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空:“P、Ptilopsisがさらわれましたぁ!!”(白面鸮被抓走了!)
??
别管能不能听懂东国语,那么明显的维多利亚语是谁都听得懂的,连白面鸮的神情都显得有些茫然,楚信然更是卡壳,但守秘人的反应速度何许人也!
楚:“勇者は?”(勇者呢?)
继续照旧!
空震声:“いません!”(勇者不在)
“emmm、そうだ!”(对了!)
楚信然一手持着话筒,一手竖起手指,指的却是麦哲伦。
“かくなる 朕思います上はお前が勇者だ!”(既然如此朕就封你为勇者)
??
麦哲伦一脸懵逼,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原歌词,屏幕上虽然有字幕,但这又碍不着发音。
一旁的企鹅倒是乐的嘎嘎笑,企鹅笑成了个鸭子。作曲人和原唱都这么搞,他能有什么意见,倒不如说怪欢乐的,企鹅物流很需要来点这种氛围,迟迟拐不过来就只能找个跟楚小子如今这副模样很像的家伙进来了。
怎么找呢……干脆下个半月回龙门再考虑吧,哥伦比亚这边也看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其他能达标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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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98:惊喜。
(庆祝预备写w的时候yj送上了素材而加更!
..其实是刚感慨完yj长草就被东西拍脸的人,只能码一章加更来缓解尴尬ojpg……)
虽然一帮人里有三个职业级的,到了ktv就像到了家一样,但终归还是没有泡到超过俩小时。
嗯,差不多是个常规演唱会的时间,只不过大家分摊下来也就没什么压力了,也犯不着全神贯注,更犯不着配些劳累的肢体动作。
这又不是职业音乐人们的唱吧娱乐,仨人倒是在整活上体现出了职业级的水准,从楚信然那一首后仿佛开了个头,完全不尊重作曲者与原创的改词串调频繁出现,还带俩紧急的歌曲串烧,倒也挺炫技。
连伊斯都上去又嚎了几嗓子,这人选的全是摇滚,反差过于巨大到让俩同事愈发肯定了「这人肯定被老板压出病」的猜想,目光纷纷温和了起来。
选曲最契合大家印象的反而是德克萨斯,几首帅气的曲风的哥伦比亚流行曲和两首叙拉古歌谣独唱者,如果是换一批人来,她或许能成为麦霸,褒义的那种。
可同事和老板就这样,注定了她不怎么瞩目,这或许也是她希望的。
真想瞩目,叙拉古歌谣来上一圈,除了大帝和楚信然都得懵逼。
而白面鸮,也好似重新调整好了心情,除了点过几首相对平静的哥伦比亚语歌曲外,还点过一首很微妙的东国语歌曲。
《AIWAGUMA》。
看着她摸索着如今说话方式与情感维系平衡的语调,楚信然的目光便有些悠远。
而在最后,回过头再看,唱的最少的反而不是白面鸮,是麦哲伦。
但是风格可跨得真是挺远的……从玻利瓦尔以西北到萨米,再南下到莱塔尼亚、米诺斯……
虽然都是维多利亚语,但曲调与词风都另类体现出这人已经走了不少地方的事实。
但也都是真的生僻,被空就近询问找上的德克萨斯坦言自己一首都没听过,而反过来问,麦哲伦也没怎么追过哥伦比亚潮流歌曲。
老探险家了,满脑子都是新的地方新的故事新的传统与文化,对国内的关注就只有朋友和同事们的MSN和推特。
之后短暂的逛街过程也是别人在商场买买买,她在转那些地摊,买了些稀奇古怪的阿纳萨齐人饰品。
散发着一些奇妙但姑且无害的波动。
她买小饰品,空买小工具,德克萨斯找着ktv闲聊时打定主意要找的随身播放器,白面鸮朝着零食区走,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指每个人手里都有东西,多的甚至大包小包。
而男性组那边,大帝和伊斯两手空空还好说,毕竟那俩人想买什么也不会是在这商场,楚信然也什么都没有让其他人有些迷惑,大家都有看到他目标坚定地朝着儿童乐园区跑,都还以为他瞅准了目标。
“没什么想买的,没找到合适的。”
他是这么说的,然后主动帮拎包做了个榜样,伊斯本想分担些又被婉拒,一旁身上除了自己的大金链子外什么都没挂的大帝咂了咂嘴,感叹似的嘲讽楚信然既然这样不如来做物流苦力,于是两人又扯了一路的皮。
最终一行人重新回到企鹅物流,这个下午就结束了。尽管空极力挽留再吃个晚饭,但还是公司里更需要看着些,楚信然也就只能遗憾表示得离开,接着便领着麦哲伦和白面鸮回去了。
然后中途再转车。
“接下来我给你俩打个车,这些东西也只能你们自己拎了。”
从公共电车上走下,要抵达下一轮转车点的时候,接完一个电话的楚信然遗憾道:“今晚我得去一个长辈家里,下午的乐趣只能由你们来向赫默她们讲述了。”
“呃,好。”
说的这么清楚,麦哲伦倒也接受的很干脆,一个一个接过楚信然递来的,自己的购置物,顺便帮拎了白面鸮的一个最大的袋子:“打车?没必要吧,都要到车站了。”
“还是有的,最近的哥伦比亚并不太平……”楚信然扯了扯嘴角,“虽然平时也没怎么太平。”
听起来像是对方知道些什么,麦哲伦想了想也就接受了这份说法,又举了举提袋:“那我来喊车吧,也不用你破费,今天ktv的钱都还没摊呢……”
“那个不用,大帝请客,你不用跟那头企鹅客气。”
“那车还是我打吧!”
