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辅的人民公仆 第35章

　　在学习班的全体同学和党校的领导班子们集体合影后，培训班就结束了。

　　哈尼耶夫因为答应了好几位同学的邀请，只能随他们回到各市接受了招待。

　　大约在1987年的2月初哈尼耶夫才带着自己的证书、照片回到了雅尔塔。

　　雅尔塔在年前就安排了一名市长，不过这个人事安排是经过哈尼耶夫和尼古拉的操作的，新市长名叫克洛斯基，是从东部某州的大学调来的学者型领导，年纪很大，并不干预哈尼耶夫制定的雅尔塔改革计划。

　　在哈尼耶夫回到了自己忠诚的雅尔塔后，克洛斯基市长带领着领导班子在辛菲罗波尔机场迎接了第一书记同志，并且在回到市委大楼后召开了工作汇报会议。

　　克洛斯基市长十分低调，会议上是各分管领导和各部门负责人一一向哈尼耶夫进行汇报。

　　哈尼耶夫听完以后也知道了雅尔塔的“三化”行动保持的不错，专门培训的头两批服务行业的人员也都走向了社会，并且在游客众多的海滩附近开始做起了卖精油加按摩的生意。

　　哈尼耶夫听闻后连连点头，最后总结发言时先是高度评价了大伙的做法，肯定了成绩，最后也提出来几点指导意见。

　　“首先，我们为了规范市场，不能任由理疗师、保健师、按摩师们无原则的自主经营，这会出现乱收费和不良服务的现象，我们可以成立一个市政府注资的企业，就挂靠在卫生和社会赡养委员会之下，把培训的人员全部安置在这个企业里，然后统一管理、统一培训，统一经营，挣了钱除了发放工资福利，其余利润上缴市财政……

　　其次，为了把服务行业打造成雅尔塔的名牌产业，我们还要从开放贷款、减免房租、健康体检等各个方面对服务业的从业人员进行扶持和帮助……

　　最后我再强调一下……”

　　在哈尼耶夫讲话结束后，克洛斯基市长带头鼓掌，参会的党委和苏维埃全体领导干部们都满脸激动地鼓掌致意。

　　等到会议结束后，党委的几份任命书就传达了下来。

　　其中最重要的只有两个，第一个是物资局长亚历山大调任为卫生和社会赡养委员会第一书记兼任主任。

　　亚历山大办事牢靠，又善于钻营，是极早就成为了哈尼耶夫马前卒的一员战将，这次自然就成为了推行改革的大将了。

　　第二个则是成立雅尔塔疗养保健服务公司的命令，这个公司挂靠在卫生和社会赡养委员会之下，算是一个二级机构，但是所有人员由市委进行调配安置，公司的总经理就是市委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维雪斯基。

