额头擦身而过……
以及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凯特那丝毫不把她当成人看待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将她所有念头都打飞的痛殴以及驱使雌兽一样的命令……
当詹妮弗·波顿终于跪下来，颈间拴着铁链，张开口侍奉李山泽的那一刻，这些经历共同发酵，终于将她酿成了驯化后的母狗。
如果说此刻她有情绪，那这个情绪也是愤怒。
该死！这个可怕的女人竟然连服侍主人都要跟我争抢！
这是她心中隐隐的念头。
之所以只是隐隐的念头，是因为凯特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可怕了，她甚至连腹诽都只敢小心翼翼的。
只能说，有些贱人被当成母狗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当凯特假扮含羞忍辱试图营救她的FBI时，她颐指气使，毫不买账，只是偶尔给个笑脸，心中不以为然的破口大骂。
但是真当凯特化身暴力狂，劈头盖脸的巴掌把她抽得都无法晕过去时，她反而连在心里放句狠话都不敢了。
詹妮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个被发丝与汗水焊死在十字架侧的曼妙剪影享受着来自身后的主人那狂风骤雨般的挞伐。
詹妮弗吞咽着口水，完全没有察觉到石壁渗水的节奏在改变，本来只是缓缓滴落，如今随着每一次的冲刺开始有汁水飞溅。
而那场挞伐也从文艺复兴复调弥撒的慢板，毫无征兆的变奏，忽然变成了斯拉夫军乐冲锋号。
就像是哥萨克骑兵策马狂奔着掠过草原，女骑士短促炽烈的尖叫就像是马蹄声一样密集而又急促。
凯特的双臂张开，用力抱住十字架，她的一只脚被李山泽抓在手里，高高抬起，而另一只脚则踩在地面上，紧紧绷住。
大骑士那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向后仰起，乍一看，这简直是一幅圣子垂首受难的构图。
只是将她钉在十字架上的并不是钉死圣子的朗基努斯之枪，而是来自主人的炽热的长枪。
在大骑士不成句的胡言乱语之中，她的阿瓦隆中喷溅出大量的圣水，沾染在铁十字架上——一如当年的圣十字架上同样沾染了圣子的鲜血。
然后，凯特那原本紧紧绷住的脚一软，便向后依偎进了李山泽的怀里。
金色的发丝凌乱的被汗液粘在她的脸上，她的唇下意识的寻找着主人的唇，索要着主人的宠爱。
凯特迷醉而贪婪的嗅着主人身上那令她沉醉不已的味道，却有些讶然的发现那味道似乎不像之前那样吸引她了。
有些失落的同时，她心中也有些疑惑。
真奇怪，我刚才的表现一点也不像自己……明明我是不愿意在地牢里的，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主动求欢……为什么我还替他驯养了一条母狗？
凯特的心中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因为她的清明只维持了一个瞬间。
毕竟主人的长枪仍然捅在她身体里。
她的阿瓦隆不断收缩挤压着长枪，充实给她带来了席卷全身的满足感。
再加上主人那甜蜜的吻，立刻冲垮了她理智的堤坝，令她再一次沉醉其中。
她幸福的偎在主人的怀里，任凭主人抱着她走回座位。
在这个只有几步路的过程中，她没忍住再一次喷了出来，这一次，兜头浇了詹妮弗一头一脸。
她对李山泽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主、主人，请饶过我吧，剩下的，交给你的小母狗来处理吧。”
当李山泽真的抽身而出时，凯特空虚的差点哭出来，不过还不等她变卦，那条可恶的小母狗就眼疾手快的重新含住了主人的长枪，美滋滋的品尝了起来。
该死，仿佛有人会跟你抢似的。
凯特在心中冷哼。
“不错，倒还知道规矩。”凯特强压住心头的不快，懒洋洋的说道，“主人不奖励你，你就只能用嘴巴，明白吗？”
詹妮弗·波顿尽管畏惧凯特的巴掌，但是实在是不舍得吐出这失而复得的美味，因此只是点了点头。
詹妮弗专心致志的奉上唇舌，努力品尝着这世间最美妙的味道。
这不但是为了取悦主人，也同样令詹妮弗心生欢愉。
含着这世间的至味，詹妮弗觉得她仿佛找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224 事故的起因
当詹妮弗被凯特彻底收拾老实了之后，讯问的进展一下子就变得突飞猛进。
詹妮弗老老实实地承认，她其实与威廉·巴特纳实际上是一对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状态的未婚夫妻。
威廉·巴特纳这个癫狂的根蔓密教巫师一直对詹妮弗那种对巫术不以为然的态度颇有微词。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向自己的未婚妻证明巫术的魅力，好将已经走偏的似乎更喜欢当麻瓜的未婚妻“拉回正轨”。
所以他才把咒语教给了其实兴趣缺缺的詹妮弗·波顿，他来到未婚妻工作的片场，想要搞个大场面，所以才制造了这样一场灾难。
