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不过最深刻的还是工作热情,就像此刻吃完饭后就开始急着告别回工作室。
听说她的鲁特拉工作室是间独立工作室,这样的工作室在莱茵生命不止一个,而她吹嘘自己工作室的效率是莱茵生命第一,别人要好几周的事她们工作室一周就能搞定。
“去吧……”
赫默像是习惯了一样的回复,然后几人就看着她迈着急匆匆的脚步跑远,一点都不在乎刚吃完饭这么运动会不好受的问题。
“那位梅尔小姐还真是个风风火火啊。”楚信然如此感叹道。
让他想起之前那位同样风风火火的疾风骑士先生,不知道少了个手有没有放缓步伐。
“梅梅一直都那样的哦,总是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点子,造出一些新鲜又有那么一丁点奇怪的东西,可别在她想事的时候打扰她……”
缪尔赛思在一旁说着说着还抬起手来,摆出一张阴森森的表情恐吓道,“否则她会用她做的机械犬咬你,惹急了还会亲自下口!”
但走廊那充足的采光让她摆出那副表情看着也不像个女鬼,更谈不上吓人。
她也退后两步,一脸受伤的说:“反应好平淡啊信信。”
也就一顿饭的功夫,她已经给楚信然取了个更怪的昵称,不禁让他怀疑是不是白面鸮和赫默是不是在她口里也有什么鸮鸮、默默一类的昵称。
怎么这么喜欢叠字……而且为什么是取中间。
“真想吓人的话也该做点气氛渲染吧,而且缪尔塞斯小姐你希望我能做什么反应?”
楚信然一句话让赫默边上的白面鸮仰起头「渲染?什么模型要渲染」,赫默无言的看着她,懒得吐槽,而缪尔塞思注意力还放在楚信然这边,还是新来的青年令她感兴趣些。
“当然是对梅梅那种性格的惊讶啊!再不济也该对你的新昵称有点反应吧?我给很多人取过昵称哦,但绝大部分人都不怎么接受的样子。”
“可以理解。”楚信然点了点头。
“理解什么啊!你这人也坏心眼的欸,居然一幅正经样子的讽刺我,赫默你别笑!白咕咕你也是!欸?白咕咕你能笑啊?”
原来赫默没有昵称,而且白面鸮是白咕咕什么的……好像还行。
“她的情况有点缓解。”
赫默说着,看了眼楚信然,显然缪尔塞思也是知情人之一,倒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凑过来拍了下楚信然的肩膀:“做的不错欸信信,要不你加入赫默的科研小组吧,这一手绝对有大用!”
“我之前就有些在意,为什么是这种昵称?”
“不然你叫然然啊?我以前听赫默和白咕咕说过哦,你很在意信用的吧,经常强调自己不说假话,那些都是真的,当初做好了约定后一个月就真的去找了温迪戈来,去北地那种地方,要做的准备一个月还真是挺紧张的……”
缪尔塞思快步上前,走在这空阔的走廊,背过手回头笑道,“所以就叫你信信咯,我取的昵称可是又上口又有意思,伊芙芙都能接受——”
“原来如此。”
“怎样?接受吗?赫默就不接受我给她取的昵称,我也就没喊了。”
“没必要迁就他,楚先生。”
赫默的声音也适时传来,“昵称这种东西,看个人接受程度。”
“没关系,可以接受……”楚信然笑了笑,“我也算是被不少人取过绰号,也给别人取过外号。”
“那你也可以叫我缪缪哦!肯接受的都是朋友嘛。”
缪尔塞思愉快的决定了,重新轻快的步伐迈向已经颇近的721办公室,又回过头来,“对了,赫默你有给信信安排房间吗?他这几天怎么过夜啊?”
“楚先生虽然在莱茵生命有资料登记,但不属于员工,做不到分配宿舍的……”赫默摇了摇头,“不过他可以住我那,反正我晚上不睡觉。”
“这……不太好吧?”缪尔塞思惊讶地看了过来。
“确实不太好……”楚信然无所谓的挼了挼额角的头发,“有个板凳或是沙发都能过夜,有地铺打更好,我都可以在办公室睡觉,顺便今晚大概会熬一会儿。”
“是我来之前你们商量的事吧?”
同样的掌纹解锁打开办公室的门,缪尔塞思打开了灯光先去找了个椅子坐。
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某些人依旧是班期,比如白面鸮和以及明显精神好很多的赫默。
“好像后来是说和唱歌有关?”
“准确来说,是音律,唱歌反倒是其次的,因为并不是重点,而是一种暗示,对自我精神集中的暗示,为此应当精挑细选合适的曲目,白面鸮,茶叶在哪?”