　　作为哈尼耶夫书记的心腹，维雪斯基名义上是司机，完全不是领导职务，但是政治地位却不亚于克洛斯基市长。

　　作为主导雅尔塔市服务行业的公司总经理，不管是哈尼耶夫出于掌控住保健公司的私心还是处于推行改革的公心，他都只能力排众议的任命维雪斯基作为总经理。

　　也幸好雅尔塔疗养保健服务公司只是个挂靠机构，总经理也不享受领导职级和待遇，工资收入完全靠自收自支，因此维雪斯基担任总经理也并没有引来多少议论。

　　为了保健公司能够好好经营，哈尼耶夫把市郊的一处葡萄加工厂的老厂址批给了维雪斯基，作为疗养保健公司的总部。

　　此时的保健公司只有一个名字，管理部门和相关人员都不完善。

　　不过维雪斯基有哈尼耶夫交给他的十余万卢布的资金，不管是装修还是招聘人员都是足够的。

　　况且有哈尼耶夫为首的雅尔塔领导班子的支持，不少冷板凳单位的人员早就在得知成立保健公司后就开始找人托关系，希望调到保健公司来。

　　哈尼耶夫为了让维雪斯基把保健公司干好，不仅从政治上大力支持，还专门召开了雅尔塔银行系统的会议，责令雅尔塔国家银行必须为保健公司贷款注资。

　　按理说银行系统需要配合当地党委政府工作，但也并不是上下级关系，所以国家银行对哈尼耶夫的命令既不敢反对，却也不执行。

　　数日后，维雪斯基来到了哈尼耶夫的办公室汇报了贷款申报后一直没有审批的消息，哈尼耶夫十分生气，先是给雅尔塔国家银行的行长打了电话严厉地训斥了一顿。

　　不过兰斯科以行长还是向哈尼耶夫解释保健公司申请的五十万卢布的贷款他们支行没有权利下发，只能上报到乌克兰基辅分行，但是目前分行方面并没有通过审核的意思。

　　在各种繁琐的理由和解释过后，哈尼耶夫也听懂了兰斯科以的推脱，那就是他该做的做了，贷款能否下发则要找乌克兰分行，这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哈尼耶夫脑中忽然闪过了自己的好同学“尤先科”，他在电话里厉声道：“兰斯科以同志，你确定只要基辅的分行审核通过后，你们就能马上拨款吗？”

　　“是的，哈尼耶夫书记阁下，您也知道国家银行不可能给我们支行太大的权力的……”

　　“那我知道了。”

　　不等兰斯科以说完，哈尼耶夫就挂断了电话，随即找到了自己贴身存放的电话本，翻到尤先科的那一页，找到了他办公室的电话拨了过去。

　　“你好，我是维克托·安德烈耶维奇·尤先科。”

　　等了半天后，对面终于响起了那个儒雅的嗓音。

　　哈尼耶夫笑道：“维克托你好，我是维克托·弗拉基米尔维奇·哈尼耶夫。”

　　“哈哈，你从敖德萨回雅尔塔了，还是回基辅了？”

　　“我现在在雅尔塔。”

　　“有什么事情吗？”

　　哈尼耶夫无声的笑了，跟聪明人说话总是让人无比的轻松，他随即把自己搞改革，发展服务行业，成立保健公司需要贷款的事情说了。

　　尤先科听后沉默了半晌，道：“你等一下，我先了解一下，不用挂电话。”

　　哈尼耶夫等了十分钟左右，就听到对面的话筒被拿起，尤先科的声音传来。

　　“是有这么回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一就会通过审核，让雅尔塔支行拨款了！”

　　哈尼耶夫哈哈一笑：“真是麻烦你了。”

　　“我可是计划经济司的司长，安排个贷款还是没问题的。”

　　“你什么时候有空带着家人来玩，我让你好好领略一下雅尔塔的风景，见识一下我们的服务行业。”

　　“好的，我真的很期待……”

第0100章 雅尔塔经验

　　在权力的作用下，许多程序都是简化再简化，对许多部门个人完全难以提供的手续文件也一一取消了。

　　不到两周，雅尔塔保健公司申请的五十万卢布的贷款就下拨到位了。

　　维雪斯基作为总经理一直忙着招兵买马，充实队伍，甚至连哈尼耶夫也有十多天没有见过他了，直到哈尼耶夫亲自打电话通知维雪斯基贷款到账的消息，维雪斯基才高高兴兴的出现在了哈尼耶夫的办公室。

　　看着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维雪斯基，哈尼耶夫亲手为他倒了一杯咖啡，递过去说道：“堂堂的雅尔塔保健公司总经理，怎么这个样子，不是给我丢人吗？”

　　维雪斯基哈哈一笑，理了理头发说道：“最近的事情太多，一会儿就去刮刮胡子。”

　　哈尼耶夫从自己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电动剃须刀抛给维雪斯基，道：“博朗新出的剃须刀，噪音小，用着舒服。”

　　维雪斯基也不客气，拿着刮胡刀就去了卫生间，片刻后走了出来，胡茬已经剃干净了，头发也用啫喱膏打理好了，看着英俊帅气了不少。

　　哈尼耶夫又从衣柜取出了一套崭新的阿玛尼西服，道：“这是我让亚历山大买的西服，你一套我一套，你的身份不穿一件好西服不像样子。”

　　维雪斯基自然不会跟哈尼耶夫客气，当即就脱了外套换上了衬衣西服。

　　换好衣服维雪斯基就取出一张写满了人名的员工名册递给哈尼耶夫，说道：“这是我最近招聘和借调来的工作人员，会计是亚历山大的小姨子，他说安排他小姨子进公司跟你请示过，其他人员我都是自己挑挑拣拣，选定的……”

