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对,网友,我的网名苍七,你的话……阿尔托莉雅吧。”
他终于反应了过来,为什么这少女的声音他听着那么耳熟,倒不如说他应该在长巷时听到凯和高文就该反应过来了,或许是因为从来没听过呆毛王说英文吧。
这巧合还真是……如果刚穿越就遇到你我说不定就笃定异闻带了,微微侧头瞥了眼惊讶的呢喃着阿尔托莉雅的阿斯兰少女,担任着引路人职责的楚信然无声轻笑。
沉寂了八年的猜想又浮上了心头,如今当然就只是玩笑话了,他又不是死脑筋,七年下来好多记忆都磨的差不多了,能记得fgo相关都是因为「穿越前还在肝bgo」充当锚点算是固定了些记忆。
人的记忆就像河流的底,一直被时间化作的水流冲刷,只有鲜明的、深刻的东西犹如船锚般钉下,才会不惧时间的洗刷。
不过这个「船锚」或许并非是你理想的东西。毕竟,就连羞耻心和窘迫感也是会变作锚点的,有些人大半辈子了也不会忘记一些丢人的事,一些痛苦的事,甚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锚点也有深浅之分,楚信然估摸着自己如果不遇到这些会再次勾起记忆的家伙,bgo什么的,再过几年应该会忘吧,就像他当初听到空小姐的歌声,只是觉得耳熟,冥思苦想好几天也没个结果,后来又听到了几次才突然灵光乍现,想起芙蕾雅o薇恩这个他其实并不怎么印象深刻的动漫人物名字。
但这种能让他想起自己原本世界的声音,也是他如今喜欢的理由,哪怕对方最近的曲风变了些,变得太过热烈并非他所欣赏的类型。
几年来他都有找寻那些能让他产生联想记忆的东西,甚至尝试过写日记,就为了不忘掉太多存于地球的记忆。
想家想父母,离家久了的人都难免去想,尤其是生活现状不甚良好更容易多愁善感,想着那边是否也过去了八年,父母如今是什么样。
但这种想象总是被他自己中止,他一方面会遏制不住想家,一方面又不想去想家里现在会如何,那会让他觉得恐惧。
总而言之,他想回家,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NO.8:旅店老板。
(第一章的两道有碍观瞻的间贴已经删除,真是看得笔者心情微妙,如果有第二次我会禁言的——)
带着维娜七折八拐,绕过了好几个监控摄像头的楚信然很满意对方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胆怯的素质,不愧是能一锤子轰他胸上的女人,能用那么莽的武器,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娇弱女生。
不过一想到这一茬,刻意不去理会的痛楚就又上来了。
这时候他又想起摩根所说的,对方的状态和当时的他相差无几,那没有他这种缓解痛感的吐息法的她还真能忍啊……
“怎么了吗?”注意到楚信然视线的维娜微微偏头。
“没什么,就这里了,跟上。”
楚信然摇了摇头,在一座看起来与其说是旅店更像是比较高的普通民居房前转向,直接推开了别人半掩的大门,在维娜还在打量这门后的陈设时,他已经快步上前,拖着的行礼箱在不太平整的地面上发出隆隆的声响,吸引了柜台前还在看电视的老板注意力。
“哇哦,居然是你,真是好久不见了,是在照顾别人生意嘛?”从柜台下探出头来,有着黑色犬耳的大叔熟络的打着招呼,“苍七……”
Lupus,鲁珀,拉丁文的狼,便是这店长的种族,在这个世界是和狗分开来算的。
虽然楚信然不太能理解同为犬科有什么分的必要,但想到维多利亚这么多菲林,却还有身后那个阿斯兰的情况,他也就不去过度探究这种问题了,毕竟真要深究的话,他这龙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归类到蛇身上。
顺带一提,这个世界的狗叫佩洛,perro,大抵是西班牙语吧,楚信然也不太清楚,他觉得这个世界如果是语言学家穿过来的话,大概能知道那么多种族的名称都是什么外语转化的。
当然,这也是建立在这个世界的种族名称都是地球上的文明语言的基础上的猜想。
总之,他迄今为止听过的一些种族名都能在以前的一些无用装逼小知识上找到对应。
“在伦蒂尼姆买了个房而已,没有特殊情况也不会住你这……”楚信然摇了摇头,“来一套双人房。”
“哦?真亏你能搞定维多利亚的公民证之类的东西啊,花了不少钱吧?”
