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但这氛围也像个咖啡馆似的,安静恬淡,连聊天的嗓门也没一个拉大,反倒是正常音量打电话的拉普兰德显得比较引人瞩目。
已经有不少黎博利和萨科塔人向她投来目光,又在注意到她那头斑驳的银发与鲁珀的犬耳后收回目光。
在当地有个古老的故事,故事中有着那样特征的狼,作为曾经拥有过这片土地的主人,也作为主人公的敌人被驱逐。
故事只是故事,故事原型之中的狼也并非单指哪个鲁珀,而是一个族群,那个族群自北方一路南下,拉特兰仅仅是其驻留的一处,最终的立足点其实是叙拉古。
那个种族所留下的故事也不只当地这一个,只是当地这一个中的遭遇尤其惨烈。
惨烈到让听到这种故事小萨科塔人会质疑讲故事的人,那头北方的狼真的应该被如此对待吗?
分明故事之中的统治未见残酷与黑暗,却被反抗的主人公弄瞎了眼睛,折断了指爪,被血淋淋驱逐而出。
狼被击败,主人公仍在颂扬声中四处游历,创造新的故事。
封圣的圣者满是辉煌,北方的狼只是他无数故事与无数功勋里的一个小插曲,科托纳城的孩子们会慢慢长大,逐渐懂得一些复杂的道理,懂得有些事确实就那样残酷,也无人会叫好,却也无人会阻止。
只有当初亲历者的后代们,或许会为自己的目的追溯而来。
到那时,也仍没人会阻止。
NO.139:官方人员在这一点确实便利。
(又封间贴了,甚至连更新都要在9:00-18:00之间完成,因为这个点编辑才上班……我敢断定有不少半夜码字的家伙要断全勤,希望有补偿机制。
这公司不去想着加强监控,放任审核当薪水小偷,不去杜绝二五仔搞事,而是选择在可能被公家发现的时候躺下来装死,躺着还不够,每次还要捅自己一刀,力求逼真……
总结:觉得有人想杀他,于是自杀了。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钢铁圣堂,拉特兰教皇国的核心,同时也是拉特兰的首都。
拉特兰曾是泰拉之中最早提出「国家」形式政体的国家之一,而这样的国家追根溯源后的最初模样,便是这座以圣彼得大教堂为中心建立的金属城市。
所谓的钢铁圣堂,既是特指城中心的圣彼得教堂,也能指代这一整座移动城邦。
全城搭建统一,成分复杂的特有合金骨架支撑着整座十字建设的城邦,而这样的体现不仅是在城邦底部建设之中,更在这座城邦的原生建筑中体现的确切无疑。
纯白的大理石,漆黑的合金,一同铸就那些鳞次栉比的房屋。
这些房屋便是原生建筑,是钢铁圣堂自发掘以来便自然存在的建筑群,相较于这些画风高度统一,黑白分明的建筑群,那些装扮得花花绿绿的屋房才是一眼便能辨明身份,是在原本的城市基盘规划下加塞改建的结果。
每一个俯瞰这座城市的人都能感受到这样强烈的不谐感,自这份不谐感中窥见这座城市本来的模样,窥见那份冷硬森严的圣堂轮廓,窥见那几乎是把一整座城邦当做大教堂基础建设的建造意象,窥见这座城市规划者的大气磅礴。
那屹立在城市南o方公园前的巨大圣像,也只是等于踏入教堂大门后见到的圣象。
看起来那般的宏伟高大,几近三十米的雕像,在定位上确实是踏入大门后就能看到的类型,并且同时存在着数座,位于这座钢铁圣堂的数处位置,分别代表着圣父、圣子、圣灵、圣母以及数位最初经典中的圣人。
还有着不少后世加封的圣人雕塑被安插于一些后来打造的建筑之中,只是这些后来的圣人雕像们就算模仿了那份古早雕塑的身高,也难模仿出那份栩栩如生的雕刻技艺,一看便分高下。
“感觉就是会动和不会动的区别啊……”
站在那位圣父的宏伟雕像之前,与诸多行人一般仰头注视着它直至脖子发酸,楚信然也没有垂下头来,只是目光略有偏转,放在了这座巨大雕塑的肩头,望见那肩头上的裂痕,便微微抿嘴,终于垂下头来,左右顾盼。
看着除却行人以外,正十指紧扣于胸前,垂首祷告的信徒们。
看着他们将信仰寄于这巨像之上。
很宏伟的巨像,很完美的巨像,他屹立在南o方公园的前方,神情勾勒好似活着般生动,正双臂下垂微张,像是要拥抱世人,而世人也迫不及待想要拥抱他。
至于那肩上的裂痕,则是无足轻重的事,这座雕像本身便有不少伤痕模拟的处理,令人一眼看去并不觉得异样。
可楚信然却清楚那条裂痕怎么来的。
那条裂痕有着两次重叠加重,才有那狭长的规模。
第一道裂痕是他的祈祷,祈祷他能予以自己帮助与正途,祈祷他能够指引自己回家的道路。
他从不质疑神明的存在,只是没有真正信奉的神明。
若真有值得他依托的存在,他不介意自那一刻开始虔信。
于是,在这一眼便能看出不凡的钢铁圣堂,在这真正宏伟圣堂地标型巨像前,那时的少年再一次的虔心祈祷,却听到的清晰到犹若耳畔的裂响。
令他那紧扣于胸前的十字触电般睁开,终归是放弃了对这本令他异常熟悉的拉特兰宗教上寄托的,最后的念想。