看着白面鸮和赫默在自己的岗位坐定,楚信然倒是没去也捞一个椅子坐,而是边说边走到白面鸮那边问道,准备泡茶。
“八点钟方向,橱柜二层,龙井,购买两个月。”
“龙井啊,正好,谢啦。”
楚信然点了点头,朝着那橱柜走去,而缪尔塞思则是坐在转椅上抬起脚划了划位置跟上一点楚信然问:“意思是用音律带动的源石技艺?真少见诶,我一直以为那种记录是极个别的巧合例子。”
“我认识好几个以音律施展源石技艺的专业人士,他们有几个是歌唱家,有三个是大提琴手,还有一个老明星,越纯粹的乐音和乐感越容易引动源石技艺,这和其他类别的技艺所需求的频率峰值并无不同。”
楚信然已经找到了中文包装的罐子,“也就谈不上极个别。”
“那看来是莱茵生命对这一块接触太少了……”缪尔塞思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感叹道,“源石这东西还真是随意啊,什么方式都能引动其中的能量,不过信信你的意思就是你不靠唱歌引动源石技艺?”
“唱词只是对自己的心理暗示……”楚信然划重点一般的重复道,“乐音才是关键,纯粹的乐音比复杂的唱词更方便入门,在音律型源石技艺上,我一直都卡在入门者的等级,还做不到用唱词编写源石技艺。”
楚信然说着已经凑到自动饮水机前打开加热,“最初的时候我也是靠大提琴来做表演,眼下没带那东西也不好找替代品,不过我这些年也算是有点进步,今晚加班的研究员不会多吧?赫默。”
“七楼就我们会加班,鸮型黎博利并不常见……”赫默抬头回答,证明她一边工作一边也有注意这边的谈话,这样的一心两用似乎没降低她的效率,在键盘上的敲打一直没停,“不用担心被注意,监控视频有白面鸮负责解决。”
“这算是严重违规吧?”缪尔塞思吐槽道,但表情分明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被发现了肯定不只是处分哦!”
“没被发现就不算违规……”白面鸮远远地探头说了一句,“出自90年7月o楚信然。”
“为什么要记那种东西?”
“哈哈哈白咕咕说的不错嘛,幽默感上升了哦!”缪尔塞思大笑道,“果然信信比我想象中还要有意思嘛,那今晚什么时候开始呢?我也难得想熬夜旁观了。”
“午夜12点,所有项目的孩子们都被规定10点熄灯,11点有专人检查确保进入睡眠,所以12点最合适的……”
赫默头也不抬的打着字盯着屏幕,“楚信然,你要做好准备。”
她在这里改了称呼,大抵是觉得这种一起违规的时候不该还那么距离感。
这也算是可以比拟人生三大铁的关系了。
“准备啊,那我临时下一段伴奏音频吧,毕竟我带的也就是个嗓音而不是丰富乐器啊……不过在这之前,三位先来试试我泡的茶吧,差不多了。”
.
“报时,23点58分。”
莱茵生命大楼只有零散的灯光还亮着,其中包括7楼21号办公室。
而在白面鸮报时后,赫默和她也就从久坐中起身,看向已经走到了门边的楚信然,缪尔塞思更是从座椅上蹦也似的跳了起来,放下了面前电脑上已经追了好几集的哥伦比亚剧,“时间到了?终于要开始了吗?”
“是啊,差不多了,白面鸮,广播同步到我手机上了吗?”
白面鸮低头看了眼屏幕,没有移动的意思:“十分钟后正式激活。”
反观赫默已经走到了白面鸮旁边,打算和她一起注意已经调出的,对八楼实验体统一宿舍、相关走廊、音频的监控。
缪尔塞思倒是一副想看现场的样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楚信然旁边,证明她那算是脚步声极轻不会碍事的技术,还小声说自己不会靠近会隔一段距离。
既然都这么证明了,楚信然也就无所谓了,瞥了眼已经0点的手机时间,走出了夜间的大门。
“那就开始吧,听听哈默林是怎么吹笛子的。”
NO.15:哈默林是怎样吹的笛子
(扫了眼舟游新动向,新活动预告让我看出了花式长草,于是我就又多出了时间码字更出这一章(不。
)
白色;
一切都是白色的;
头顶的天空与脚下的地面,所能看到的一切,全都被冷清的白色填满;
纯白、死寂、空无一物;
不,也不能这么说……起码,还有那一缕火苗在摇曳燃烧;
并会在下一秒,急剧膨胀为造型可怕的大脸,而自己,就会被吓到,不断地后退、后缩,直至它的大脸填满整个空间,自己再退无可退之时;
暴躁;
骤然升起的怒火带起暴躁的情绪,而火焰就会更加的凝实,染上鲜明的暗红色彩,就像在故事书里读到的那样,黑暗悄然侵蚀梦境,从此刻开始。
“这里是哪?”