　　哈尼耶夫简单的翻看了名单，道：“我知道，他那个小姨子叫邦雅，听他说长的十分漂亮，而且还是单身，你可要小心一些，不要擦枪走火，万一卓雅从基辅抱着孩子找过来，我可给你摆不平！”

　　维雪斯基嘿嘿一笑，道：“我有家室人人知道，长得又不帅，也没钱没势，谁愿意跟我好，这点我就不如单身帅气的哈尼耶夫书记讨女人喜欢喽……”

　　哈尼耶夫轻咳一声，挥手道：“不要胡说，我可不想让谢尔比茨基老书记对我产生一些误会……”

　　自从三化运动结束后，哈尼耶夫就成为了雅尔塔当之无愧的土皇帝，更是克里米亚州最红的一颗政治明星，这让雅尔塔的无数单身女性都盯上了哈尼耶夫。

　　几乎每天都有人邀请哈尼耶夫参加酒会舞会，一开始哈尼耶夫闲暇之余也会参加，可是当意识到所谓的酒会和舞会只是有心人为自己和雅尔塔单身女性提供相亲的理由后，哈尼耶夫就谢绝了一切要求，每天大多时间就待在办公室内，即便偶有出门也是前往友谊疗养院看望谢尔比茨基。

　　哈尼耶夫是个27周岁还不到的青年，他身体健康，有着这个年龄该有的旺盛需求，这点远在基辅的娜塔莎很清楚。

　　不过哈尼耶夫自知自己的身份特殊，又有着谢尔比茨基的许多关注，找女人和谈恋爱都要无比慎重，万一被谢尔比茨基敌对派系的人害了那就会终结掉自己的政治生命。

　　而且哈尼耶夫在乌克兰政坛的形象是一个民族英雄，如果出现了性丑闻，或者娶了一个贪官污吏家的女儿，这也是会让哈尼耶夫的政治前途收到冲击的。

　　基于种种考虑，哈尼耶夫认为所有接近自己的异性都不可信，这让他不敢跟任何异性接触。

　　维雪斯基作为哈尼耶夫的老朋友和前司机，对他的想法最清楚了，调笑两句就低声道：“其实我感觉，邦雅对你也挺崇拜的，他是亚历山大的小姨子，完全可以信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找个机会让你们聊一聊，你要知道，作为男人，有的时候是需要释放一下压力的，不然工作也做不好的。”

　　哈尼耶夫认真的看着维雪斯基，见他好似不是开玩笑，一时也有些心动，点头道：“你看着安排吧，一切还是以工作为重。”

　　维雪斯基和哈尼耶夫将公司的人事和架构以及后续业务开展，以及五十万的贷款如何使用都商定了计划，这才告辞离去。

　　哈尼耶夫的意志早就能在雅尔塔市的边边角角都贯彻下去了，因此维雪斯基公司的开张到业务开展根本没有丝毫的阻力，有的只是各个部门的通力配合，保健公司还没有正式运营，已经整合了雅尔塔的所有资源，下一步只需要进行培训教育后颁发证书执照，几百上千的保健员们就能上岗营业了。

　　大约十四天后，雅尔塔保健公司的员工们开始了营业，小有身家的员工能从公司贷款一部分资金租赁店铺，开办保健理疗馆，没钱的只能在公司开的五家理疗店内工作。

　　一时间自主经营之风在雅尔塔得到了控制，保健理疗的市场也得到了规范，游客和市民们享受的服务有了质量保证，雅尔塔政府也有了额外的收入。

　　按照哈尼耶夫的猜想，他就是要把雅尔塔打造成一个保健之都，所有的保健室理疗师等技师们都要经过雅尔塔保健公司的培训才是合格的技师，这会让雅尔塔成为苏联乃至未来的欧洲大保剑的旅游圣地。

　　因此他成立保健公司对全体技师的管理和公司运营模式都是参考后世，只抽取少量的服务费，靠着积极良好的生态来做大市场，同时利用大市场为市政府创收。

　　保健公司开业没几天就创造了十万卢布的营业额，虽然大多的利润都入了技师的口袋，但是保健公司也得到了近一万的收入，虽然这是因为理疗馆刚挂牌营业，引来了许多人的好奇心，一多半的顾客其实都是雅尔塔当地市民和附近市民，但是哈尼耶夫坚信只要服务好，保健公司就能积攒下良好的口碑，现在是初春，雅尔塔属于旅游淡季，只需要再等几个月，到了炎炎夏日的时候，保健公司必定能成为了雅尔塔的一只下金蛋的鸡。