或许自己的信仰理论太过功利,但那样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难以承受的状态也是不争的事实。
至于第二次的,令那道裂痕加深的伤害,则是在他一剑击碎那块天国核心时。
钢铁圣堂的所有圣像雕塑上都在那一刻多出一道裂痕,都在那右肩之上,统一得若是特意对比便能一眼瞧见。
从这一点也能在一定程度地佐证他方才的感叹。
炽天圣堂的那帮机佬研究了这么多年才敲定的人造天国计划并非从头做起,而是找到了部分这座圣堂的秘密,能让这帮重工业机佬们抛头颅洒热血也要完成的秘密。
人造天国,以及与其天国有所关联的圣像,这些东西都会是只要满足一定条件就能动起来的伟大机器,甚至是战争机器。
与这些东西一比,拉特兰人在后来模仿建造的巨型圣人像就完全没抄对路线,只是模仿了个造型,只能宗教崇拜用,以及混淆视线。
以前的巨像怎么看都显眼,现在加上后来仿制的放进去,稍微干扰一下某些灵感太高的家伙。
也就仅此而已,更进一步就做不到了。
对于真正察觉到圣像异常的人而言,那些后来铸造的圣像差异不难察觉,有点审美能力就能做到,更何况这方面还是拉特兰某些旅行社的重点宣传内容。
「这位圣人像建造于XXX年X月,是XXX之手,纪念XXXXXX」。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导游宣传,甚至每天都能在现场听到。
就差在圣像旁边立个介绍牌。
不过就算而今对这玩意儿已经不抱期望,作为地标建筑也确实是合格的。
在大家都不是很熟的环境里,找个这么显眼的玩意儿来当参照物才方便汇合。
楚信然正是这么做的。
现在是下午两点,天上的太阳没能驱赶冷空气,他本该在这儿揣手等待拉普兰德,但还是放不下心摸出手机给年发了下短讯确认。
确认深海色那边的状况。
之前为了给人开导而说了不少漂亮话,诸如自己会帮对方之类的,结果扭头就要离开对方身边,不管怎么看都像是骗子了,就算没人指着骂人渣,心里也多少有些不安定。
【那丫头倒还挺省心的,听到你还忙着别的事也没闹,看起来还算正常,正在和其他小姑娘一起玩呢,现在好像是她们在训练,她在边上画画。】
年的回应倒是看起来安定多了,令他稍微放下了些心来。
深海色被他带到了这边,理论上真有什么危机发作也需要时间,而深海色本身的问题有年看着大抵不该出问题,这么想来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年虽然身份特殊,也有着非人的力量,可却不一定有着这类事件的应对经验……
【多注意她画的画,我仔细想过她的精神异状,以她那数次自己无自觉地状况,任何反常的举止都需要别人注意,你可以委托那些年轻人帮忙看护,花费由我来承担。
至于她的画只能你多注意了,如果她真的出现异常状况,她的画就不该让一般人看到。
有必要就再次击晕她,深海色的常态还是那个无助的女孩,如果击晕醒来还没回去,就要立刻叫我,那一步很糟糕,必须我来负责处理。】
他打了相当长的回复,也颇为专注,甚至没能注意到有人走到了自己身边,一把将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哟,这么专注做什么呢?我到啦——”
陡然的接触与交流让楚信然手指微颤,因为感觉出了是谁而止住了下意识的反制本能,扭头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将剩下的字敲完,点击发送。
方才回答道:“到了啊,等我一下,我在联络朋友帮我照看一下兰登那边的受害者,情况不太理想。”
“受害者?”拉普兰德直接探过头来,逼着楚信然略略偏开脸,免得直接撞上,“你之前说的那个种族不明的画家?”
年和深海色的事,楚信然在路上的也有通过msn向拉普兰德说明过。
即便没有直接接触的机会,也可能因为两边的事而突然转移什么的,还是需要理由谅解。
只是说明的格外精简,也就是曾经和自己有过协议打造武器的炎国匠人和曾经一位失联的画家朋友在前几天同时出现之类的简单描述。
至于种族不明,状态不稳什么的,都是之后断断续续的闲聊中提及。
“是啊,比较麻烦,也是牵扯到那些黑质里的事,不好分轻重……”
维系着颇为别扭的姿势,看着这个好像想要物理贴贴的拉普兰德,楚信然无奈的抬手将她的脸推了些回去,“让那位朋友看着还是比较放心的,只是就怕一个转身的功夫就出什么事。”
“那家伙也不会一直看着的,我一开始还建议她自己去逛拉特兰,甚至最好离开拉特兰。”
结果现在她如果真的走了的话,他都不知道托谁照看深海色,该考虑一下放着拉特兰的事不管先保证深海色的状态进行调查吗?
