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但好在,看客里有个win10,既能活用搜索引擎的同时学的很杂,懂的很多。
“《ハーメルンはどのようにして笛を吹くのか》,哈默林是怎样吹的笛子呢,出自MSR公司TianChao单曲。”
721实验室的,白面鸮已经找到了原曲,并不难找,直接谷歌都能出来,“歌词翻译已同步,请欣赏。”
她当缪尔塞思是来听人唱歌的了……不过事实倒也差不多。
“哈默林是怎样吹的笛子呢?漂亮街道上的小孩子们 全部都知道第二次笛音鸣起的话 我们就离开这街道零点 他的笛声比什么都要深遂的鸣响着——”
“监控,孩子们有异动。”白面鸮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响起,伴随着那歌词的落下,夹杂在歌声中。
一旁一直安静听着和看着的赫默也在盯着实验体统一宿舍的监控,眼下所有孩子的表情都从怪异变成了舒缓,继而缓慢的从床上爬起身来,双目微闭。
“和三年前记录一致,他们开始梦游了。”
“这么厉害的吗?”看不到屏幕只能听口述播报的缪尔塞思惊讶道,然后重新将目光投向前面边走边唱的青年,“还真是和哈默林的传说似的。”
“从这拘束的地方离开的话 首先要干什么呢?等待夜晚的孩子们都在无菌室里面”
这确实是诡异的一幕,缪尔塞思都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凉意,不论是歌词的暗合还是那前方歌唱的青年,吹笛手的童话在卡兹戴尔流传数百年,以笛声牵引孩子,可根据童话考据创作时间来看,分明是在暗示那场史无前例的矿石病大规模感染,哈默林与其说是报复不守信的村民,不如说是带走了一群孩子的生命,照这个解读的说法根本就是个黑童话。
孩子的免疫能力低下,同样的经历造就的感染风险也远比成年人高出数倍。
“第二次的笛声鸣起的话 我们就离开这街道,零点 他的笛声比什么都要深遂的鸣响着——”
他仍然在前方歌唱着,身影莫名其妙的带着些扭曲,这份莫名让缪尔塞思垂下头揉了揉眼睛,再抬头竟是听到了女声换唱!
“阳光于黄昏渗出,心中期待着……”
“他居然假唱!”陡然冒出这么一句难以置信的吐槽,让莫名的气氛消退了,缪尔塞思盯着他远远地背影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感觉。
“女声是下载的原曲拼接,一位叫sora的艺人负责……”白面鸮真的好似搜索引擎一般及时又真实的补充道,“另外,孩子们已经排好队了,最高的八歧拧开了门。”
“连门锁都没加上,负责宿舍检查的人员可真够随意。”以前都没注意到这种事的赫默叹了口气。
白面鸮没有接话,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脑中的嘈杂声响带来了些许烦躁。
“锁起来就真的跟牢笼一样咯。”缪尔塞思的声音接续上赫默的感叹,也让其没有注意到白面鸮的异样。
而在她们聊天之间,歌声女声部分已经结束了,楚信然已经再次接唱,冰蓝色的瞳孔中再次浮现出暗红色的狭缝,墨绿色的菱点颤动着,发出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嘶鸣。
“哈默林是怎样吹的笛子呢?讨厌夜晚的大人们 谁都不知道。”
.
能减轻痛苦的歌声,足以吸引不同世界的孩子们的目光;
孩子们望向世界的边界,那里有着好听的歌声悠扬;
麻木的孩子们寻求着减痛的救赎,清醒的孩子们也别无选择,战斗的孩子下意识的排斥,却又觉得这歌声如此的熟悉,一面疑惑的问着“楚信然?”
一面朝着歌声的边界走去,而注视着他们的群兽们,头一次露出了第二种表情——惊疑;
它们也听到了声音,可那声音在它们耳中分明是接连不断的长啸,啸声中带着令它们不确定的强大,谁都没迈出试探的一步,待到数秒之后,澎湃的火焰率先动了;
「放开了多彩的气球 混杂不清,欢声和笛音一直持续不断」女声回归的主场与男声的和声带着混乱与无序,“第二次的笛声鸣起的话 我们就离开这街道,零点 他的笛声比什么都要深遂的鸣响着……”
火焰连同其他蠢蠢欲动的群兽顿住了。这一次,它们听出了威吓;
并在下一秒;
“哈默林是怎样吹的笛子呢?”
