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辅的人民公仆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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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上午10点多的时候电话声吵醒了累了大半夜熟睡的哈尼耶夫。

　　接起电话是维雪斯基的声音：“维克托，快起床吧，你昨天不是说今天上午11点开会吗，人员都已经进场了，我已经人亚历山大主任去接你了，你快点来吧。”

　　哈尼耶夫顿时清醒过来，在邦雅的伺候下洗漱穿衣，舌吻一口后才推门而出。

　　来的会场的时候已经是11点半，不过参会的上百人里没有一个人表露出焦急不耐烦的情绪，这说明哈尼耶夫在雅尔塔市的威望已经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

　　简单的开场白后，哈尼耶夫就拿着手上的各部门联络册点名，被点到名的各委员会、各局、各公社负责人就起身汇报近一个月的工作成绩。

　　农业、渔业等方面哈尼耶夫都只是听一听就过去了，但是唯独内务部、保健公司、卫生和社会赡养委员会三个单位的负责人汇报工作时哈尼耶夫不停地询问细节，幸好三人也都做足了功课，并没有卡壳。

　　会议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哈尼耶夫也觉得十分疲劳了，便放下水杯，说道：“维雪斯基、亚历山大和扎戈耶夫部长你们三位的工作做得很扎实，保健公司和卫社委是咱们雅尔塔第一大支柱产业服务业的保障和管理部门，做错一步就会影响全局，所以你们一定要对一保健技师、保健医生为首的服务人员管理好、培训好、保障好……

　　还有咱们的内务部，一定要配合好，确保游客和服务人员的安全，确保雅尔塔市的犯罪率不能因为经济的大幅增站而跟着提升……”

　　整场会议市长同志都没有机会说一句话，直到哈尼耶夫的一通讲演结束后，参会人员才缓缓散去。

　　哈尼耶夫正准备去食堂简单吃点东西就去办公室处理积压的文件，把各部门的申请报告签字审批。

　　忽然办公室主任苏娃快步走到哈尼耶夫身前。

　　“老爷子叫你去一趟。”

　　哈尼耶夫点点头，看向维雪斯基，现在保健公司已经走向正轨，不再需要维雪斯基这位经理一直看着，所以在哈尼耶夫回来后，维雪斯基又成为了他的专职司机。

第111章 直达天听

　　在雅尔塔甚至乌克兰，能被人们称为“老爷子”的只有执掌了乌克兰权力中心十多年的谢尔比茨基。

　　哈尼耶夫在雅尔塔的私人场合和公开场合都不止一次的把“谢尔比茨基”称为自己的“慈父”，所以在雅尔塔这块土地上，“老爷子”就是市委第一书记的“慈父”——谢尔比茨基。

　　得知老爷子召见，哈尼耶夫也顾不得处理堆积的政务，让维雪斯基开车载他飞速赶往了友谊疗养院。

　　友谊疗养院自从谢尔比茨基入住后就基本暂停了接收部级干部疗养的服务，最多接受一些国家级的劳模疗养，这既是考虑谢尔比茨基夫妇的安全问题，同时也是怕影响他们的生活。

　　住的人少了，友谊疗养院就显得十分空旷，哈尼耶夫走近三楼的大厅就看到了内务部专职保护谢尔比茨基的特工。

　　打了个招呼后哈尼耶夫就直接走到了谢尔比茨基的套房前，轻轻敲了敲门。

　　“老爷子，是我，哈尼耶夫。”

　　谢尔比茨基夫人拉开了房门，微笑的拥抱并亲吻了哈尼耶夫。

　　“维克托你好，好久不见了。”

　　“亲爱的夫人，您还是那样的美丽。”

　　谢尔比茨基夫人挑了挑眉，微笑着说道：“又在吹捧我了，老头子找你，是好事情。”

　　哈尼耶夫向里走了几步，见到精神矍铄的谢尔比茨基身穿休闲夹克坐在沙发上。

　　老爷子看到哈尼耶夫哈哈一笑，指了指身前的沙发示意他坐下，问道：“你这次观摩的收获如何？”

