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带了。”
“兑金硬通货?”
“带了一些,按照你那个标准来的。”
“防护用具?”
“在里面。”
“地图和我给你的手写卡片呢?”
“在身上。”
“好……”
一系列的对话之中伴随着女孩每次应答时从包里摸出又放回的实物,最后几个则是直接从手中的布偶里取出的,那几个刻意没有完全缝合还会露出些棉花的破洞里很难说是塞了多少东西。
不过好歹这样的对话最后,是青年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以示赞赏道:“那就够了,把拉链拉上,我们就要在这里分别了。”
这里是贝拉焦小镇的边界街道小巷口,人并不多,所以哪怕是以大家的显眼程度也都不至于被一直盯着,是很好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很适合分别,不论是临行前的确认还是什么额外事端的处理,都不会添上什么多余的麻烦。
不过事实则是孩子非常的乖巧,没有什么额外的事端,也没有什么可能的不舍。
答应的异常干脆,甚至连煌匆忙提出过自己可以送行一段都没接受的意思,决心自己带着小莫提踏上那前往临近移动城市的旅途。
化作目的地的那座城市并不远,在这座旅游小镇里找到班车的前提下只有一个下午的车程,最令人放心的是这样的车还不难找,官方通行都有好几辆,自带足够专业的防护工作,比什么私人车要靠谱得多。
毕竟她也不像楚信然和煌一样,是直接冲着出国的车找。
这小镇虽是叙拉古的边界区,却也仅仅是座旅游小镇,跨区的旅行虽然并非违规,但却因为诸多难以确保的因素。
仅仅是象征性的有那么几个,还给严格限制了数量,能抢到位置不是欧皇就是动用了什么非法手段。
丽萨父女就是欧皇类型,而楚信然和煌是考虑过非法手段的类型。
这样的苛刻状况,对小巫恋而言是不需要考虑的。
在叙拉古范围下的运送资源非常充足,也因为非常充足的缘故,在这方面的检验也宽松无比,巫恋这个缺乏证件的孩子完全可以混过去。
而在那同时,楚信然与罗德岛驻叙拉古办事处达成合作后,那一边也在派人赶往接送的汇合地点,想必已经在更早时候就已经动身了。
虽然老是给人一种很diss罗德岛的印象,但楚信然对罗德岛所属的员工工作效率一直是相当认可,也相信那些办事处的工作人员的负责程度。
他只是对罗德岛有着比较微妙的印象,外加几次莫名其妙牵线搭桥而导致自我排斥而已,对组织不爽还不至于对成员有所偏见。
更何况已经有不少老熟人都成了那里的新成员。
关于这件事,与其对罗德岛发表什么意见,他更在意自己不少老朋友如今都成了感染者这一事实。
其实在这个世界,源石病大抵是所有人都该担忧的隐患,只是很多人都不愿意去想,并且还有很多人因为无知而没有想的资格,这才导致了不少地方对矿石病疏于防范,居民群众都还保留着一贯的随意。
明明这个世界的空气都游离着源石颗粒,每个人的血液之中也都流淌着那些微小的颗粒。
一旦沉积过多,哪怕不直接接触源石块也一样会成为感染者,这便是不少源石矿坑中的矿工在没有伤口的前提下也得上矿石病的原因。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所有人都在被动的积累染病的指标,这片大地之上源石颗粒密集度高的地方也不止于矿坑、更多的工厂也在城市中林立,维多利亚早年盛行的源石工厂可是光是废气都能让半座城的人在日常生活中染病。
仅仅是因为身处贫寒的下城区而无人相帮,其求救的呼喊也难以传到上面,待到真正得到关注时,已然沦为了一片问题遗留,一度占据过数个月的报纸版面,更是让其流落在外地时成为外国人茶余饭后的悲凉话题。
这些人也没想过自己会不会遇上。
维多利亚昔日的工厂问题只是因为太过典型,换成其他国家与城邦的工业都市,也没好到哪去,很多人都觉得矿石病离自己很远。
但在矿石制品早已存在生活方方面面的如今,矿石病又能远到哪去?