娇小的黎博利女孩坚持道,然后端起手机走出了几步拉开些距离朝白面鸮招了招手:“白咕咕,我先去叫车啦!”
缪尔塞思的称呼影响正在扩大。
不过这在之前就有所体现了,至少白面鸮点头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在意,走过来朝楚信然伸出手来。
“拿稳啊……”将手里剩下的俩小一些零食袋递过去,楚信然嘱咐道,虽然这人的资料上有写一些战斗技巧的出彩,但实际体力和腕力都不怎样,“这么些也不好藏,可以塞塞雷娅女士的办公桌下面。”
接过之后比出个拇指来,白面鸮表示非常完美,扭过头看了眼后面正在打手机,还瞥了两眼这边的麦哲伦,似是想了想了,抬手在塑料袋里摸索了一下,取出一包棒棒糖来:“给你的,动脑多补充糖分。”
“呃……”
“没有上次那种酸的。”
“不用不用不用,那玩意儿就提提神……”虽然白面鸮还是面无表情,但楚信然已经听出遗憾的意思了,赶忙摇头,维娜的口味又不真是他的口味,买上一包那得算成柠檬精,“正常的挺好,正常的挺好。”
连说话也正常些了,这次ktv之行不仅满足了她的追星欲望,还顺带调整一下个人状态,结果挺完美。
“嗯……”白面鸮点了点头,又说,“今日心情指数抵达临界点,要跳到下一个事件选项吗?”
“蛤?”
“开玩笑的。”白面鸮拎着口袋的两只手抬起,在嘴角戳起微笑的弧度,可她又分明在那之前就已经隐隐有些弧度了。
只是微笑着挥了挥手:“那么,对话进程结束,小心些,楚信然。”
“没问题……”楚信然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糖包,戳了戳太阳穴,“糖分补给到了,我不会漏东西。”
“嗯……”
点了点头,白面鸮便转身朝麦哲伦走去,那边的麦哲伦正在盯着马路,眼见她走来也看向了楚信然,朝他喊着拜拜,用力挥了挥手。
蛮可爱的,所以没有男性陪同还是打车吧,至少近年来哥伦比亚的的士行业一直有特别看管。
回以招手,也没有一直注视到她俩等到车上去再走的意思,楚信然便反身朝着来路走了几步,快要走出站台时侧身看向了不远处手里拎着把束好短柄伞的中年卡特斯人。
“原来您就在附近啊……”楚信然作揖,切换炎语,“全权大使阁下。”
“楚处长既然要以那个身份出席明晚的宴会,还为此特意改换了发型,那多让一些宵小瞧见您被我迎接的模样才会更有说服力吧……”
男人回作一揖,“平辈相待直呼其名即可。”
“那么章叔可以么?是否有失礼数?”
“不妨不妨……”章文赋赶忙笑着摆手,“如此亲昵倒让我受之有愧,不过楚处长却是有心了,此刻瞧来的视线可是有些太多了。”
“那就车上说吧……”楚信然提议道,“委实说此刻造势也有些迟了,章叔也不喜欢被「参观」吧。”
“抱歉,我并非有意窥视……”听出了弦外之音的章文赋笑容一滞,赶忙道歉,见他点了点头便松了口气,又说,“至于造势一事,却实是无可奈何。”
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公文与工部织造局发送的设计图昨日才到,今日申……下午三点完工,在此之前做什么都是逾越。总之,先上车吧,那位……嗯……拉普兰德小姐也已经到了。”
提到拉普兰德这个名字时,这位全权大使有些欲言又止,显然是印象有些深刻复杂。
不过稍微想想那个女孩在旁人面前的性子态度,倒也不奇怪,毕竟连自己一开始同她见面时也有心生不快,干脆的拉开距离。
想到这里楚信然也就点了点:“好,请带路。”
章文赋也点头抬手:“请……”
礼车停的并不远,街道拐角不远处就是,也就是上了车之后,他才有空回头,借着礼车本身的单面玻璃车窗将那些视线投来的方向一一回记于眼底。
“绝大部分还是冲着我来的,炎国大使馆在哥伦比亚坐的并不安稳。”章文赋主动说,也因为楚信然的扫视太过明显。
“这次的晚会,恐怕处长也会受些刁难。”
“以后直呼其名或是说信然也没关系,章叔……”楚信然回过头来,摸出手机扫了一眼msn确认没有新回复,又重新关掉看着他,“至少处长是不必提了,此次出场也不是为了强调这样的前履历。”
“好,那我叫您楚信然吧。”章文赋很谨慎,因为这些日子稍微用心查了查对方明面上的资料,也就不会轻易信任对方表现般的那样和煦友善。
看似亲昵实则保持一定的距离感,也是明夜要塑造于人前的印象。
而楚信然也没有来上一句章叔为什么这么见外的话来,只是应了一声,然后环视了一圈这没什么变化的礼车陈设,轻声询问道:“章叔,哥伦比亚的总统阁下如今是个什么态度?”