　　关于这一点哈尼耶夫坚信无疑，谢尔比茨基夫妇也对保健公司的事情询问过数次，经过哈尼耶夫的多次讲解后，老书记虽然不是很相信哈尼耶夫的猜想，但还是愿意让这个年轻人放手去做。

　　他认为哈尼耶夫做出了成绩，自己身在雅尔塔，不仅面上有光，还有指点之功，未来付出前还能总结出“雅尔塔经验”来造势，即便失败了，自己也能护住哈尼耶夫，让这个小家伙彻底老实。

　　经历过两起两落的谢尔比茨基对于政治斗争方面已经磨砺成了绝顶高手，他深知身居总书记高位的戈地图有着太多的优势，自己作为下台干部是斗不过他的，为今之计只有顺应大势支持改革来换取政治资源。

　　不过谢尔比茨基却只打算搞自己愿意搞的“温和改革”，而不是戈地图模式的做手术改革，他对于哈尼耶夫在雅尔塔的一切动作都默默注视，心中有一些认可哈尼耶夫的做法，他认为哈尼耶夫式的改革就是看似在响应中央号召，执行中央精神，但实际上确实在搞他自己的一套。

　　谢尔比茨基不确定哈尼耶夫的改革是否对，但是总归要比戈地图要强太多了，这让他心中十分期盼着哈尼耶夫能做出成绩，以便于自己总结出一套“雅尔塔经验”。

第0101章 权利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雅尔塔的维度与远东的长春差不多，不过这里处于地中海气候，一年四季的温度都十分适宜，冬季比长春暖和，夏季也并不十分炎热。

　　乌克兰作为纬度较高的国家，真正温度气候宜人，适合度假疗养的地区也唯有黑海北岸的克里米亚半岛了。

　　位于克里米亚半岛最南端的雅尔塔自然就是最好的地区。

　　随着夏季的到来天气渐渐炎热起来，雅尔塔的游客也逐渐增多，连带着保健公司的收入也在水涨船高。

　　维雪斯基作为保健公司的总经理，最近真的是风光无限，春风得意，俨然是雅尔塔市名气最大的人了。

　　不过他纵使再忙，还是会在每周的周五亲自开车来市政府接上哈尼耶夫去公司大楼小住两日，并且想哈尼耶夫汇报工作收入等情况。

　　哈尼耶夫没有家庭，这个时代也没有手机和互联网，他在雅尔塔更没有朋友，因此周六周日除非是有重要工作，更多的时候他是挺无聊的。

　　因此在两个月起维雪斯基提出让哈尼耶夫到保健公司大楼小住两日后，哈尼耶夫就切实体会到了保健公司的美女技师们无微不至的按摩服务，美食美酒等更是应有尽有。

　　转眼又是周五晚上，维雪斯基仍旧亲自开车来到市政府接上了哈尼耶夫。

　　上车后哈尼耶夫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发福的肚子说道：“最近我可真是吃胖了，昨天让大院里的保健医生给我量了量血压心跳，倒也正常，只是体重比来南方前重了十五斤了。”

　　维雪斯基也胖了不少，他娴熟的单手掌控方向盘，侧脸看了眼哈尼耶夫，说道：“我胖了二十斤，人家忙起来都是减肥，就咱们也没少忙，偏偏吃胖了。”

　　哈尼耶夫笑道：“说来说去还是你保健公司的餐食丰盛，比友谊疗养院的都好吃，把咱们都养胖了。”

　　维雪斯基哈哈一笑，回想起市政府食堂和友谊疗养院的餐食，对比自己公司的饮食确实风格迥异。

　　市政府食堂的餐点只能算一般，友谊疗养院的则更加丰富全面，只是由于以健康饮食为主，高油高盐高糖的食物极少，保健公司的食堂就完全是最丰富多彩的美食天堂了，每天有六名大厨和十名学徒伺候，土耳其菜、法餐、意大利菜、远东烤肉、甜品等等应有尽有。