他们甚至都还做不到和楚信然一样没事就用水分子层面的水膜来筛取大型颗粒,一个个全靠人体循环的自净系统来稳定血液累积的源石颗粒浓度,不勤于体检甚至不愿意,也不相信体检,然后等着哪天突然身体出问题,才开始慌张考虑起这一刻的将来……
这是这片大地上的常态,值得庆幸的是,他的那些老熟人之中没几个这样浑噩的人。
楚信然在泰拉的经历分为市井、学园、战场三个场地,以这三类场地认识结交的所谓「老熟人」们,便不是知识渊博的学院派,就是阅历丰富的实践派,说浑噩倒也谈得上,但那也是人生方向的浑噩,而不是头脑知识上。
不论有没有上过学,都谈不上没见识,也对源石病有着相当的见解——但这仍然不妨碍那帮人里出现感染者来。
世事无常,实在说不清将来,而对已然成为感染者的人来说,将来更是个令人不快的话题,不快到让离别的祝福都显得格外的少。
“祝你能寻到归处,愿你的旅途充满祝福。”
以叙拉古语道出的话语,仪式化的语言饱含着一本正经的真诚,令那因话语而怔然的孩子反应过来之后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背着那对她而言显得大大的行囊,朝着青年挥手,也朝着青年身旁的所有人挥手,不太坦诚的轻声道别。
然后不给大家的反应时间就回过头闷头小跑开来,将目光遥遥的甩在身后,也听不见后面可能的声音。
“她那样跑很快会吃苦头的,待会儿拐角大概就该大口喘气了,大概还会觉得肩膀勒得疼。”
青年在后面远远地望着,然后轻声说着,让一旁的男人那本还挂在脸上的微笑差点没绷住。
“这时候就不要那么现实啦,孟章君,你都能说出那样的祝福话语来,为何不多维持一阵那样的状态呢。”
“状态?”楚信然看他的目光变得怪异起来,“你以为我进入了什么状态说出的那番话?”
这样的问题让神官怔然,但还未回答就见楚信然迈步朝另一侧走去,走时还淡淡说了句:“理所应当的发展下有理所应当的话语罢了,走了,去找你们一开始订的车吧,巫恋有自己的旅程,我们也有我们的。”
“而且没多久,又会变成彼此的旅程。”
“是啊……”神官叹了口气,拍了拍一旁表情有些难受的孩子,“走吧,丽萨,我们也要出发了。”
“嗯……爸爸。”
丽萨还看着巫恋离开的方向,回答了也才回过头来,只是在回过头来时突然感觉有道奇怪的目光看来,下意识便也看了过去。
看到了个被兜帽覆盖的高大身影。
任谁看来都有些可疑,也会理所当然的吓到孩子。
让孩子下意识的上前拉住了父亲的衣角,引得后者疑惑看来,顺着孩子躲避的方向看去,只是些走的不快的行人身影。
不过这也并不意味着无事发生,他已经在询问孩子,并且准备通知孟章君。
可以想见的,以楚信然的多疑性子来看,接下来他们的速度会加快,进入到假想各位已经被追杀者盯上的状态中来。
.
“看起来他们的处境不怎么好,正在类似被追逐的状况下。”
在神官看着没有异常的街道建筑顶层,阿斯卡纶从那探出头确认一下人都已经跑了,才骤然朝楼下跳去,跳到了那取下兜帽的埃德加边上。
“你还被误认成了追兵。”
“是啊……”一旁的男人有些敷衍的回答,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那曾经站着好几个人的空地,目光锁定的是那个孩子,“不过果然是很令人在意的问题啊,不论是那发色还是那张脸,那丫头也已经是个母亲了么?”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喂,别在那自顾自感慨人生了……”阿斯卡纶对这种自顾自陶醉的谜语人很不爽,“熟人?”