可那边也得徐徐图之,哪有对精神敏感的患者下猛料的道理,这种细水长流的过程说不定拉特兰出事了也没个实际推进结果。
在这种纠结的状态下,他还是选择先抵达钢铁圣堂,毕竟他提前跟大使馆通讯,对方也在那时候通知了他。
“那什么忙完?路上说可以么?”脸被推回来到也没有什么不开心,拉普兰德直接顺着对方的台阶下,也松开了强行搭在对面肩头的手肘。
踮着脚很累的,楚信然也不配合她一下弯点腰。
“没别的事就忙完了,路上说吧,先去大使馆……”反手收起手机的楚信然看了眼她这身再次出现的礼服,“之前你说你那也没什么收获是吗?”
“对啊……”说起这事来,拉普兰德就垮下脸来,发起了牢骚,“亏我都把正装穿出来了,亏那破城能够把当年的事一直传到现在,结果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帮家伙的下落,真是浪费时间!”
“隐瞒的可能呢?”楚信然抬手招了个车,给她拉开了车门。
“当然考虑过,就是发现没有隐瞒才头疼啊。”拉普兰德弯身钻进车厢朝里面让出位置,看着他也钻进来拉上车门,开始弄安全带。
甚至还要调整尾洞。
龙族这点还是很麻烦,不像鲁珀族这类乘客大部分都可以直接使用默认尺寸。
“连城主都不是那个姓的家伙,那群拉特兰人的辉煌看来也没持续多久……”拉普兰德没好气的耸了耸肩,“像是白来一趟。”
“你放弃了?”调整好尾洞,朝着司机以拉特兰语报出炎国大使馆的地址后,楚信然扭头问。
“没有……”拉普兰德摇了摇头,“我可不相信那家人这么轻易地消失,以拉特兰人对土地的执着,如果不是全家感染者,总该在拉特兰找得到吧?”
这人开口面色如常,倒是没有一点自己作为感染者的模样,若能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坦然,倒是不会被人怀疑其感染者的身份。
比起上次甚至在腿上套了层黑丝的拉普兰德,已经裹得足够严实,是和楚信然近似的画风,也看不出什么体表源石。
至于解释肯定会有的感染者侦测仪器,则是属于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处理了。
大炎境内目前对石病的把控相当高效,一直以来的研究发现伴生出一些微妙的发明,这些并未被官方公开宣传。
不过考虑拉特兰这边状况的复杂程度,大家想必连恐怖袭击的最坏打算都做好了,真出现感染者大抵也不甚在意。
“虽然不清楚内情,但你找的人若能有所成就,那兴许在这钢铁圣堂能有些线索……”楚信然提议道,“宗教裁判所、中央公证所,都有着各自不同层面的拉特兰公民资料数据库,那能作为实在找不到目标时的最后方案。”
“喔!这个不错!”拉普兰德喜出望外地望着楚信然,“你不说我都忘了。”
“只是最后方案,不推荐……”楚信然摇了摇头,“这是拉特兰的官方部门,不要用叙拉古的标准定义他们,倒不如说,以我目前走过的国家看来,叙拉古的官方部门表现最孱弱。”
“我还是没把他们当例子的。”拉普兰德讪讪道。
事实上她已经有着到处探看的计划,只是还没真正实行,要把最后的一点问题解决。
“真的?”
“呃……”
“沉默也是种回答。”
NO.140:有人针对我。
(27.14.15更新,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看到。)
圣彼得大教堂,东侧工业区,同时也是钢铁圣堂那最初的十字型规划的右侧,坐落着一大片的军事禁区。
战车停驻,战士巡查,这里是教皇戍卫军临时驻扎的常用地点之一。
即便是享有拉特兰一至十三项公民权益的公民们也不得迈入,违者剥离公民身份。
在非常时期,这一规定会被贯彻得更为彻底,可在那片区域的地下,还有着远比上方的军营更残酷的规定。
擅自闯入者,准许射杀,不论身份。
在拉特兰,这样的规矩有着独特的地位。
它被贯彻了几近千年,自拉特兰建立之初便存于古老的故事之中,作为神圣之所的洁净维护前提,乃是圣堂规矩的第一要义。
是的,圣堂规矩。
拉特兰从古至今唯有三座圣堂,也只有三座圣堂有着这样的律法。除此之外,拉特兰的任何土地冒用那份规定反倒是一种违法行为。
宗教裁判所的美德圣堂,钢铁圣堂的圣彼得教堂中央教皇厅,拉特兰第一重工机械厂的炽天圣堂。
这片军营的正下方,便是那第三位。
炽天圣堂……
炽天,取自拉特兰神学中的神使巅峰——炽天使,正称:撒拉弗,无形无体,以赤红的火焰做象征,若是必须现身与人前时,是以六翼四首的姿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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