“自然是敌视的,那位黎博利总统一直都对一切边界以外的土地虎视眈眈,位于纽约区的各国大使馆也向来避开直触霉头,不过倒也暂且不必当做是一场鸿门宴……”
章文赋摇了摇头,“那个人毫不掩饰对玻利瓦尔的觊觎之心,反而让我们放心,放心他不至于在此刻对其他国家传达敌对的讯号。”
“哪怕炎国人在某些哥伦比亚人眼中已经就仅次于萨卡兹人的头号大敌?”
这里按理说该提卡兹戴尔人,可在很早的时候,卡兹戴尔的主要居民萨卡兹人就流离失所于各地流浪寻求新的生活,只是这份寻求之中不乏冲突与流血。
如今萨卡兹人这一身份的恶名与污名远比卡兹戴尔人的知名得多。
“你应当明白,哥伦比亚政府对自家国民的把控一直有些过度……”聊到这个,这位卡特斯男人笑的像个沃尔珀,“在他们忙完自家的乱子之前,年轻人们眼中的炎国还是会较为正面的。”
“信息时代,信息把控。”楚信然了然点头。
“是的……”章文赋也满意于对方的理解能力,只是抬眼看了眼他头上的瓦伊凡角套,便指了指自己的长耳问,“明天您就要摘掉那东西了,做好准备了吗?Cyan的正体暴露。”
“瞒了好几年,其实也没瞒过应该瞒过的人啊。”
当即扯掉了脑后的发圈,散乱的长发才方便轻启扣合处,摘掉那被发量掩盖了边缘的瓦伊凡角套,楚信然便捞着这看似塑料试着内含了一层纤薄金属而稍微有些分量的角套,颠了颠放在一旁。
又晃了晃头,抖开遮掩视线的乱发,令注视着这一系列动作的章文赋轻声笑了笑:“我还以为您是动用了些假发,虽然不知您是如何在这些日子里达到如今的发量,但或许需要一副束发冠?”
“免了,我还不打算折发髻,也还没长到那地步。”楚信然摇了摇头,手中盘着那两个发圈。
“其实束马尾的玉金银铁之冠一类的还是有的,相对而言更符合你们这一代年轻人的审美吧,我想您的形象也确实需要正式打磨打磨才方便出任明夜的晚会。”
“这是在哥伦比亚,不是炎国啊……”楚信然斜眼看来,“你还想让我穿得跟上朝似的?”
“当然不会,很快您就能看织造局送来的图纸编制而成的备选品们了,在制式上绝对属于西方理解下的礼服。”
章文赋乐呵呵的,好似要酝酿惊喜一般又补了一句:“在被调到全权大使这个位置之前,我就在哥伦比亚生活了有八年,相信我的眼光,那都是些很常见,却也是费了些功夫的礼装。”
“听起来倒是很值得期待,不过这是谁给的?”
又是家族那帮老头的话,楚信然简直觉得那帮人是不是想要关自己小黑屋来挖东西了,这帮忙过于关怀备至,热情的他有点哆嗦。
而这个问题,也让这男人重新回到了卡特斯人该有的敏感谨慎,或者直说一点就是胆小中来,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问:“您真的想知道?”
“你这反应看来是我猜错了?”堂堂一届驻外大使馆全权大使,也不该怕那么内地的一帮人才是,有道是天高皇帝远……
皇帝?楚信然怔了怔。
“织造局的审批,盖章的是玉龙印。”
“呃……”
NO.199:际遇总是奇妙的。
(就开始等的度日如年。)
在泰拉,在炎国。
龙这样游离于神话与异怪志之间的特殊存在并非独属于皇帝的象征物,属于并不罕见的图腾,去一家餐馆都可能在墙壁上漆了有的那种常见。
这也是因为龙族中人的存在,同时也不只是在炎国,包括周边的移动城市,乃至于隔了些许距离的东国也有旁支的龙族,这就造就了龙文化的共通性,随着近千年的发展而愈发的贴近民间。
只是龙纹除了仍旧保有被推崇的尊贵象征外,还在某些领域保留着必要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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