“熟人的女儿,大概吧……”埃德加点了点头,“说是熟人,也是好多年不曾有过交集,在过去也谈不上朋友的同伴,能有个九尾的女儿和丈夫,看来也有个精彩的人生吧。”
“多余的伤春悲秋就免了吧,有事没事就在叹气,这就是你那妹妹希望的你?”阿斯卡纶继续不爽着,“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本就没必要在这里停留。”
“是啊,该走了……”埃德加无奈的笑了笑,从兜里抽出根香烟来,叼着开始找打火机,“突然觉得这一路能遇上不少老熟人了,但大家都觉得我死了才对吧,说不定还得搞一副面具来。”
“随你便,只是别指望我帮你。”女人说着直接迈步前进道,只是走了一会儿就发现男人没有跟上,回过头来就见到还在点火慢走的他。
打火机倒是开的随意,也不用另一只手挡风,另一只手里还捏着个手机在用眼角余光盯着滑动戳点。
“你在干嘛?”
“在咨询一位对面具很有研究的人……”收起打火机来的男人打字方便了不少,还有空扬了扬手机,“你不会帮我,我得自己联系不是么?”
“随你便吧。”
阿斯卡纶说着,瞥了眼那湖畔的方向。
“那俩哥伦比亚来的家伙,现在也该动身了吧。”
“你很在意么?”埃德加抬起头来,“罗德岛和莱茵黄金本该毫无交集才是。”
“那是哥伦比亚而非莱茵黄金……”阿斯卡纶纠正道,“很明显,那是哥伦比亚扶持起来的猎人,目标肯定是狂猎,不过抛开这一点,光是那家伙缝合你们的元素不该值得注意么?”
“捡拾些废料拼凑的成体,正如它背后的哥伦比亚发展史,令我见之作呕……”
这鲁珀男人摇了摇头,看着自己抬起的手,也在看着那掌心中不时浮现的暗金色脉络,再回过眼来,“但其实说到底,成不了气候。”
“我变弱了,但它更弱,而守秘人,却是不曾有丝毫的退步。”
“甚至他还能变得更强。”
“我不觉得那家伙变得更强是什么好事。”
瞥了眼埃德加手里还捏着的手机,以阿斯卡纶的视角瞧不见屏幕中的内容。
但她也没什么窥视内容的意思,仅仅是瞥了眼就收回目光,眼中的嫌弃毫不掩饰:“几年前他的违抗命令让很多人的努力白费,几年后的现在他若是再来一次,那后果谁还敢说承担得起。”
“这是我不知道的事,女士……”听到这样的话,埃德加的语气都变得正式不少,抬起头来一副很想细听的模样,“如果您希望在对守秘人的态度上能够有更多同伴的话,不妨说说。”
听到他这样的话语,女人盯着他沉默了一下,面色更加阴沉道:“弄你的面具去吧,别想着去了解你还不应该知道的事。”
看来是没有故事听了。
埃德加也只能做出个遗憾的表情来,当真依她所言的去摆弄起了手机。
就这样,两人便也一时无言的朝车站走去。
有人离开小镇,也有人前往小岛,旅行小镇的繁华还将持续,只是有些不被关心的东西确实出现了。
NO.61:结束总不都是激烈。
(这鬼泣5se试玩直播演示也不知有什么毛病,全程都在宣传光追,努力把重点全放在光追……爷来看直播是来看你这个光追的吗?你他妈……)
贝拉焦对面的小岛别墅,因大量的受害者而在游客圈中声名大噪。
也成了短短几个小时便已被三波人光顾过的鬼屋式别墅。
在那之中,唯有那荣耀所冠的铁枝因妥善隐秘的安置而尚未被扰乱察觉。
然后被那真正有备而来的追查者破封而来,将那拉特兰执行者手中保存了数百日的血印投入,已然分离了近百年的两者由此汇于一同。
在小小的沃尔珀孩子眼里仅仅是祖辈遗物的铁枝,其本质是祖先是=友人的赠物,却也是友人的化身。
将仍存生命力的生物肢体与新生的金属一同熔铸,打造出生与死融汇,血肉与钢铁相合的钢铁墓碑,那曾为拉特兰奋战半生的荣耀骑士,其战意与杀欲同散乱的武器混作一起,最后更是在那份重铸金属的炼金之法下化作这荣耀的铁枝,却会因那血印的靠拢而再生事端。
荣耀的铁枝,诅咒的血印,仅仅是两者靠拢,那昔日地底所见的生物活性便直接展现而出,然后被异样的凶兽所阻。
