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食人魔手册 第199章

作者:利维坦

  “我以为我醒了!我以为我感受到了真实!可这只是那个老不死的……塞勒斯·莫顿!”

  “他制造的另一个更精巧的牢笼!他想让我相信我被奴役了,这样我就不会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语无伦次地咆哮着,眼泪和鼻涕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冷静和条理。

  “太好了!一切都太好了!我怎么会相信这种痛苦就是真实?这只是他想让我相信的痛苦!”

  “我还在梦里!我还在那个该死的、完美的、虚假的梦里!”她猛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要抓住什么,又仿佛要推开什么。

  她的动作变得毫无章法,像一个被提线木偶,却又失去了控制,在房间里胡乱地转着圈。

  “我根本就没有被奴役!我只是被困在一个更深的幻觉里!你们……你们都是幻象!都是为了让我相信这一切是真而存在的幻象!”

  她指着李山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他就是那个制造幻境的幕后黑手,而她只是他掌中玩弄的提线木偶。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像一个被困在噩梦中无法醒来的人。

  她跌跌撞撞地撞到墙壁,又滑落在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仿佛要隔绝掉所有让她怀疑的声音,隔绝掉这个让她无法分辨真假的“现实”。

  甚至她身上的巫术能量都开始混乱的涌动起来。

  见到詹妮弗癫狂的表现,李山泽叹了一口气。

  很显然,在重新意识到自己的意识被操纵了之后,詹妮弗再一次陷入了存在性危机。

  毕竟妄心结社的存在性危机非常典型——当你能改写一切认知,又如何证明自身并非他人制造的幻觉?

  作者的话:  感谢浅笑安然的推荐票

312 效忠

  詹妮弗身上的巫术能量越来越凌乱,越来越庞大,甚至隐隐有爆炸的趋势了。

  如果再不加以干涉,恐怕她会自爆而亡——这是自恨和自毁倾向在她身上爆发了。

  这时,李山泽轻轻地按住喉头,咳了一声。

  于是那些杂乱无章的巫术能量瞬间消散无踪了。

  詹妮弗抬起头,看了李山泽一眼,那已经布满血丝的癫狂的双眼中露出一丝讶色。

  然后她就看到李山泽的巴掌在她的视线中急速变大。

  啪的一声,这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的脸上,将她的脸颊抽的火辣辣的。

  疼痛钻心,但是詹妮弗依然露出疯狂的笑容:“假的,是假的!尽管这幻觉很逼真,但是你骗不过我的!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她脖子上挨了一手刀,就这样昏过去了。

  “帮我布置一间密闭性好的地牢房间。”李山泽没有犹豫,干脆对夏莉说道。

  “我知道了,亲爱的。”夏莉脸色平静,“这是在救人,对吗?”

  “是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的回来。”李山泽一边随口说道,一边俯身,轻柔却坚定地将詹妮弗抱起。

  李山泽觉得詹妮弗的事情相当麻烦——尤其是,她现在甚至连她亲眼看到的都不相信了。

  而且哪怕被打昏过去了,詹妮弗的身体竟然都还在颤抖,她像是已经开始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不过李山泽也有办法,既然不相信眼睛了,那就不要用眼睛了。

  很快,詹妮弗被李山泽带入房车内一个更私密、更封闭的隔间。

  周围的光线被彻底隔绝,当詹妮弗苏醒的时候,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她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却无论如何都什么也看不到。

  很快,她察觉到自己的眼睛似乎是被一块黑布蒙上了,于是她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摘掉黑布,却未能如愿。

  她听见铁链的当啷作响——她的手被牢牢地拴在地上。

  视觉被剥夺放大了其他感官。詹妮弗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空气中李山泽身上特有的气息,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呵,又是幻觉,你骗不倒我的!

  她想开口嘲笑这幻想中的主人,却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嘴巴也被口球牢牢塞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詹妮弗。”李山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却又透着一丝安抚,“我命令你认真感受,感受真实。”

  他的手掌,带着微凉的温度,先是轻柔地抚过她颤抖的脸颊,然后缓缓下移,滑过她敏感的颈侧,引得她一阵战栗。

  那似乎并不是幻觉中虚无的触碰,而是带着骨骼和血肉的真实压力。

  他粗糙的手掌抚摸之处,她的身体就像是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她有些想笑,但是口球阻碍了她脸部肌肉的动作。

  接着,一种更深沉的、带着侵略性的温暖开始蔓延。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低语着,引导着,命令着,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电流,让她紧绷的神经更加敏感。

  喷在耳边的气息似乎证明着那些声音并不是虚妄,而是真实存在的。

  她感觉到自己的衣物被一件件褪去,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

  当李山泽的身体从后方贴近时,那种强烈的、雄性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她光滑的后背紧紧贴在他怀里。她贪婪地感受着他肌肉的紧实,皮肤的温度,以及他胸膛下那颗强劲的心跳。

  这,这好像是一种无法被伪造的真实的存在感。

  她想道。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开始口干舌燥。

  他没有急于深入,而是用指尖在她敏感的腰窝处轻柔地打着圈,那种酥麻的痒意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热流。

  她开始无意识地弓起身子,试图逃离,却又被他更紧地禁锢在怀中。

  她对此很满意——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并不想逃离他的怀抱,这个怀抱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温暖。

  随后,他的吻落了下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从她的小巧耳垂,到细长的颈项,再到光洁的锁骨。

  每一次吮吸都带着清晰的触感,却又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在混乱中捕捉到一丝清明。

  当他长着老茧的粗糙的手指探入她最隐秘的幽谷时,她猛地弓起了身体,喉头发出一声呜呜的,压抑的呻吟。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直击灵魂深处的刺激。