呢喃般的歌声收尾,所有孩子在现实中顿住步伐,站在楚信然面前,而楚信然注视着他们,瞳中映出四散缭绕的不同光彩,火焰、冰霜、雷霆、毒雾……不同于那些只是黑的怪物,有了别样的色彩。
他按下了手中的待机键,结束了这一首歌,同时另一只扬起的手上,透明的水浪平静旋转缭绕,与那些色彩抗衡带起荡之不尽的波纹。
这一秒,不同世界的神兽、魔兽、精灵、异兽等幻想种猛然仰起头来,天空裂开了一个大洞,从中映出一只冰蓝色的龙瞳。
平静到冷漠的审视着它们,眼眸中的墨绿色菱点颤动着发出刺耳的嘶鸣。
NO.16:当然不够。
(本书没有读者群哦,也没想过要建,对于某位读者的私信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安稳睡眠的孩子们被悉数以轻柔的送回,哈默林也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笛子」,迈着静寂无声的步伐一步步的朝楼下的办公室原路返回,而倾听的旁观者已经先一步迈着回归的步伐抵达了办公室。
“白咕咕怎么了?”
缪尔塞思意外的看着扶着额头趴在桌面上的白面鸮,以及正在旁边站着给她递水杯的赫默,这一幕显然有些不同寻常。
“短,短暂的错误发生,生体基础神经信号被o干扰——”
“行了行了,你别说话了,先喝点水,好好趴一会儿。”
将水杯递到她嘴边的赫默微微皱眉,看着她接过温水杯自己喝才扭头看向缪尔塞思:“她的矿石病刚才进入了短暂活跃期。”
“因为信信的歌声?”缪尔塞思依据就近发生的事猜测道。
“准确的说不是歌而是源石技艺吧,不过源石技艺的分属中确实有一类会激发感染者的源石活性,但三年前楚信然这一手没有这个效果,可能是一种偶然……”
赫默摇了摇头,“不过据白面鸮所说不算是坏处,因为她听到的那些声音跟以往不一样,传达出了惊恐的讯号。”
缪尔塞思望着小口喝水显得安静许多的白面鸮以及一脸严肃的赫默,因这个词而惊疑不定:“惊恐?”
“好了就此打住吧,这个话题。”
赫默摇了摇头,重新偏过头来看向白面鸮,“有好点么?”
“自检结束,良好,无晶体增生反应……”白面鸮说着比起个OK的手势,然后重新将目光转向了屏幕,“先处理楚信然行动痕迹。”
“明天检查一下吧,检查一下血液源石结晶密度和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
赫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显然不会对白面鸮那有些玄学的自检放心,“正好,就给楚信然安排先检查这两项,也算省去点时间。”
“是啊是啊,这种事还是用设备检查一下的好……”缪尔塞思关心道,然后猛然惊醒道,“啊对了,信信也该回来了吧?”
也有好几分钟了,自己先一步离开也没快出多少,缪尔塞思回头看向门口,厚实的玻璃门后倒是远远显现出了人影。
“先别跟他说,不确定的事,说出来只会让当事人都迷茫。”
同样看到那边的赫默低声说,一旁的白面鸮也点了点头,像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也是另一个当事人。
在缪尔塞思印象中白咕咕就一直都对矿石病态度很平淡,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份平淡,她才能在医疗类源石技艺领域发表那么多思路刁钻的成名论文。
但她也只是认识白面鸮也就一年多,这种时候也就只能这么猜测罢了。
虽然觉得这么淡薄有些不好,但既然最严谨专业的赫默都没说什么,她也就不多嘴了。
转而走向门口——没有录入掌纹权限的楚信然是打不开关上的办公室门的。
“Yahoo——哈默林先生回来啦——”故作热情的缪尔塞思挂着笑容的欢呼着,抬手就将刚进门的楚信然手掌握住大力挥动,以此冲散一下刚才的凝固气氛免得对方生疑,“有空一起去K歌哦!唱的非常好听!”