　　“收获很大，原本想着今晚再向您汇报的，没想到您提前把我叫来了。”

　　哈尼耶夫坐下后说道：“我在波罗的海三国和东德、摩尔达维亚都为您采买一些特产，明天就让人送来，您和夫人留下一些自用，剩下的可以送给基辅的亲人们。”

　　谢尔比茨基点点头，摸了摸刚冒出胡茬的下巴，问道：“你知道我叫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

　　哈尼耶夫摇摇头：“您老人家像先知一样睿智，我怎么能揣测到您的心思？”

　　“嘿。”

　　谢尔比茨基轻笑一声，两个深邃的眼睛看过来，淡淡说道：“今天上午莫斯科开了一次党中央政治局的扩大会议，中央委员大会还没有召开，古连科没能替代我的政治局委员身份，只能以乌克兰第一书记的身份列席参加了，按理说我还是党和苏维埃的领导，是苏联的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会的成员，莫斯科方面应当通知我参加的，但是戈地图个杂碎直接以我身体不好为由不让人通知我参会……”

　　谢尔比茨基说起戈地图就有些情绪激动，骂骂咧咧。

　　“戈尔巴乔夫确实不是东西，您已经多次让步了，他还步步紧逼吗？”

　　听到哈尼耶夫义愤填膺的怒骂谢尔比茨基的情绪反而平静了下来，他呵呵一笑，说道：“雷日科夫个老家伙以为戈尔巴乔夫是一个英明的领袖，竟然妄图与他合作去推进经济改革，这个人亲近西方，重用来自西方的知识分子，把国家改革的指挥棒交在戈尔巴乔夫的手上只会毁掉苏维埃的事业……”

　　“这个政治局扩大会议上主要讨论了改革的事项和推进加压，雷日科夫这次在会议上已经全面支持了戈尔巴乔夫的主张，我们这一帮稳健派看着好像连话语权都被剥夺了，也怪不得不通知我参会了……”

　　哈尼耶夫见谢尔比茨基似乎有些心灰意冷，忙说道：“我记得您说过雷日科夫是一个搞经济的好手，他的主张也是继承了安德罗波夫的理念，想要稳定物价，改革计划经济，推动由国家掌控调节的市场经济，这是符合咱们苏联国情的，可是戈尔巴乔夫更激进一些，目前改革才刚刚推行，他们两个人还能合作，等到改革到了深水区后，我相信雷日科夫一定会和戈尔巴乔夫闹翻的！”

　　谢尔比茨基惊异的看了看哈尼耶夫，微笑道：“你看问题确实是透彻，只是等到雷日科夫想要反对的时候，戈尔巴乔夫大势已成，只怕他到时候自身难保了……哎……不说这个事了……

　　我让你来是要告诉你，政治局会议上戈尔巴乔夫拿出了几个半年以来改革颇见成效的地区着重的表扬了，其中有莫斯科市和雅尔塔市，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是叶利钦，他是苏维埃正部级的干部，又是戈尔巴乔夫信任的改革干将，他受表扬是必然的，可是你知道为什么雅尔塔和你也会受到表扬吗？”

　　哈尼耶夫愣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苏联体制内的“处级干部”竟然能有直达天听，被总书记欣赏夸奖的好事，这如果放到之前的任何一位苏联领导人任期时，都意味着自己将会飞速进步，跃上世界舞台，可是偏偏是戈尔巴乔夫任期……

　　“在切尔诺贝利事件中我看似虽然有挑战您的意思，但是您召见我多次，后来又提拔我做了雅尔塔市的第一书记，您还亲自在雅尔塔疗养，我想戈尔巴乔夫不可能不知道我是您的人，他怎么会……”

　　谢尔比茨基嘿嘿一笑，道：“莫斯科的克格勃一直在监视友谊疗养院，你与我的关系是瞒不住戈尔巴乔夫，可是你的级别太低了，更何况你推行的改革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戈尔巴乔夫认为你的改革是我的授意，是我向他投降靠拢的表现，不过他还拿不准，所以就没有让我参会，而是表扬了你，作为试探。”