　　也许从营养健康上友谊疗养院的餐食最好，但是最受维雪斯基和哈尼耶夫以及众多公司高层和技师顾客们喜爱的还是保健公司食堂的丰富餐食。

　　闲谈间车子驶入了保健公司的大院内，装修豪华的大门前游客贵宾人来人往。

　　隔着玻璃，哈尼耶夫赞叹道：“进入旅游旺季了，这个周末的客人比上周还要多，其他门店怎么样？”

　　维雪斯基笑了：“都很好，尤其是周五周六，几乎没有空房间了，不过最近顾客对咱们女技师的性骚扰事件也挺多，一般不是很过分的都是揍一顿，让他们赔点钱就行了，很少通知内务部警察插手……”

　　哈尼耶夫冷哼道：“我让内务部再招收一些合同制的临时工，在咱们公司和保健理疗店面附近设几个点，能威慑许多人，然后你再想办法给技师们进行培训，咱们是卖艺不卖身，决不能出现卖淫嫖娼的恶性事件……”

　　进入食堂一侧的房间，哈尼耶夫和维雪斯基很快点了十几道菜品名，在喝着柠檬水等前菜的时候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有着一头枣红色长发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

　　她肌肤如雪，鼻梁高挺，两个眼睛明亮的像两颗蓝宝石，性感的嘴唇抹着唇膏，看着晶莹剔透，令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二。

　　这是个二十来岁的斯拉夫美女，不仅五官精致，身材也十分火辣，尤其是两个大长腿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着显得圆滚紧绷，翘臀也越发有型。

　　“邦雅来了，快坐下一切吃点。”

　　维雪斯基笑着起身在哈尼耶夫身边拉开一个椅子，邦雅捋了捋头发，一股香风袭来，她道谢后坐下，很自然的为哈尼耶夫续了一杯茶水。

　　邦雅是保健公司的财务主管，同时也是卫生和社会赡养委员会第一书记兼任主任亚历山大的小姨子。

　　亚历山大是哈尼耶夫的心腹干将，同时也是哈尼耶夫在雅尔塔搞试点改革的肱股之臣，职位上还是维雪斯基的主管领导，因此邦雅进入保健公司不仅是为了照顾他的家人，更多是利益捆绑。

　　邦雅作为会计专业毕业的大学生，却好似也能胜任她的职位，不过最近两个月自从哈尼耶夫来的多了，两人熟悉以后，也许是美女爱英雄，也许是亚历山大和维雪斯基的有意撮合，邦雅似乎已经对哈尼耶夫动了情，即便是哈尼耶夫一心想着国家大事，每周前来其实也想着与邦雅亲近一下。

　　各种佳肴流水般的上来，维雪斯基吃了一些就取出手绢擦擦嘴巴告辞离去，房间里只有邦业和哈尼耶夫两人了。

　　邦雅先给哈尼耶夫倒了一杯伏特加，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葡萄酒，媚眼如丝的说道：“亲爱的哈尼耶夫书记，我在跟咱们公司的技师学习按摩手法，只是没有实践的机会，等下吃完饭您能否做我的第一个顾客，体验一下我的手法？”

　　哈尼耶夫十分享受暧昧的感觉，他将杯中酒一口干了，搂住邦雅就深深地吻了过去，直到邦雅呼吸困难，俏脸通红了才恋恋不舍的撒手，趴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已经很熟了，你不用称呼敬称，叫我维克托吧。”

　　邦雅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哈尼耶夫，这个胡茬凌乱，样貌算不得英俊的男人在她的眼中却好似魅力四射，比任何明星都要璀璨。

　　权利是男人最好的医美，哈尼耶夫的地位和他的自信让他拥有邦雅抵挡不了的魅力。

　　依偎在哈尼耶夫的颈端，邦雅娇声道：“维克托，去我的房间吧。”

　　哈尼耶夫小腹一热，只觉下身被衣裤束缚的十分难受，已经做了半年苦行僧的哈尼耶夫也不再忍耐，抱起邦雅就推门而出。

第102章 苏联又丢人了

　　与邦雅深入交流了一夜的哈尼耶夫浑身舒坦，第二天早早地起床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