“呃……嗯,有空再说吧。”
这种本色出演让楚信然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敷衍着,在对方松开手后就径直走向了赫默:“很不乐观的情况,有两个孩子已经处于融合的状态了,一个已经被高度侵蚀,还有一个在沉沦,就伊芙利特还在对抗初期。”
“不过和我想的有些误差,这种进程的尽头不是类神的东西而是人工幻兽,最初的项目发起人可能是为了更好控制,也可能是没有见过更高的境界。”
“应该是前者吧……”赫默低声说,说起这个话题她就下意识放轻声音,“研究者要的是可控。”
“可就算是可控,现在的进程也是操之过急……”楚信然摇了摇头,“造就的不是痴呆的怪物,就是失控的半兽,我不知道你和他们的详细方案是什么,进程是否一致。
但我可以断定除了伊芙利特外,那几个孩子已经没救了,我能做的也就是让他们的梦境安稳一些,减少一些痛楚。”
赫默沉默着,一旁的缪尔塞思只能猜测个大概同时保持安静,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白面鸮偶尔敲打键盘的哒哒声。
楚信然也不开口,静心等待着赫默的回应,大抵十几秒过去,赫默才开口:“这样就够了,然后帮我看着伊芙利特吧,我接下的只有「炎魔」,我们能管的也只有「炎魔」。”
看到对方做出了决断,楚信然也就露出些笑意:“那委托就明确了,白面鸮,能请你帮个忙吗?”
他说着就绕到了那边的白面鸮那,后者抬起头看过来:“提问,需要何种帮助?”
“这后续几天,条件允许的话,再帮我遮掩一下监控记录……”楚信然指了指屏幕上那几个正在被换取的文件,“我看还有没有机会给他们唱唱摇篮曲,我请你吃烤鱼怎样?”
眼看好不容易脱离压抑气氛的缪尔塞思闻言当即要开口制止,她还记得之前白面鸮那难受的样子就是因为他那源石技艺,可她还没说话,白面鸮已经回答:“收到,信息已明确接收,予以交换许可。”
这……缪尔塞思瞥了眼面无表情的白面鸮和感谢的楚信然,再看向没出声的赫默,叹了口气,凑向那坐在岗位上准备深夜工作的赫默:“有必要搞这种二次测试吗?”
“楚信然身上的问题很多,我们和罗德岛都没搞清楚,也有必要搞清楚,这也是白面鸮希望的,你觉得她为什么会想尝试解析脑中的那些声音和计算源石微粒的信息,还要用这种将自己置于机械一样的处事方针?”
“她将自己化作机械,将身体机能也拟化机械借此让源石微粒受其影响,开始自发转换信息文件集群,这种极度危险的模拟首先要确信那些信息有价值而非幻听,而这份确信的认知是楚信然带给她的。”
赫默低声说,“三年前他带来的温迪戈尸体让我接触了闻所未闻的理念和认知并获得晋升以至于眼下承接这个项目,可以说是改变了我一生,而同样发生巨变的白面鸮将那份改变与她那特殊的病情相融合,就成了现在这样,在她眼中,楚信然就是她的领路人。”
“而他似乎并不在意,对他而言大概这种事很常见吧,只要涉及那些东西,很多人都会发生转变。”
“听起来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缪尔塞思扭过身看那站在饮水机边等水烧开的家伙,再看向外面黑暗的走廊,然后回头对他招呼道,“喂!信信!白咕咕!”
“蛤?”
“我就先走咯,我可不打算熬夜啊,这个点必须回去睡觉才行!”
“再见。”白面鸮说。
“晚安。”楚信然招了招手,然后挪了个杯子回去。
“好,再见晚安……”缪尔塞思笑着道别道然后朝着赫默也挥了挥手,“赫默你也别忘了信信的过夜问题哦,起码带个毯子过来。”
说罢就推门走入那苍白的走道中,轻快含笑的走路模样看起来心情也不算太差。
“确实,需要把你过夜的问题搞定……”赫默起身,“楚信然,你有什么习惯要求么?我记得寝室里有一床换洗棉被。”
“提议,宿舍有未拆封毛毯和棉被。”白面鸮抬起手说。
赫默怔了怔,然后看向了楚信然说:“看来有人准备好了,你的感觉呢?”