　　哈尼耶夫恍然大悟，点头：“那就合理了，您不是想尽快再次出山吗，也许您装作支持改革还能保证权利和地位，今年的中央委员会上戈尔巴乔夫也许仍能保留您的副国级地位。”

　　“不行。”

　　谢尔比茨基摇摇头，说道：“我是保守派的代表，我走到今天的位置，做什么说什么都不能随心所欲，要考虑影响，如果我公然支持改革那就是背叛，是要遭人唾弃的，我失去了自己的阵营，戈尔巴乔夫也不会再忌惮我，随时可以把我扫入垃圾堆的……”

　　哈尼耶夫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谢尔比茨基考虑的比自己更深。

　　“那您……”

　　“于公于私我只能把你推出来，戈尔巴乔夫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我不可能公开支持他，不过只要我支持你去改革就意味着我不会反对他的改革大业，他也会给我留些体面，只要我愿意，你的提拔重用戈尔巴乔夫绝不会皱眉头的，所以说，莫斯科方面知道你，提起你，下一步甚至会重用你，这就是我向戈尔巴乔夫妥协和合作的信号。”

　　“这样是不是太委屈您了？”

　　哈尼耶夫难掩激动，他再迟钝也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地位不同，戈尔巴乔夫不容我，雷日科夫又妥协了，我是也没办法斗得过他的，所以只能寻找平衡了。”

　　谢尔比茨基长叹一声，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和碧蓝的大海。

　　“我已经让人启动对你的考核，最多一个月，你的提拔申请就会通过，如果戈尔巴乔夫默认对你的提拔，那我的副国级也能保住了，如果他干预了对你的提拔，恐怕事情比我想的还要恶化……”

　　哈尼耶夫从友谊疗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他与谢尔比茨基谈了几个小时，也在一起吃了一顿午饭。

　　今天的谢尔比茨基给哈尼耶夫说了很多党内高层的秘密，也让哈尼耶夫第一次认识到了高层的斗争手段和考虑角度以及思维方式。

　　按照谢尔比茨基的评价，戈尔巴乔夫是一个实用主义者，只能由帮助他推行改革的官员就是好官员。

　　所以哈尼耶夫的大名和雅尔塔的改革能直达天听是谢尔比茨基的功劳，是谢尔比茨基为了保住副国级地位伸出的橄榄枝，但是戈尔巴乔夫愿意接还是因为他得知雅尔塔改革的成绩后真的欣赏了哈尼耶夫。

　　如果说叶利钦的改革是大刀阔斧，是政治意义大于实际工作的，那哈尼耶夫的改革就是真的在推动经济结构了。

　　哈尼耶夫的能力通过切诺贝利事件得到了谢尔比茨基的欣赏和看重，也在雅尔塔改革中得到了雷日科夫和戈尔巴乔夫等大佬的欣赏。

　　有了谢尔比茨基的嘱咐，哈尼耶夫已经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再次得到提拔，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是去某一个州当副书记还是去某个部委当副部长，但是从乌克兰的“正厅”提拔为“副部”绝对是板上钉钉了，这在整个苏维埃中也是要任副厅级实职了，完全算得上是迈入高级干部一档了。

　　说不高兴是瞎话，哈尼耶夫兴奋的已经没有心思处理政务，他直接回到了保健公司的别墅，把邦雅喊了过来再次疯狂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浑身无力，射击数次的哈尼耶夫的大脑才重新恢复了冷静和平静。