鲁珀店长略有些惊讶,但一想到这家伙的实力也就释然了,埋头在电脑上扫了眼,然后又看了看楚信然身后靠近过来的维娜,板着脸说,“双人房没有了,单人间和大床房倒是有几间。”
“呃……”注意到了他那一眼的楚信然皱了皱眉,“别做多余的事,双人房一间。”
“倒也不是我做多余的事,你可以自己过来看,还真就没双人房了。”鲁珀店长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楚信然闻言扭过头来看了眼维娜,后者倒是没什么表情,让他猜不准想法。
于是他又转过头撑着柜台一跃而过,倒是不客气的查看起了那列着每间房状况的屏幕。
“还真没有……”
“我说没有吧……”店长的目光在楚信然和维娜身上逡巡,试探着问,“这位小姐有难言之隐吗?苍七这小子其实挺绅士的,就算是一间房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喂喂你干嘛动我电话!”
店长听到可疑的咔嚓声回过头来就看到他在用柜台电话,顿觉自己良心喂了狗,甚至感觉那位菲林族小姐的目光都尖锐起来。
而楚信然只是扬起一只手示意他安静,然后以非常礼貌官方的伦蒂尼姆腔调对着话筒问:“请问您是315号房房主吗?”
“啊?谁啊,老费新招的员工吗?我们没喊外卖也不需要什么清洁服务。”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略有些口齿不清,仿佛隔着听筒都能嗅到酒味一般糊涂,也正是这个时候鲁珀店长猛地伸手想要夺回电话,却感一阵劲风席卷,他下意识眯起眼睛,就见到面前一记拳头悬在面前。
他又不敢动了,然后又想起什么看向那个菲林小姐,对方的视线依旧平静,但店长总觉得她的眼睛会说话:这就是你说的绅士?
“我是来为您办理退房服务的……”楚信然笑眯眯的说,然后声音骤然转冷,“雷纳德o腊斯克,你这肥猫很逍遥快活是吧?”
“这个声音!苍苍苍七老大您怎么来了?还打打的客房电话?”话筒对面那人仿佛酒醒了大半,只是从口齿不清变成了结巴。
“给你三分钟,给我把房退了,我会给你订单人房。”
“嘶——这怎么好意思呢,不用,不用您破费,我我我懂了!这次的委托我也退出!全是您一个人的!只要您老宽宏大量不要把我拽去警署,我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逃出来!!”
声音大到能让电话话筒有手机免提的效果了,将话筒抬得离自己半尺远的楚信然看了看一脸木然的店长以及惊讶的微微张开小口的维娜,顿时感觉浪费了不少时间。
“你还有两分钟。”
“等等等!我马上走!!”
下一秒,三人都听到了外面传来嘭的一声以及不少尖叫声,鲁珀店长看了看楚信然,绕过了他还支着的手臂打开柜台的小隔栏快步跑到门口看了看,然后一脸古怪的走了回来。
“他好像抱的女士似乎还没穿好衣服。”
店长还记得那个矮胖客人之前是和一个漂亮女士订的双人房,没曾想被苍七打了通电话就吓得抱着女人直接跳楼跑路,那好歹也是三楼啊……
想到这里,他看向楚信然的目光变得怪异起来,他对维娜说苍七是个绅士并不是样子话,也不是暗含某种嘲讽,而是他印象里的苍七确实是个好人,一个心肠很好的赏金猎人。
可他只知道对方完美的完成了他委托的任务,却不知道他在其他赏金猎人面前是怎样一种糟糕的形象。
“你这系统怎么操作,给他退房。”
现在,那个赏金猎人圈子里声名狼藉的家伙正在与旅店系统搏斗,并极快的放弃且开始命令起他来。
“他都直接跑了,你不能直接住吗,我给你房卡就行。”
店长叹了口气重新回到柜台来,如今这种发展他已经看不懂了,他只是个勉强在维多利亚落脚,并且还没弄到一系列合格证件,只能开个这样的店来,给一些同样麻烦的人提供服务的老板而已,而且能落脚很大一部分也是拖这年轻人的福。
现如今虽然接待的住户也不少,也知道大部分人的身份都很敏感,但还真没见过这种事。
“给他退了,我再开,原则问题。”
楚信然给他让出位置,没有再翻柜台而是深呼吸两次从老板走过的道路上出去。
“好吧,她登记什么名字?”老板问向楚信然,又看向维娜,更希望她来回答。
但那小姐张了张嘴却也没有开口,然后楚信然走到她身前挡住了他的视线,敲了敲柜台。
“阿尔托莉雅。”
“好吧,那你呢?”老板打上一串似是而非,只是保证了读音的名字,本来也只是做个登记方便以后的记录,“还是苍七?”