“我的感觉的话……”楚信然摸着下巴假意沉思几秒,抬起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只是请几顿鱼好像不太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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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骨与腐朽的钢铁倒在四处,这些残垣断壁证明了曾经这里有过一座城。但现在,这里只是荒芜的废墟。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这个城市不知死去了多少岁月,在极寒的覆盖下裹着厚重的冰层,连同那些模样骇人的枯骨也被一并的冻结,持着手电筒照亮那隔着那带着气泡的冰层,年轻人那好似被风雪吹得僵硬的脸上也带上了几分敬畏,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望向那漆黑的穹顶。
突然一阵风吹来,厚重的阴云被风吹开,极夜中半个月所见的圆月显露出来,却令年轻人怔了怔。
他所见到的不是圆月,而是巨大的眼瞳如月一般俯视着他。
这一瞬,巨大的恐惧与惶恐从四面八方传来,同样传来的还有冰壳破碎翻动的巨响,有什么东西醒来了,就在天空与大地的交界之地,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惨白面孔从破碎的冰壳中站起,有着鹿首一般的骨面和佝偻又巨大的身躯。
温迪戈,从来没有人规定过只能有一头。
眼下它们都被唤醒了,或许是因为那替代圆月的眼球投下了注视,也或许是因为背着登山包裹着厚衣服手持手电筒的年轻人以极夜中绝不能有的光亮惊动了它们。
接下来开始的,便是亡命的逃杀,一切都与三年前一样。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那天的眼睛是幻觉……”
同样在逃杀的另一边,是部分怪物在逃,另一部分怪物朝楚信然冲杀,苍龙游于天空,时不时自天而降,势如破竹的降下利爪。
“这次重新梦见,我才真正可以确信那一幕所见的真实。”
回首望着那悬于天空的巨大眼瞳,楚信然手中利刃猛然下拉,苗刀带着锋锐的流水一同撕裂了坚韧的几丁质外壳,再被他回身一脚踹了出去,被刚好落地袭杀一次还未飞起的苍龙顺手一拍打成肉酱。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吧?毕竟这个世界确实还有其他更乱七八糟的的东西。”
那些孩子的梦里也有类似的东西吧。
可惜了,他们都是真正的孩子。
跟自己这种抄着十一岁身体打到十八岁的假孩子不一样。
NO.17:没有任何异常。
翌日
AM8:30,被迫没吃早饭被抽血的楚信然以及同样待遇的白面鸮各坐一面小方桌前,一边是赫默一面是缪尔塞思。
莱茵生命公司2L,血常规采血室,刚抽出的血直接塞入全自动仪器进行即时化验,通常能在几分钟内得出结论。
事实上,楚信然要比白面鸮早很多,七点半的准时闹钟依旧存在,他在7:41便在打瞌睡的赫默带领下进行了一系列检查,最后才是验血。
这方面的手续是赫默深夜搞定的,作为习惯夜晚办公的研究员,手续申请自然是半夜就拟定发送了,早上负责审核的工作人员一看是她提交就直接通过了。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12u/L,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0%……跟上个月你那管血的检查结果一致,真不可思议。”
“当初你的体检单我还一直保留着,昨晚休息之前还检查过一次……”赫默解释着感叹的原因,“三年过去了,你的结晶密度只是提升了0.01。”
楚信然耸了耸肩,“这不奇怪,在两个月前,我几乎不接触感染者,也从不直接触碰源石。”
“不……”赫默压低声音说,“以你能接触那些东西的特殊性,这很奇怪才对,你对源石的抵抗性出乎预料的高,但还弄不清楚这种高是怎么回事。”
“赫默,白咕咕的结晶密度0.32u/L,源石融合率5%,也没变化!”那边缪尔塞思开心的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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