第112章 你想去哪当州长？

　　出国观摩了一圈后回到雅尔塔的第三天哈尼耶夫才整理好自己的状态，投入到了党委和市政工作中。

　　因为雅尔塔市的产业结构单一，他主推的经济改革就是以第三产业为主，所以有维雪斯基、亚历山大等人为首去做，已经步入正轨了，他也不再担心。

　　在处理好眼前的诸多政务后，哈尼耶夫就以雅尔塔市党委和苏维埃的名义向摩尔达维亚农业部发去了邀请函。

　　虽然诧异于哈尼耶夫为何会提前邀请，但是有沃罗宁居中协调，农业部还是同意了雅尔塔市的邀请，准备于8月份派出一个农业专家团前来雅尔塔，帮助雅尔塔打造一个世界领先的葡萄种植基地。

　　雅尔塔的旅游和服务业已经相继打造出来，哈尼耶夫认为只需要再把高质量的水果和优质葡萄酒打造出来，雅尔塔就能有拿得出手的特产礼品，与前两者有机结合。

　　哈尼耶夫认为，发展生产力就是改革的必经之路，雅尔塔有着得天独厚的生态条件，旅游业和疗养业原本虽然针对官员劳模，没有发展市场化，但是基础是有的，只要能顺利转型，再配合发达的服务业，一定能成为乌克兰乃至苏联的网红旅游胜地。

　　服务业和渔业、葡萄为主的农特产就是雅尔塔这个小地方目前能发展的产业链了，这个城市不具备发展工业的条件，哈尼耶夫在放下了安排准备接待专家团工作的电话后，也长出了一口气。

　　“雅尔塔还是太小了，放在东方大国不过是一个大点的乡镇或者小点的县城的规模，还是很好治理的，只要等摩尔达维亚的农业专家到了，最多半年，雅尔塔的五个葡萄种植公社的生产力就能大幅提升，品种也会改良，到时候再发展两三个葡萄和水果种植基地，雅尔塔的另一个支柱产业也就诞生了，到时候旅游、服务、葡萄、渔业四大产业相辅相成，假以时日雅尔塔崛起不是梦想……”

　　哈尼耶夫兴奋地起身挥了挥手：“我已经为雅尔塔打下来坚实的基础，即使我调离雅尔塔，它只要稳固发展，未来就是克里米亚最璀璨的明珠，我原本以为我能把雅尔塔打造成另一个‘三亚’，现在看，似乎要远远超越‘三亚’了也不一定……”

　　一晃十多天过去了，时间也进入了1987年8月中旬。

　　基辅中组部的官员也来到了克里米亚，正在接待列宁格勒市观摩团的哈尼耶夫只能把接待任务交给了彼得罗夫，他则亲自去接待中央组织部的领导们。

　　这些官员显然都得到了大人物的指示，在短暂的休息后就启动了考察，分组跟州党委和苏维埃领导、雅尔塔党委、苏维埃领导一一谈话后，这一批中组部官员就直接回了基辅。

　　然后雅尔塔再次进入了不断接待各地观摩团的模式中。

　　8月29日的下午，谢尔比茨基再次把哈尼耶夫叫到了友谊疗养院。

　　在询问了哈尼耶夫最近的情况后，谢尔比茨基摸了摸胡茬，问道：“你的提拔已经确定了，孩子，你想去哪当州长？”

　　哈尼耶夫胸中顿时涌出一股热血，他喉结动了动，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红二代。

　　“爷爷，爷爷我长大以后想当医生……”

　　“好孩子，你已经是医生了，就等长大吧。”

　　“爷爷，我长大以后想当将军……”

　　“孩子你已经是将军了，就等长大吧……”

　　如果哈尼耶夫真的出自谢尔比茨基的家庭，他现在恐怕已经真的当上州长了也不一定。

　　“我……我应该怎么说……老爷子……您问的有些突然……”

　　谢尔比茨基哈哈一笑：“难得见你紧张的样子，你这次可以被提拔为州里的副书记或者回基辅在某个委员会当一把手，直接当州长，即便是我帮你也是有难度的。”

　　“原来您是开玩笑啊……”

　　哈尼耶夫不觉有些失落。

　　谢尔比茨基微笑道：“不过你如果真的想当州长也不是没有办法。”

　　哈尼耶夫眼前一亮，问道：“什么法子？”