他已经打出了Cy;
“正式一点,苍龙七宿。”
“喔……这是你代号的正式全称么?”老板惊讶的写上同样同音的字符。
“是的,不过这个国家很少有人懂这意思吧,正好可以掩人耳目……”楚信然说,“登记完了就把房卡给我吧,你不会只有那一个吧?”
他指那跳楼跑路的雷纳德o腊斯克可能带走的房卡。
“给你……”老板笑了笑甩出一张卡来,“房号你刚才念过的,315,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说着他看了眼维娜,又看了看楚信然,从楚信然刚才的话里,他听出了对方似乎在躲人。
苍七接过房卡先递给了那个小姐,对她指了指电梯,示意她自己先上去,老板也就耐心的看着那少女走入电梯后,才看向苍七。
“那个雷纳德,不会变成隐患么?”他轻声问。
“他不敢说的,除非他想再进一次监狱……”楚信然含笑说,“至于帮助的话,帮我点餐吧,照你觉得清淡的食谱,两人份。”
“还有,不要听信任何人自称是苍七的朋友或是什么,苍七不在这里,在这里的只有苍龙七宿,而那叫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则是戴着维多利亚自古传说的阿斯兰族耳饰,她很崇拜阿斯兰。”
老板默念了一遍楚信然说的话,才点了点头道:“好,明白,你们这些人的门道我也懂一点,这还是你头一回找我帮忙,不会让你失望。”
“你自己也小心点,总之只要你笃定我说的话,没人会对你动粗,他们最多吓吓你,好了,我也上去了,你继续看电视吧。”
“好好好,祝你住宿愉快——”老板挥了挥手,然后又轻笑了声,“王族的小姐啊,脸蛋和身材都很棒,好好发挥哦。”
已经在电梯口门前的楚信然听到了他的话,只是回过头来看了眼,然后跨入了电梯。
“这小子,这会儿又冷的跟以前一样了。”
NO.9:谈崩专家。
(这一章,花了半个小时研究敏感字,足足三行的敏感,我怀疑骑警队是敏感字,然后我承认没辙了。
如果看到大量星号的内容,请等待半日刷新章节,真的是气炸,希望审核的编辑能早点处理。)
格拉斯哥帮,作为帮派驻地的地方是一处废弃的大教堂,它被废弃的原因并非是年久失修之类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这里曾有一位矿石病感染者死去。
而众所周知的是,矿石病这种东西,在患者生前尚且不具备强烈的感染性,寻常的肢体接触都无碍,唯独死亡的那一刻,患者身上的源石会以最盛烈的「绽放」来传染四野,这份距离并不会很大,但只要在其周围,必然感染。
这也是感染者如此遭人忌讳的原因,也唯有维多利亚这样提倡自由与浪漫的国家才会能容忍感染者的存在,但,也只是容忍而已。
矿石病无法治愈且有传染可能的现实使得就算王室不作表态,人民也会自发排斥与抵触。
所以维多利亚或许潜藏着不少矿石病患者,但绝对不会堂而皇之的在街上溜达。
话题拉回,正因为那位矿石病感染者的死去,当时有数位来不及拉开距离的受害者即刻感染了矿石病,在事情闹大前被苏格兰场处理。
但这里仍然流传着矿石病残留的传闻,逐渐的人去楼空,虽然有人提出了拆迁的建议,但却也没被采纳,因为这栋大建筑又重新拥有了主人。
一个叫摩根的主人。
她的背后是一个近年来发展的愈发庞大的格拉斯哥帮,有人畏惧她的手段、也有人畏惧格拉斯哥帮的另一位顶梁柱因陀罗的武力。
如今的伦蒂尼姆只剩这么一支街头组织,只是因为格拉斯哥帮本身的肃清,而和骑警队毫无干系。