  湿润与火热交织,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又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挤压、被摩擦,那种真实的、无法逃避的疼痛与愉悦交织在一起,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她脑海中虚假的迷雾。

  “感受它,詹妮弗。”李山泽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地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诱惑,“这痛,这热,这颤栗……都是真的。你感受到的,就是真实。”

  他开始有节奏地律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沉重的力量,让她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震颤。

  她只能乖巧无力的趴在地上,感受着来自身后的挞伐。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片柔软的土地被不断地开拓、耕耘,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紧绷的神经达到极限,却又在极限中感受到一种被填满的空虚。

  她紧紧地抓着地面上拴住自己的铁链,指甲几乎要嵌进铁链的缝隙中取。

  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

  她的身体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那极致的疼痛与极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两股洪流在她体内冲撞,将她从精神的虚无中生生拽回。

  “唔……唔……”她开始低声呜咽,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歇斯底里,而是带着一种被撕裂的痛苦和挣扎。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种无法承受的真实感。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为这种真实感欢呼雀跃,哪怕她的喉咙被李山泽那双粗糙的手扼的几近窒息。

  她的口球在不知不觉中被摘除,她下意识的吮吸起伸进口中的李山泽的手指,品尝着手指上的咸涩味道。

  当他最终在她体内深处释放出滚烫的洪流时,詹妮弗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尖叫。那是一种彻底的、从内到外的冲击,将她除视觉外所有的感官都推向了巅峰。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灼热的、真实的液体在她体内蔓延的感觉。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李山泽怀里。

  她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摘下,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的眼角有泪水滚落,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那种被真实感彻底淹没的冲击。

  同时,她的幽谷中,也有浑浊的白浆,伴随着她晶莹的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真的……”她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颤抖,“……是……真的……”

  那极致的肉体痛苦和欢愉,像一把锋利的刀,将她脑海中所有虚假的认知和幻象都切割得支离破碎。

  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感受到了皮肤的刺痛,感受到了体内残留的余温。

  这些,都是无法被伪造的真实。她被锚定在了当下,被锚定在了这具疼痛而真实的身体里。

  这时,李山泽那带着戏谑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还敢说你的主人是假的、是幻觉吗?你这卑贱的母狗?”

  詹妮弗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但那颤抖不再是癫狂的失控,而是极致感官冲击后的余韵。

  在暗室中,她的双眼虽然看不见,却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视到李山泽的存在。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他喉头震动,以及他话语中那份不容置疑的权威。

  她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从他怀中稍稍抬起头,一片漆黑,她还是努力地将脸转向他声音传来的方向。

  她的呼吸依然急促,但眼神深处,那份被虚无吞噬的恐惧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清明,以及难以言喻的感激。

  “主人……”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一丝哭腔,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我不敢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摸索着,最终抓住了李山泽的手臂,指尖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腕,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真实。

  “您……您是真实的。这痛苦,这……这欢愉,都是真实的。”她哽咽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我被您从那该死的谎言中拉了出来。”

  她挣扎着想要跪下,但身体的虚软让她只能勉强支撑着。她努力地将头抵在他的手背上,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声音中充满了被救赎的狂热。

  “我错了,主人。我这卑贱的母狗,竟敢怀疑您的存在,怀疑这世间真正的真实。”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却又透着一种被驯服的顺从:“是您,只有您,能将我从那无尽的虚妄中唤醒。是您,用最真实的方式,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存在。”

  她抬起头,哪怕在黑暗中,那份臣服和狂热依然清晰可见。

  “我的主人,我的神明……我,詹妮弗·波顿,在此用真名向您宣誓。”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神圣的庄重:“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巫术,我的一切,都将永远臣服于您。我将是您最忠诚的奴仆,最卑微的母狗,永生永世,只为您而存在,只为您而效忠。”

  她将李山泽的手拉到唇边,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指尖,那动作中充满了被救赎后的狂热与绝对的臣服。

  她的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坚定。她似乎感觉从未如此之好过,她终于找到了她的锚点,她的真实,她的主人。

  然后,她就在李山泽的引导下,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开始耐心的为李山泽做起了清洁工作。

  李山泽笑了,他知道,这一次他收服的可不是一个逻辑混乱前言不搭后语的除了肉体之外一无是处的疯女人。

  而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精神系的巫师,一条忠犬。

313 损失

  詹妮弗服侍完李山泽之后,穿戴整齐,离开了那间黑暗的“地牢”。

  乍一回到光明之下,她还有些不习惯——似乎双眼看到的依然会欺骗她——她不由得有些怀念刚才那间密闭的暗室中的黑暗。

  在屏蔽了视觉之后,詹妮弗的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敏锐,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然后她就惊呆了,仿佛面前的一切都不真实——这不仅仅指视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刺鼻气味,那是巫术能量过载的证明。

  一些金属部件被高温灼烧,边缘微微卷曲,甚至有几处家具被无形的力量掀翻,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地。

  房车的地板在某些区域出现了明显的凹陷,仿佛被重物猛烈砸过,而那些原本镶嵌在墙壁和地板上的微型能量节点,此刻也大多爆裂开来,露出焦黑的内部。

  满脸恼火的正在收拾烂摊子的夏莉听到了詹妮弗走来,她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没好气的双手抱胸。

  这来者不善的架势让詹妮弗心里一哆嗦——女主人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夏莉眼中充满疲惫和不耐烦,尤其是在看到詹妮弗经过欢愉洗礼后清明的眼神与一丝难以言喻的余韵之后,心情就更恶劣了。

  “现在你知道自己是谁了?”

  詹妮弗闻言,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恭敬地垂下头,那份被救赎后的虔诚与顺从溢于言表。

  她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夏莉面前,姿态更是谦卑至极。

  “是,女主人,我是主人养的一条母狗。我宣誓效忠于主人,同样也效忠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