当然了，这些都是詹妮弗的一面之词。
哪怕都被训成了母狗，詹妮弗·波顿依然下意识地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仿佛这一场灾难全部都来自于前未婚夫精虫上脑般的发癫。
李山泽才不相信这里面没有詹妮弗的煽风点火呢。
她又是媒体人，又是妄心结社的女巫，在操弄人心方面本就是一把好手。
可是哪怕她跪倒在地，脖子上拴着铁链子，一边含着小李山泽吞吞吐吐，一边下意识地回答问题，都本能地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这种“我完全没错”的白莲花心态，让李山泽也无话可说。
不过好歹从詹妮弗·波顿的交代中，李山泽能确定，这突兀出现的藤龙并不是因为什么阴谋，而纯粹是这对不把凡人当人的未婚夫妻搞的鬼。
呵，你未婚夫已经被我开枪打死了，既然你不把别人当人，那你也别做人了，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母狗吧。
李山泽心中冷笑，用脚踩住了詹妮弗的脑袋。
詹妮弗乖巧的伏地，对李山泽露出一个媚笑，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将不慎溢出到嘴角的白浆刮进嘴里，仔细的吞咽了下去。
“你刚才说你是这个片场的负责人？”李山泽懒洋洋的问道。
李山泽转而开始关注这个《阿米什人》片场的问题。
“是，主人。”詹妮弗回答道。
原来，正是因为詹妮弗本身是“根蔓密教”的巫师——当然这是因为她与其他妄心结社的同侪一样使用的假身份，所以她才会被选为负责这个片场。
毕竟这里是全巫术拍摄，没有一丝一毫的科技，不是正牌的根蔓密教的巫师可无法胜任这个工作。
“不对啊，你才多大，这个片场不都已经存在二十年了吗？”李山泽奇怪地问道。
“主人，您的小母狗今年二十五岁。”詹妮弗一五一十地说道，“我的确从五岁那年就来过这个片场了。”
原来，詹妮弗还属于女承父业，她的父亲就是根蔓密教的巫术执行官，曾负责构建这个片场的所有监视巫术。
而她的未婚夫威廉·巴特纳，则是她父亲的学生。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去哪里了，他说他要去朝圣就离开了家，从此再也没出现过。”提起父亲，詹妮弗语气颇有怨怼。
李山泽就觉得詹妮弗·波顿果然还是那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她爹都替她把一切安排好了，把她安排进哥伦比亚大学，学了对口的专业，然后硕士学位到手之后直接就塞进CBS担任火热节目的主管，她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怨气。
当然了，考虑到这个女人一切只考虑自己的性格，能把女儿教育成这样，恐怕这也是老波顿咎由自取。
詹妮弗在片场主要负责维持她父亲布置的那些巫术，包括监控的植物，也包括“过审镜头”法术。
所谓“过审镜头”法术，就是指用这个巫术过滤后的画面，一定会符合各种组织的认证。
听到这里，李山泽算是明白为什么能从詹妮弗身上爆出来【信息裁剪】这样的能力了。
“你和威廉·巴特纳把好好的节目片场弄成这样，一个网络收视率很高的真人秀节目就这样完蛋了，你打算怎么向CBS交待？”李山泽好奇地问道。
“交待，什么交待？”詹妮弗蛮不在乎地说道，“这不都是那个愚蠢的威廉·巴特纳搞的破坏吗？我是无辜的受害者啊，主人！”
李山泽发现这女人毫无一点责任心，确实也只配当条母狗了。
“我没弄错的话，威廉·巴特纳好像还是你的未婚夫吧？”李山泽不无讽刺的问道。
“哼，他哪里比得上主人！母狗的心里只有主人，没有什么威廉·巴特纳！”詹妮弗讨好道。
“再说了，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头子也总该冒出来看看了吧？”
很显然，“不负责任的老头子”，指的是她的父亲，那个惯于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倒霉蛋生物爹。
李山泽皱起眉头。
他怀疑这才是这件事的真正内在动机。
这个对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只顾自己的母狗，怂恿自己的未婚夫把事情搞大，然后看看她爹会不会出来擦屁股。
只能说，任性妄为的掌握了不少超自然力量的二十五岁巨婴真是具有非凡的破坏力啊……
这样的货色可得拴紧了，千万不能再放到社会上去危害人类。
想到此处，李山泽拉了拉手中的锁链。
“再说了，就算那个不负责任的老混蛋没有出现，我不是还有主人嘛！”詹妮弗仿佛还为自己找到了新的靠山而感到有些沾沾自喜，“主人，你可不能不管你的小母狗啊！”
你这是还想赖上我？
李山泽因为贤者时间还有些懒洋洋的，他心中有些好笑。
不过尽管李山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凯特就忽然飞起一脚，踢得詹妮弗在地上打起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