　　“你太过年轻，资历也不够，即使我想提拔你，在乌克兰直接做州长还是不行的，我们都要顾忌影响，不过前些天我已经与戈尔巴乔夫通了一次电话，他愿意继续保留我的中央政治局常委职务，我想那就是对我默许改革的回报，这个时候如果你真的想当州长，我可以把你调到其他加盟共和国，只有戈尔巴乔夫同意，你在别的国家可以直接担任州苏维埃负责人甚至州第一书记，过个几年再调回来你就可以直接进入基辅担任某一个部长，再培养几年就能进入党中央了……”

　　谢尔比茨基两眼炯炯有神，长眉抖了抖，问道：“你觉得呢？”

　　“谢谢您，我的慈父，您安排的真是太好了，我愿意去别的共和国做州第一书记。”

　　哈尼耶夫满脸笑容的躬身感谢，谢尔比茨基点点头：“我给你争取一下吧，具体能办成什么样还要看莫斯科那边的意思。”

　　哈尼耶夫答应后就回市委大楼等信了。

　　由于7月底的时候总书记戈尔巴乔夫高度赞扬了雅尔塔改革，哈尼耶夫很快就被吹成了“改革干将”。

　　宣传部门和党媒党报以及乌克兰政府更是不断加码，把雅尔塔改革打造成了“雅尔塔经验”，向全党全国推广。

　　所以在8月份的时候，从俄罗斯、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格鲁吉亚等各加盟共和国都派出来州级别的领导团前来雅尔塔观摩学习“雅尔塔经验”。

　　来的都是领导，哈尼耶夫也不敢怠慢，所以整个八月份他都是亲自接待各国各州的观摩团，并且亲自讲解，一个月下来足足瘦了十斤。

　　大约又过了五天，谢尔比茨基让哈尼耶夫去吃晚饭。

　　席间谢尔比茨基告诉哈尼耶夫：“戈尔巴乔夫虽然欣赏你的能力，但是因为你是我推荐的，所以他不信任你，不愿意直接提拔你担任州主要领导，哪怕是我提出来的远东的萨哈林州这样偏远荒芜的地方他也否决了。”

　　哈尼耶夫眉头一皱，点头道：“没关系，老爷子，我想您会给我安排一个最合适的位置的。”

　　“不急不躁，这样很好。”

　　谢尔比茨基满意的点点头：“最后我为你争取了一个机会，你可以直接调到莫斯科，在某一个部或委员会担任一个主任，级别与乌克兰的副部长一样，不过位置更显赫，这样你做个半年以上就有了一个中央官员的履历，到时候再下来当州党委书记就十分顺利，没有障碍了。”

　　“你想去哪个部门？”

　　现在的情况与哈尼耶夫之前预想的有了变化，他迟疑了许久，问道：“您老人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谢尔比茨基轻轻摇头：“无所谓，反正你在莫斯科待不了多久的，我们都知道那里只是你的跳板，戈尔巴乔夫也清楚，财政部、内务部、外交部、农业部、工业矿业部都可以，看你喜欢哪里吧。”

　　哈尼耶夫知道要不了几年苏联就要解体了，自己的级别太低，职业规划最高只能在“鲸落”中争取一个乌克兰的话事人，入主苏联中央的念头是想也不敢想的，不仅是因为来不及了，更多的是他清楚苏联覆灭已经是板上钉钉，无可挽救的。

　　作为一个乌克兰人，如果苏联没有了，各个加盟国独立了，自己将以什么身份自处？

　　最优选择只有提前就回到乌克兰，在乌克兰努力耕耘。

　　所以谢尔比茨基说的自己去莫斯科的国家部委逛一圈镀镀金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即便是逛一圈哈尼耶夫也想挑一个对自己帮助最大的部门。

　　内务部、财政部等部门绝不是自己一个乌克兰人能插进去的，只能挑一个部长是非俄罗斯族的部门。

　　在与谢尔比茨基商量了半天后，哈尼耶夫最终决定去外交部。

　　“老爷子，我去外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