熟悉的疑问,熟悉到脑袋还想不出,但却立刻有种「好像说过很多次这句话」的熟悉感,身处遍布火焰的区域,身着单薄白衣的孩子漫无目的走动着,问出这句话又怔在原地,旋即张望四周。
没有人会回答,因为这片边界就是空白一片,除了自己之外,谁都不在。
再抬起头,天空也有着火焰,红色的火焰与白色的天空构成一个奇怪的轮廓,两道相对倾斜的流焰构成了绝对不怀好意的目光,也就构成了好像一张脸一样的图案。
但这么一张脸,肯定不是人吧,而且……还那么的热。
.
冰寒;
无尽的冰寒之中,有着一扇大门耸立;
孩子站在大门前,也站在那大门前庞然的三头巨犬前,看着巨犬正中头颅中嚼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
面无表情;
.
灼热的风中带着迷眼的砂砾;
广袤的沙漠令孩子的脚底灼痛又难以迈步;
有着与孩子相似脸谱的巨兽立在远处的神殿门口,遥望着孩子,微笑,嘴角溢出孩子的鲜血;
.
洪水正在冲刷,自山而下的洪水正在冲刷空无一人的县城;
孩子站在最高的屋子上,望着下方被冲走远去的各种浮木和衣衫事物,也望着远处的高山;
长右;
山上有着这两个庞大炎国文字,而在那文字之上,一头猿猴站在那,四只耳朵微微颤动它望着孩子,发出呻o吟般的声音;
水声渐大,孩子脚下的建筑倒塌了;
.
.
.
不同的幻境,相似的处境,区别只是威胁的大小,以及到临的先后。除此之外,还有那些完美融于不同环境下,毫不起眼的源石碎片。
随着发展的进程,逐渐侵蚀他们的梦境,最后梦中便只剩下苦难与折磨,他们便于梦中恐惧、麻木,梦中的遭遇与现实的压抑相结合。
最终,人格会先于形体开始崩解吧,这大抵也就是升华项目负责人想要的,哪怕听了孩子诉说梦境中的遭遇也不在意,哪怕听到哭喊也无应答,不加带情绪的本能让数据更加系统真实。
只有炎魔代号的分支负责人会在倾听玩诉说后,予以鼓励和关心,也让代号伊芙利特的实验品得以具备狂暴的生机。
数值反而像样不少,令其他负责人心头都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该给孩子们一些鼓励。
这种动摇挺可笑的,因为他们也没有看到全部,只是鼓励能有什么用,还未被驳杂信息淹没自己的孩子们,没有大人那般现实,却也比大人更加敏感坚韧,真正关心自己的,想同自己做朋友的,也远比大人们看的更清楚。
反差越大,越是明晰,哪怕是在梦中,也映射着现实,沉沦的孩子们继续沉沦,挣扎的孩子们继续挣扎,对抗的孩子继续对抗,今天才开始而已,但只是开始,却出现了与以往极大的不同。
出现了音乐声,不知从何而来的音乐声。
接着,是低沉温和的歌声,颂唱着对大部分孩子而言都有些陌生的语言,但眼下的他们却又意外的理解了含义。
哈梅林是怎样吹的笛子呢?
漂亮街道上的大人们 谁都不知道;
.
安静的走廊顶部只有苍白的灯光充作待机时的光源,漫长的走道中回想着低缓的脚步声,缪尔塞思一开始惊讶于对方并不掩饰脚步声的直接。
但在下一秒各走廊与监控摄像头交错摆放的广播里放送低沉轻快地旋律时,她也就明白了。
旋律已然将脚步声压下,认真听了听这前奏的缪尔塞思皱了皱鼻,对着自己那接通办公室的通话问:“这什么歌啊,旋律还有点诡异呢?”
她刚这么问,短暂的前奏已经到了尽头,音乐声中响起了低沉温和的歌唱声,源自前方持着手机安静前进的楚信然。
与其说是惊艳的浅唱,不如说是缪尔塞思都没想过信信能唱出这么温柔的声音。
但那歌词明显是东国语,对她而言分辨语种并不难,可分辨内容就很勉强了,她大学时又没报这语种的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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