维多利亚的骑警队,集王国警察、郡警察、城市警察于一体,以标准化的作战能力及大范围的管辖职权闻名于世。
但就算是如此,伦蒂尼姆的街头组织太多太乱,这一度让苏格兰场这个本地警察局头疼数年的现象被一个同样的街头组织搞定了,这是一种讽刺,也是一种理所当然。
毕竟伦蒂尼姆的繁华本身也意味着复杂,苏格兰场若去一个个打巷战吃力不讨好不说。
若是损失了人手反倒是丢人丢大了,这种时候也只有了解街头组织的街头组织才能做到损失极低的奇迹战绩。
于是,她们成为了伦蒂尼姆唯一的街头组织,因为她们拆散又统合了所有的帮派。
但出乎预料的是做到了这一步的她们再也没有了新动作,格拉斯哥帮很快就沉寂了下去,不再出现在上层人的视野里,也有人好奇为什么王室不做反应,但骑o警o队o确o实o不曾接到命令,也没接到市民对这帮派的投诉或是举报。
她们另类的整顿了伦蒂尼姆的秩序,与骑警一明一暗的维系着伦蒂尼姆的安宁。
有时候偶有牟利,却又不会如何牵动大人物们的神经,可以想见,格拉斯哥帮的实质管理者摩根,是个聪明人。
至少大部分时候都很聪明。
“摩根!信然那家伙最近的情况你知道吗!摩根!”
随着因陀罗的大踏步进门以及毫不掩饰的大嗓门呼喊,摩根的心情会理所当然的变差,一变差就可能做出些不太理智的举止。
当然,现在还没到那种地步,迄今为止能让摩根心情那么差的人只有一个,便是她最为厌恶的楚信然。
以对方切断和格拉斯哥帮的一切联系为条件,她才答应帮那家伙收集情报,结果他反过来救走了目标,哪怕她在事后冷静了些,也不代表会对对方的恶感减轻。
更何况她抛出那个条件的理由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让那个男人远离因陀罗这蠢家伙,这蠢家伙多少年了还看不清楚信然那家伙根本没有归属心,也不想待在格拉斯哥帮。
但他又有能和因陀罗抗衡的武力,又有她都觉得麻烦的智力,这种家伙既然无法真正笼络就该干掉才行!
可因陀罗这笨蛋就是不懂,在最早的时候还因此和自己吵了一架,还带走了主子!
“嗷呜!”
主子,也就是从她椅背后蹿出的,脖子上挂着小铃铛的小白虎,听到了真正饲主的声音非常兴奋的冲了出去,让摩根的心情更加糟糕,明明照顾它的事基本都是自己在做,因陀罗那家伙就只负责撸。
“啊,主子也听到了吗,是信然哦!信然也在伦蒂尼姆!”
一进门就见小白虎扑来的因陀罗露出些许笑容,将其接住抱在怀里,尽显白嫖怪撸猫的喜悦,然后提及了另一个白嫖怪的名字。
“呃……”摩根听了更怒,自己每天尽心尽力的照顾主子,结果主子一点不亲近它,而是亲近那一开始捡到它的因陀罗,后来因陀罗又捡到了楚信然那混蛋,主子也亲近其他来!
“嗷!”小白虎仿佛听懂了因陀罗的话语,在因陀罗的怀里抬起小爪爪向上空虚抓,又像是在伸懒腰。
而这个动作让因陀罗更加开心,因为每次信然对它伸手时,它就会做这种动作!
“果然主子你也没忘记信然啊,真好真好。”因陀罗开心的搓了搓虎头。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费心铲屎结果是这俩白嫖怪一直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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