于这样的僵持下,曾经被迫分离的同源之物由此重逢,在拉特兰教派最为兴盛传播的那个年代,最勇猛的战士,最荣誉的骑士,同时也是后世流传之中最可怖的魔族,其遗物便是被友人的子嗣保管于此,直至被拉特兰的执行者所寻到。
能携着诅咒之血的执行者必然有着极高的相性,事实上他也正是如此以肮脏可怖的手段行着荣誉之事。
也因为这样的事实,奇美拉才会说他身负重任,但这份重任机密到公证所都不会负责。
岂止是不会负责,公证所的执行者会被权限所限而查不到更上面的事,而这样的信息封锁只会让他们知道此人所行的恶事。
届时,是否有冲动行为不太好说,鄙夷却是少不了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担负着这样残酷任务的受洗者要求也有对所作所为的遮掩,这份保密性连同事也都一样起效,所以被发现所作所为什么的,本身便也意味着失职。
若是连任务本身也未能完成的话,就算是被审判也不会有人出手相助,除非他还保有着拉特兰公证所的基础公民权益。
在拉特兰,既然还有着公民身份,那么权益的保障也将得到彻底的执行,执行者会破开所有的艰难险阻,这是拉特兰人特有的严苛与刻板,也正是这份严苛与刻板,保证了拉特兰公民权益的神圣凛然,以及拉特兰条律的沉肃如铁。
正如全泰拉公认最大最出色的的重工机械厂——炽天圣堂,那样的沉肃如铁。
只是这一切都与那位无名的受害者&加害者毫无关联,就连之前那与苍七有些关联的两人也都不打算关心那家伙,足见那算计完整个别墅成员甚至连孩子也不放过的家伙着实令人不喜。
当然,那两人或许也不是什么热心人士,所以才是一副压根不打算做些什么的模样。
奇美拉和白额雁都不太相信那两人是追着苍七来,只是都走到这别墅之中的目标之前也一直没见对方潜伏或是埋伏的迹象,看来之前的防备是完全想多了。
也或许其实是藏在之后的?
并无奇美拉那般有着那样一具强大生物守护的白额雁显得要比前者更小心谨慎,这份小心谨慎的表现便是站在那靠近门的一侧远远望着那奇美拉大胆的行为,同时也有注意门窗之外的动静。
这座别墅之中并不只有他们两人,不论是那些不方便驱赶的「探险者们」还是那些显得有些呆板的别墅老仆人们,都值得稍加注意。
当然,最值得在意的还是别墅主人的迟迟不曾现身吧,只是考虑那些「探险者们」突然激增的原因,也不难猜测这座别墅之前才经历了一些大事,这别墅的主人大抵也有类似的心理准备,所以见不到出现也不算是太过奇怪的事。
——俩人一开始还是这么想的,但在一路缺乏阻挠的抵达了这里,简直是大开方便之门的让他们稍微花了些功夫就找到了铁之枝后,疑惑也就分外明显了。
需要提防的也要加上这别墅的主人,尽管听闻只是个孩子,但在知晓这片地区真相的两人面前,这孩子所具备的能量便也能理所当然的得到重视。
一座活性的源石矿场以及一位被神灵眷顾的萨满,哪怕年纪轻轻却一样能促成一场真正的浩劫。
不过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男人都表示怀疑那小女孩儿是打算把这种对她没用的危险东西拱手送人了,甚至更怀疑对方已经跑了。
毕竟那些老年的仆从表现实在说不上灵动,反常的连外行人都能看出问题,以至于有些外行人已经在常识劝说老人去警察局控诉这别墅主人的诈骗行为——骗年纪这么大的的一大批仆从继续工作,这难道还不能说是诈骗吗!
是的,这些外行人虽然看出问题了,但还根本想不到这些老人都不是人类的真相上来,一个个都还或认真,或虚假的做着关心的模样,甚至打算策反这些仆人为自己的劳动权益做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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